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郭睿來到汪家大院找汪冠希一塊上學。

    郭睿問汪家的管家道:“冠希什麽時候走啊?”

    管家苦笑一聲:“我家公子還沒起床呢,我們下人也不忍心叫他起來......”

    郭睿撓撓後背:“叫他起來真是一件難事啊,我試試吧。”

    郭睿走進大門,穿過汪宅的雕梁畫棟的前堂和接近半畝地的天井院來到後院汪冠希睡覺的地方。

    郭睿悄悄地推開了汪冠希的房間,不出所料這家夥正躺在床上仰天大睡,這家夥睡得比睡美人還沉。郭睿知道單純地拍汪冠希到中午也不可能叫醒他。

    郭睿看著地上的襪子和桌子上的夾子靈機一動,用一旁座子上的夾子夾起來地上的臭襪子放在汪冠希臉上結果......一點用也沒有,汪冠希這個小別致完全免疫這種味道,相反郭睿倒是差點被臭暈過去。

    之後郭睿還嚐試了各種方法:用癢癢撓敲瓶子,或者是拿滋水槍朝這個睡神臉上滋水,甚至是把汪冠希養的那隻重達二十斤的橘貓甩到了他臉上......但是這都不起作用。

    就在郭睿準備抬腳踩汪冠希的臉的時候,汪睡神突然間猛地睜開了雙眼,鯉魚打挺一樣坐了起來。

    他打了個哈欠對犯神經地郭睿說道:“我先輕嚶一聲,睜開了我那直徑三十五厘米的七彩眼眸一百零八色反光神奇眼瞳,然後我抬起我那芊芊玉手,揉了揉我這絕美猶如青蓮般高潔又如紅蓮般美豔的臉龐,然後坐了起來,哇天氣真滴很好,陽光照進我那不知道多少平方米的臥室裏,給我這不知道多厚的地板上罩了一層七七四十九九九八十一彩的光芒,唉,誰讓我汪冠希是全國第一大帥逼呢。”

    汪冠希剛說完屋外傳來了媽媽清晨的問候:“汪冠希!快起來!飯涼了,穿桌子上那套新衣服,還有好好梳你的雞窩梳頭。”

    汪冠希一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我先以每小時三萬米的速度優雅有不失滑稽地的走下了我這床,這點運動量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麽,畢竟我可是參與了環世界馬拉鬆,並且奪得第一名的運動健將,我下了床,又一個後空翻加直線一百三十多度迴旋彈射跳到我的嘰裏呱啦屋裏哇啦哇啦啦啦梳妝台上,梳起了我的冰雪琉璃蝶夢翠花冰秀發。”

    汪冠希剛開始梳頭親愛的媽媽走了進來擰著他的耳朵說道:“你個倒黴催的混小子,不吃飯,不上學了,嘰嘰歪歪地說什麽呢,還什麽秀發,你爹不在家的這幾天反了你了!”

    “媽咪啊,我不說了,我知道快點了,別揪你兒子的耳朵,疼死了......我媽家暴了,睿兒你別看著了,快過來救我啊,啊我媽家暴了......”

    汪冠希吃過早飯後,從桌子上拿起了那件象征家族權勢的特製禮服走進了專門的更衣室。

    這是個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興起的潮流,在森羅帝國學生上學第一天家裏的大人都會讓他們穿非常華麗的衣服,這個反常的行為沒有別的意思純屬為了的攀比而已。

    從這一件小事便可見這個帝國的奢靡氣息已經滲透到了每一個角落,對於一個帝國來說越是奢靡離著消亡就越近......

