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不是那個重陽節之夜遇見的那個單眼皮小帥哥嗎?不好,想起我那天……,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提起厚重的長裙轉身就跑,剛剛邁出一步直覺的天旋地轉,眼前一片黑暗——

    …………

    好熱——真的好熱——

    這藥力真的太強了,憂海開門進來,“小雪,後事都已經處理好了,你怎麽還不離開這裏?”走到床邊說。

    “巴黎春天,一般藥力的三倍!”我盡可能的控製著情緒說道,就是訓練這麽多年的抗藥性的我,也真的是抵製不住的。

    “你怎麽這樣不小心,被那個周強下藥了?你還撐得住嗎?”憂海伸手來扶我,眼中急切。

    “我要不喝了他下了藥的那杯酒,他怎麽可能放下戒心!還是不要碰我,我要是控製不住可能會撲上去。”我笑著說,站起來扶著牆走,腿軟的很,小腹部又一次的燥熱傳來。

    “哎!”我隻能蹲下歇一歇。

    憂海抱起我說道:“很難受嗎?我盡快到家,鎮靜劑你可吃了?”

    “你廢話,怎麽可能不難受,我把整瓶都吃了——!?”我憤怒,相當惱火的說。

    憂海把我放到車裏,看著憂海臉上露出的笑意,他是很少笑的,一定是我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好笑,真的丟人了——

    憂海,不要迴家。我不想讓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二哥要是看到的話不會就此罷休的。

    憂海的黑色西服已經被我抓的皺皺的了,“憂海,把我打昏吧!”我從牙縫裏擠出來幾個字。

    “再挺一挺就到家了,要不要把何醫生找來?”憂海在街上開著飛車。

    “不要,找他二哥就會知道了,你家裏還有冰塊嗎?”

    “不知道。我都好久沒開冰箱了——”一個美麗的弧線,車子穩穩的停在樓門口。

    進屋我直奔冰箱,“為什麽隻有兩塊冰塊?”我哀怨的喊道,冰箱的冷氣讓我舒服了一些。

    “不關冰箱門是很費電的。”憂海坐在沙發上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這個!家裏窮的就兩塊冰了——”我把一塊塞到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走到憂海旁邊坐下搶下他的電視遙控器。

    憂海好笑的看著我,他今天怎麽這麽愛笑呢:“你笑什麽?你再笑我視為你勾引我!”我沒好氣的說。

    憂海笑的更開心,今天憂海的臉格外的英俊,身上又開始燥熱起來,我隻能選擇逃跑。

    剛剛邁出一步,就被憂海拉了迴來,唇上一涼,軟軟的如此舒服。

    “憂海!你在玩火!”我猛推開憂海,挺著最後一絲清醒說。

    憂海的手牢牢的扣住我的纖腰,一分也沒有放開。眼睛深邃似海:“小雪,巴黎春天的藥效你也知道怎麽可能這麽幹忍過去呢?別再忍著了——”說著低頭吻我的脖子,很有技巧性的挑逗著。

    “嗯!我很髒!”我的身體不知道已經被都少男人碰過。

    “小雪——,我不在乎這些——”憂海看著我的眼睛認真的說著。

    “可是——唔——”最後一絲清醒在憂海堵住我的嘴的時候已經飛走了——

    “啊!疼——”一陣被撕裂的痛讓我清醒過來,雙手握在憂海手臂上猛的收緊,憂海壓在我身上的身體不敢再動。

    “小雪?怎麽會——?”憂海的泛著潮紅,眼睛裏除了情欲還有震驚,聲音也極度沙啞。

    “怎麽會是處女?是嗎?”我反問。“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麽笨好不好,我隻是利用我的智慧來殺人,而不是性。別低估了我的能力——”我最大的限度就是和他們作勢親熱,絕對不會允許進行到那一步的。

    憂海輕笑,身體也慢慢的顫動,“不許動!”我痛的大叫。

    “你這女人!怎麽在床上也怎麽霸道!”憂海不敢再動,頭靠在我的頭邊上,嘴輕咬著我的耳垂。又一波的燥熱從身體中傳來——

    …………

    好冷!我慢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緋紅色的幔帳,我躺在一張床上。床邊上放著一樣緋紅的紗帳,隱隱可以看見屋內的擺放之物,桌子、椅子、書架、古琴、梳妝台。

    看來這裏是個女子的閨房,空氣中還彌漫著濃濃的綠香池的氣息。我強撐著坐起來,這裏並非我的沁雪苑,這是是何處?

