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羅曆八月十四號,這一天天氣很熱,天色剛剛暗下隻見一批流星劃過天空,人人為之驚歎,這些流星體逐漸靠近時,冰氣化,塵埃顆粒像噴泉水一樣。所有人無不被這夏日裏難得的微風和這場盛大的流星雨所灌醉時,這時街邊響起了一個小夥子的情歌這是森羅國傳統的情歌。

    夕陽累了,

    與夜晚的風兒,

    迴到了故鄉,

    夜色迴歸的天空,

    白色雲也不再那麽輕了,

    夏日裏我心懷懵懂的愛,

    淋濕的眼睛被月夜遮住,

    城樓上的晚鍾,

    隨著風傳入了我的耳朵裏,

    他好像在敲打著著我的心坎,

    我雙手合十,

    默數著鍾聲,

    等待流星雨的到來,

    這邊茶館的窗前,

    我聽到了你如風吹過樹葉嬌羞的歌聲,

    歌聲和天空中的流星打破了這夜空中的平靜,

    此刻你也在這夜色中看流星,

    看天邊劃過似水的流星啊,

    盛裝的你,

    是天上的仙女嗎?

    我們同時緩緩睜開那雙癡情的雙目,

    此刻我更願意相信,我們是……命中注定的人。

    街上的人都在欣賞這一奇景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的道士人來到了一家府門前,這座府邸就光這紅門口可都了不得,房上瓦窯四潲,門口有七棵門槐,這種樹的有講究按照七星北鬥排列,有上馬石下馬石,拴馬的樁子,樁子是實木打的上麵刻著萬馬奔騰,高山流水,旁邊是兩隻大石頭獅子這倆獅子也有講究三尺三的大底座,近了一看可了不得了這對獅子是整白玉雕的。

    再看獅子,獅子頭上的發髻就跟你平常捅了馬蜂窩出來的馬蜂一樣多,雌獅子腳下所踩之物是跟小團子一樣的小獅子,這小獅子怎麽看怎麽舒服。雄獅子腳下所踩之物是一個精雕的繡球這繡球拿金水走了不下十遍,道士摸著這個雌獅子點點頭:“好手藝,這快和我觀門口那倆真獅子差不多了,妙啊。”

    他摸著摸著突然眉頭緊鎖,這母獅子的一顆牙不知道是因為什麽情況歪了,道士拿拂塵敲了敲這顆牙。說這道士不是吃飽了撐的嗎?這一拂塵下去就像嘎韭菜一樣牙掉了從嘴裏掉到了地上,道士拿著這顆牙擦了擦叫了一聲不妙:“不妙啊,這石獅子一公一母,現在這母獅子掉了一顆牙,這要是被人看見了.”說完這道士臉上一白看著握著拳頭焦躁了起來。

    但是比他更焦躁的人是這座府邸裏麵的老爺和裏麵的院工。這個大門裏的老爺是森羅的大將軍就單單他一個人就掌管著這個地區八十萬的將士,這個時間他本應該是帶隊在海邊保衛這個國家的沿海城市,但是他卻因為妻子生孩子不得不迴家。

    年輕的道士隻聽得鍾樓上的六生鍾聲,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才走到門前啪啪啪扣門三聲,裏麵探出一老頭這老頭看著像是五十歲左右,頭上油光瓦亮一根頭發也沒有,一個眼大一個眼小,就這個大眼,跟個扒了皮兒的雞蛋一樣大,這個小眼睛比那個蠶豆粒兒也大不了多少,黃了吧唧又黑了吧唧的臉,最可笑的是這個人的嘴,跟個兔子似的。

    老頭問道:“這位道士有為何在此地敲門啊?”道士微微一笑:“我找你們老爺有一事相求幫忙通稟一聲。”老頭看了看他眼睛咕嚕一轉說蠻橫地說:“你找老爺?老爺平常可沒你們這類朋友如果是要飯可以去後門,這大門是進貴客的。”

    道士心裏罵街:“老不是東西的,看我穿著道袍就這副醜模樣,我要是穿麻布的長褂來還不給我轟出去啊。”道士也沒罵他畢竟自己求人家辦事自己不能耍脾氣。道士盡管很生氣但是還是咬著牙裝出笑模樣從懷裏拿出一錠銀子給了老頭:“哈哈,老先生這是一點小意思買包茶葉去吧。”

    看門的老頭拿過銀子一掂量足有十兩,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在林城真正賺錢的都是當大官吃帝王俸祿的人,像這位沒法力的一個普通人隻能給大戶人家看門一個月工資不過三兩銀子,郭將軍看他是個空巢老人同情他每個月多給他一兩,不過這老頭好賭博一個月四兩銀子基本都放在賭場了。

    看見銀子了老頭就像看見爹一樣朝著道士一臉堆笑滿嘴的黃牙都露出來了這次稱唿都變了:“道爺,老朽這就通稟一聲,道爺您裏邊來吧,外麵冷別凍著。”老頭捧著銀子徑直往裏走。

    道士看著老頭的背影跺著腳小聲地罵街:“老狗,現在是八月十四老子脫光了也凍不著,你就給郭爺臉上抹黑吧。”道士這才扭頭看流星:“這一世,您又會怎麽做呢?我真的很期待啊!”

