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靠近。”這個時候商人反而更加冷靜的說道。


    “誰都不許開槍射擊。”商人下達了這樣一道奇怪的命令。而所有的船員都驚訝的看著商人。太奇怪了。不開槍,難道等著等死嗎?


    “啊啊啊。哦哦哦。”當地的土著人拿著他們簡陋的武器正在靠近楚人。他們還不知道。


    “開開槍吧,誰知道那些土著人是怎麽想的,我們不開槍的話,那麽我們就完蛋了。”這個時候。一旁的老船員有些著急的說道。


    “我們不能開槍,開槍的的話,我們做的一切都全廢了。你知道嗎?”商人這個時候是道。


    “算了。開槍也是死,不開槍也是一個死。還不如大膽的碰碰。”說著商人竟然衝隱蔽物後麵站起來。而老船員看到這樣的情景,竟然都忘記去拉商人一把。


    而在不遠處的一個船員,看到商人的驚人舉動。趕緊的上前拉動一下商人。船員的意思是,讓他趕緊的不要趴下來。不要隨便的亂動。但是,船員根本就不為所動。商人有更大的企圖。這樣的企圖,可以激發出足夠的勇氣做出一些驚人的事情來。


    “喔喔喔喔。”這個時候土著人也靠近了。他們手腳並用。好像要說著什麽。但是語言上的不通順,讓楚人根本就不明白他們到底想幹什麽。即便是通過哪些簡單的肢體語言去理解,他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幹什麽。


    “你們在說什麽。朋友。”這個時候,商人上前問道。


    “我哦哦哦哦。哦。”土著人依然用他們的語言來迴道。而商人還是不明白,對方到底是什麽意思。


    “嘿,你說,那些商人是不是要錢不要命了。土著人要是突然來那麽一下,那商人不就一下子給完了嗎?”一旁的船員說道。


    “他要錢不要命,關我們什麽事情。我們是拿槍賣命。他要是死了。我們就殺掉那些該死的土著人,然後坐船自己離開。”一旁的船員說道。


    而所有的人聽到這樣的話,都側目的看著這個大膽的船員。


    “我們都是楚人,這樣做,不是太好吧。”另外一個船員有些看不慣的說道。


    “管那麽多幹什麽。我們現在自己都管不了。而且,看看,我們幹的都是什麽事情。殺人,放火,還有搶奪人口。還有那些路女人,財寶。我們什麽事情沒有幹過。難道還缺這個。”那個船員說道。而一些船員這個時候也動搖了。畢竟這樣的事情的確發生過。之前,楚人為什麽會開發海外,不就是衝著這些財富來的嗎?現在,他們什麽也得不到。自然心裏不平衡。而這個時候,恰恰的又激發起他們內心的欲望。處於滿足個人欲望的滿足,他們自然而然的就選擇了後者。


    在這個**的時代,隻有少部分人才能堅持自己原來的道德觀。而其他人基本上都已經喪失掉了自己的道德觀。


    “嗚嗚嗚。”土著人猶如看到了天神一樣。興奮的,激動,而又好奇的看著商人。而商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也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


    “我說,你們想要幹什麽。”楚國商人還希望自己能夠聽懂對方說的好,這樣的好,方便他們交易。


    但事實上是,雙方誰也聽不懂誰的話,不僅如此,雙方各有個的打算。這樣的情況讓雙方都處於一種無法溝通理解的狀態。


    “哎,你說,前麵嘰裏咕嚕的說什麽那?”一個瞄準,指頭放在扳機上的船員問道。


    “不知道,誰知道他們說什麽。”一個船員迴答道。


    “不用管他們。”瞄準的船員說道。


    “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事啊。”船員看到這樣的情況後,焦急的說道。


    “這樣吧,我出去看看。”說著,那個船員拿起自己的武器走了出去。而其他人則繼續瞄準。人類相互之間的交流總是這樣,語言溝通不暢,人們無法知道對方想什麽。同時,因為交流不暢的原因,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想幹什麽。不知道想幹什麽,自然而然的就無法得知對方的企圖和意圖。


    加上另外一層因素。人們對外界總是充滿懷疑的態度,人們總是懷疑對方有傷害自己的企圖,這樣不得不把他們那種警惕心理給激發出來。這樣的情況,讓他們不得不緊張的注視對方。即便是對方沒有任何的傷害之心,而自己這方麵總認為對方有傷害自己的心思。猜疑,偏見。這是人類的通病。也是人類建立信任之前必須經過的一個階段。


