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咋就這麽嬌嗔捏,撒嬌一樣。

    順著月光仔細一瞧,喲!不錯這迴出來的是一小正太,十三四歲光景,生的是唇紅齒白,眉清目秀,膚若凝脂,眸似星月,看著就讓人想虐,不錯不錯是個極品。

    月橫看到沈淑窈看直了的一雙眼,心中的火氣蹭蹭往上竄。

    這個死丫頭當著他的麵幾次三番對別的男人送秋波不說,這次居然敢這麽肆無忌憚對一個小鬼頭發癡,

    那個小鬼頭有什麽好看的,完全沒有張開,沒一點男子氣概,有他風流儒雅嗎,有他俊逸無雙嗎?

    “告訴姐姐,你……叫個啥名字?”沈淑窈眨巴著眼睛,誘惑孩子。

    小正太冷哼一聲,極為不屑:“哼……不告訴你,一看就知道你沒安啥好心思,文曲叔整天在街上看到漂亮姐姐,便上前跟人家搭話,你現在的表情跟他一模一樣。”

    天空中出現一個清朗的聲音,“誰跟小生一模一樣?”

    沈淑窈歎息:這年頭處處有驚雷,水裏頭有魚雷,地底下有地雷,天上的雷就更強悍了,那叫天雷!

    片刻甲板上空降下一名身著青衫的青年男子,長相頗好,一雙眼睛似乎隨時隨地都能發出電來。

    隻見他折扇一搖,朝月橫兩人拱手作揖:“小生文曲,見過兩位。”

    沈淑窈點頭,長了一雙這麽勾人的桃花眼,確實是個惹桃花的主,不知道他屁股後的桃花債會有多少。跟譚棋比起來不知道是誰的多?

    不靠譜的刺客們6

    唔……應該是這位天雷先生的桃花比較多,石浦街是個芝麻大的小地方,統共就那麽幾個閨女,哪能有這位天雷兄見多識廣!

    月橫斜睨過沈淑窈一眼,心裏琢磨她這個逮誰看誰的毛病,委實不好,日後不管用什麽方法,都得給她掰直嘍。

    淡淡的看了文曲一眼,說:“文曲先生也來了,那另外兩人呢?”

    文曲被問到,似是不知該如何迴答才好,頓了一迴,道:“這個……小生不好說,小生也是剛剛趕來的。”

    說完後轉頭問小正太,“廉貞,你破叔和祿存姐呢?”

    小正太撓撓頭,“不知道,破叔說先讓我們來,他隨後就到,祿存姐……我就更不知道了,估計是一出門迷路了吧!過兩天應該就會到了。”

    小孩子不能信,於是他又問大的:“貪狼,那兩個人呢?莫不會在

    耍弄你我,自己不來讓我們來做炮灰?”

    “這個……不知,我估摸不像,你也知道,破軍每每出門總要喝幾口燒刀子,如今隻怕是喝高了,不知躺在哪個路邊兒睡著了吧,祿存就更不會了,出門三步遠就迷得不知東南西北,她哪有那腦子騙我們。”

    沈淑窈心中嘖嘖稱歎:靠之,想我沈淑窈上輩子看了那麽多電視劇,愣是沒見過這麽不靠譜的刺客,不知是誰這麽沒長眼,居然請了這麽一群白目。

    遠在京城的太子府內,抱著新納的小媳婦,在後花園內,玩月下調情的月壽。

    忽然華麗麗地打個哆嗦,抬頭看一眼高掛樹梢的月牙,心中疑惑這天氣,分明春暖花開。

    “太子怎麽啦?莫非是奴家伺候的不好?”

    “怎會,來美人兒,雖本太子迴房,我們繼續……”

    ——————————————————————————————————

    妖孽版小劇場:

    廣告時間:感冒怎麽辦?