    大約一刻鍾的時間汪冠希大步出了更衣室。

    汪冠希的新衣服是一身綠色的帆布服,正麵十分簡潔,除了胸口印著的一片金楓葉和六個用來裝飾的翡翠扣子別無他物,可如果去看這件衣服的背麵你就會對奢侈兩個字有新的認知,衣服的背麵是一隻孔雀,一隻用金絲以及無數價值連城的寶物穿成的孔雀。

    孔雀頭頂聳立的冠羽用的是上等的墨玉。冠羽中部的輝藍色羽緣是整顆藍寶石的切片。後頸、上背和胸呈金色除了黃金還能想到什麽,羽基的暗紫色,褐色的矢狀羽以及肉桂色的覆羽等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用金線與相對顏色的寶石完成的,這件衣服做了整整四個月光後麵這隻孔雀就用了三個月。

    汪冠希拍了拍郭睿身上的藍綢子長褂笑了笑用極為散漫地聲音笑了笑:“看了看睿兒身上的那件商場限量版褂子我笑了笑,都到了這個時候他的穿著還是一如既往的隨意沒有任何儀式感沒有創意,再看了看我身上帥氣的製服,唉有錢人的生活,往往就是那麽豐富、多樣且風騷。”

    郭睿把汪冠希的手從身上拿了下來笑道:“我的兄弟,在我看到你那充滿俗氣的衣服的時候我想出了無數種敷衍你的台詞,但我發現人越是想敷衍他人,反而越容易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所以我不隱藏了希希!”

    說著郭睿拉開了長褂的拉鎖露出了裏麵的小褂。

    汪冠希看到郭睿裏麵的小褂時笑容收斂露出了大吃一鯨的表情,沒想到平日裏穿著辣麽隨意的睿兒,現在的穿衣竟然如此個性……

    一件肥大的低胸黃色無袖褂,用改正帶塗抹出的條紋看上去盡管毫無邏輯,但卻正是這件衣服的精銳之處,右衣角掛有四個不同大小的金屬圓環,左肩頭處還綁著有兩根漸變色的鞋帶……沒錯就是穿鞋用的鞋帶。

    郭睿朝汪冠希笑了笑:“這件衣服怎麽樣。”

    汪冠希伸出雙手的大拇指:“牛逼!能搞出如此風騷的衣服,睿兒我願稱你為最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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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出了汪宅後一路無話。半個小時後汪冠希和郭睿來到森羅學校主校區,兩人站在屬於各自的傳送門前不約而同地扭頭互相看了看對方。

    汪冠希朝郭睿揮了揮手:“睿兒中午見,我先走啦。”說完汪冠希跳進傳送門裏,一道紫光過後汪冠希被傳送到了東院,郭睿整了整衣服鑽進了南院的傳送門裏然後也是一道同樣的紫光。

    南院建在西南的原始森林裏的一棵古樹的樹洞裏這棵樹顯得簡潔,堅強,生機勃勃用它來做南院的學院再合適不過了。

    光芒退去郭睿站在南院的樹洞大廳裏樹洞很大後麵有很多類似滑梯口一樣的東西不知道通向地方上麵貼著所通向地方的字條。郭睿靠在傳送門的門框上看著牆上的鍾表:“還不來啊,這幾個是真的慢,不知道他們會穿什麽樣式的衣服。”

    郭睿正要準備四處轉轉的時候,傳送門基佬紫色的光芒閃爍滾出來了兩個人前頭的高大威猛,後麵的身高一米五左右黑的像煤球。高大威猛的蒲文卓站了起來罵道:“狗帥,你走道不長眼嗎?”李帥站了起來拍了拍馬褂:“你還說我,不知道是誰家的呆牛吃了香蕉亂扔香蕉皮害的本帥哥這麽慘。”

    蒲文卓捏著李帥的臉說:“還不是你瞎裏瞎張嗎,我扔香蕉皮你不會撿起來嗎?”李帥叉著腰仰視著蒲文卓:“我艸,你不文明就得了唄,還說我,等會咱們這是到南院了嗎?”蒲文卓看了看四周突然發現了郭睿。

    蒲文卓看著郭睿又看了看後麵的傳送門捏著下巴對李帥說:“咱們應該是摔倒的時候滾進傳送門的。”李帥跳起腳彈了蒲文卓一下蒲文卓的下巴說道:“什麽應該啊,他喵的就是,你就是個渣渣灰。”

    蒲文卓走到郭睿身邊問道:“獐頭鼠目二人來了嗎?”

