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免得讓

    別人覬覦。

    沈淑窈隻覺得通體舒暢,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光景讓她的笑容僵硬在臉

    上,甚至忘記了尖叫。

    電視劇裏女豬腳,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裏,身旁多了一個男人,大多都會扯著嗓子大

    吼一聲,可此刻沈淑窈的腦子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壓根想不到自己被非禮了一個晚上的可能。

    “早啊!”月橫微笑。

    沈淑窈反射性迴了一句,“早……早……”

    伸出三根手指在傻掉的人麵前晃晃,“第三次……”

    “哈……啥第三次?”

    “第三次,你在我懷中醒來。”相識三天,三個的晚上都是在一張床上,也不是,第一個晚上是

    在馬車上。

    沈淑窈覺得月橫的聲音,比偷喝老板娘私藏的杏花酒後,還讓人暈眩,

    這是曖昧,赤裸裸的曖昧,誘惑,活生生的誘惑,他這是在誘惑,一定要抵擋住,一定要承受

    住。

    “咳咳……那……那什麽,我……我怎麽在這裏,這不是……不是我的房間嗎?”

    “你確定這是你的房間,昨晚我睡的正熟,未曾覺有什麽不對,可一覺醒來,卻發現懷中多了個

    你,你說卻又是為什麽?”月橫說的無辜,似乎他才是那個被非禮的人。

    “我……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沈淑窈越說越沒底氣,聲音越低,到底還是走錯了房

    間,可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禽獸他的,她睡著了什麽都不知道。

    月橫嘴角抽動一下,她的迴答就不能正常些嗎?是他占她的便宜好不好,不過這樣也好,讓她有

    了愧疚感,也是很好的開始,“可你還是占了……”

    進錯房呀上錯床5

    哀傷的神情,落寞的眼神,碎了碎了,沈淑窈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我……我……對不起,”

    她心中一遍一遍唾棄自己:沈淑窈你咋就這麽混蛋,人家那麽純潔,你咋就沒有把持住獸性。

    “……我我我……我睡著了什麽都不知道,你……”別讓我負責啊!

    “天色尚早你還睡嗎?還是想做些別的。”

    “不不……不了……

    我起床……起床……”沈淑窈說著便要往床下跳,一翻身差些跌下床,幸好

    背後的人,長臂一伸勾住她的腰身。

    “又不是小孩子,怎會如此不小心?”他貼著她的耳際說,看到她白皙的耳垂漸漸變成粉粉的顏

    色,隻想上去咬一口。

    沈淑窈被他唿出的氣息,吹得一陣酥麻:“……嗬嗬……謝謝……謝謝……”

    沈話音方落便從月橫懷中掙脫出來,慌不擇路地跑出他的房間.

    哪知剛出門一頭撞上了一個人,頭被撞得暈暈乎乎,“對不起……對不起……”

    捂著被撞暈的額頭,沈淑窈也不看撞得是誰,說了兩聲對不起,便飛快跑遠.

    這大清早的要是被哪個看到她從男人房間裏跑出去,再拉著她負責到底,這可怎麽了得……她的

    家底一窮二白,可付不起那責。

    裴方愕然,方才……方才她……她是從爺的房間裏出來!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她把爺給……給玷汙了。

    一曲悲歌響起,祭奠他家爺死去的清白,正如這滾滾東逝水,再也迴不來了。

    裴方站在船頭迎風流淚,在他的眼皮底下,爺被禽獸玷汙了,而他卻一無所知,

    迴到王府,他該怎麽跟王府的老少爺們門交代,該怎麽麵對王府一雙雙殷切的目光。

    倒不如以死謝罪,裴方差些要從船上跳下,多虧過路的侍衛給攔下

    “裴大人,您這是在做啥呢?”

    “你別拉我,爺被玷汙了我活著還有啥意思!”

