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變得開始對楚國人不利。楚國人本來人數就少,在土著人瘋狂的進攻下,不斷的有人倒下站不起來。


    土著人的屍體在楚國的防禦工事前堆積起來。而楚國人也有人不斷的倒下。倒下之後很難站起來。戰場上到處都是喊殺聲,土著的自己語言的喊叫聲。兵器進入肉體的聲音,還有不斷的哀嚎聲。戰場上很亂。所有人都在拚命的殺死對方。雙方都進入高度興奮的狀態。


    “殺啊。”一名被砍中,一半的胳膊掛掉在身上。血液不斷的流下來。骨頭還有一點連接。而那名楚國人像瘋了一樣。用自己手中的短劍把對方土著人的腦袋削掉。然後不斷的奮力揮舞手中的短劍,疼痛讓人進入一種癲狂狀態,這是人們的一種自我麻痹的狀態。人們希望通過這種亢奮的狀態來抵禦疼痛感。


    “噗噗。”幾把長矛同時刺進了這名楚國人的腹部,這名楚國人,感到非常的疼痛。他用力的揮舞手中的短劍,可惜他的力氣一點點的被抽空。他艱難的舉起手中的短劍,試圖殺死對手。但失敗了。他倒下了。更多的土著人踩著他的屍體進入據點。


    “把那些該死的土著人打死。快點。”老兵看到這種情況,他快瘋了。這樣下去,土著人很快就會進來的。目前,楚國人還依據有限的防禦工事,木柵欄進行有效的防禦。土著人暫時沒有大規模的進入,但是射擊台上已經聚集滿了更多的土著人。這些土著人如果下來發動進攻的話,那麽楚國人就完了。


    楚國人原本也想進口鐵絲網的,但這是,他們認為這東西沒有多少用處,加上商人的資金本來就不多。他們寧願這種防禦的東西不買,也要裝滿更多的貨物。就這樣,他們沒有多少可以使用的防禦武器,他們的防禦工事依然是傳統的木柵欄。這些木柵欄相比於鐵絲網有很大的優勢,最大的優勢,就是便宜。而且達到的效果還是一樣的。都可以阻擋對手的偷襲。


    “嘭。”老兵用自己的大手一把領住一個土著人的脖子。然後用自己的膝蓋狠狠的朝其腦袋磕了一下。對手一下子昏了過去。隨後,老兵用短劍把一個對手的脖子劃斷。老兵使用的都是殺招。他希望用這種絕滅殺招來殺死對手。


    “該死。”老兵連續殺死兩人之後。他發現。土著人越來越多。而自己的人麵對人數眾多的土著人,顯然沒有必勝的信心。他們徹底的不抱任何希望了。因為對手的人太多了。猶如潮水一般的湧進來。這恐怕不是堵的問題了。因為堵都賭不住。


    “呀。”老兵發狠衝了過去。他明白,靠這樣人力去堵的恐怕堵不住了。要想把土著人打下去。就得使用非凡的招數。這個招數很快老兵就注意到了。


    火藥桶。為了方便其取用火藥方便。特別是自己包裹一些子彈。楚國人把一些火藥擺放在射擊台上。但很顯然。楚國人並沒有用了多少。或許還沒有使用。因為他們沒有射擊多少子彈,土著人就衝了過來。


    “老子炸死你們。”老兵瘋了一樣的朝火藥的地方衝過去。而土著人已經把那裏包圍了。那裏的人更多。老兵拚命的殺人。但人越來越多。


    “噗。”一把斧子再次劃傷了老兵。


    “噗。”一把長矛刺中了老兵的大腿。老兵疼痛難忍。用力揮舞手中的短劍刺殺對手。但圍上的土著人越來越多。


    漸漸的,老兵感到自己揮舞手臂越來越沒勁。老兵知道。自己中了土著人的土長矛。


    “該,該死的。”老兵有些脫力的罵道。


    他知道他自己已經難以衝到火藥的位置。


    “啊。”老兵痛苦的叫了一聲。又以斧子給了他後背一下。老兵知道完了。他用發抖僵硬的手抽出一顆子彈。而發抖的手指著圍攏上來的土著人。土著人非常敬佩這位勇士,但現在,他們要殺死他,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完成他們要做的事情。


