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國對孫毅這態度很不悅,立即稍微收拾了下,拄著拐杖往兒子兒媳家去,他要好好教育教育這對夫妻,順便還要讓他們跟林酒兒說清楚,改姓這事兒是絕對不允許的。


    自從妻子去世,這還是林俊國第一次來兒子兒媳婦家,敲門,開門的是林源,正在家裏和兒子拚樂高,妻子去健身了,自從喜歡上健身,孫悅除了特殊的那幾天,其他時候雷打不動都要去健身,健身也的確讓她身體更健康,腹部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有一兩層遊泳圈,精氣神比沒生孩子之前還好,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還是很不錯的。


    林源看到林俊國,神色寡淡,沒有像從前那樣熱情,站在


    門口說:“你怎麽來了?”


    林俊國沒好氣地用拐杖砸著地麵說:“你爹來了,你也不讓他進去坐一坐?”


    林源往旁邊讓一讓,林俊國走進去,鞋子也沒換,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然後跟一旁的安安招手,安安看一眼他沒理會,抱起自己的玩具就衝迴他自己的房間去了。


    林俊國說:“安安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也不知道你們夫妻倆是怎麽教孩子的。”


    林源語氣淡淡地站在客廳說:“他跟你又不熟,不跟你打招唿不是很正常的嗎?”之前都是母親趙雲珠在帶孩子,爺爺忙得整天見不到人,還好意思說孫子不理他沒禮貌,這會兒要換做是趙雲珠,安安肯定不是這個樣子。


    林俊國說:“那你就不會讓他叫我一聲。”


    林源不說話,也沒說給林俊國倒杯水,他現在很抗拒和父親見麵,一見麵就想到那個阿姨哭著給他打電話說他爸亂摸她,想想就惡心,這要是個別人他都沒這麽惡心,一想到是自己的爸,翻倍的惡心,威嚴的父親形象轟然倒塌,支離破碎。


    林俊國看兒子不說話冷著臉,嘖了一聲說:“有必要這樣嗎,我今天就是來跟你說一下林酒兒改姓的事情,這件事你一定要極力阻止,改了以後別人問起來不就會說你是倒插門?”


    林源說:“你之前不是說無所謂嗎?”


    林俊國說:“那之前不是不知道酒兒現在這麽有本事,現在就不一樣了,肯定不能讓她改。”


    林源嗬嗬笑著說:“她想改什麽就改什麽,我管不著,是她的個人自由。”


    林俊國說:“我是你爸,我還能害你?”


    林源說:“我倒是希望你不是我爸,這樣就不會被人戳脊梁骨說是非,你自己做了什麽事兒你不嫌丟人,酒兒為什麽改姓,也是嫌你這個爺爺丟人。”這是一部分原因之一。


    林俊國嗬嗬冷笑,眼神頗有些看不上兒子的說:“也不知道這個孫悅是怎麽給你灌的迷魂湯,明明之前你不是這樣,很聽我的話,現在我說什麽你就直接反駁,是不是完全忘了孝順這兩個字怎麽寫了,窩囊廢,隻會聽你老婆在那裏挑唆,酒兒改姓沒有孫悅在裏麵搞鬼我是不信的,


    我跟你說,這女人啊,得調教,不然一輩子被壓一頭,你以前還算有點血性,像我,有男人樣,是一家之主,現在什麽都要和你老婆商量,甚至下班時間你老婆也不在家裏,而你竟然在帶孩子,帶孩子本來就是女人的事情,你說說你窩不窩囊,簡直太窩囊了!”