    郭睿搖搖頭:“劉小龍和常子陽應該在路上,按照距離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在小蘆兄之後吧。”

    蒲文卓一拍手隨後是一個斜眼笑說道:“李狗蛋,咱們給蘆澤一個驚喜怎麽樣。”李帥心領神會扒著蒲文卓的肩膀說:“把我抬到傳送門的門框上,我給蘆澤一個驚喜。”蒲文卓壞笑著抱著李帥的腰讓李帥抓住門框雙手用力撐起整個身子,然後側身坐在門框上。

    郭睿看著李帥問道:“這是要幹什麽啊,總覺得好危險啊。”李帥搖搖頭:“沒事,不危險,我李帥可不是一般人,待會門有反應的時候我就直接一個珍珠倒卷簾嚇他一跳,小鍋巴你看怎麽樣啊。”郭睿撓撓頭:“不怎麽樣,我已經腦補出了你被蘆澤揍的場景了。”

    傳送門處紫色的光閃爍了起來,李帥雙腳勾住門框頭朝下看著傳送門。也就兩三秒的功夫傳送門裏飛出一個易拉罐,這個易拉罐裏的汽水潑了李帥一臉。李帥剛想罵街傳送門裏香蕉皮,垃圾袋,甚至還有用過的衛生紙各種垃圾都飛了出來。李帥一個不小心從門框上掉了下來,還好蒲文卓及時接住了他。

    李帥重新站好叉著腰看著傳送門罵道:“艸誰這麽沒素質啊!!”話音剛落蘆澤走了進來看著滿臉汽水的李帥一陣狂笑:“怎麽樣,是不是很驚喜啊。”李帥擦了擦臉:“你怎麽知道我要嚇唬你?”蘆澤點點頭:“那是當然的了,你們說的話我全聽見了,這傳送門能把聲音也傳送過來,不知道吧。”

    半個小時後全班二十個人陸陸續續的從大廳標有一年級的滑梯滾來到了教室裏,教室足足一百平米,教室後麵也有很多滑梯口,二十個學生和一個老師就算在裏麵打滾兒,也不會撞在一起。

    教室的牆壁是四麵魚缸,有著各種不同的怪魚一走進來仿佛就像是來到了水族館一樣。等候多時的大胖子皮虎老師往地上一坐“你們坐地上吧地上幹淨的。”

    皮虎坐在地上做簡單的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皮虎,就是皮帶的皮虎是老虎的虎,就是那種一張大嘴巴啊,的那種大老虎,你們知道吧,然後我是你們的班主任,我家住在銀鬆,我以前是在教室裏壓縮垃圾的然後是在一些偶然的因素下,我來這裏當老師了,我的能力是土,然後我是教你們引導課的老師,這個課結束之後,我會去指導高年級的選擇職業規劃,到時候你們想找我可以直接去高年級找我玩啊,然後我平常時間特別充裕……”

    “你們可以叫我皮老師,或者皮老大,叫皮哥也行。”大家一起點了點頭:“咱們這學校,上課不用喊老師好,說實話我看見那個一上課老師,跟個傻逼似的,那兒喊同學們好,然後同學們喊,老師好!,還不好好上課,喊著破玩意有什麽用耽誤時間,所以說咱們不喊啊。

    蒲文卓對郭睿小聲說道:“他說的在教室裏壓縮垃圾這會不會是一種暗語呢?”郭睿點點頭:“應該是,但是指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皮虎徑直走到蒲文卓跟前笑眯眯地看著蒲文卓:“說什麽呢大聲點沒事我不說你,真正的學校不就是互相交流的地方嗎?”蒲文卓站了起來把剛才說的都抖落的出來。

