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3噩夢的源頭

    “你們給我打醒十二分精神聽清楚一:工作時一定要有效率。二:在這裏的東西不可以亂碰。三:手腳一定要幹淨,不允許在這裏出先任何的事情發生。are you ok?”

    哇kao,這家夥的口水快要噴到我們的臉上拉。

    “ok……”我們在座的二十幾個女傭不約而同地翻他白眼。

    “那好,我們先在開始分工拉。”

    汗……這歐八桑居……居然扮年輕,oh my god。

    “你做……”

    “你做……”

    ……

    她不可以快一點嗎?我的耐性都被她給磨光了。

    “你,去服侍大少姐。”

    最後,等到全部人都去做工作時才開始吩咐我們。首先,用溫柔的眸子望我們三個。好像在替我們悲哀。然後對著雷星說完。就對著韻月說“你去服侍大少爺。”最後用最悲哀的眼神望著我說“你給我好好服侍小少爺,他可是最煩人的一個,我們全部女傭都不敢靠近他的房間,著樁神聖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說到最後她……她居然哭了,但是為什麽要我去服侍那位人兄啊?!打死我也不要啊。

    “不要。”我冷聲冷氣地對她說。要我服侍男的,不如直接叫我去死好了。這樣比較痛快一點。

    “不要?你知不知道啊~先在的這份工作是多難找啊?薪水好,環境好,主人對待傭人好……你看你這麽好的機會都不好好珍惜啊……”

    耳鳴了,耳鳴了,說一句話用不用高分貝的咆哮聲震撼整個客廳。

    “嗤,這麽好的的工作,難道你不想嗎?”我輕輕地地哼了哼。

    “你這個死丫頭說什麽?”那個人居然揪著幻舞櫻的耳朵。

    “沒有……”我甩開她的手:“我去就去。”等我不再這裏工作之後,我鐵定宰了麵前這個人的。

    “知道就不趕快去,還在這邊愣什麽啊?”

    果然是高分貝的嗓子,不但是我,連她們也痛苦捂蓋子著耳朵。

    “是,我們這下就去。”我學著我們家的女傭親切地對“管家婆”說。

    嘻嘻,被我這樣一說好像讓她吃了不少驚耶。

    好吧,兜兜轉轉的,12樓的某間房間,就是這裏了吧。

    “砰、砰”的幾聲敲門聲。

    “請進”

    哇~~破天荒發現,好有教養的貴公子啊,完完全全不像哥哥,粗粗魯魯地說話,時而冰、時而暖的家夥。

    “你好,我是新來的女傭,請允許我現在開始工作。”我地著頭,好像嗅到了一股藥油味。怎麽這麽熟悉的……

    “幻舞櫻是吧?”雖然說是幾個字,但是好像是忍著笑而說出來似的。

    咦?我沒有幻聽吧?抬起頭來,是禦弦熙!這裏該不會是……他家吧?看看環境,恩,有可能。哇~~我在幹嗎啦,看得多《名偵探柯南》啊?訓練出破案的頭腦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麵目表情地自言自語:“難怪剛剛就有一股不安的感覺,原來我還沒有被他深入地傳染啊。”

    “是嗎?”他慢慢地走過來左手抱住我的腰,右手撐起我的下巴。近距離地對我說:“如果我順著這種情況下去,信不信我輕易地把到你的first kiss 。怎樣,無法可說了吧?難到你想趴在地上說求我?”

    這家夥……沒錯,現在的我兩手被他夾著,別說是打,連動也動不到。不過我幻舞櫻可不是飯來張口,水來伸手嬌滴滴的大小姐的。

    “你禦弦熙也未免太幼稚了吧,你當我幻舞櫻是笨蛋?”雖然手不可以用,可以用腳的,雖然挺幼稚的,但是對付幼稚的人,方法也是要幼稚的。

    我一腳踩下去,他連身鬆開我。但是我在他放開我時,用右手扣住他的頸。稍微一用力,他可能就會完蛋了,至於我當然不用力啦,玩玩而已,可不想鬧出人命。

    “你說我幼稚?”禦弦熙忍著腳上的痛,俊臉因疼痛而皺成一團。

    我輕輕地哼了哼:“難道不是嗎?”

    “算了。”禦弦熙有點生氣地說了句,然後:“記得今天是你我的戰鬥期吧?”

    “忘了。”糟了,我真的忘了,居然……居然來送死。不是說……嘖,意外啊!

    “忘了?那我現在就讓你記起。”禦弦熙一邊說,一邊掰著手。

    我百般服從地說:“少爺~請不要跟我這種‘卑賤’的下人計較,我無能為力跟高貴的少爺您一起較量,請允許我先行離開,可以嗎?”當我再抬起頭跟他再次對質時,看到他一臉蠢相+錯愕。難道我說這些話嚇著他~不會吧!!