    “你說啥……裴大人,爺被玷汙了?被誰?啥時辰?在何地?以以何種方式……”

    ……

    ——————————————————————————————

    偶悲催為嘛俺既不能發評也迴不了!!!!抓狂!!!!!!!!

    進錯房呀上錯床6

    沈淑窈覺得好生奇怪,為何今早起來之後大家看早她之後紛紛是那種……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讓人很不自在。

    照理說,早上撞到的是裴方那個有語言障礙的小子,他的嘴巴應該不會那麽大,大家不大會知道

    她昨晚在他們的主子房裏睡了一夜,還占了人家便宜。

    扭扭捏捏吃完早飯,在眾人賊笑的目光中沈淑窈尷尬的往自己的窩走去,恰好看到裴方,忙上前

    住他,哪知裴方恨恨地瞪她一眼,冷哼一聲甩手走去。

    這下子沈淑窈不樂意了,令尊的,小爺又沒招你惹你,憑啥對俺使臉色,就……就算是,把他家

    爺給那啥了,可到底她睡得死豬一樣啥都不知道。

    沈淑窈恰腰,大聲一吼,“陪房,你憑什麽這麽對我?”

    裴方頓住腳打算迴頭好生訓斥沈淑窈一番,可是不巧眼神落在她的脖頸上,那上麵……上麵……

    是——吻痕。

    “你……”裴方覺得自己聲音抖得快要說不出話來。

    “我怎麽啦?”沈淑窈揚起下巴。

    “你不知羞恥!”婓方終於完整的吐出一句話,可已經長得臉紅脖子粗,他一個老實本分的侍

    衛,哪曾……哪曾……

    沈淑窈大火,“說誰呢,你這個陪房你才不知羞恥呢。”

    爺爺的,敢說她不知羞恥,她哪裏不知羞恥了,時時刻刻在意自己的清白,擔心自己的聲名,害

    怕自己嫁不出去。

    人家可是個貞潔的姑娘,從裏到外,從頭到腳都貞潔的姑娘。

    沈淑窈本打算好好跟他吵上一架,以發泄這麽些天自己受的委屈。

    想當初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覺得他是那啥華麗麗的大俠。

    這年頭啥大俠,全是蝦米修煉成精滴。哪有靠譜滴銀!

    這世道是個妖孽橫行的年代,稍不留神就被妖孽誘拐。

    就像她一失足千古恨哪!古人不欺我啊!

    一隻樹妖要淪陷1

    正要開罵,可誰知裴方忽然恭敬地朝她彎腰喚爺。

    沈淑窈一愣,這陪房莫不是傻了。

    低頭瞧見地上不知何時多出一個影子,比自己高了許多,曼妙了許多,飄逸了許多。

    連影子都這麽好看的人,除了她昨夜禽獸的對象還能有誰。

    緩緩扭過頭,臉上憤怒的表情,瞬間緩和,如沐春風,宛若三月桃花開:“嘿嘿……你……你起

    來了,吃飯了沒,沒吃飯,我……我去給你做。”

    這就是欠債之人特有的表情,因為心中有愧,所以硬氣不起來。

    “

    不曾用過,你呢?”月橫瞧見沈淑窈頸上的紅紅紫紫,心中愈發開心,說話愈發溫柔,笑容愈

    發勾人。

    嗚嗚……好溫柔,好明媚,好純潔!

    沈淑窈心中的愧疚、罪惡、後悔、以每秒鍾百萬立方米的速度在心中快速滋長。

    “陪我去用早膳可好?”瞧她傻愣著不說話,月橫伸出手。

    他的聲音悅耳動聽,似是念咒一般,誘惑著沈淑窈沒啥意誌力的腦袋。

    “……好。”

    傻傻的伸出手被月橫握住,然後走向今早的“案發現場”。

    月橫的的手玉白無暇,纖長有力,很安心的感覺,沈淑窈忽然想,若是以後有這樣一雙手牽著自

    己,也是不錯的想法。

    裴方站在後麵,眼睜睜看兩人相偕離去,初晨的陽光肆虐,照在他們身上,似是度了一層金光,

    萬分和諧。

    有那麽一瞬間,婓方心中是冒泡泡的,可是一想到站在爺身邊的女人是那個丫頭,立刻捶胸頓

    足,萬分悲催。

    進到艙房內,沈淑窈尚未從暈眩中走出,眼前一直飄蕩著粉粉的桃子,一個又一個惹人想張嘴要

    一口。

    在她的世界裏如今滿是桃子,再也容納不了任何東西!

