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3心底最黑的迴憶

    我的心一震:肖邦圓舞曲?

    “敢不?輸的人可是要當對手一個星期的仆人,而且星期六那天跟我比賽,怎樣?敢要拿自己當賭注嗎?”禦弦熙跨下海口說到。

    “熙!不要玩得太過火,人家可是女孩子,好歹也考慮考慮嘛。”

    居然是人稱“溫柔王子”慕羽溪?他吃錯藥拉?

    墨雁翎聳聳肩,不讚同地說:“我也這樣認為,這樣的玩法好像不太像你禦弦熙,速戰速決不是你持有的個性嗎?”

    oh my god今天是什麽日子啊?愚人節嗎?為什麽上天就是這樣玩我啊?

    “好了,羽、翎,你們在旁邊看就好,不要插手”

    慕羽溪望了望墨雁翎,見墨雁翎點點頭,就說:“那我可沒有話要說了。”

    “那好,我們就開始吧。”禦弦熙輕輕地掀開琴蓋,然後望著我。

    這隻耗子居然跟我一樣喜歡速站速決耶。

    等我準備上場時,栗雷星突然說:“舞櫻,你瘋了嗎?怎麽可以拿星期六來做賭注呢?而且這首曲子……”

    “雷星!”mother,不要說出來啦,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好~~就賭星期六那天,反正我絕對不會輸的”為了他,我一定要贏,就算世間沒有“絕對”我也要贏,因為,這是為了他啊。

    “世間是沒有‘絕對’的,你考慮清楚了?”他就像紳士一樣坐在鋼琴凳上,認真地對我說。

    看來他真的很想跟我對打,我有可能輸嗎?我能輸嗎?能允許我輸嗎?

    “就比肖邦圓舞曲,簡單一點,看看誰在第二聲部中停。ok?”

    肖邦?這兩個字對於我來說可能是封塵的記憶,為了他而封鎖,為了禦弦熙而開封,同樣是男孩,為什麽就有兩種味道呢?

    “我說你們兩個,在堂上下戰帖好嗎?當音樂課是什麽啊?”當我答應時,嚴厲的聲音從“天上”掉下來。

    “老師,這樣上課才有趣啊~~死悶悶的上課好想睡覺喔”某一個花癡不怕死地說出來。

    “老師,好嘛~~”

    ……

    “好~~好,那開始吧~”老師終於投降了

    長笛+鋼琴的圓舞曲的旋律如同風鈴般的清脆,跟以前一樣,在家裏的閣樓裏傳出了一陣陣圓舞曲的旋律,但,可惜的是,歌曲是一樣的,女主角是一樣,但,男主角就變了。永遠不拿音樂當賭注的她,今天卻為了小時的玩伴禦諾炫而打破了16年的約定。

    “舞櫻,今天有客人,你先到閣樓裏幫我拿凳子出來拉”媽媽愉快的聲音從客廳裏傳來。

    “喔!!”順從媽媽的小舞櫻就到閣樓裏拿凳子。

    “舞櫻?我就知道你在這裏,知道我今天要來就到這裏嚇我啊?”聲音像鈴聲般的男孩不滿地說。

    “沒有拉,是媽媽要我到這裏拿凳子的,你怎麽有時間來這裏的啊?”

    “這次來,第一是我是來複仇的,上次你贏了我,我可是吸取教訓的喔,第二是我拿了我的parrot紅酒,怎樣?要試試嗎?”隻是鬥樂器比賽,不過是小事,但是男孩就僅僅於懷。

    “恩,好啊?炫糧的酒好好喝哦!!”

    “鸚鵡!!這瓶酒的名字。你試試把鸚鵡掉轉來看看”

    “鵡鸚—舞櫻,什麽嘛,拿別人的名字來命名,好嗎?”