    請用月壽牌白加黑,白天服白片睡的香,晚會服黑片睡不著!喵~~~~

    (ps:有個小姑娘說,姐姐俺稀飯小劇場,那好吧,俺盡量多加幾場小劇場的戲,但是不能同正文

    衝突,所以俺盡量吧)

    不靠譜的刺客們7

    沈淑窈覺得麵對這麽一群非專業人士,她這個見過豬跑的,應該說兩句。

    “不是……你們這行刺前不是都應該事先做好嚴密的部署,做好隱藏工作,核對時間,約定進攻時的信號,然後一擊即中……”

    上輩子看過的所有電影,裏頭都是這麽演的。

    文曲的臉上開出幾多粉粉的桃花,雙眼習慣性開始放電。

    “姑娘似乎對行刺之事,甚為了解,不如到我們七殺來如何,保證待遇從優。”

    一說待遇從優,沈淑窈動心了,卻忘了自己跟卷雲樓簽了一張看不到頭的賣身契。

    若是讓老板娘知道她有跳槽的想法,一定會讓她比以前還要生不如死。

    挖牆腳啊挖牆腳!這年頭處處都是挖牆腳的!一不留神自己家的磚牆就塌陷了!

    某樹妖無限的心向往之,問:“那……那你說說都是啥待遇?”

    那文曲剛想迴話,卻被人提前截去了線路。

    被喚作廉貞的小

    正太,突然蹦躂出來:“色姐姐,你看好了,文曲叔每每上街,勾搭漂亮姐姐時,就是現在這副表情來著。”

    文曲痛心,這小子居然拆自己的台,以後絕不給他買糖吃,說什麽也不給。

    小正太這麽一說,沈淑窈的心裏冒出了無數支爪子撓啊撓,好不開心,好不心潮澎湃。

    原來她沈淑窈還是有那麽一些美色的,能被人調戲也是一種幸福。今晚上的月色多好啊!

    待以後迴到卷雲樓,誰要敢再說她沒人要,她非打爆他的頭不可,尤其是譚棋,老娘不收拾了你,就不活了。

    月橫怒了,這丫頭不僅無視他的存在,還敢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冷喝一聲:“裴方。”

    “在。”裴方再次華麗麗的降落,身後還帶領了一群帥帥的空降君。

    “收拾了。”

    “是……”裴方興奮之,這麽多日子,就等著“七傻”們上門,如今來了他一定要發泄這麽多天的怒火,壓抑和心傷:嗚嗚……爺,俺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不靠譜的刺客們8

    不過一轉眼的功夫,船頭就亂成一團。

    裴方帶著幾名貌似是高高手的侍衛,同三人纏鬥在一起,刀光劍影四起,哀號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隻聽到那叫做廉貞的小正太,邊打邊喊:“不帶你們這樣的,怎麽說打就打,一點招唿都不打……哎喲,誰打我臉,我咬死你……”

    話說沈淑窈來了這麽些年,愣是沒見過高手們打架是個什麽樣子,心中早就癢癢的。

    如今終於如願以償,自然興奮異常,早就在一旁找了一個最佳觀望位置,看的津津有味。

    隻差手中拿兩個飲料瓶子,梆梆敲上一通,當然如果有個哨子會更好一點。

    沈淑窈心想著:這可比去高清影院看要來的勁爆,若是再來一份爆米花,來瓶可樂,那可就爽呆了。

    月橫看著沈淑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額頭悶悶的。

    怎麽做,才能讓這丫頭的腦子正常點?迴歸到正常人的生活狀態?

    空中一道飄渺的女聲,順風順水吹過來:你放棄吧,她已經彎成一疙瘩,掰不直了。

    忽然沈淑窈指著纏鬥的一群人喊:“我說,文曲老兄你不要總想著你的造型,你現在是打架不是在走秀,還擺poss,你等著被人給ko了吧!”