    綠香池的氣息如此之濃烈,看來我還是處於危險之中的。屋內沒有旁人,頭疼的像要炸看一樣,我用手揉著太陽穴,我的衣服是——!?

    我身上的衣服被人換過了,不光外衣就連內衣也換我自製的文胸也被換成了肚兜。身上的銀針包也沒有了,再摸摸脖子居然連綠香池也不見了,摸摸著光禿禿的脖子讓我覺得心慌。

    門被人推開,那人影走到床前,掀開緋紅的幔帳,明亮的光線照射進來,讓我睜不開眼睛。

    “醒了?”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

    我眯著眼睛看著來人,正是我暈倒前看到的單眼皮小帥哥。他今天穿著一件紫色長衫,皮膚顯得更加白皙,手裏拎著一隻小木箱,看著他走到床邊坐下。

    “你是誰?”我警惕的看著他。

    他並不迴答,隻是拿起我的手,開始為我切脈。想起暈倒前他像在上中采藥的樣子,他應該是懂醫術的。不過我的脈象可不和常人相同,至今還無人能懂。

    “醒了就好,如果你在這樣睡下去就難辦了。”

    “你能參透我的脈象?”我驚訝的問道。

    “一開始不能,不過兩個多月了以來,我一天搭三次脈的,現在也能找到一些規律了。”他閉著眼睛給我切著脈,緩緩的說道,眼毛又卷又長的。

    “兩個月?”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

    他睜開眼睛,悠悠的丹鳳眼看著我:“你已經昏迷兩個多月了,隻是一直低燒,應該是落水所至,我並沒有找到別的原因。”

    低燒?難怪覺得如此之冷,“我的玉呢?”

    我摸著脖子說道,不能讓他知道那玉就是傳說中的綠香池。綠香池可是我的護身符,沒有他就好像缺點什麽一樣,心裏慌慌的。

    “玉?脖子上哪個?”和你那天穿的衣服一起放在衣櫃子裏了。”他指著屋內的衣櫃說道。

    我要下床去拿帶上它,如果我一直帶著綠香池就一定不會昏迷這麽多天的。

    這是我自己慢慢發現的事情,隻要帶著綠香池我就和正常人一樣。要早知道這樣我當年一定不會摘下它,把它放到竹汀居好幾年之久,以致於我好幾年都沒有長大。小白真是一隻靈獸,當年要不是它鬧著非要我戴綠香池,現在我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子呢。

    我剛剛站起來就覺得頭重腳輕的,在我沒倒下的之前,邊上的人及時的把是扶住。我就這樣軟軟的靠在這個還不知名的帥哥懷裏。

    “你要做什麽?”他道。

    “去拿我的玉。”我掙紮著起來,腳下還有幾分踉蹌,我扶住強才勉強站穩。

    “都已經兩個月沒有好好吃東西了,還想走路?”話裏有幾分嘲諷的意味,說著把我抱迴了床上。看著他走到櫃子前麵,從裏麵拿出了綠香池我的心才算放下大半。

    他把綠香池拿到我的麵前,我伸手去接他去不給,“我的玉呢?”他居然用我剛才我問他的話返迴來問我,我完全沒明白他是何意,疑惑的看著他。

    “重陽節那也的吻你忘了嗎?你點了我的穴,拿走了它。”他的嘴角又向上揚起了幾分,眼睛裏多了幾分嫵媚。

    “那個——”我終於想起來了,那天我一時覺得好玩,順手從他身上拿走了一塊玉。後來迴到沁雪苑中——我好像一直都沒有再見過它——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我把它放在哪裏了呢?那天我確實我幾分醉了,要不然也不會做這種會留下後患的事情來。

    看著他的臉慢慢的冷下來,“我那天醉了,後來的事情我真的是不記得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找到!”