    皮虎點點頭:“垃圾壓縮指的是給傻屌偶像練習生當打下手的,這裏我用暗語解釋,說實話我對於以前的工作十分厭惡,如果不是為了恰飯我才不去傻屌練習生當打下手呢現在就不一樣了,如果想問更深的東西下課可以找我哦。”

    皮虎抱著大象腿坐在地上看著孩子們身上花花綠綠的衣服說道:“咱們這課,不填鴨教學,就當聊天,那麽咱們就聊聊你們身上的製服吧,誰先來講講啊。”

    蒲文卓拍了拍李帥的後背:“那個你這衣服什麽意思,講講吧。”李帥拿屁股蹭著地板搖搖頭:“你先說吧,我害羞。”蒲文卓吧唧了一下嘴:“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咱們班二十來號人都不是外人,不是隔壁就是鄰居這有什麽可害羞啊。”

    李帥搖搖頭:“不去,要去你先去,我下一個。”蒲文卓笑了笑:“好,我第一個。”蒲文卓剛要站起來的時候。坐在最前麵的一個人站了起來徑直走向皮虎身邊。蒲文卓拎起李帥:“你看看白傻子都比你勇敢。”

    白衣少年站在最前麵向大家鞠了一躬:“大家好我是白俊蕭。”說完轉過身把長袖褂子背麵的圖案展示出來。

    雪一樣白的白衣背後的圖案是一隻眼睛,與眾不同的是這隻眼睛的瞳孔並不是正常人的單色眼瞳而是一個類似台風眼的圖案,眼眶的周圍還有一圈斷斷續續的條紋。

    白俊曉轉過身子背著手驕傲的說道:“這是我們白家所擁有血繼華眼的未開封狀態。”說著白俊曉閉上雙眼雙手合十然後猛地睜開雙眼,白俊曉呈現出了和身後圖案一樣的華眼。

    白俊曉朝著眾人十分驕傲地一笑:“現在隻是未開封狀態,傳說中華眼最多到達四段四段的華眼被稱為是無限中的無限,據當前的記載來看隻有兩人開啟了四段,最多一周我就會到達第一段,我可是要成為家裏第三個開啟四段的人。”

    皮虎對著白俊曉說:“你說的那兩個人我略有耳聞一個是追封為開國元勳之一白家的老先生白月城,老人家老先生是位英雄願意為帝國的誕生獻出生命,另一個是被稱為白家第一天才的白夏寧吧,可惜白夏寧英年早逝啊。”

    白俊曉點點頭對同學們說:“白家的傳說將在我身上重現。”

    皮虎看著外麵對所有人說道:“我記得東院有個四年級有個孩子叫白原樺他是你哥哥吧,他已經到第三段了吧孩子很不錯,他真的很強,他被譽為白家這一代的天才。”隨後轉身對白俊曉說道:“你要向你哥哥學習啊,我相信你!”

    白俊曉一聽白原樺三個字氣的直打哆嗦:“白原樺就是個傻*,辣*雞,王八蛋,狗*,無恥下流......這個傻*竟然說自己是最強的,故意做作真惡心,要不是夏寧哥哥死的早,哪有這個玩意。”

    此話一出教室裏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皮虎看著白俊曉不知道說什麽好。白俊曉看著教室裏的學生和老師異樣的表情歎了口氣朝大家鞠了一躬:“抱歉是我衝動了,請大家原諒。”

    白俊曉走到最後麵重新坐好。劉小龍彈了一下白俊曉:“白傻子,犯什麽猴脾氣呢,別生氣了,生氣也解決不了問題。”

    白俊曉無奈地搖搖頭:“要不是他早出生幾年,我晚出生這個崽子敢這樣裝逼?”白俊曉喝了口水繼續罵:“這個傻*,世事變化,盛衰無常,總會有一天我要站在他麵前,讓他給我道歉,氣死我了。”