    “我來試一試。”這個船員說道。


    “你們好,我們也好。”船員竟然上前說這樣一句話,而且手中還時不時的指了指對方和自己。


    “我們來這裏是來發財的。”船員這樣說道。而對麵土著人的反應不是那麽的強烈,他們之間還時不時的相互說著什麽。也許是是那種初次見麵的緊張感消失了。也或許是那厚重熟悉的感覺多了起來。雙方不再那樣的有一種隔膜感。


    “嘰裏咕嚕。”土著人相互之間在交流,他們好像在說著什麽。但商人還是不明白。土著人的眼神當中卻流出一種渴望的眼神,人類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這樣一個簡單的眼神,一個簡單的深情,竟然一下子被商人給撲捉到了。


    商人順著土著人的眼神過去。覺得,這些土著人好像看中了船員身上帶著的一個漂亮的金屬水壺,這個水壺是從秦國進口而來的,采用簡單的衝壓工藝,使用薄鋼板多次衝壓而成,由於采用的是鋼板,加上長期使用水,所以這種水壺很容易生鏽,加上重量很重,秦國國內已經不生產這種笨重的水壺了。秦軍現在裝備的依然是多種水壺,有使用皮革的,還有使用鐵皮以及各種輕薄金屬,比如鋁的。


    顯然,土著人對船員身上的水壺有著濃厚的興趣。


    “是這個吧。”說著商人上前把船員的水壺接下來。遞給了對方。而對方看到商人能夠理解自己的心思,感到非常的高興。


    他們興奮的接過水壺,然後好奇的查看著水壺。


    “你怎麽拿了我的水壺?”這個時候。那名船員問道。


    “我裏麵裝的可是酒。”船員這個時候說道。


    “酒。好。好。”商人聽道這裏,更加興奮了。因為酒這個東西,可以加快他們之間的溝通。


    “這樣,這樣。”說著商人上前,一把拿過水壺。而土著人還在研究他們的水壺。商人突然衝了過來,自然措不及防。商人一下子拿走了水壺,突然失去水壺的土著人感到有些憤怒,也感到有些失望,他們不明白商人要幹什麽。難道對舍棄水壺而懊悔嗎?土著人有些警惕的看著商人。


    而商人沒有注意這些,他打開水壺蓋子,然後就是猛的喝上一口。然後重新把酒給遞過去。而土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還不明白,楚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沒事。你們喝吧,好酒,我們楚人自己釀造的好酒。”商人好客的說道。


    這個時候土著人才慢慢的接過水壺,然後自己小心的喝上一口。第一個喝酒的土著人喝為完之後,感覺非常的興奮。因為很好喝。楚人的酒是一種果漿酒,這種酒發一種甜味。而南方人對甜食正好有一種特別的需求。喝道發甜的酒指揮。土著人非常的高興,而其他人看到第一個人之後。又繼續搶過那個人的酒開始喝。他們對楚人的東西引起了濃厚的興趣。


    “嘰裏咕嚕。”又是一陣土著人自己的交流,他們之間的交流變得更加歡快,變得更加的輕鬆。而商人看到這樣的情景,感到非常的高興,這說明,土著人已經接納了他們。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如何把這種饋贈,變成貿易。


    就在商人想著如何把這種饋贈變成貿易的時候。土著人竟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哦。哦。”土著人,竟然摘下自己脖子上一種圖騰又或者是裝飾一樣的東西遞給商人。好像示意要交換的意思。而商人不明白的接過這樣的飾品。


    “哦哦。哦哦哦。”土著人然後示意他們手中拿著的水壺,好像意識是,交換,再拿過一些水壺過來。


    而商人這個時候搖搖頭,表示不行。


    “這個,我們要這個。”說著,商人指了指後麵的人。而土著人不明白的看著商人。


    “人。”說著,商人再次比劃到。


    “嘰裏咕嚕。”土著人好像明白些什麽,他們在商量一些事情。


    “嘰裏咕嚕。”又是一陣商談聲音。而商人焦急的等待著,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能不能給傳達。


    就在商人心裏犯嘀咕的時候。土著人終於做出了他們的一個決定。


    他們隨後推出一個人。推到了前麵。


    “哦哦。哦哦哦。”他們示意商人把這個人拿走。然後又指了指水壺,好像要交換的意思。新的貿易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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