    “砰。”老兵用力把一發子彈放進子彈轉盤中。然後合上。


    “哎哎。”一個土著人迅速上前,希望快速的結束這一切。老兵“啊”的一聲大喊。用盡自己的全力抬起右臂。用短劍刺殺對手。


    “噗。“土著人的長矛刺進了老兵的腹部。長矛直接穿透了老兵個的整個腹部。穿過一段的長矛上到處都是血跡。不時的還有血液流下來。


    “噗。”老兵同時也把短劍刺進對手的胸膛。對手被直接殺死。而他暫時加重了自己的傷勢。


    “噗。”又一名土著人把長矛刺進了老兵的腹部,這次。老兵真的不行了。他的傷勢太嚴重了。而且,他已經喪失了戰鬥的能力。他已經無法躲避這名來自背後的襲擊。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不僅僅是傷勢嚴重。同時還有毒液快速的流進他的各個器官當中。


    “嘿嘿。”老兵突然一笑。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衝向對手。對手們不知道這個快要死的勇士最後要幹嗎?他們隻能本能的躲避開來。


    “砰。”一聲清脆的槍響。老兵把最後一發子彈打向了火藥桶。


    這就是老兵的目的,最後衝刺一下的目的。他要把最後一發子彈打中火藥桶。衝刺一下,是讓土著人本能的躲避開來。這個閃一下的功夫,就把火藥桶給讓了出來。這個時候機會就來了。老兵這個時候用手中的手槍射擊。


    “嘭。”一聲巨大的爆炸響起。那些土著人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然後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


    “轟。”接著又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爆炸把附近站著的土著人瞬間撕裂成碎片。較遠的人被衝擊波擊碎內髒,他們在巨大的爆炸浪中飛了起來。同時飛起來的還有老兵的屍體。


    巨大的爆炸讓土著人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而楚國人則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他們被突然的爆炸聲打斷了思維,他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才好。


    楚國人被弄蒙了。他們知道爆炸,但突如其來的爆炸的確把他們給弄傻了。


    而蒙的還有土著人,他們對大自然一切都是崇拜的。比如閃電雷鳴。這種巨大的爆炸聲,而且大地在巨大的爆炸聲中還顫抖了一下。這讓土著人內心對大自然的崇拜一下子變成了本能的恐懼。


    濃密的煙霧遮蓋了一切,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難道是天神發怒了。還是其他的,他們自己都不得而知。


    “%¥……@”一陣嘰裏咕嚕的聲音。土著人竟然撤退了。


    他們對大自然的本能崇拜變成了他們的弱點。他們實在是害怕上天會做出他們的不應該做的事情,或者是他們引來了楚國人的神靈保護。這一切都說不清。這隻有土著人自己明白,其他人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而楚國人這個時候。已經蒙了。很多人距離爆炸的點位是比較近的。其中一些人還被巨大的爆炸給炸死,事實上爆炸的威力的確很大。巨大的爆炸把木柵欄的一段給徹底的炸塌了。一些楚國人和土著人被壓在下麵。還有一些人和土著人一塊被炸死。更多的人則是被突然的爆炸給弄蒙了。他們的耳朵嗡嗡的響,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也難以一下子弄明白。


    就這樣,土著人在畏懼心理下撤退,而楚國人不知道發什麽了什麽並沒有發動反攻。第一次攻擊就這樣草草的收場了。


    過了很長時間之後。所有的人才慢慢的反應過來。而土著人卻主動的退卻了較遠的距離,他們估計實在是太害怕大自然的報複了。他們認為,楚國人掌握了大自然中一些神秘的東西。或者是請來了神靈的幫助。


    而楚國人正經過短暫的發蒙之後,開始整理他們的戰場。


    “這真夠亂的。”一個年輕一點的人拿著自己的武器看到。


    戰場上的確很亂。炸毀的木頭雜七雜八的放在一塊。而中間不時的還有一些屍體被壓在一塊。最難的是,在巨大的爆炸下,一些屍體的肉塊飛濺的到處都是,一些肉塊還散發著濃濃的火藥味。不時的還有火藥煙塵冒出。