    於是有人問了一句特二的話:美人你咋就這麽沒捏。

    令有人迴:因為她長了一個鼻子一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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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騰訊抽了,今天更新的看不到……無奈!!!!!!!

    一隻樹妖要淪陷2

    你說,著世上咋就會有那麽美好滴人捏,一定是九重天上的仙人下來了。

    看著月橫,沈淑窈覺得這個渾濁的世界還是有希望的,她的悲慘人生或許還是有轉折的。

    美色當前沈淑窈被誘惑的腦子一團漿糊,卻忘了這世上除了“神仙”這詞,大抵還有一個喚作“妖孽”詞語,也是極為誘人的,

    而且相對於神仙來說,妖孽更善於誘惑凡人,尤其是像她這種沒有定力,意誌薄弱的凡人

    要說沈淑窈也算是個見過世麵的人,畢竟上輩子加這輩子也活了三四十年,來來往往見過的人萬兒八千總是有的。

    可偏偏像月橫這

    樣的異類她再活個兩輩子也是見不到的,加之在卷雲樓被虐待慣了,心理防線早就被攻擊的連渣子都不剩,

    哪裏還能頂得住月橫接二連三的美色攻擊,被拿下那是一句話的事。

    月橫牽著沈淑窈的手一直未曾鬆開,第一次他滿意自己的相貌,因為可以誘惑到身邊這個丫頭。

    裴方端著早膳進門時,隻看到兩人坐在桌前,兩人你儂我儂,含情脈脈。

    自家主子的手被那個臭丫頭死死握住,(當然裴方自動忽略掉是自家爺握人家的可能性)一雙色迷迷的賊眼直直盯爺那月貌花容的臉。

    裴方的牙齒咬得咯吱直響,美好純潔的月橫王爺居然……居然被這麽一個傻丫頭給……給糟蹋了,

    裴方一想到就心痛,真想上前把那臭丫頭丟到河裏去喂魚。

    癡傻中的沈淑窈,聽到類似某種夜間爬行動物吃東西時發出的聲音,呆呆地問:“啥……啥聲音,老鼠嗎?”

    月橫斜斜撇過裴方,輕聲問:“老鼠,應該是吧,你怕老鼠嗎?”

    那小東西,醜歸醜,可是要嚇到她還是要靠邊的.

    沈淑窈剛想搖頭,可又一轉念,一般小女生在男人麵前不是都應該表現的很柔弱,小鳥依人,楚楚可憐。

    於是昧著良心,將原本打算左右搖擺的腦袋,生生換成了上下運動。

    一直樹妖要淪陷3

    月橫輕笑出聲,笑傻了沈淑窈,嚇壞了裴方。

    “那我讓人將這船上的老鼠全部捉了去。”

    沈淑窈隻覺得好刺眼,好眩暈,世界在顛倒,銀河要降落,一隻樹妖要淪陷。

    裴方隻覺得,好神奇,好難得,滄海變桑田幾萬年,才能讓爺笑得這麽開心。

    反應過來後趕緊將飯食擺好,“爺,請用膳,船上的食材不多,請您……”

    “不礙事,我也不是個太過挑剔的人。”