    “不行嗎?我覺得這瓶酒挺適合parro。我以為你會喜歡的。”他低下頭,劉海擋住受傷的眼神。

    “好了,就用這個parrot吧,沒意見。”敗給他了,沒有想到他會用這種招數對付我。

    “這給你試一下這個。”

    聽到男孩的允許,女孩迫不及待地打開酒。咕嚕咕嚕地。“哇!炫!你糧的酒越來越好咧!!”真讓人覺得興奮,一起去法國學糧酒,沒像到炫的酒越來越好了!

    “那好,聽見你說的話,那我就放心了。你生日我就送你這個好了,全世界唯一的parrot就送給你,ok”

    “不會吧!!這個我已經喝完一半了耶怎樣送我啊?”

    “我可以糧多一點,明年我送你一桶,讓你喝個夠。好了,我們來‘決鬥’吧,我們還沒分出勝負呢!”

    “好,陪我練練長笛也好,避免比賽時出差,歌曲就肖幫圓舞曲吧”

    沒錯事情就在這開始的。

    “諾炫,你真的迴家有練喔,節奏都可以跟上我了”他們一邊下樓,一邊跟好友稱美。

    “當然拉,我怎麽可以輸給你的呢?”

    “炎翼,你這次真的要幫我啊!我們家真的走投無路了,我們家的諾炫就交給你們了,請好好地照顧他,雖然我沒有資格說這些,但是我……”

    好死不死,這些話被我們聽到了“爸?你在說什麽啊?我可是你的兒子啊!你怎麽棄我於不顧呢?”說罷,就往門口邊跑去。

    “舞櫻、乃,嫂子,你們快點快點追上去,以免發生意外。”不等爸爸說完,我就衝了出去。

    “炫,不要亂走拉。對麵就是馬路了,小心拉。”一邊喊一邊叫是很辛苦的。

    “你是不懂我的心情的,被爸爸遺棄是一件不好的事,就算家裏再沒有錢,但是隻要大家在一起就好了,為什麽?為什麽還要分開?”說罷,就跑到交通崗,汽車聲來來往往,可能一不小心撞到小命肯定不保。

    但是,看著諾炫越來越靠近交通崗時,心裏突然產生了不好的念頭,難道……

    吱~~的一聲,接著,許多人走去圍著那位少年,隻可惜沒有人肯伸出援手救男孩。

    “諾炫,禦諾炫,喂!我在叫你耶,你不是說過,我叫你你就迴答我嗎?你怎麽說話不算話呢?”看著,男孩倒在血泊中,女孩哭著連忙向路人求救,可惜啊……

    在男孩被車撞的時候,女孩手中的長笛頓時斷開兩半。

    “舞、舞櫻……看來是……我……先走……一步了,答應我,永、永遠……也不要……相信……其他人,可以……嗎?”每說多一句話就多一點血。

    “好,我答應你,諾炫你不要再說話了。”淚與血混在一起,模糊不清。

    阿姨、媽媽最後趕到,因為阿姨承受不了太大的壓力,頓時暈了過去。

    “媽,對……不……起,”男孩抱歉地望了母親一眼迴頭跟女孩說:“舞、舞櫻,一直……以來謝……謝……你的……照……顧,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跟……你……就說,是,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等你好了,我一定迴答你的,放心你一定會好的”女孩試著安慰他。

    “不,我……要你……現……在就……告……訴我……”男孩很倔強。

    “我喜歡你,我一直好喜歡你,比誰都喜歡……”喜歡你是我的哥哥,女孩說出真心話。

    “那就……好……”說完最後一個字,男孩安然得比上眼睛。

    “喂!禦諾炫”女孩拚命地搖了搖男孩的肩膀,但男孩已經沒有辦法清醒了。

    警車、急救車,迎麵而來。

    當男孩被送上急救車時,女孩頻頻迴頭,好像預感到再也看不見他的樣子。兩天後,因為失血過多,還沒送到醫院,病人就在車上含笑而逝。他的父母也在一個月後搬離森帆市……而女孩也大病一場。