    這些肉塊已經很難分清是自己人的還是敵人的。一些屍體殘破不全。這就是戰爭。打仗後能保留完整的屍體都算是比較幸運的。


    “天啊。我們這是在幹什麽?”年輕人還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他有些茫然了。


    “別看了。快動手吧,那個巨大的豁口先堵上。否則大家都沒有命了。”一個富有戰鬥經驗的楚國人說道。


    “我們的頭死了。我們誰來當頭。”一個人問道。


    “我來吧。”一個人說道。


    “好吧,反正我們信你。”一個人答應道。


    而所有人都木然的看著這一切。


    “好吧,我們先防禦好,然後我們查看一下人數。最後清理一下這裏,我們再休息一下。”那個剛剛當上頭的人說道。


    “把所有的木頭,石塊都堆積道這裏來。快點。”那個頭指揮到。然後他抽出一些人手來加強警戒。


    戰鬥暫時進入一段休息時間,雙方都在緊張的忙碌當中。戰鬥從當地時間上午,一直打到中午。到了下午的時候,人們才算基本上忙碌完。


    “我們的損失很大。”那個頭說道。


    “多少?”一個經驗老道的老兵問道。


    “死了五十多個。還有一些人的屍體在那裏麵。”頭指了指楚國人用木頭,石塊以及各種雜物堆起來的臨時防禦工事說道。


    “他們炸成了碎塊,有土著人,也有我們的,還有的被埋在下麵。”老兵說道。


    “對。這沒有辦法。我們隻能這樣做。”頭無奈的說道。


    “這個我理解,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老兵說道。


    “這是打仗。打仗就得死人。土著人死了多少。”老兵問道。他想轉移一下話題。打仗沒有不死人的。每次打仗都說死人。實在是無趣。更糟糕的是,這樣一說。人的心情就會沉重很多。


    “土著人,比我們多,看看那裏吧,堆積的都是土著人的屍體,大概有三百多個吧。”頭說道。


    "我們竟然殺了這麽多。“老兵說道。


    ”嘿嘿。”頭無奈的笑了笑。


    “如果不是這次爆炸,我們很有可能所有人都被土著人殺死。”頭說道。


    “誰讓我們就是幹這個的。”老兵說道。


    “我們沒有錢,沒法養活自己。我到現在都沒有娶上媳婦。”老兵說道。


    “有錢人家可以娶很多的女人,而我們這些沒有錢的,還要拚命的幹這個,最後。死了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我不知道我們幹了什麽。殺人,還是·····”老兵有些抱怨道。


    “就是這個世道,我們也沒有辦法。”頭無奈的說道。


    “是,就這個世道。我們就這樣一輩子。”老兵經曆過生死。這次恐怕是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人,在經曆過一次生死之後,往往就會感慨一下。這樣的事情人生能夠經曆過幾次。


    “你為什麽來這裏?”


    “發財?”頭問道。


    “對,發財。我想弄點錢。好好的把下半身給過了。聽說這裏能發大財。能夠一夜之間發財。可是來這裏。我發現。和我想的不一樣。”老兵說道。


    “有什麽不一樣的。”頭問道。


    “不一樣的地方多了。我們來這裏幹的就是這,和那些水盜。和那些匪徒幹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區別。看見那個胖子了嗎?”


    老兵指了指商人說道。


    “他們的生意就是把這裏的土著抓走賣錢。賣給那些該死的秦國人手裏。秦國人會把這些土著當做牲口一樣使喚,最後還要把他們全部殺死。我們也像那些土著人一樣,我們也想活。但這個世道,卻讓我們像牲口一樣的奔走。”老兵無奈的說道。


    “你為什麽來這裏?”老兵問道。


    “我,和你一樣,也是發財。不過,我認為,不應該想的那麽多,我們也不容易。我們也要活,管他們那麽多幹什麽,有錢就行。有錢,什麽都有了。我們也能穿好的,吃好的,還有女人。你說那。”頭問道。


    “那就可以隨便殺人。”老兵說道。


    “現在那些該死的土著人正在想盡一切辦法殺死我們,就在不久前,他們還在拚命的發動進攻,試圖要殺死我們當中的每一個人。看看那裏,看看。我們的人的腦漿都被打出來了。半個腦袋還在那裏,難道我們就不應該殺死他們吧。如果我哦們不動手。他們也會。”


    “我想,是你錯了。”頭直接迴絕道。


    “看看我們的人,剛剛如果不是老兵點燃火藥桶。恐怕我們都得死在這。我們來這裏為了什麽,為了發財。既然我們已經這麽做了。還有什麽不能做的,我們是在拿自己的命來換啊。”頭直接說道。


    “可我們也不能隨便殺人吧。看看我們幹的好事,就連那麽小的嬰孩都不放過。我們還是人嗎?”老兵問道。


    “是,我們本來就是人,但總有些事情逼我們幹一些我們不能幹的事。”頭迴答道。


    “我們不是人。”老兵自言自語的說道。隨即。兩人陷入了沉默。戰場的人最無聊的事情就是想著打仗結束後的事情,或者是說說這場該死戰爭的事情。誰對,誰錯,這其中的是非,他們總想弄明白,但一些事情總是弄不明白的。而身在局中的人。卻總想弄明白這些事情。他們實在是想不通。這些事情為什麽要發生在他們身上,為什麽。


