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婆子一臉狐疑,半信半疑,不過看在之前韓愛萍送東西的份上,她姑且信一迴。


    剩下韓青蕪毫不客氣地當場拆台,表示:“我不信!”


    趙建國:“……”


    管你信不信啊,他真的什麽也沒做,問心無愧!!


    韓青蕪斜眼看他:“那好,往後如果發現你和她私下有勾搭,你給我一百塊錢離婚!你敢保證嗎?”


    趙建國瞪大眼:“你說啥離婚?放狗屁吧!”


    韓青蕪不依不饒:“你敢保證嗎?!”


    趙建國:“……”他倒是想保證來著。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保證的話就是說不出口。


    趙婆子眼看著兩人開始針鋒相對,心向的還是自個兒親兒子,當下打斷他們:“好了,鬧啥鬧,既然是烏龍,那就讓它過去吧,別吵吵了,耳朵疼!”


    完後瞪了韓青蕪兩眼,她扭頭迴廚房繼續幹活。


    可憐她老婆子一把年紀了,連兒媳婦的福都享不到,享不到就算了,還要伺候她和一群小兔崽子,命苦哇。


    趙婆子撂挑子走人後,韓青蕪繼續懟趙建國:“所以,你不敢保證是嗎?”


    “……你沒完沒了的是不是?!”趙建國被問出了火氣。


    韓青蕪不怕他,繼續:“這個問題很難迴答?你不保證就代表已經有了那個心。”


    “所以還是離婚吧。”


    韓青蕪隻是嘴上這麽一說,逼一逼狗男人而已,其實心裏知道他必定是不會離婚的。


    畢竟這年頭鄉下基本不存在離婚的情況,隻有喪偶!


    第200章 、五零繼妻文炮灰08


    韓青蕪替原主表示,喪偶是不可能喪偶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趙建國也為自己發聲,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丟不起這個人。


    韓青蕪:“不離婚,那你保證啊!”


    一句話的事兒,磨磨嘰嘰的,算什麽男人。


    趙建國容不得別人質疑他是不是男人,尤其質疑的那個人還是他的妻子,當下氣的咬牙道:“好,我保證,我保證行了吧!”


    那你說。”韓青蕪掏掏耳朵示意。


    趙建國憤憤地一字一句說:“我保證將來不和、不和小姨子牽扯半分!!”


    話狠狠落下,心裏卻莫名感到一陣恐慌失落。


    這下,連趙建國都意識到自己的心思不對勁了,不禁猛地怔在那兒,再無話可說。


    韓青蕪隻要聽到他把保證的話說出來就滿意了,點點頭輕鬆放過他。


    這時候,趙婆子終於做好了飯,一臉哀怨不滿地端上桌。


    韓青蕪不用人喊,自動晃悠過去開飯。


    趙婆子照顧著五個寶貝孫子,忙的不可開交,連擠兌光吃白飯不幹活的兒媳婦都沒時間,更加顧不上便宜兒子。


    直到吃到一半,她才終於抽出空想起飯桌上缺了一個人。


    “建國呢?愛芳你咋不知道喊自己男人吃飯?怎麽當人媳婦呢!”趙婆子拉下臉訓斥。


    韓青蕪扒拉著飯碗,不痛不癢,根本不當一迴事兒,謊話張嘴就來:“我喊了,他沒應。”


    趙婆子信了,奇怪地探頭往外瞧了眼,看到兒子蹲在院裏發呆的身影,不禁奇怪:“幹啥呢這是?飯都不知道吃了。”


    韓青蕪:“思考人生呢,咱們最好不要打斷他。”


    趙婆子:“……”不明覺厲。


    雖然很不想聽兒媳婦的話,但事關兒子,以防萬一,趙婆子還真沒去打擾兒子蹲在那兒思考啥人生。


    左右少吃一頓餓不死,過後她給他留碗飯就是了。


    但是有五個半大小子在,外加還有一個韓青蕪,飯桌上的菜最後被他們吃的丁點兒不剩,一鍋稀飯也喝了個精光,別說剩下一碗留著了,殘羹冷炙都莫得。


    趙婆子氣的臉青,破口大罵:“就知道吃吃吃,餓死鬼投胎啊!”


    韓青蕪都被罵皮了,隻當罵的不是她。


    五個小的早就聽得耳朵起繭子,聽都聽麻了,也不當迴事兒。


    趙婆子對著這一串六個混賬,差點氣的一口氣上不來,幹脆把人喂飽後都攆了,自己罵罵咧咧地繼續洗洗刷刷操持著。


    她倒是想像以前那樣都推給兒媳婦忙活,但是奈何韓青蕪不接招,一讓幹活就吐血給人看,半死不活的樣子,誰還敢安排她做這做那。


    萬一不小心死翹翹了,趙婆子再狠心也不想自己直接擔上一條人命。


    她也就上次鬼迷心竅想把人搞死,過了那一刻膽兒就沒了,還很後怕來著,都不太敢麵對兒媳婦,不然最近這段時間怎麽會這樣任勞任怨地忙裏忙外啊,都是被嚇得。


    韓青蕪不管是什麽原因,反正能讓她老實幹活就好了,也算是替原主找迴點公道吧。


    趙建國在院裏好不容易思考完人生,轉迴了自個兒跑偏的心思,迴來發現晚飯已經吃完了,且一點沒給他留。


    這就特麽尷尬了,以往也不存在這種情況啊。


    特別是趙小二還在那兒嘻嘻笑著拆親爹的台:“爹,你來晚啦,我們都吃完啦!”