    一年後,女孩也走出了失去死黨的陰影,但是,從此女孩極討厭“雄性動物”,(除哥哥之外)是因為遵守男孩的約定嗎?不是的。男孩的父母走之前,曾經來過女孩的家裏,他的母親把所有的“罪”賴在女孩的身上,本來女孩已經受到失去朋友的心情,加上阿姨這樣說,不得不認同說法。

    但是,後果又不像家裏人想像的那樣,像以前一樣活潑開朗,喜歡長笛、喜歡體育的運動。但家裏的人怎麽也想不到,女孩隨著年齡的增大,討厭男孩的度數就越來越大。

    ……

    沒錯,他死的那天剛好是情人節,也是他的6歲生日。

    過了11年,記憶猶新,像是昨天發生似的。是我忘懷不了吧。

    嗬~,這一聲是嘲笑自己嗎?是自己無能,連他的腳步都追不上,一場車禍就奪走可一條生命,明明他就在前麵,為什麽?為什麽我就是救不了他?

    一滴淚,無痕地從她的臉頰劃過“叮”的一聲,粉淚滴在長笛上,或許,陶醉在旋律下的同學們可能看不到這一滴淚,但是,好友,雷星、韻月、慕羽溪、墨雁翎,還有,禦弦熙,他們卻看得一清二楚。

    “對不起,這場比賽算我輸了。”然後,衝出教室。

    對不起,炫,看來我無法去陪你生日耶,但是,我會爭取時間的,那天照往年一樣,來陪你,好不?

    這個星期六,應該很沒有空吧,應付著家夥都夠好受的了。天台的風真是夠猛的,一打開門頭發就被風吹的淩亂不堪,兩次上來,帶著不同的心情,真夠扯的。這種地方,應該沒有人找到我吧?看著美如畫的風景,這樣一喊應該沒有人聽到,也不損失我“淑女”的身份吧。

    “禦弦熙你這個大混蛋!從此以後不要再出現我的麵前,見你一次,就把你打成豬頭!你看我信不信!”

    “剛剛賭輸了就在別人後麵說他是打混蛋,你真夠厲害的!幻舞櫻~”

    轉過頭一看,是他?為什麽他能找到我?無所不能,就是這個意思吧。這樣看上去,果然不失“王子”的身分,站在天台,風把他的頭發吹得淩亂不堪,眯著眼、望這我,手酷酷地插在口袋中,全身散發著王者的氣質。直覺告訴我:他生氣了。

    “禦弦熙?你不可以給一個安靜的地方我嗎?為什麽你總是闖入我的世界,不留一點空隙給我呢?”我的聲音聽上去平靜得要死。

    “說,為什麽認輸?你本來就不是喜歡認輸的人,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語氣裏蘊藏著生氣。

    “你走吧,就算你留在這裏,我也不會給你答案的。”

    “幻舞櫻!”他走過來,激動得抓住我的肩膀“你是在幹嗎?輸!這個詞語在你的字典中裏有的嗎?你快給我說清楚。”

    為什麽?為什麽他就是這麽執著?他不高興嗎?我做他的仆人。

    當他抓住我的肩膀時,一陣眩暈。是氣喘吧,一定是剛剛跑的太快,當心平靜下來時就開始發作了。

    “我叫你走,難道聽不懂嗎?”聲音越來越小聲,身體隨著互牆慢慢地滑下。

    “喂?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他察覺到我有異樣,“關心”問著。

    “不用……你……管,快……點,幫……我叫……韻月來”臉色頓時蒼白的要命。說完,便倒下。

    是幻覺嗎?感到好溫暖啊!應該沒有人可以救我吧?我終於可以見到你了諾炫……

    vol。4介入

    頭暈暈眩眩的,眩?對了,剛剛我好像看到諾炫耶。突然恍然大悟,睜看眼睛,淺籃色的天花板和四壁、絲蕾的窗簾、雷星送的太迪雄仔、電腦,還有寬闊的地域……這根本就是我的房間嘛。