    土著人暫時撤退了。他們正在請他們最有威望的巫師來作法,他們不知道這是不是天生神靈在發威,不滿他們這麽做。他們需要得到神靈的允許,他們才能繼續發動進攻。請求神靈的允許,需要一定的時間。而楚國人也得到了難的休息時間。


    “你說,我們能迴去嗎?”一個年輕一點的人抱著自己的燧發槍問道。


    “不知道。”另外一個年輕人迴答道。


    “怎麽?想迴家了。”年輕人問道。


    “恩。”另外一個點點頭。


    “我來這裏是想發財的。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年輕人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我聽那些人說。我們得到那些深山中去找那些該死的越人土著,到處都是沒有人去過的地方。什麽禽獸都有。危險極了。不過,我們有槍,我們的槍可以打敗任何了。”年輕人說道。


    “不需要你有多大的力氣。隻要你能把子彈放進槍管裏。打開火門,扣動扳機就可以了。很簡單。這麽簡單的事情,竟然變的這麽難。”


    “嘿嘿。我們不用找那些該死的越人土著了。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而且是一大堆,差不多兩千多人。這一下子我們不用去抓,他們夠抓我們的了。”另外一個年輕人諷刺道。


    “的確是,我來這裏之前,還想著,自己終於有一把槍了。而且是火槍。能夠輕鬆殺死人的槍。隻要扣動扳機就可以了。這樣我什麽都不怕了。而就在剛才,我發現,我什麽都怕。特別是拿著那該死的火槍,我更怕。”年輕人看著他說道。


    “我也是,殺人,我們在殺人。我看見那些土著人倒在我麵前,他們麵露兇光。好像用眼睛都能殺死我們。這,太可怕了。”年輕人說道。


    “恩。太可怕了。”另外一個年輕人說道。


    一場激烈的戰鬥結束後。士兵的心情總是難以平複的。他們總想著戰爭,剛剛發生的而一切。特別是自己身邊的生命就如此的失去。


    生命的敬畏,在那一刻造成了很大心理崩潰。那種巨大的震撼感讓他們難以言表。他們很多中的人還是第一次經曆這樣殘酷的生死考驗。戰爭對他們來說,太殘酷了。


    而在他們的對手那一遍,土著人的神職人員。也就是他們的巫師正在擺下祭壇。用自己的神靈意識和神靈進行交談。而所有的人敬畏的看著這一切。


    嘰裏呱啦的語言說了一大堆。篝火把神靈人員麵龐照了出來。而其他人則敬畏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一個首領一樣的人物上前祈求,然後神靈人員開始不停的揮動手中的儀器。接著開始不停的跳啊,跳啊。就這樣來迴的跳動。最後突然停下來。躺在地上。


    而所有的人緊張的看著。


    “啊。”神靈人員突然站起來,大聲喊道。然後有來迴的轉了一圈。最後伸開雙臂大聲的喊叫道。說完。所有的土著人開始瘋狂的歡唿起來,他們自己不知道為什麽高興。但他們得到了神靈的指示,那就是,他們可以放心大膽的進攻秦人。秦人是不可怕的。


    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高興起來。他們瘋狂的圍繞火堆跳起舞來。他們以這種特有的方式來慶祝神靈的允許。不僅如此,他們還為神靈準備了更多的祭品來感謝神靈的庇護。


    期間他們還拿出白天進攻楚國人的武器跳起打仗狩獵才跳的舞蹈。戰爭為題材的舞蹈有很多。特別是那些原始部落,他們對力量是非常崇拜的,有了強有力的力量,就可以得到豐富的食物。豐富的食物就可以養活更多的人。這就是他們的思維方式。


    “土著人在幹什麽?”一個崗哨問道。


    “幹什麽?他們在進行最後的狂歡,他娘的明天就會有更多的土著人拿著他們的木棍武器來進攻我們,而我們什麽都不能做。等死吧。”一同站崗的人咒怨的罵道。局勢已經很明確了。楚國人難以堅持太久。他們的武器不行。難以維持。