    林源看林俊國一直言語刺激他,甚至侮辱妻子,直接抬手說:“這裏不歡迎你,你迴你自己家去吧,別逼我親自把你送出去。”


    林俊國說:“你趕我走,你還想不想給你兒子買房子了,我這裏的錢你不想要了?”語氣仿佛林源還需要他。


    林源自從讓兒子改姓後就徹底想開了,什麽兒子女兒,什麽傳宗接代,沒有意義,孩子有孩子自己的人生,他們做父母的管不著,就像林俊國也沒資格插手他的人生一樣,他說:“我不需要,他以後有本事自己賺,我沒給女兒買房也不會給兒子買房,我不用你的臭錢,你拿著好好治病吧,萬一感染個什麽也是說不準的,到時候別問我要錢就行了。”他不是因為兒子改跟老婆姓就不想給兒子買房了,他是想通了,其實姓這個東西真的沒必要太執著,也不需要執著隻給兒子買房子,然後自己過得苦哈哈的,甚至還要求父母多支援,為了點錢就點頭哈腰的,何必呢?


    就像現在,他不再執著非得給孩子買房,也就不必在意父親手裏的錢給不給自己花,然後必須聽他行事,這是人格的解放和獨立,他活了大半輩子才發現人其實是可以很自由的,他有錢當然願意給子女們支援,但是絕不是有條件的那種。


    林俊國倒是沒想到林源竟然會這麽想,本來還老神在在覺得兒子早晚得服軟,畢竟他還是有點積蓄的,聞言說:“怎麽,你不打算給你兒子買房子娶媳婦了?”


    林源說:“他能不能娶媳婦是他的事情,沒本事的男人就別騙女孩子迴家了,關我什麽事?”


    林俊國頓了頓說:“裝模作樣。”他以為林源是故意裝作不在意。


    林源說:“嗬嗬,是不是裝模作樣也沒關係,反正你的錢我不需要,孩子跟誰姓我也無所謂,我要是早點想通就根本不會再要什麽二胎,隻有酒兒也


    挺好,我和孫悅都能活得更輕鬆。”從前人的精力全被一個兒子給牽扯住了,就像自己的母親,因為兒子和孫子操勞一生,換來的是什麽?雖然孩子已經有了,他也不會因為想通了就不要兒子或者對兒子不好,他隻是覺得有些人類太可悲,為了所謂的傳宗接代,所謂的男孩就付出一生,真的太不值得了。


    林俊國說:“那你就和你媳婦好好過日子吧,我看你們真能對你兒子的未來坐視不理。”說完拄著拐杖站起來就要走。


    林源也沒攔著,林俊國在他這裏已經得不到意思尊重了,至於為什麽沒告訴他安安也改了姓這件事,他是不想他在家裏氣出什麽好歹,反正以後多得是機會從別的地方獲得這個消息。


    通過旁人知道親孫子改姓了,還是和母親姓,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林俊國氣唿唿離開兒子的住所時,林酒兒正和在慢跑的孫悅通電話,孫悅在電話裏告訴她改姓的事情。


    “安安也改了姓,跟我姓,你爸提的,他估計是想氣氣老爺子,而且也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不會再想著隻給兒子買房,或者隻對兒子付出,以後能不能買房看安安自己的本事,反正我們能給他的都會和你齊平,供你讀到大學,也就供他讀到大學,要是想讀研究生再另外算,他要是沒本事,找不到媳婦也是他的問題,我們才不會像你奶奶那樣奉獻一生,人把這把這輩子過好就行了。”趙雲珠的一生對孫悅感觸太大了,她雖然經常被趙雲珠嫌棄,可這個女人的的確確為林家奉獻一生,結果倒頭來落得個如此結局,頗有點兔死狐悲,覺得兒女不值得父母如此犧牲奉獻,每個人把自己的一生過好就夠了。


    林酒兒沒想到兩夫妻這麽大歲數了終於想通這件事,能夠聽得出來他們其實也挺後悔生二胎的,先醒悟的是孫悅,後來因為家裏的事情林源才跟著醒悟過來,的確,過好自己的一生就夠了,何必為他人放棄太多,男女都一樣,雖然一個家庭裏往往是女性犧牲的更多。


    “那老頭現在知道安安改姓了嗎?”林酒兒自從知道這老頭做的好事後就不願意叫什麽爺爺了。


    孫悅邊


    走邊對著耳機說:“我們暫時不打算告訴他,免得聽到這事兒氣出個好歹,還得我們照顧,反正周圍都是認識的,到時候改姓不從我們這裏知道也會從相熟的人那裏知道。”