    頭好痛喔,早上發生過事情,像電影一樣一幕幕播放出來,嗬!居然輸給了他。

    “懶豬,肯起床拉?一直睡到現在,真是服了你了。”幻稀廝端著水和藥,讓幻舞櫻吞下。

    連門都不敲就走進來的,不會是誰,正是他的哥哥。

    我一個枕頭扔過去說:“拜托你下次進來的時候請敲門,ok?”沒好氣地扔了一個白眼給他。

    “我哪知道你什麽時候醒啊?韻月打電話給我時,害我嚇個半死,拜托你下次不要給我surprises,ok?你還對恩人我這麽冷,記住下次記得帶藥迴去。還有,韻月他們在下麵,沒事的話,去跟她們報喜吧。不過在之前請把要吞掉。”

    車!拽個什麽嘛!以前病發時,沒帶藥,也是你背我迴來的啊?

    “哈嘍!好友們,我……”前一秒還勉強可以打死幾隻老虎,後一秒之想打死哥哥。

    韻月、雷星,她們進來我家,沒關係!但是,這慕雨溪、淩雁翎、還有禦弦熙這三條“怪物”啊?重點的是,我還穿著睡衣啊,哇哩哩~~

    “沒想到你穿著睡衣的樣子挺好看的嘛!”坐在沙發上的禦弦熙突然好像見到世界美女似的,死盯著幻舞櫻。

    “滾!”幻舞櫻突然指著禦弦熙大喊一聲。

    “舞櫻~好了,不要用這個語氣跟他說話,人家好歹也是背你迴來的啊。”安靜了三秒,轟~~彗星撞地球。

    “哥!你說什麽?剛剛你不是說是你背我迴來的嗎?為什麽現在換成是他,哦!我明白了,肯定想報複我剛剛的一記,是吧?哼,你是騙不了我的。”

    這是幻舞櫻大少姐自欺欺人的說法。

    “舞櫻,是真的。”哢!的一聲,心碎了一半。“而且,不是背,而是抱。”雷星小聲地告訴幻舞櫻。“啪”的一聲,心全碎。

    一激動,扯著禦弦熙的領口說:“臭小子,我暈的時候沒有做出什麽不軌的事情吧?死混球,說!”禦弦熙見幻舞櫻那麽激動,心裏應該覺得有點恐怖才對,可是……“哎,舞櫻,你用不著這麽激動吧?而且,你這麽粗魯有誰娶你啊?”

    “你叫我什麽?舞櫻?這是你叫的嗎?誰娶我又關你什麽事?你家在海邊嗎?能管這麽多?”幻舞櫻滿臉通紅的——生氣的原因,尖銳的眼神毫不吝嗇地指向禦弦熙。

    “唉呀呀,請見諒啊。”媽媽剛剛端上茶點來,不怕有外人在,命令著幻舞櫻:“舞櫻,道歉!”

    “誰管他!”算了,這個家我已經心灰已冷了。“十秒鍾之後,除了雷星和韻月之外,通通地照慣例轟他們出去。還有,禦弦熙,星期六禦武管,不見不散。”丟下這句話後,幻舞櫻一個人按下電梯,獨自上樓了!

    “看來這孩子是認真的,從以前就沒有跟別人打過耶,你好幸運啊,小子。”“啪”的一聲,老媽毫不留情打在禦弦熙身上

    “以前?伯母為什麽是以前呢?現在沒有嗎?”久久不說話的墨雁翎“成功”地抓住了老媽的語病。

    “是……”看來老媽想講出來耶。

    “媽,夠了!”幻稀廝打斷幻母說的話,轉過頭來:“好了,你們要我轟出去,還是走出去?哧,嚇你們而已。”幻稀廝做了鬼臉,然後也上樓了。

    他們真的是兄妹啊!