    趙建國抹把臉:“沒事兒,我不吃了,先去歇著。”說完就下意識朝小屋子走去。


    理所當然地,他人被韓青蕪拒之門外。


    趙建國撞了一鼻子灰,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在老娘屋裏打地鋪來著。


    趙婆子那屋的窗戶已經修好了,趙建國過去查看一番,進屋自行鋪好了鋪蓋,也不洗漱了,鑽進被窩就睡,像是在逃避什麽一樣。


    等趙婆子收拾完家務,悄悄給兒子開小灶下了碗雞蛋麵端過來時,發現人已經睡的打唿了,也不知道怎麽就累成這樣。


    最後,那碗麵沒進趙建國的嘴,被趙小大五兄弟爭搶著分的丁點兒不剩。


    趙建國不知道這情況,半夜被餓醒後也不好意思再叫老娘起來給他做飯,隻好躺屍到天明。


    然後,他發燒了。


    畢竟是初春的天,還很冷呢,躺床上有時候夜裏都能感覺到涼,更別提睡地上打地鋪的了。


    就睡了兩次,趙建國就果斷病了。


    趙婆子後悔不迭,趕緊帶著好大兒去看醫生,然後開了藥叫人好好在家養著,她親自跑鎮上一趟去給他請病假。


    有醫生開的條子,病假不難請,趙婆子拿著病假條就往鎮上跑。


    她走後沒多久,韓愛萍和上次一樣挎著籃子上門。


    “阿姨不在家?”韓愛萍奇怪地問。


    因為這次沒人熱情地迎接她進門,搞得她很尷尬。


    韓青蕪曬著太陽慢悠悠迴答:“去鎮上了,剛走。”


    韓愛萍一臉茫然,然後笑了笑又問:“去鎮上了?那姐夫呢?”語氣十分自然,仿佛問的是再尋常不過的問題。


    韓青蕪自然也很尋常地迴答她:“在屋裏呢,這迴你可趕上了,趕緊進去看看吧。”


    韓愛萍:“……”


    “姐姐說啥話呢,我也就隨口問問,話說姐夫怎麽沒去上班,怎麽這時候還在家?”韓愛萍好奇問道。


    韓青蕪甩她一記衛生球,合著你丫的也知道他這個時候本該走了的啊。


    那為啥還屢次裝傻上門問?


    是挑釁?還是想刺激人?


    怕是兩者都有!


    韓青蕪涼涼地看著這姑娘作妖,最後直看得她訕訕後退,不敢再招惹她。


    她不招惹了,韓青蕪卻幽幽來了句:“他病了。”


    “什麽?病了?!”韓愛萍立馬著急起來,問怎麽病了,之前不還好好的。


    韓青蕪直接攤手,“我哪知道,他非要在他老娘屋裏打地鋪來著,打了兩次就病了。”


    韓愛萍立即抓住重點,驚訝又忍不住驚喜道:“打地鋪?你們沒睡一屋?!”


    韓青蕪點點頭,一副很習以為常的模樣。


    這表現令韓愛萍當即心花怒放。


    好啊,沒睡一屋好!


    “那啥,我來都來了,順道去看看姐夫。”然後問問他為啥不和妻子睡一屋的事兒。


    是不是因為心裏惦記著她?


    韓愛萍心裏美滋滋地猜測著,不等韓青蕪答應就一溜煙跑進了趙婆子那屋。


    片刻後,裏麵傳開女人嬌俏的勸慰和男人沙啞的說話聲。


    恰逢這時候,鄰居過來借塊鹽巴,聽到正屋裏的動靜,好奇地問家裏是不是來了客人。


    韓青蕪一邊給人敲鹽巴,一邊點頭:“是我那個繼妹過來了。”


    鄰居還以為人家姐姐妹妹相親相愛,正要說兩句好話誇一誇,結果隨後又聽到了男聲。


    “不對啊,怎麽還有男的?”


    “哦,那是孩兒他爹,今兒個起來發燒了就沒去上班,正在娘屋裏躺著呐。”


    鄰居一言難盡:“然後你繼妹來了跑去和姐夫說說話?”


    韓青蕪一臉傻白甜,點頭:“嗯呢!”


    鄰居:“……”


    太心大了,就不怕繼妹搞啥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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