    若是挑剔的話,會挑來挑去這麽許多年,最後挑上了這樣的一個丫頭,月橫覺得他的秉性委實不錯。

    裴方差些咬到舌頭,爺的神經一定受到了重創,“不挑剔”,若是迴到府上吧這話告訴賬房的老

    周,隻怕他會從櫃台上滾下來,然後一路滾到護城河,再也不肯爬出來。

    若是告訴做衣服的綺羅,隻怕綺羅會拿起剪刀將自己的一頭黑發剃去,跑到庵裏度日子,再也

    不

    迴歸紅塵。

    若是告訴管家老黃,隻怕老黃會手起刀落,直接將自己送到皇城根讓人拉進去當太監,再也不肯

    出宮門。

    ……

    反正就是一句話,他長這麽大委實沒有見過比爺更挑剔的人,這不廚子用文火熬了整整四個時辰

    的鮑魚粥,不過嚐了一口便放下不再吃。

    沈淑窈愣了,這是在吃飯嗎?這餐具委實太過奢侈了吧!

    別家吃飯都是瓦罐陶土,他吃飯可好,清一色的羊脂玉,白璧無瑕,盈盈生輝,看的她直想掉眼珠子。

    這一套能賣多少錢啊,估計夠她養活自己一輩子,外加下一輩子。

    那句詩怎麽念來著: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嘖嘖……瞧著詩寫的多有內涵啊!

    “你怎麽不吃了啊?”她聞著這粥是很香,若是已經天保了肚子,一定會想辦法來兩碗。

    “大約是不餓,你呢?”

    “我啊,早就吃飽了。”

    “那再吃一些吧!”

    冷侍衛和美少爺的jq1

    裴方站在一旁瑟瑟發抖,這一定不是他家爺,他家爺怎麽會跟別人同喝一碗粥,同用一把湯匙;

    他家爺向來討厭別人動他的東西,他家爺是個有潔癖的男人;

    他家爺……他家爺……一定是中毒不輕,被改了性子。

    可憐的爺一定正在經受劇毒的折磨,裴方一想到這裏就覺得哀傷不已,隻覺得胸中的大石塊越來

    越重,最後忍終於不住掩麵跑出房去。

    看著跑出去的裴方,又轉頭看看月橫,沈淑窈忽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莫不會……莫不會,

    她無形中當了那古往今來萬惡的小三。

    冷麵性感的帥侍衛,cj溫柔的美少爺,相伴數十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哦……原來……原來是這樣,明白了,明白了。

    哎呀呀……早就該意識到的,隻可惜咱不是腐女,少了那麽一些敏銳的嗅覺,發現的稍晚,不過

    這jq可真是好萌。

    陪房一定是認為她搶走了他心愛的少爺,所以才會露出那麽痛苦的表情。

    沈淑窈覺得有那一點點愧疚,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嘛,試想那麽美型的男人放在哪個女人麵前

    ,不

    會被攻陷。

    不過她沈淑窈不是那麽沒原則的人,別人的男朋友絕不染指,

    雖然……雖然那個男人很……很誘惑,可是咱是受過社會主義熏陶的人,不能這麽自私是吧。

    沈淑窈決定下次見到陪房一定好好跟他談談,雖然分桃斷袖,龍陽之好,這檔子事不好被人接

    受,可是她一定會含淚支持。

    這世上的好男人千萬,偏偏最好的那個是個bl。這若是被廣大女同胞知道,嘖嘖……可憐哪……

    這年頭的愛情是不分死活,不論物種,不管性別的……

    裴方一路奔至甲板,他家原本不近女色的爺,如今被一個醜丫頭蠱惑了,一定是被巨門下了毒的原因:好個七殺別讓老子見到,否則……嗚嗚……爺,可憐的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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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版小劇場:

    某資深說:今日tx依然不好,我們咋個辦?

    某樹妖說:任你狂抽羊癲抽俺們依然不斷更。

    冷侍衛和美少爺的jq2

    自那天早晨往後,裴方便再也沒有給沈淑窈一個好臉色,每每看到她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看那眼神,嘖嘖……似乎連把她生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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