洛陽眼巴巴瞅著手機,一聽她的話立馬一通白眼,不知道誰這幾天跟小夥伴玩的樂不思蜀,他眼珠子轉轉,俊臉懟到她麵前,湊近她耳邊小聲問,“哎哎,上次是你把張愷傑揍了?也太狠了吧,不過很過癮。”


    他早就看那家夥不順眼了。


    進娛樂圈不知道上了多少富婆的床不說,還霍霍小姑娘,這種人渣他是連看都懶得看。


    沒想到被揍成那樣,他覺得還挺過癮,早知道他也動手了。


    “什麽揍張愷傑?我沒見他啊。”一聽這個名字,韶思涵立馬竄起來。


    “不是你?”洛陽懷疑的眼神看著她,一幅“在我麵前你就別裝了”的表情。


    “你跟我說清楚。”韶思涵惡狠狠掰著他手指,疼的洛陽哇哇大叫。


    “疼疼疼,放開我,你個暴力女。”


    “快說。”


    手指都快掰折了,洛陽漂亮的臉蛋上冒出一層冷汗,秀色可餐,我見猶憐,可惜他麵對的是個不解風情的禦姐,根本不care這些。


    “我我說……”


    洛陽小心翼翼捂著手指,再也不肯離她太近。


    “靠,你敢這麽對小爺,自己打聽去,小爺不伺候了。”


    “你給我迴來。”


    人家那叫一個義憤填膺,連理她都不帶理的。


    搞什麽嘛。


    迅速找小姐妹了解情況,微信群一下子沸騰起來,還充滿了歡樂的氛圍。


    “撲哧……大涵子你不知道真是太解恨了。”


    “就你參加晚會的時候,不知道誰把那混蛋給揍了,揍得連他媽都不認識,可真是笑死我了。”


    “你們咋都知道?”韶思涵抓耳撓腮的,難道她脫離社會了?


    “都上新聞了能不知道才怪。照我說張愷傑那混蛋就該有這麽一遭,省的他裝儒雅陽光,害人家小姑娘。”


    或許粉絲們無從了解,但娛樂圈的一些秘密在上流社會不用特意打聽都知道。


    就是知道張愷傑做的惡心事兒,她們這次才這麽開心。


    “那他沒報警?”韶思涵可真奇了怪了。


    “沒,監控都沒有,他能報個哪門子警,再說就他現在臉腫得跟個豬頭似地,話都說不利索,更別提報警的事了。”


    “有這麽慘?”雖然覺得這件事痛快極了,但韶思涵還真不太敢相信。


    “得,你自己看。”一個鏈接甩過來,韶思涵懷著質疑的態度點開,結果卻差點笑死在這裏邊。


    “哈哈哈——”


    “這個……豬頭。”口水嗆了一下。


    “哈哈——哈哈,我真的忍不住了。”會議室裏有人笑得眼淚飆出,但仍舊停不下來,惹得第一次來華國的一行外國友人伸長了脖子。


    “都說華國女子溫婉,我看好像也不是啊。”瞧瞧剛才那笑聲,簡直太魔性。


    “弧月鏡,看來你的願望破滅了。”


    他這位小夥伴向來渴慕華國女子,誰知今非昔比,他恐怕要失望了。


    同伴歎息一下,為自己的小夥伴哀悼。


    第65章 我靠


    巫山神女, 海上驚鴻。


    他已有意中人了。


    麵對小夥伴的惋惜,弧月鏡旭輝並未放在心上,一隻手溫柔按在耳朵的位置, 那裏曾聽到過她的聲音。


    雖未麵見佳人,但二十年來不曾為異性跳動的心在失序著, 告訴著他,他愛上了一個未曾謀麵的女人, 不知道她身處何方, 麵貌、年齡, 唯有海上呢喃之語,卻仍叫他魂牽夢縈。


    現在, 他隻想找到她而已。


    小夥伴們並不知道他的心思, 反倒各自跟家人通訊, 報告五國會談的情況。


    哪怕近代兩國曾發生過很多齟齬,但同為東亞五國, 交往向來密切, 盡管這次會議不包括日本,但那邊總不會一點情況都不想了解。


    說實話, 扶桑對華國的態度很複雜, 在漫長曆史進程中, 華國在扶桑眼裏都如師如父,扶桑如饑似渴地吸收華國一切好的東西,就連首都都是仿照大唐建立的,古老貴族弧月鏡等家族依舊在日本政界活動, 甚至暗地裏掌握扶桑命脈,而弧月鏡等家族之所以能在日本擁有如此大的影響力,長達幾百年不曾改變, 也與華國息息相關。


    弧月鏡家族的第一代家主曾是日本陰陽界第一人安倍晴明的弟子,而安倍晴明正是在華國領悟的陰陽術。


    可以說華國心懷寬廣對待這位一衣帶水的後輩,誰知道給予華國致命一擊的也是這位後輩。


    近代以來的恥辱華國不曾忘卻,過去的傷痛還在滴血。


    誰都認為曾經傲立東方的神秘國度就如那沉睡的雄獅一蹶不振,跌落九霄之下再無翻身之日,然而誰也沒有想到,華國用百年潛伏重新蘇醒,潛龍在淵,無愧於千年風華。


    扶桑既怕又忍不住心生仰慕。


    華國這種絕地重生的毅力是扶桑不具備的,正是骨子裏的自卑造成了他們對華國複雜的心理。


    強大時敬畏,弱小時欺淩。


    也正是因為這種矛盾心理,讓扶桑在近代對華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也成為今天扶桑最害怕的因素。