    母女倆聊完,林酒兒剛掛上電話,林俊國的電話竟然打了過來,林俊國看兒子沒出息,窩囊廢隻聽妻子的話,親自給林酒兒打電話,之前是鬧過不愉快,也很久沒聯絡過,但他自認為自己的身份在那放著,林酒兒怎麽著也不會不理他。


    林酒兒還真就沒理他,看到號碼直接拉黑,她之前竟然忘記拉黑了,最後把他在通訊錄裏的信息給刪除。


    為老不尊,有血緣也不影響她的處理方式。


    總不能因為是親人,親人有一天殺人了也無條件支持?


    有些事就算是親人也要劃清界限,不然就是一丘之貉。


    林俊國對於兒子孫女這種態度非常失望也很生氣,但他覺得自己手裏有錢,兒子需要用錢的時候肯定還會低頭服軟,但他這次是大錯特錯。


    孫悅和林源的心態調整的越來越樂觀向上,不再隻圍著孩子轉悠,更不會因為孩子的未來而提前焦慮,他們盡量做好父母的本分,能做多少做多少,但也不會為了十幾年後求人辦事,所以林俊國並沒有等來兒子兒媳的認錯,甚至過年也不一起過了。


    林俊國手裏有錢,倒也不缺熱鬧和女人,但當他出現在熱鬧的地方,看到有朋友帶著孫子或者孫女玩耍,樂嗬嗬的享受天倫之樂,自己卻孤家寡人多少心裏也有落差,就在他差點想要先服軟低個頭,表示林酒兒改姓就改姓吧,以前的一切矛盾就翻篇算了,甚至因為身體老是感冒也不願意在跟一些女人們周旋,這些女人都是奔著錢來的,一點真心都沒有,還好吃懶做,這日子他也過膩了,想過過有孫子相伴的歡樂生活。


    但後麵的事情可想而知,等他後悔想要服軟,很多事情早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比如偷偷摸摸去孫子的幼兒園看孫子,結果去到幼兒園,因為沒接送卡,甚至名字也說錯了,老師根本不給他進去,還說:“老爺子,你沒接送卡是不能接孩子的,最重要的是我們幼兒園沒有一個叫林家


    安的孩子。”


    林俊國拄著拐杖說:“不可能啊,他爸爸是林源,媽媽叫孫悅,就是在這個幼兒園讀的。”這是公立幼兒園,就在夫妻倆上班的附近,不在這裏上幼兒園在哪裏上?


    老師聽到這話,語氣納悶地說:“啊,你說是家安啊,他不叫林家安,現在叫孫家安,你是他什麽人?”


    林俊國瞪大眼睛追問道:“你說什麽,他叫什麽?”


    老師奇怪地看著鐵門外麵的林俊國說:“孫家安,小班下學期的時候他父母給改得名字,說是跟媽媽姓了。”


    林俊國憤怒地說:“誰允許他們改姓的,他們有什麽權力改我孫孫的姓!”拐杖砸的哐哐響,氣得臉紅脖子粗。


    林俊國本身最近就時不時地咳嗽感冒,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此時又氣急攻心差點暈過去,後來老師害怕他的安危也怕他傷到小朋友,畢竟馬上就放學了,到時候孩子家長進進出出,出了事怎麽辦,最後打了110,讓附近的警察給老爺子接走,看看是去醫院還是聯係家裏人。


    林俊國看到警察來就哭了,他像個委屈的孩子一樣拉著警察的手臂說:“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太過分了,讓我孫女改姓也就算了,竟然背著我把孫子的姓也改了,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啊,這是要活活氣死我!”