    “伯母,請問幻同學去哪裏了?”那窈窕的身影剛剛消失在他的視線後,禦弦熙馬上問出她的下落。

    聽到禦弦熙這樣說,慕羽溪突然緊張起來:“喂,喂~~熙,你不會是想進去跟她‘鬥牛’吧。”

    禦弦熙輕哼一聲。“怕什麽?本人號稱冒險王,見過大事麵,這點小事我怕什麽?”

    “好,我賞識你這種男孩,不過也要小心,那間房間是不給你們進去的。但是,你也不要過分地刺激她喔,哮喘病剛剛好。坐電梯,上十二樓,走廊的盡頭就是舞櫻的專屬的房間,神會保佑你的。”

    “那你們好好聊,我們四個先走了。”他自己要死好了,不要傷害無辜。

    “那好,明天見。”

    “嗑~~嗑~~”敲門聲與鋼琴聲和長笛聲混合在一起。

    奇了?房裏難道不隻幻舞櫻一個人,鋼琴與長笛是兩個人才可以演奏出來,她怎麽可以……

    “門沒鎖,自己進來。”房裏傳出聲音來,感覺語氣裏沒有殺氣,他才安心地開門。

    “哥~沒想到你這次肯敲門耶。”

    天啊,好柔的一把聲音啊!原來,這才是幻舞櫻正真的聲音。甜甜的,嗯,聽起來好悅耳哦。

    因為角度的關係,舞櫻背對著禦弦熙。

    “為什麽你得直覺是你哥呢?”一說就介入正文。

    手輕輕一震,背顯得僵硬了。

    “滾!你瞎了嗎?難道你看不到門口的字條嗎?”聲音不再柔弱,沒有憐惜的感覺,隻有嚴肅、堅強的感覺。因為他闖入境地,這間房間隻有諾炫才有資格進來。

    字條是6歲時寫的,在禦諾炫宣布死亡的隔天。任何人都不可以進來,包括打掃的阿姨。這11年來,她盡量保持昔日的“快樂時光”,使這個地方有快樂,還有悲傷。

    “什麽?”他不敢相信她說出逐客令。

    “這個房間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從門口出去吧,不要逼我從窗台扔你出去。”聲音仿佛從冰山傳出來,冷的要死。

    “為什麽你不讓你的家人、朋友還有我都不可以進來,而且,你為什麽要讓比賽輸掉,你明明可以贏的。”這是他永遠地想不通的地方。

    剛剛好一口氣說完,不留任何的喘氣聲。

    “哪有這麽多為什麽,隻是玩膩了,不想玩了,就是這樣。而且,我做你的仆人,不是 你一直夢寐以求的嗎?”停下手中的鋼琴,關掉事先錄好的長笛。然後,冷冷地迴頭望著他。

    卻沒有想到……

    “啪~”的一聲,禦弦熙把她逼到角落裏,再用兩隻手撐著牆壁。就這樣形成了一個曖昧的動作。

    那帥氣的五官近在眼前,屬於他的氣息就縈繞在那小小的角落裏,許久揮散不去。

    “哼~你知道這樣做是在踐踏別人的自尊心嗎?玩?難道你知道玩嗎?”一臉錯愕,看來,這次的比賽好像沒有那麽容易。

    “你……”禦弦熙被她氣得臉都青了。

    布穀~~布穀~~~~現在是1點鍾、1點鍾……

    “糟糕,1點拉~~現在不是跟你鬼扯了,我要趕去打工了。”踹開他,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禦弦熙生氣極地擠著臉:“我跟你的事還沒擺平,你敢走?”

    “死白癡,迴來再跟你耗拉,我可是一個大忙人呐,不像你這種大少爺那麽輕鬆。

    “喂,幻舞櫻,你給我迴來。”迴蕩慢慢平複,但舞櫻已經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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