    這時裏麵傳出一個恭維的聲音“道爺老爺說了大堂裏見您。”老頭有一笑這次牙也白了不少也沒韭菜了而且還洗了洗臉,刮了刮胡子,可笑的是還戴了一個的假發,可能是出來的太倉促假發還戴歪了,一半兒的腦袋沒扣上,就扣了一半兒,醜態百出活活就是一個會跑的狗尿苔。

    道士強忍住不笑掃了這臭老頭兒一眼:“明白了老先生你也下去歇著吧,還有你這鞋子破了買一雙去吧,這八月豔陽日天氣冷,把你這腳凍壞了可不好,你說是不是啊,老先生?”說完隨手扔了一小塊金子老頭彎腰剛想撿起來結果還沒有碰著金子金子跑了,老頭看了看道士,道士一笑:“金子沒動金子在不就在地上嗎?”道士心裏想:“老鹵蛋今天不累死你我他媽的不姓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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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迴過身子來進了大門,這進來了才知道這家有多闊氣,迴事房、管事處都是大理石的石磚,往前走假山石高聳小假山上細水盤流,假山後麵是雕花的涼亭。”

    道士整整衣服端莊地上了台階,大堂裏燈火通明道士撩開蝦米須的簾子,這一看真是畫露天機,迎麵中堂的一筆“虎”字,金色大匾。鎮宅寶劍,是綠鯊魚皮的鞘兒,玉石什件、玉石吞口,上掛黃絨絲絛。

    旁邊是擺丈八條案,上有金、銀,銅的鐵的,各種各樣的古董。旁邊是八掛桌,桌子上有燙金的蓋碗兒,開坯的茶壺左右兩邊一邊一把鑲著珍珠的花梨太師椅。

    椅子上坐著一大漢,這大漢生得身長七尺五寸,濃眉大眼,威風凜凜,一臉正氣,這大漢看道士進來了連忙起身:“哈哈哈不知道士有何事。”大漢一招手仆人把椅子抽了出來。

    道士一看也不客氣,他知道跟這種人客氣就是薄他的麵子。道士坐了下來還沒說話先樂,把大漢樂蒙了“道爺你這是”“恭喜啊,喜得公子。”大漢一聽心裏想“他怎麽知道我得的是兒子,莫非……不對啊醫生說了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道爺你這話什麽意思”

    道士哈哈一笑:“我什麽意思你不明白麽,你的兒子你不知道,郭老爺咱們有事可得論事!”郭山客氣地笑了笑問道:“敢問道爺的法號”“在下轉圈圈道長。”道士哈哈一笑這一笑可真把郭山笑蒙了:“啊……好一個.轉圈圈道長,我有點蒙圈圈了,今天咱們倆能相見也是我的緣分哈哈哈.緣分緣分緣分,道爺你喝茶。”

    說著話仆人把孩子抱來了“老爺,大喜之日,恭喜恭喜,母子平安!”郭山一聽這句話心心裏美的跟到了半罐子白糖似的,甜的齁得慌。這自己媳婦生了個孩子母子平安,就算是鎮國大將軍也不例外,但是當著外人郭山也不好意思表現地太過於興奮了。連忙了喝了口水,平靜一下內心的興奮。郭山不停的吧唧嘴,便吧唧嘴還邊微笑。

    道士看著他可樂啃了口桌子上的大蘋果:“笑吧!別憋著,憋著對身體不好,這有什麽可遮遮掩掩的。”郭山也是控製不住自己了,跟吃了大力一樣仰天大笑,笑完了以後郭山感覺可帶勁了。道士看著他:“笑出來舒服吧,有喜事就別憋著,也怪難受的,你看看你這不如死要麵子活受罪嘛。”

    郭山抱住孩子,對仆人說:“今天我高興,告訴賬房先生,發給每人一兩銀子。”仆人聽見這句話可傻了眼了。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來幾個字“老爺,這可是一……一兩白銀啊。”道士看了看他哆嗦的手:“小兔崽子人不大,還挺貪怎麽了一塊不夠你!”