    “少爺?少爺~~”見他恢複他神態說:“我可以先行離開嗎?”我小心翼翼地問他,我可不像跟他在一起,而且我現在就要去炫的墓耶,不可以在這裏耗時間。

    禦弦熙霸道地說:“不行!你今天沒有我的允許哪裏都不能去。但是,如果你跟我打的話,好可以考慮考慮,這個條件已經不錯的了。不要在計較什麽!”

    這家夥聽狠的,要決鬥是吧~鋼琴、還是四手連彈。

    幻舞櫻輕輕地擠擠眼:“好。但是我有條件。”你狠、我更狠。

    “說,隻要不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我都做。”

    “混蛋,你先在不是在做傷天害理的事嗎?”真不愧是雄行動物的原始,頭腦挺硬的。

    “條件是:不可以對我動粗。至於比賽項目也有我來定,怎樣?”

    “不可以動粗?”禦弦熙咪咪眼?“不!”他搖搖頭,眯了眯她的腳:“你腳受傷了,我贏了也不是什麽好光彩的,這次先答應你的條件……一個星期的傭人,哼哼,我還蠻期待的。”。

    世界上怎麽有這樣的人!無理取鬧!可是,快10點了耶。怎麽辦?

    看著她一邊思考一邊著急的,禦弦熙忍不住質問:“你在趕時間?你今天不是吧時間空出來了嗎?還約了什麽人見麵?”

    “我是約了‘人’,那又關你什麽事。算了,我開條件了。”沒好氣地看這家夥。

    “ok!你應該沒有忘記你賭輸了吧,現在你可是我的奴隸,可不要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禦弦熙拖了張凳子來,讓她慢慢想好,不然就疼死她了。

    被迫坐在凳子上,真是的,為什麽一遇上他,我就變成白癡笨蛋的?用一下腦好不好!

    “少羅嗦。現在可是我的時間,那種事明天再說!”幻舞櫻咬了咬下唇,不情願地迴答。

    “那好!我接受你的條件,那你明天不可以反悔喔。”

    “你不可以早點說這句話的嗎?”精力隻剩下一半啦。“題目是:用鋼琴四手聯彈出《天使戀曲》。”嗬~這首歌是我自創的,不要說碰了,連聽也沒有聽過。這招夠狠了吧~比起我你還嫩了。

    “呃~~這招果然是夠狠的。但是,別忘了,你用長笛可是演奏過這首歌的喲!”

    一記爆出~~是喔!!在學校頂樓,被他稱之為“爛、沒品位。”這個不是《墮天使的輪迴》嗎?什麽時候被我改成《天使戀歌》的??

    “是嗎?”我笑了笑“沒關係,這首歌我可是用了一年的時間精心炮製的。”他的耳朵應該沒有那麽靈,一聽就聽得出來的啊!

    “來吧~~我可要發揮出打不死的小強喔!”

    三……三角鋼琴~~這首歌是最適合這種鋼琴。

    “好~~有這種精神很好……”

    在幻舞櫻看不到的背後,他的眼光漸漸的、漸漸的溫柔起來……

    vol。4禦諾炫與禦弦熙

    旋律在房間裏流動,動人的旋律讓人情不自禁地放下手上的工作,仔細地聽著這悅耳的鋼琴聲。

    “想不到你會鋼琴,還以為你永遠沉迷於長笛。你這種音樂水平可以讓你賺上億的。”

    幻舞櫻失望地搖搖頭:“看來你對音樂的認識也不過如此,我是不想統治音樂,隻是想單純地感受音樂,而不是用它來賺錢。”嗬~我真蠢,把他跟他給調轉了。我發誓,以後他是他,炫是炫,我不可能在看到禦弦熙的背影重疊在禦諾炫的身影,這樣對死去的炫來說太可悲了。

    “原來你對音樂有這麽高度的重視,嗬~你的態度的確是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早已被我遺忘的人。”禦弦熙雙眼黯淡下去,像是迴憶某些傷心事。

    誰管你!“那我可以走的沒,我趕時間啊。”我解開女傭的衣服。

    “好!但是我要跟你一起去,真想看看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可以讓你這麽難忘!其實你給我的感覺是:冷淡、寂寞、孤獨、不近親情的一個人,就算再怎麽用笑容來包庇自己,但是這樣也顯漏出一個寂寞的心……你好厲害。”

    他、他居然可以看出我是怎樣的一個人,連炫也做不到的事情,他怎麽會……

    “第一:你是不必陪我一起去,我是沒有義務來滿足你的好奇心,第二:不要說你很了解我是一個怎樣的人,我是我,不用你來批判我。還有,這是我的時間,你不可以介入,當飛利浦是不好的。”連我的事情都要管,找死!

