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鹹陽。天軍第一航空隊第一空中偵察大隊,第二中隊營地內。


    “這些飛艇的齒輪必須更換,潤滑油都已經幹掉了。如果在空中發生停車的話,情況對我我們可是非常的危險。”飛行少尉梁萬對一名技師說到。


    “嗯,我已經記錄下來了。”技師在工作冊上記錄到。


    “我們有任務了。”中隊長梁川走進來說到。


    “什麽任務?長官?我們會去什麽方向?月氏,還是吐火羅,我聽說,第一中隊已經調取月氏了。我們是不是也去那個方向,畢竟,一個中隊,他們可能做不了那些事情。”飛行少尉梁萬說到。


    “不是月氏,是大宛,還有吐火羅。還有一個小隊跟隨我們,他們是新成立的小隊。”梁川說到。


    “我們為什麽要去那些地方?我聽說,大宛還好一些,那裏都是平原,草原可以很好的觀察,但是,吐火羅。那裏多山。”飛行少尉梁萬說到。


    “我怎麽知道,可能我們要對付安息人也說不定,畢竟,安息人的動作做的有些過分。好了。收拾東西,我們準備離開這裏吧。這裏的情況對我們還不是很好。”梁川說到。


    接到這樣的命令。梁川也感到有些驚訝,畢竟他們麵對的是安息人,盡管安息人沒有空中威脅,他們大可進行大規模的偵察活動。但是這通常意味著,秦國對安息人采取軍事作戰的可能。梁川還不知道上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樣決定。不過,這是命令。他必須執行。


    孟拉國。一條公路正在鋪設當中,大量的孟拉人正在建造一條從孟拉港出發,順著大河兩岸開始擴展,一條通往占普國。一條通往緬州。不過這條公路的基礎比較差。路基高高的修築起來。主要原因是這裏氣候多雨,特別是雨季集結的到來。道路很容易被衝毀。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路基修的異常的高,在一些重要的地段還特別的修築了排水設施。


    這條公路路基采用了大塊的石頭子進行鋪設,主要考慮的是排水性,路基修築的非常的堅固。


    “長官,我們已經征調了超過十萬孟拉人修築這條公路,此外還有超過五萬奴隸參與其中,這條公路,按照目前建造的速度來看,估計,再有兩個月,就能修建完工。”一名少校軍官報告到。


    “嗯。這條孟拉公路對我們非常的重要,不管是一號公路,還是二號公路,對我們的經濟,以及軍事意義,都非常的重大。”張世視察工地之後說到。大量的孟拉人被強迫來到工地,他們的食物配給減少了人體最低需求附近,而工作量卻十分的龐大。這讓很多人勞累而死,而造成的結果就是,負責看押的土兵團采取了一些他們能夠撈取好處的辦法。


    克扣那些孟拉人的糧食,成為他們最大的收益之一。


    “長官。”不過就在這時候。一名少尉軍官小心的走過來對少校報告到。


    “什麽事情?”張世首先問道。


    “說吧。”少校揮舞手臂示意到。


    “長官,我們的公路受到了神婆教的騷擾。在附近一段,出現了一段毀壞,還有一些來孟拉人被殺死。這個。”少尉看著張世。張世的臉色極為的難看。


    “該死的神婆教。”張世惱火的罵道。


    “他們應該被教訓教訓了。這樣下去,豈不是對我們極為的不利。”張世說到。


    “長官,的確應該這樣做。他們就如同老鼠一樣,如果不消滅他們的話,我們的公路很難展開。”一旁的少校說到。


    “嗯,我知道。我會製定作戰計劃的。”說完張世就離開了。解決這樣的事情非常的困難。因為那些神婆教教徒神出鬼沒,沒有人知道誰是神婆教,如果大範圍的搜查,必然引起恐慌,最重要的是,神婆教的滲透還在繼續,這對他們來說,是比較難以解決的事情。


    張世的參謀部內。兩名軍官正在喝著來自本土產的糖酒,這樣的酒非常的綿。後勁也十分的足。不過,如果加入一些特殊的工藝,比如簡化版本的糖酒。就會變得十分的烈。韓國軍人喜歡這樣的酒。


    “神婆教對我們的騷擾又開始了。今天我已經看到十幾份這樣的報告。有來自商隊的,還有建築隊,一些村落也遭到了襲擊,他們神出鬼沒,我們派出土兵去搜查,根本搜查不到,不僅僅如此,有的神婆教竟然襲擊我們的土兵連隊,結果損失慘重。這極大的影響到了我們的士氣。”陳幾說到。


    “上麵計劃采取措施了嗎?”中校陳土問道少校陳幾。他們都來自陳地。


    “嗯,聽說沒有,不過處理這樣的事情非常的困難,我想,你應該知道的,那些神婆教神出鬼沒,很難解決。這讓我們感到很頭疼,主要是,我們找不見他們,我們還需要安置那些人,要知道,有的地方,好不容易安穩下來。”陳幾說到。之所以找不見神婆教,是因為神婆教教徒采取了遊擊戰術,平時他們為普通人,孟拉軍政府需要稅收,這些神婆教也繳納稅收,但是,他們卻暗中藏起來,見到機會就采取襲擊。