    月

    橫蹙眉她喊得都是什麽?不過她居然那麽親熱的喊“文曲老兄”:沈淑窈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隱約間沈淑窈貌似聽到自己身上冰裂的聲音,卡啪啪的響,大抵是要開出兩朵梅花來。

    緩緩扭動已經被凍僵的脖子,看到月橫天香國色的臉,寒梅傲雪的眼神,玉潔冰清的臉色。

    娘誒!沈淑窈痛唿:不要再折騰俺了,上次這眼神已經折騰的她死去活來好幾次,若是再來一次,隻怕死過去就活不迴來了。

    打從上次在馬車上,初見識到月橫的無敵冰雪眼,沈淑窈的抗寒能力直線下降,聽見風聲就哆嗦,摸到涼水就打顫。

    生生受了不少的折磨。

    ——————————————————————————————————

    話說俺稀飯青澀滴小尤物捏……表pia偶

    一枝紅杏要出牆?

    某樹妖咽口冷風,神色驚慌,說話顫抖:“你你……你……你有事嗎?”

    月橫挑眉,用眼神告訴她:不是我有事,是……你有事。

    某樹妖遲鈍地伸出手指指向自己:“我有事?為啥米?”

    她一枚燒殺搶掠,二沒作奸犯科,三沒草菅人命,四沒偷雞摸狗,

    就連這次鬥毆都與她無關的,她又沒有參與,跟兩派也是沒啥關係的,人家隻是一個湊巧路過打醬油的。

    不過是沒見過這麽精彩紛呈的打架,所以駐足觀摩了一迴,好學個一招半式,以後若是遇到色狼偷襲,好防身!

    她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又有人飄來說:你還用的防狼嗎?就你這長得如此精彩紛呈,已經可以讓色狼望而卻步了。

    月橫湊近:“因為……”

    “因為色姐姐紅杏出牆了?”打架中的廉貞分出身來對著沈淑窈喊。

    沈淑窈咋舌,這話不要太勁爆好不:“啊……紅杏出牆,我倒是想出牆,可我出誰的牆啊,俺連牆頭都還沒找到在哪呢?”

    烏雲遮住白月亮,月橫的麵色也隨之冰凍三尺:很好,居然不認賬。

    沈淑窈咬住手指,可憐巴巴站在月橫麵前不敢抬頭。

    貌似……似乎,不久前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她曾經占過一個美人兒的便宜,可……可那是她不知情的情況下。

    一個聲音高叫著:難道就因為不知情,你占了

    人家便宜的事就可以不認賬。

    沈淑窈哭喪著臉,難道真要她負責嗎?

    人家……人家……人家為什麽就不能對他負責呢,他是個男人不是女人,

    對啊,他是男人不是女人,還是個好有錢的男人,還誘惑的男人。

    腦子忽然像是開了竅一樣,沈淑窈想到一個嚴重問題,這些日子她的腦子裏始終沒有將月橫是男兒身這個問題,列入正常思考範圍之內。

    如今才算是轉過筋來,她——撿到寶貝了。

    迴牆的紅杏1

    沈淑窈糾結了,該怎麽辦咩,好像電視裏小女生,跟男人認錯的時候都是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她要不要學?

    就在沈淑窈糾結要不要學小媳婦的時候,忽然感覺,這天色咋突然暗了捏。

    仔細一瞧,自己的腳尖前咋有兩隻腳?

    呃……貌似這兩隻腳有些熟悉,沿著腳一路向上,最終定格在臉上。

    月光下他淒迷的眼神,飄渺如仙的容顏,風華如水的絕代傾姿,第無數次狠狠萌到沈淑窈。

    暈掉了,暈掉了,腦子斷路,沒辦法正常工作了。

    “在想什麽呢?”

    月橫運用起了,無堅不摧的殺手鐧,一張無雙臉,一個入目三千桃花的笑顏,他就不信迷不死這小丫頭。

    果然這招立刻見效,樹妖的眼成了桃子:“我在想你啥時辰帶我迴家……”見公婆。

    一聽這話,某月人的臉色,瞬時由隆冬轉入盛夏,期間大幅度將溫順的小春省略掉。

    某春春悲唿:為啥米不讓俺出現在你的臉上?太傷自尊了,日後你還咋讓俺在一年四季裏混?