    “嗯?是嗎?”他擺出了一副“主人”的樣子說:“不行的話,可以!不過要把這裏大掃除,才可以離開。但是,算算時間,不吃午飯,至少也要5:30分,怎樣?”

    大掃除?oh!別鬧了。“算你狠!”遇上他,再美好的事情都會碰壁的。

    “那好~走吧!”說完,伸出爪子霸道地抱住我的腰。

    哇kao,想吃豆腐,活得不膩煩啦!

    我踹了他一腳:“放開你的手!,請你放尊重點!”周圍的女傭眼紅、嫉妒的恐怖眼神,害得我全身不停地顫抖。

    他迴頭不甘心地對我說:“做我得gf有這麽困難嗎?又不是黑社會老大的gf。”

    “但是,我覺得做黑社會老大得gf比較好,至少有人可以保護我,做你得gf,不夠三、四天就被人盯的啦。不劃算、不劃算。”更何況,我又不會去做黑社會老大的女朋友的。“啊~原來這裏又花店的啊?”不小心看到賣花的店鋪“老板,請給我四枝勿忘我啊~”

    “好的~很快就來。”

    “幹嗎賣勿忘我啊~應該賣桔梗花才對,他不是喜歡嗎?”他指著桔梗花說。

    我忍不住脫口而出。“他是喜歡沒錯……你知道?我的確沒有告訴你的,難道……”不可能啊!

    “難道什麽啊?”幻舞櫻突然緊張了起來~難道他認識炫嗎?應該不可能的,從小他就不喜歡和別人玩的,不必說在法國的那段時間。不會的。

    “難道是韻月、雷星告訴你的?”有可能嗎?

    “當然不是,我是猜的~”否認?

    “那你怎麽……”

    “小姐,你的花來了。請慢走。”

    “嗯,謝謝。走吧。”算了,總有一天,你一定會說的。

    這條路的盡頭就是他的歸宿,永遠隻能沉睡裏麵。好想讓他看看這世上的一切啊~~科學家們研究了太空船上太空……美國女科學家海倫的願望是三天看看這世界,但是,他連一個願望都不能實現。沒錯,失去生命的人,願望隻有一個——複活!

    “原來這裏的風景這麽好的!比我們家好要好。”禦弦熙站在懸崖邊,輕輕地閉上眼,感受海風吹來的涼意。

    “當然!這地段可是森帆市中最好的,座南向北,晚上還可以看到北鬥星呢,而且傍晚,太陽射進雲層裏,簡直是火燒雲咧~”放下花,迴頭望著天空。海與雲連成一條線,波光粼粼的水反射到天空,光又反射到水中,這樣的自然規律,不可磨滅。

    “咦?生於1990年2月14日,死於1996年2月14日?是今天?為什麽……”

    原來時間已經過得那麽快啦~轉眼間已經過了11……噢不,應該是12年了,他在我的心裏活了12年啦,好久喔!

    “沒錯!”我大方地承認,知道又如何!“他的生日是情人節,他……隻大我一年。如果我早生一年就跟他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他顯得微微驚訝,的確,聽到這個結果的人也會像他一樣,隻會驚訝,不會開心的。“所以我在這12年來都不曾過生日的,因為沒有他。”

    “所以說:今天是你的生日,也是他的生日。”聰明,一點就會。

    “是啊,今天是我的生日,那又如何!我討厭我的生辰。過來這裏陪他或陪我生日也好,隻不過是一天短暫的生活。要我許生日願望的話,我要禦諾炫複活。”除了長笛之外,這是我最大的願望,其實,隻不過是一個自欺欺人的方法,我清楚的很,一個死去的人怎麽可能出現的呢~

    幻舞櫻那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那冰冷的墓碑,白皙的小臉上不再籠罩著一層冰,那紅潤的小嘴上露出一點點安慰似的笑容,被劉海遮掩住的眼眸,在最深最深的眼底中透出濃濃的哀傷。

    那薄如絲的白色雪紡裙子、披肩以及那亞麻色的發絲,隨著海邊的風吹拂而飄揚。

    好虛幻的一個女子。如果不是真的能觸碰那溫熱的肌膚,指尖還能碰到她的下顎,不然,他禦弦熙還以為撞到古代的怨魂呢。

    “那我就安心了。”從他嘴裏淡淡吐出著句話。

    幻舞櫻迴過眼眸,再次驚訝地望著他:“why?”頭一次告訴別人這個故事,沒想到……

    “因為你早生一年的話。”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夾雜中曖昧。“我就不可能遇見你了。昨天是我的生日。”