    “這樣的事情,很簡單,我們把他們都集中起來解決這件事情。”陳土說到。


    “那些地方,全部都燒掉,人口全部集中起來。采取焦土政策,那些人,嚴密的審問,如果有神婆教教徒,就地格殺。”陳土嚴酷的說到。


    “這。這樣的措施極為的不妙。這會引起很大的恐慌的,我想,我們絕對不能這樣做。”陳幾說到。


    “如果持續不斷的襲擊下去的話,我們的情況那才叫不妙,我們寧肯讓這裏變成焦土,也不能讓那些神婆教教徒繼續襲擊下去,要知道。他們的危害會十分巨大的。”陳土說到。


    “好吧。或許你說的很對。”陳幾無奈點頭說到。情況的確是這樣,如果他們抓捕那些孟拉人,他們就會失去財政收入來源,但是不抓捕的話,他們會繼續麵對這樣的騷擾,這讓他們感到十分的為難。


    賽斯國。巴士拉城。


    “這座城市已經變得極為的慌亂了。”張希無奈的搖頭說到。巴士拉城內燃起了大火,很多東西還沒有被帶走。但是安息人已經沒法進行這樣的守護了。


    “接下來怎麽辦?巴士拉我們要放棄嗎?”張比問道。


    “我們隻能這樣了。”張希無奈的說到。韓國政府根本沒有兵力把守這樣的城池了。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放棄。


    “長官,長官。”一名信使急匆匆的趕過來。當地有很多好馬,這是他們找見的好馬,可惜的是,這裏的馬匹高大,但是耐力比較差。不過這種馬的速度比較快。這是他們非常滿意的地方。


    “這是郭襄長官的書信。”信使遞交給張比書信之後說到。張比聽到這裏,神情有些緊張。


    “什麽事情?”張希問道。張比迅速的看過書信。


    “賽斯國那邊來人了。”張比神情緩和的說到。一開始的緊張消失不見了。他還以為賽斯國對他們發動了進攻。


    “你看看吧。賽斯人計劃把我們占領的地方,給我們,巴士拉他們還會拿下來,不過,我們可以進入其中,這是他們給予我們的條件。”張比說到。


    “我看這件事情對我們十分的有利啊。”張希說到。


    “是啊。這件事情我看到也感到十分的奇怪,不過現在,我覺得,我們擔心過頭了。我想,賽斯國肯定還需要我們的軍事物資,或者是說,他們還想從我們手中進口一些軍火武器,彈藥,這樣一來,他們才對我們示好,但是,如果我們沒有軍事力量,賽斯國一旦利用完我們,就會對我們動武,所以,這樣的事情,我們必須防備。不管他們發動什麽樣的事情。我們必須增加自己的兵力。不過,我們可以通過貿易談判,獲得巴士拉。就看我們提供的物資是多少了。”張比說到。


    “通過提供物資得到巴士拉。我想,賽斯人恐怕還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畢竟,他們是去了一座城池。”張希有些擔心的說到。


    “是那座城池嗎?”張比指著遠處正在燃燒的巴士拉。


    “或許是吧。”張希看了看點頭說到。


    月氏的北線。巴夫洛帶著一名印地官員來到了月氏人的前線。這裏的軍事護衛非常的高。很多士兵都上著刺刀。他們兇狠的看著那名印地官員。那名印地官員有些害怕。他不會說中原話,因為他們的口舌學起來比較難,特別是,這名官員肚子很大,給人的感覺就是,他是一個廢物。


    “這是一個廢物嗎?”月氏安全官員問道巴夫洛。他現在是中間人,印地人給了他很多錢,而月氏人罰了他很多錢,這讓他不得不充當中間人賺取一些傭金。


    “的確是,這個廢物一點本身都沒有。”巴夫洛說到。


    “嗯。”安全官員,石原帶哪點頭。表示讚同。石原是他的秦國名字,為了避免和秦國人同姓名,他不得不找了一個字來作為自己的姓氏。他是月氏方麵的安全官員,相當於情報官。談判的事情不應該是他來管理的,但是,上麵卻這樣做了。這樣做的用意可能不是用來談判,而是著重的調查一些事情,他們想知道。印地人是不是真的要想和談。


    不過就在這時候。那名印地官員卻抬頭看著天。石原也看了看。那是秦國的飛艇,他們正在執行轟炸任務,不過這次的飛艇少了一些,隻有兩艘。原因是他們的彈藥不多了。玻璃瓶讓他們扔完了。陶罐也扔的差不多了。附近幾個軍營內的玻璃瓶都給收完了。不僅僅如此,秦國人的飛艇原本有六艘。現在卻隻能飛兩艘,他們說。他們的機器壞了。惡劣的環境,加上保養不當,特別是一些零部件無法到達,這讓他們無法進行有效的維護,飛艇很多無法起飛了。轟炸的任務也就自然無法進行下去了。