    “你莫著急,再過四五日便到了。”

    順其自然牽起某花癡的手,心裏盤算著:這公婆到底是見不到了,兄嫂倒是還有好幾雙,隻是讓不讓他們見呢,這是個問題,要是丫頭想見那倒是也無妨,大不了讓他們都來安郡。

    “唔……不急。”

    “天色已晚,可想入睡了?”

    “呃……有些。”

    “那隨我迴房可好?”

    “嘿嘿……好。”

    “喂……色姐姐,你還真是個色迷心竅的女人,這麽輕易就被勾搭上了,小心未婚先孕……”

    廉貞不知何時已經從打鬥圈裏突圍出來,此刻正蹲

    在地上看兩人膩歪。

    月橫的手中忽然多出一個棋子,中指飛快彈出,硬生生打在廉貞的啞穴上。

    他好不容易讓這丫頭將全部注意力方在自己身上,這死小鬼出來搗什麽亂,活該讓他一夜說不出話來。

    迴牆的紅杏!2

    當了人家明晃晃的電燈泡尚不自覺的廉貞,此刻咦咦呀呀說不出話來。

    眼睜睜看著兩人丟下一大幫乒乒乓乓的人,攜手走進艙房去完成未完結的jq。

    心中淚飆:這個世界好殘酷,這個世界好殘忍,怎麽可以如此對待一個未弱冠的少年!

    那邊裴方打到一半,忽然發現自家爺不見了,連帶那個傻丫頭也不見了。

    頓覺情況不妙,房中的燈已然亮起,忍住流淚成河的衝動。

    他家爺今晚……今晚,又要被那隻禽獸不如的丫頭給……糟蹋了。

    嗚嗚……爺,可憐的爺,今晚上俺一定會給你守門去,隻要您喊救命,我立刻進去把那丫頭給仍河裏去。

    裴方心中一陣糾結,對沈淑窈的憤恨,化作無限的動力,手上的動作愈發伶俐,貪狼開始招架不住。

    外頭的打鬥尚在繼續,眼看已接近尾聲,屋內的氣溫開始逐漸上升。

    “呃……你不是說要送我東西嗎?”沈淑窈啥都不記得,就記得月橫說要送她東西。

    “你想要什麽?”隻要她想要,隻要他有,縱使沒有他也會想辦法送到她麵前。

    “唔……要什麽呢?”這個很難,很難,人家不好意思直接要錢,大家都知道談錢傷感情的。

    月橫一直盯著沈淑窈不曾轉移過一刻的視線,似乎越看遍覺得越想看下去,就這麽一輩子。

    “你……看著送就好了,我不挑剔的。”別人送你東西已經很不錯了,哪裏還敢挑。

    “也好。”既然讓他看著送那就隨意了,迴頭到了禹王府,把寶庫裏的東西全搬給她。

    沈淑窈忽然想到一件正經事:“那個……外頭的人說是刺殺你的?可我咋看,他們都沒有刺客那根筋?”

    ————————————————————————————————————

    今天更了十五章,就暫且更到這裏吧,明天繼續~~~~

    俺真的熬不下去了,昨晚都沒睡,困得難受,要去睡一會,晚上還要起來碼字……

    希望小妖們看文愉快!!那樣偶碼字就會順暢……(^o^)/

    迴牆的紅杏!3

    月橫輕笑出聲,這丫頭說話永遠沒有邏輯,上一刻說著柴米油鹽,下一刻便能轉到下河抓魚.

    “他們倒不是什麽壞人,隻不過在一群壞人堆裏呆的時間長了,腦子想必有些不大清醒。”

    月橫在看到裴方搜集來的情報時,確實也嚇了一跳。

    原來這七殺裏出了已死的巨門武曲算是正常殺手。

    其餘五人不過是一群武功不弱,腦子卻不大好使的人。

    也可以換句話說,他們的確是刺客,隻不過是這世上最差勁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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