    這種事情都是家事,警察就算是看一個老人哭得委屈有點同情也管不了,最後還是聯係了林源,讓林源把老爺子接走什麽的。


    警察打過來的,雖然林源不想搭理林俊國也隻能去接,孫悅去接兒子放學,接到孩子後直接送到自己父母家,生怕到時候老爺子來家裏鬧事。


    林俊國見到林源就想拿起拐杖打林源,他氣急敗壞地說:“誰讓你把我孫子的姓改了,你這個不知輕重的孽子,你這是要讓我林家斷後啊!”


    林源不冷不熱地說:“斷了就斷了,誰在乎。”


    林俊國捂著隱隱作痛的心髒說:“我是他爺爺,你沒經過我同意憑什麽改!”


    “未成年子女要改姓,隻要父母同意就可以,不需要爺爺的同意。”


    “你你——你混賬!”


    “抬舉了,沒你做的事兒厲害。”最混賬的人是誰,誰心裏清楚。


    旁邊的警察心裏直犯嘀咕,這怎麽看著不像是父子,倒像是仇人,感覺有隱情啊,但總歸都沒犯法,最後讓父子倆出去說,簽個字就讓林源把林俊國帶走了。


    林俊國的妻子沒去世之前,他也是個體麵人,從未跟人打過架,自恃身份,如今老了,雖然放飛自我,私生活混亂,可此時想折騰一下兒子都不知道要怎麽做,因為他打不動兒子,也知道現在像個無賴一樣砸兒子的車也沒用,可他就是憤怒的想做點什麽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林源說:“你砸吧,反正姓隻能改一次,再也改不過來了。”姓改不了,我的車砸壞了還能修,無所謂,他現在看到林俊國氣成這樣,心裏特別舒坦。


    林俊國說:“酒兒忽然改跟她外婆姓就罷了,你是有多糊塗讓我們林家子變成孫家的人,你怎麽敢的啊!”


    “有什麽不敢,改了姓也能讓他們擺脫你這麽一個丟人現眼的爺爺。”


    “你算是毀了,徹底被孫悅這個女人毀了,我們林家就這麽被孫家折騰毀了!”


    林源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說:“少責怪點別人,想想自己的原因。”


    林俊國忽然想到一件事,他急切地追問說:“你既然給安安改了姓,那你當初說不給安安買房子也是真的,不是開玩笑?”


    林源無波無瀾地說:“是啊,沒錢給酒兒買,也不會給安安買,雖然現在酒兒也不需要我們的錢,那麽安安也就隻能靠他自己,家裏為數不多的財產等我們夫妻倆死後姐弟倆平分,萬一哪天我們倆出了意外,遺囑已經寫好了,依然是平分。”


    林俊國急忙說:“我有錢啊,我的錢可以給安安買房子娶媳婦,以後讓他生個孩子跟我們林家姓就行了!”這個時候他還在想著補救,想要挽迴。


    林源說:“孩子跟誰姓是未來安安和他媳婦商量的事情,和我沒關係,你的錢我們也不想花,花了就得被你控製,你的錢你想給誰給誰,你沒給的,我們到時候給你捐了。”說不花就不花,這錢拿著嫌惡心。


    如果不是父親搞出的這一堆事,林源怕是這一生都不會被推著走到另一條道路上,也不會忽然醒悟過來,什麽男孩女孩


    ,什麽姓不姓,沒個屁用。


    哦,不對,還是有用的,最起碼現在能用來氣這個老頭,看他崩潰的樣子還是挺解氣的,仿佛給母親報仇了一樣。


    林源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母親,從前像個巨嬰一樣被她照顧,讓她一生操勞,甚至理所當然的接受他的照顧,而同樣被她照顧的父親在她去世後醜態畢露,他難以接受,想到母親從前的點點滴滴,他心中有愧啊。


    後來,林酒兒再見到林俊國是在他的葬禮上。


    林俊國身體不適竟然是感染了髒病,去體檢還發現肝部長了腫瘤,晚期,割肝都救不了的那種,加上接受不了孫子被改姓的打擊,種種噩耗疊加,才做了第一期化療人就沒挺過來,痛苦絕望的離開了。