    “那些飛艇給印地人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巴夫洛說到。旁邊的印地官員叫巴利。關於他的信息,他知道的不多,不過他知道的,秦國人的轟炸造成的損失是多厲害。


    “我親眼看見那些飛艇把燃燒彈扔進了倉庫內,他們立即的燃燒起熊熊大火,大火吞噬掉了很多東西,比如,糧食,軍事物資,還有很多士兵的生命。印地人十分的害怕,這些就是他們造成的損失。印地人認為,他們應該撤離這裏。他們不想打了。因為天上出現了很奇怪的東西。”巴夫洛解釋到。這是導致印地人直接談判的直接原因,因為他們首次麵對這樣的軍事武器,他們無法威脅對方,而對方卻可以投擲他們認為可以投擲的任何東西,那怕是一塊石頭都能對他們造成傷亡。而印地人卻威脅不到一點對方。這就是巨大的技術差距。麵對這樣的差距,印地人選擇了談判。他們或許認為,他們可以得到寬恕。


    “哦。原來是這樣,難道你們不知道嗎?”石原說到。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在南線,我們的部隊已經包圍了你們的退路,這才是印地人談判的根本原因,飛艇對他們的威脅還是比較小的,我認為,切斷他們的退路,這個才是,他們最害怕的事情。”石原說到。


    “這個。我從來沒有聽他們說過。”巴夫洛這樣說到。


    “當然了。如果他們說了的話,他們就會投降,而不是來談判。”石原這樣說到。這讓巴夫洛一下子感到了危機。


    月氏的南線。西蒙,這裏是月氏人控製南線的最東端,蒙塞中尉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他身邊隻有一百二十一人。這是他最大的兵力了。他得到了一個騎兵排的支援。之前他的兵力隻有不到二十一人,他盡可能的收集兵力,這才到達這樣多的兵力。


    “我們的情況不妙。長官。”一名中士對蒙塞中尉說到。


    “我知道,我的情況非常的不妙。你也看見了。對麵的印地人不斷的增兵,可是我們的兵力,卻增加的十分的少。”蒙塞中尉說到。


    “長官。要不我們撤退吧。我們一百多人,根本守不住這裏,況且,我們的彈藥也不多了。如果印地人發動大規模的進攻,我們無論如何都守不住這裏。”中士十分擔心的說到。


    “如果我們丟失這裏的話,會被槍斃的。我的腦袋可不想被自己人的子彈打死。”蒙塞中尉這樣說到。


    “長官。不是被自己人打死。你看見了。印地人除了一開始,他們的人數少之外,他們發動了一次進攻,那樣我們也是拚盡全力才解決掉了那些敵人,我們的彈藥浪費的也十分的厲害。每個人已經不到二十發彈藥了。可對麵的印地人,最少有三千人,我們怎麽辦?”那名中士說到。


    “在我們自己人槍斃我們自己之前,我們就會被那些該死的印地人打死的。盡管他們拿著的是冷兵器,可是,他們使用石頭照樣可以殺死我們。”中士為難的說到。


    “你有什麽辦法?”蒙塞中尉想了想說到。他知道。他們一百多人根本無法防守住這裏,但是這裏的位置很重要,一旦被突破的話,印地人就重新掌握了一處突破口。這個突破口對他們來說,就是生命線。


    “長官,印地人是逃跑,如果我們守在這裏的話,他們就會逃跑。逃跑的人是會拚命的。但是,如果我們襲擊他們,或者埋伏他們,他們的情況就會變得糟糕。以為他們每個人都想離開這裏,但是我們發動的進攻他們卻什麽也不知道,況且我們還有騎兵部隊,我們可以騷擾他們,我們如果防禦的話,敵人照樣可以離開這裏,但是,我們騷擾他們的話,他們可以離開一部分,而我們卻也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中士說到。中士這樣做也是為了自己。他很清楚,那些該死的印地人根本無法抵禦住,因為他們得到的補給品,人員都太少了。太少的人員和物資,讓他們難以防守這裏。這讓他們感到十分的危險。不過,麵對這樣的情況,他們隻能這樣接受。因為他們知道,就是全部死在這裏,他們也無法防禦。不過他們都想活。如果讓開這條通道的話,他們躲藏起來,有機會就發動襲擊,沒有機會就等待。這樣他們就可以保住他們的性命,同時也能威脅印地人的撤退通道。


    這樣做無可厚非,難道還要讓他們這一百多人徹底的封鎖印地人的退路嗎?這極為的不現實。這就是中士的想法。實際上,中尉,以及其他人都這樣想,他們怕死。不願意就這樣死在這裏。最後的勝利麵前陣亡,實在是很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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