    仆人哼唧了兩聲:“你說我剛來不過半個月,一發就是一兩,我這怎麽感覺頭重腳輕的?”郭山笑了笑:“跟著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下去吧你也老大不小了,改天給你介紹個丫頭,哈哈哈哈哈。”

    道士看了看說:“孩子是你的起名字還是你的事,孩子應該起個好聽的名字,咱們這有身份的人的要有符合身份名字。”郭山點點頭:“我有點不好意思,跟你說你看我這個,我讀書讀的少,十幾歲就打仗去啦,也沒什麽文化叫郭蕊好不好,道爺請賜教。”

    道士一聽頭搖跟撥浪鼓差不多的,再快點就是個小陀螺:“你是真蠢的,怎麽會有男孩子叫蕊的,這花蕊是黃花大姑娘的名字啊,我聽了想打人,這樣叫郭睿怎麽樣,明智當屬睿,此子以後定是明智之人。”

    郭山也是猶豫畢竟自己兒子讓別人起名字有點臉上無光,此時郭山也無話可說,畢竟自己的沒啊知識量啊,水平太低想不出什麽好名字來。

    郭山長喊了一聲:“好吧道爺學問大聽你的。”隨後轉身對仆人說:“對了去西門的羊市看看有沒有肥的,這羊奶擠奶給做大補湯。”道士笑的直拍大腿:“我說這點,有賣羊的嗎?賣羊毛的都迴去了吧?”郭山吐著舌頭傻笑:“也是,也是你看我,北在哪兒,高興的找不著北了。”

    道士喝幹了茶杯裏的茶:“我喝了你的茶,不能白喝啊,你來看。”隻聽得得咚咚咚道士用拂塵敲了三下角門,角門嘎吱一聲開了裏鑽出一隻肥羊,這羊看就是好貨,眼放光蹄子又寬有又大還有這尾巴了不得,比桌子上的茶壺還大,離著老遠能聞見,奶羊特殊的體香。

    道士摸了摸羊頭:“老爺西市上最肥的羊給您牽迴來了”。郭山點了點頭:“好家夥,這個可以意思啊,這叫大搬運吧,這難度有點高了。”道士搖搖頭:“小把戲而已,我敢斷言你這兒子以後肯定會移山填海的本事是不是啊!”

    郭山擺了擺手:“移山填海什麽的就當笑話說說吧,我這大笨蛋什麽水平我知道,我兒子不癡傻呆捏就行。”仆人撓了撓手背對郭山說道:“老爺這蛤蜊叔又丟了了。”

    道士聽了揮著拂塵大笑湊在郭山耳邊說了剛才發生的事兒。郭山一跺腳:“哎呦,你這,幹過了哈哈哈,他不過就是個老頭子,何必這麽折騰他呢?”仆人問道:“什麽事啊我也想樂嗬樂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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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山一指外麵:“看大門的老蛤蜊追著這一黃玩意兒跑,現在應該跑到大街上了吧。”仆人說:“什麽黃玩意兒啊?”郭山捋著胡子說:“哎呀,那是老道給他的,說是金子撿到了就是他的。”道士忍不住了拍著拂塵邊笑邊喊:“告訴老蛤蜊去那不是什麽金子,是道士我施的法術,他追的是個我從樹上摘下來的青柿子。”

    這位轉圈圈道長和郭山閑聊了一刻鍾左右,等到天窗外流雨基本所剩無幾的時候,道士一指牆角兒裝作很疑惑地問:“郭將軍你看看那個是什麽?”

    郭山紐頭一看什麽東西也沒有再迴頭看老道無影無蹤,跑出大堂向外看,隻見得一仙人腳踏金閃閃亮晶晶的鍍光星雲而去,郭山望著這位轉圈圈道長身後的金光長歎一聲:“這仙人,身後的金光我怎麽看著這麽像吃壞了肚子放的黃色滴屁啊”!

    “你金子哦請慢點兒跑慢點”郭宅的大門口看門的老蛤蜊在追所謂的金子。郭山身邊的徒弟問道:“老師他這是幹什麽。“郭山捋了捋胡子“二娃,哎有個神仙使得個小法術。”“老師徒兒下明白了這法術治貪得無厭。”郭山拍了拍肚子:“我餓了,我也要去吃點東西了,待會我吃飽了教你刀法的最後一招。”“小徒明白。”郭山的徒弟看了看老蛤蜊心想:“累死你個老王八蛋。”

    門前道士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道:“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了是時候該去下一家了。”隨後遁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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