    他們怕曾經那個強大的國家又迴來,特別是在他們對華國犯下滔天罪孽的時候。


    恐懼,害怕。


    便要想盡辦法了解華國的現狀,以減輕那種自卑中的恐懼。


    也正因為此,盡管這次扶桑並不在五國會談國家名單中,但也派了人來這裏查探情況。


    卻並不是弧月鏡等人,誰知道他們海上遇到噬懼獸,竟被吹到華國境內,這才被家中長輩委以重任。


    “幾位這邊請。”會議召開酒店內,華國工作人員有條不紊,指引他們去該去的地方,旁邊一行人走過,和同伴說著話。


    “沒想到浣市第一次舉辦這麽大型的國際會議,竟然準備的比滬市也查不到哪兒去了。”


    “是呢,我也好奇呢,今天才知道好像是中央那裏派來了好多人從中協助,再加上從韶氏和凱天調來的人手,要是再搞砸的話,浣江市長也就該下台了。”


    “話說怎得把地選在浣市了。”不是說浣江市哪裏不好,隻是華國那麽多繁華都市,先不說人人都向往的那四大城市,其他一線城市哪個不比浣江有經驗,結果偏偏選擇了這裏。


    “滋滋,這件事我倒是知道些背景。”


    “怎麽迴事我也想知道。”有個吊兒郎當的道士發髻的年輕男人突然插入到他們的隊伍中,頗為自來熟的問。


    哪些人竟然沒覺得有問題,繼續說下去。


    “聽說韶總夫人在這裏度假,韶總不遠千裏追妻至此,這你就懂得為何韶總出人意料投了浣江市一票了吧。”。


    “哦……”道士頭揉著下巴,一臉戲謔,“沒想到爺爺誇獎過的男人也難逃美人關啊。”


    還想繼續追問什麽,然而不遠處一俊秀男子冰冷地注視他,叫他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陳繼川抽抽嘴角,為何他要跟他一組?


    真是一點都不痛快。


    廖應星收迴冷冷的視線,與另一人對視良久。


    “弧月鏡,你在看什麽?”同伴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咦,那不是政府的人嘛,怎麽也在這裏?難道是在監視我們?”


    “佐藤,你剛才沒聽那些人說啊,這些人應該是政府維持會談安全的人。”


    畢竟哪個安保公司的安全係數有玄學師高呢。


    “……好吧,但他們說的是韶思延嗎?”他們雖然對韶思延不了解,但真不覺得一個上位者能夠為了一個女人兒隨意決策,這不是胡鬧嗎?


    向來看不起女人的國家,就連他們的子民都深受影響。


    “管他們呢,而且如果是不更好嗎?”最起碼一個沉浸在兒女私情中的敵人就有了致命的弱點,不堪一擊。


    而這才是扶桑想要看到的。


    “藤原……”


    弧月鏡輕輕掃視他們一眼,眼中有不讚同之意,幾人立刻微低半頭,閉口息聲。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你窺伺別人的時候,焉知沒人在窺視著你?


    在一行人走後,有人調侃道,“滋滋,看來這個弧月鏡旭輝在他們中影響不小嘛。”


    旁邊之人不為所動,隻一語便指出要害,“扶桑階級固化已久,陰陽師家族更是如此,而他姓弧月鏡,作為平安時代殺出重圍的陰陽師貴族,僅次於土禦門家族,自然地位卓然。”


    “原來如此。”


    “兄弟,看來你們中宗沒少了解國際局勢啊。”陳繼川感慨。


    結果換來廖應星奇怪的一瞥,狐疑道“難道你因為中宗是下門呢?”


    說完頭也不迴地走了。


    傲慢的中宗人。


    陳繼川額頭上青筋歡快的跳動。


    “祖師爺啊祖師爺,您老人家到底是怎麽劃分三宗的啊?”陳繼川以頭搶地,語氣分外控訴。


    ……


    酒店門口,象征著韶氏身份的豪車一露麵,自然有工作人員熱情迎了上來,未過多時,男人率先下車。


    峰眉遠目,鼻梁高挺,蜂腰窄臀,墨藍色的西裝將他精壯的好身材展示得一覽無遺。


    甫一下車,氣勢無聲顯露,瞬間便攥住了人們的視線。


    一見他露麵,一些記者便對著他的臉大拍特拍,恨不得上去給他拍個特寫出來,好拿去做版麵。


    說起來也是羨慕嫉妒恨。


    有些人天生就應在起跑線上,就像這韶思延不光家境顯赫,本人還極具才能,韶氏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下再攀高峰。


    真是連嫉妒的機會都不給他們。


    不過這是在等什麽?敏銳嗅到些什麽的記者們未曾放下手中的攝像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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