    李帥摸著蒲文卓的袍子說:“蒲呆牛,你說你背後這什麽玩意啊,你這真是呆牛啊。”蒲文卓沒有搭理李帥。

    整了整衣服戴好了眼鏡穩重的走了上去出於禮貌也是鞠了一躬,蒲文卓直接脫下短袖袍子向所有人展示戰袍的背麵這件衣服是蒲文卓查了一個下午的文獻設計的每一筆都有它隱藏的含義,蒲文卓戰袍背麵畫的是傳說中的征服神牛。

    神牛通體銀白身上黃銅色與紅色的花紋交相輝映最顯眼的是神牛金色的角,神牛的能力和蒲文卓一樣也是硬化和衝擊,在神牛的四周是踐踏下大地崩壞後粉碎的石塊和泥土,石塊和泥土代表的是蒲文卓是自己的能力硬化和衝擊始於長輩的石塊和泥土,蒲文卓重新穿好戰袍瀟灑地走了下去,這每一步都有種千軍萬馬不敵我一人的氣勢。

    蒲文卓之後是劉小龍劉小龍身著複古的寬袖長袍,劉小龍的衣服類型是設計屬於最好的那一批,從配色到圖案都是頂配的但是穿衣服的人長的就不太對勁了,齙牙和羅鍋對劉小龍影響太大了,這件長袍再配上劉小龍的極值殺馬特頭型,簡直是教室裏最二的仔,衣服上麵畫的是森羅國的河流順水東流,奔向大海的路線圖,從觸天山的刺雲峰開始向東流,流入三才河的河口在下流分成三條河,流入一條條小河到森羅最急的河流沉羽江匯集最後流入淩海。胸前寫著劉小龍自己寫的一首詩,上寫道。

    天落千滴水,吞地化成河。

    策馬順流行,迴首已為川。

    百川東向流,終皆歸於海。

    君子量不極,胸納天下水。

    李帥在想理由推辭的時候被郭睿一把推了出去,李帥的衣服設計是最簡單的淡藍色的衣服直接就是族徽,雖然簡單但很直接,一個家族的家族族徽象不隻是表麵上的圖案和顏色,這更是家族力量和財富的象征。

    常子陽披上戰袍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上去了,如果說劉小龍是人長的咋地衣服挺好的話,常子陽人不行這衣服也不行。

    蘆澤指著常子陽的衣服說:“就簡直就是一灘深綠色的菠菜菜泥上麵擺了一把黑乎乎的醃黃瓜條。”

    郭睿驚歎地說:“出現了小蘆兄的奇妙比喻。”

    常子陽對衣服的解釋是:“綠色代表我的能力毒,黑色是暗影黑色的條紋是代表我的黑暗無孔不入。”盡管解釋的很好不過沒有任何卵用。

    蘆澤的衣服在外人眼裏就是直接從自己家商場裏拿了一件比較好看的然後隨隨便便就穿的那種,上麵還有忘記撕掉的商標,就連防偽印都懶得洗掉,不過這有什麽關係呢蘆澤人長得帥就完事了,蘆澤本來就是天生的模特長得帥穿什麽都好看,對比劉小龍那種醜到巔峰的仔穿不管什麽都一樣寒磣。

    蘆澤之後是包括郭睿在內的十四個人,每個人的衣服都非常有意思,有的偏向傳統,有的新潮時尚,但像郭睿這樣的出了他自己還真沒有第二個,不光在南院可能這個學校都沒有第二個穿著如此大膽的學生吧。

    皮虎喝了口水頓了頓說:“對了跟你們說一下咱們每天上午上兩節課,下午兩節課和一節選修課,咱們學校是這樣的,我們老師不動,你們動,下節課應該是上於俞玉的課,你們就得去他的教室,咱們教室後麵有兩個沒標簽的滑梯口靠左邊的是他的教室,別走錯了,好吧各位下課吧,祝你們可以跟於俞玉好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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