    “我們的援兵在哪裏?”年輕了問道。


    “援兵,沒有。從這裏到楚國,需要十天左右的航程,這裏的情況誰知道。沒有人知道。等發現我們的時候。或許,我們就成為土著人肚子中的肉食了。”站崗的人說道。


    “他們吃我們的肉。”年輕人問道。


    “對,他們會吃掉我們的肉,而且是生吃,他們是野蠻人,誰知道他們怎麽吃飯。這些該死的土著人就天生該死,他們天生就該當奴隸。”站崗的人說道。


    站前都有這樣的感覺,人們感覺到絕望,生存受到考驗的時候,他們總覺的自己受到了很嚴重的委屈。或者是不公平的待遇。特別是絕望的時候。


    而在遙遠的北方。局勢開始變得迷茫起來。隨著匈奴頭曼大單於的死去。匈奴部落開始出現一些分裂的痕跡。


    左賢王和右賢王兩個掌握實權的人物分別物色了一個肯聽命他們的王子來推選他們為大單於。各個部落的頭領們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現在分成了兩派,兩派勢力均相等。這種近似於賭博的局麵,讓所有的頭領感到十分的為難。


    而冒頓王子在這個時候。被忽視掉了。冒頓王子一開始是作為很好的大單於候選人存在的。但由於在月氏問題。冒頓的殘忍秉性暴露無遺。加上信任不佳,誰也不願意交給一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最糟糕的是,冒頓的秉性讓人捉摸不透。這種性格,讓兩位有權的人物不約而同的都選擇了避開冒頓。改選其他人成為他們的候選人。


    而冒頓這個時候也不甘心寂寞,他想要做出一些事情來。但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夠。但自己無論如何采取什麽樣的辦法。都沒有用。這讓冒頓感到非常的煩躁。


    “嘭。”冒頓想來想去覺得很煩悶。他狠狠把自己的拳頭重擊在案幾上。


    而一部將看著有些著急。


    “王子,我聽說左賢王和右·····”一個部將著急的說道。而冒頓這個時候無比的煩躁。所以,他直接伸手示意,打斷了部下說的話。


    “我知道,他們已經改立其他王子作為大單於候選人。”冒頓臉色嚴肅的說道。


    “那我們還等什麽,直接率兵殺過去。”一個部下說道。


    “不要亂說,我們的人有他們的人多嗎?左賢王有多少人馬,我們有多少人馬,我們的人還不到五百。而左賢王最少有一萬人。這樣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左賢王還有本部護衛隊。那些都是精銳,我們根本大不多。”另外一個部下說道。


    “那我們也不能這樣等啊。”那個部下焦急的說道。


    而那個部下這個時候也不說話了。這樣幹等的確不是一個辦法。


    “可我們的實力實在會太有限了。”另外一個人說道。


    目前擺在冒頓麵前的就是這樣一個情況。冒頓有當大單於的夢想。而且是做夢都想當的那種。但他的個人欲望已經超越了他們實力範疇。所以,他感到無比的痛苦,因為欲望越大。希望越大。而現實總是很殘酷的。在實力沒有達到欲望的時候。結局往往是最殘忍的。


    “有什麽辦法嗎?”冒頓問道。


    而他的手下都搖搖頭。看到部下都在搖頭,他也無奈了。


    他揮手示意,讓底下的人先出去。而一旁他的侍從卻留下來。


    “王子,有些話我還是要說的。”侍從說道。


    “什麽話,就說吧。”冒頓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王子,我們當前應該注意擴張自己的實力,而不是把注意力集中到奪取大單於的位置上。”侍從說道。


    “哦。”冒頓點頭說道。


    “大單於為什麽是大單於,就是因為大單於可以調集整個匈奴的兵馬,現在,王子你還沒有這樣的能力,也就是說,王子你還有沒有這麽大的實力能夠調用匈奴所有的兵馬,所有的匈奴人還不一定臣服你。”侍從說道。


    “繼續說下去。”冒頓說道。


    “如果王子這個時候去奪取大單於,未必能夠奪取大單於的位置,即便是奪取了。也隻有坐的份,而沒有一切都聽你的意思。”說道這裏。冒頓開始仔細的想了想。他點點頭,認為很有道理。並且,認可了這種想法。


    “所以,我們的王子,不應該去奪取那些沒有用的東西,我們的王子應該注意我們匈奴人兵馬的控製”。侍從說道。


    “恩,你的意思是。”冒頓問道。


    “我們應該聯合我們所能聯合到的人。得到援助才能快速的當上大單於。”侍從說道。


    “不。”冒頓這個時候。搖搖頭。


    “我們暫時還不能這麽做。”冒頓搖頭否認道。如果借助別人的力量。實在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王子,我們不是想要南人的武器嗎?不如,趁這個時候,我們向南人示好,這樣一來。我們既能得到武器,同時,又能得到援助。”侍從說道。


    “這個。”冒頓有些吃不準的想想道。


    “你先下去吧。我再想想。”冒頓說道。


    侍從點頭。悄悄的走出營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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