    “是嗎?那我真的很後悔遲生了。遇到你,可能是我最大的不幸。”這樣說,可能有點傷他的自尊,但是我無法不這樣說。

    “但站在我的角度來看,我遇到你,可是我最大的幸運。”為什麽他眼中就是這麽充滿自信?“因為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那句話,仿佛帶著神風,不留戀地吹起地上的花瓣。

    “因為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最重要、最重要……

    炫的話像是複讀機一樣,不斷地重複,來來迴迴。

    “等你厭倦了我之後,就不會這樣說的。你隻是一時興起。”炫!你說是不是啊?我望著炫的墓:“愛戀,隻是一種貪戀、欲望,沒有安全感的人才說出種無聊的話,等你遇到比我優秀的女生就不會這樣說了。你知道嗎?”

    他從後麵緊緊地抱著幻舞櫻:“雖然是這樣,但我在遇到比你優秀的女生前,我要好好地珍惜你。我喜歡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你知道嗎?”

    不管我再怎樣掙紮,都掙紮不了,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

    那四個字,很多人跟我說過,隻是,為什麽唯獨他隻有那種真實的感覺,他隻不過一時興起罷了,幻舞櫻!如果敢相信,你今晚就死在炫的目前吧。

    我深唿一口氣:“如果在你珍惜我時,等我愛上你時,你卻拋棄我。受傷的可是我耶,這是最壞的打算。最好的打算就是:不愛上任何一個人。這種性格才是我幻舞櫻嘛。墮入愛河的我,才不是我幻舞櫻!”沒錯,隻好好練練長笛,就是我了。

    “那我要讓你的觀點是錯誤的。”他溺愛地摸摸我的頭發,看來今晚我要洗頭。“明天迴學校當著全校師生說你是我禦弦熙的女朋友。怎樣,開心吧!”

    哇kao,他的腦袋鬥鏽啦?

    “你給我試一下,我可不想英年早世呢!”被花癡們盯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說一下,我敢保證—去做尼姑。”為什麽是我?應該是他啊。

    聽完幻舞櫻說的話,禦弦熙連忙放開她:“舞櫻啊,你真的想去啊?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不要生氣啦。”禦弦熙按著幻舞櫻的肩膀,稍稍認真地說:“我喜歡你的頭發,更喜歡頭發的主人!”

    那精致的臉蛋上泛微紅:“變態!我告訴你,你如果是說真的,我明天就拿剪刀剪了你的頭發。這總比死好,好過做你的gf。而且,我還沒告你性侵犯呢。”

    抱了我四次,還有下次的話你就真的完玩了。把你這隻瘋狗給閹了,不要說我狠喔!

    他小孩子似地嘟了嘟嘴:“我哪有‘性侵犯’啊?”他捏住下巴,想這說“有嗎?記憶裏好想沒有。”

    看我的一腳。其實我真的不想打他,真的不想,但是真的好想打他。

    “禦弦熙!抱了我四次,還不是‘性侵犯’啊?看看什麽時候,你有哪條神經不對,我可能連初吻也保不住的。”

    他捂住腳,很痛苦地說:“我有不會饑餓到成這樣的,放心。”忽然對她調皮地眨眨眼:“如果在能親密一點喊我的名字的話,我會更高興的。”

    饑餓??這家夥!真的沒有見過比他更豬皮的豬!

    幻舞櫻對著他大喊。“鬼才相信你啊!你知不知到相信一個人是要付出很多的,她總有一天被背叛你的,不管你再怎樣相信,我始終也不相信任何人,包括韻月、雷星。”我都是一路這樣走來,黑暗的道路上是沒有人可以陪伴你的。

    “那你也不相信禦諾炫嗎?”他還是笑眯眯的,然後指著炫的墓說。

    幻舞櫻激動地指著那墓:“不相信,明明說好了要送parrot給我的。說話不算數,我還沒喝膩你的葡萄酒,為什麽?”

    女人本來就是脆弱的人,是陶瓷娃娃、是幻影,一碰就會碎。再怎麽堅強的人都會碎。何況這是一個人的弱點啊~

    “喂~~你……還好吧?”

    站起來,冷冷地望著他。“你不是很高興嗎?看到我這樣。告訴你,你是不可以代替炫的。請不要再糾纏了我。”

    如果再不走,情緒會爆發的。我不可以讓他受到傷害,不想再有人為了我而受傷,隻是因為這樣,沒有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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