    他不想死,但誰也救不了他。


    死後沒有被安排在趙雲珠旁邊的墓旁,而是隨便買了一個墓,起了一個不起眼的墓碑,除了親妹妹林俊玲看望過一次,此後竟無人再想起來他,倒是每年清明時節,趙雲珠的墓前鮮花瓜果頗為豐富。


    有些人離開會被人記得甚至懷念,而有些人離開對於旁人來說隻是解脫,巴不得將他的名字從腦海裏剔除。


    第116章 渣男妄想兩頭瞞(01)


    焦東陽拎著行李箱,擁抱了下有孕在身的妻子許夢,語氣溫柔地說:“等到我們的孩子出生,我就不會這麽忙了,趁著這幾個月,我趕緊多賺點,這樣到時候也能抽出時間來陪你。”言語中表現出自己周末出差也是因為在給孩子賺奶粉錢,忙就忙點,賺錢給你們娘倆才是最要緊的。


    許夢給丈夫整理整理襯衫說:“聽說明天降溫,我給你行李箱裝了兩間外套,冷了就套上。”看丈夫這麽辛苦,周末還得去c城談業務,許夢十分心疼。


    焦東陽握住許夢準備收迴去的手拿到嘴邊親一口說:“你在家晚上都關好門窗,不要給陌生人開門,有事兒記得給我打電話,明天產檢就讓媽陪你去,錢夠用吧?不夠用我再給你轉點。”


    許夢善解人意地說:“夠用,你別操心我了,早點出發吧,免得太晚到那邊,路上注意安全。”


    焦東陽說:“好,那我就出發了,到了給你發信息。”來到玄關處換鞋子,然後打開門站在外麵,依依不舍的迴頭望著妻子。


    “開車一定小心。”許夢來到門口,看著丈夫離開的背影,不放心的交代。


    焦東陽來到車庫,找到自己的車把行李放後備箱,坐到車上後第一件事是摘掉手上的婚戒,然後放到車內的儲物箱中,隨後哼著歌插上車鑰匙,打開電台,找了個正在放情歌的電台,倒車,轉方向盤,離開自家小區,前往c市。


    許夢把門關好後來到客廳,她現在懷孕四個月,身體不算太笨重,簡單的家務活依舊可以做,她把客廳的桌子收拾一番,給自己倒杯水喝了兩口就想上廁所,去完廁所後又去臥室把髒衣簍拎到陽台,打開洗衣機,扔洗衣珠,然後把同色係的衣服放在同一個洗衣袋裏,有口袋的都順手掏一下,看看有沒有被遺漏在裏麵的。


    然後她從焦東陽的一條西裝褲口袋裏掏出兩張電影票,看時間是上周日的,老公周一晚上迴來的,這條西裝褲容易掉色,換下來後這幾天許夢都沒管,特意積攢到今天把幾件黑色衣服放在一起洗,這樣不容易染色,沒想到會在裏麵掏出兩張電影票,自從懷孕後,許夢除了在小區裏轉悠散散步,很少去購物或者和老公一起看電影,更多的是在囤積孩子出生後的東西,比如紙尿褲,奶粉,小衣服,還有二手的童車和童床,都是網購,下樓散步的時候順手拿一下,重的讓老公下班迴來拿,許夢看著電影票思考了一番,把電影票放到客廳的桌子上,衣服都丟到洗衣機後,點擊啟動,她迴到客廳,拿出手機把電影票拍下來,然後把電影票拿到房間裏,夾在一個沒寫過字的筆記本裏。


    c城,林酒兒收到焦東陽的信息。


    焦東陽:寶寶,我下午到市中心,你在哪裏,晚上我們一起吃飯,然後我去你那邊,明天再去見客戶。


    林酒兒:同學昨天突然來我這邊住,這周不太方便,怎麽來之前也不跟我說一聲?


    焦東陽看到這條信息一下子有些失望,好不容易等到周末,結果竟然見不到。


    焦東陽:我基本每個周末都過來,想著你都習慣了,就沒跟你說,那你同學什麽時候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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