    先把他穩住,我還要先要迴我的綠香池呢。他又把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眯起來,似乎在考慮我說話的可信度。

    “我保證找到還你!”他仍然那樣看著我。

    “要不然我們簽個契約,我要是不還你的話就加倍派你銀子!”我又補充的,為了要迴綠香池我可是下了血本滴!

    他的臉先是怒氣一閃而過,然後又多雲轉晴了,笑著說:“你的身上好像連半個銅錢都沒有吧?” 臉慢慢的靠近我。

    “錢我會想辦法的,隻要你先還我綠香池!”我急著說道,話剛剛出嘴就知道失言了,我不應該把綠香池說出去。

    他眼睛中精光一閃而過,“你知道它是綠香池?”他握著綠香池對我說。

    他居然是知曉綠香池的,“它可是我從小戴到大的東西,怎能不知道它是何物!”

    “你是綠香池之主?那為什麽不封印它,還讓人輕易的從頸上把它取下來呢?”

    “封印?”什麽意思?

    正在這時,房門再一次被推開,進來了一個女子,手裏拿著托盤,“公子,小姐該用膳了。”女子在帳外說道。

    “人已經醒了,去換些吃的來。”

    “是”女子應了一聲有出去了。

    “兩個月沒吃東西了,你要好好的補補。”他笑著說,似乎眼中還有幾分溫柔。

    我還是沒有閑空看他那好看的臉,一直盯著他手中的綠香池。我應該讓他相信我就是綠香池的主人吧,“如果我一直帶著它,就不會出現昏迷兩個月的事情了,這滿屋子的濃香就是綠香池的警告!”我隻能這樣賭一把,也許隻有這樣他才會還給我。

    他又一次眯起了月牙眼,有幾分威脅之意的看著我,我坦蕩蕩的和他對視,知道他把綠香池為我戴上。

    “以你的血來封印,除非你自願拿你的血來解除封印,要不然任何人也不能也別想從你頸上拿下它。”他邊為我戴上綠香池邊緩緩的說著,相似在囑咐我一樣。

    “等你身體好了,在封印吧,封印是很傷身的。”他親昵的用手摸著我的耳垂,讓我身體僵硬的不敢動,更不敢去看的臉。

    “公子,吃是來了!”那女子不知何時又站在了帳外。

    “拿進來吧。”拿進來吧,他聲音中有幾分不悅,不過還是轉身去接碗,我才鬆了一口氣。

    這就是所謂的好吃的——一碗白粥?!我質問的看著他,可是想想人家不但就了我,有給我吃的已經不錯了。何況我的肚子此時已經不爭氣的大叫了,我還是接過了白粥美美的把它吃光了。

    “把它喝了,再休息一會兒吧。”他手裏拿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滋。

    我緊皺眉頭的看著他,“我不要喝!”一聞著味道就是清熱解毒的藥方,一定的很苦的。

    “那還是來規矩吧!”他說。

    “老規矩?什麽老規矩?”我以前和他很熟嗎,哪來的什麽老規矩。

    “這兩個月以來,你的粥和藥可都是我一口口喂你喝的。”他笑著說。

    廢話,難道我昏迷還能自己吃不成?

    “用嘴的!”他笑的不懷好意,說著就要去喝那晚藥。

    “停!”我搶過碗,一飲而盡,然後把碗塞給他,躺下就閉上眼睛。

    老天!兩個月,我一天怎麽也要吃兩次飯喝兩次藥吧?一碗粥會有幾口——n!?一碗藥能有幾口——n!?這麽說,我這兩個月=2n+2n=4nx60天=240n次,我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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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汗一下 嘿嘿 雙雙小小的h了一下 不知道大家感覺如何  請多多提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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