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她的手臂簡直都在顫抖,更不要說大腿根部了,簡寧已經累得有點想哭了……她最不希望看見的就是在自己起來後小三黑又威風起來的樣子,黑石是有時效的,現在不吃藥,明天她麵對的就是原版小三黑了。

    貓人在獲得滿足後還是很不計較地,欣然地喝了幾杯水——估計他也很渴了,他才重新躺倒下來,舒心異常地伸展了一□軀,喵嗚著找到了簡寧的耳朵捏了捏,“沒有尾巴喵。”

    怎麽又說到尾巴了。

    簡寧默默地看著小二黑,已經累得不想去探究貓人的意思了。

    “啊?”她疑問地說,隨手找了塊葉子來擦拭身子,她——不客氣地說,已經是被黏糊糊的那什麽液給洗了個澡,如果這些液體沒有被她的身體吃掉的話……

    貓人滿足地咪嗚了一聲,手又上滑了給簡寧梳理頭發,“”怎麽又說到尾巴了。

    簡寧默默地看著小二黑,已經累得不想去探究貓人的意思了。

    “啊?”她疑問地說,隨手找了塊葉子來擦拭身子,她——不客氣地說,已經是被黏糊糊的那什麽液給洗了個澡,如果這些液體沒有被她的身體吃掉的話……

    貓人滿足地咪嗚了一聲,手又上滑了給簡寧梳理頭發,“尾巴……大……大……”

    “有了尾巴才算長大?”簡寧哼了一聲,慢慢地閉上眼,“我沒有尾巴啦,我已經長大了……傻瓜,現在才知道。”

    貓人傻乎乎地笑,“寧好,好的很喵……知道……什麽都……知道喵……”

    他的聲音也慢慢地低了下去,隻留下喉嚨間滾動著的咕嚕聲,簡寧揉著眼還堅持了一會,在考慮之後的行事方針,不過,在這樣的唿嚕下,她也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然後,簡寧就和小二黑過上了有時兩次有時三次的生活……嗎?

    才怪。

    第二天一早醒來,渾身酸痛的簡寧立刻就下了一個決定。

    房事控製在所必行!

    她原本是已經把黑石廚具都收起來了,但是在一整天都沒法動一下,隻要動一動手指就酸痛得恨不得呻吟起來的情況下,簡寧第三天果斷地就把所有廚具都重新拿出來使用了。

    她決定視情況而定,如果出了極晝季,小二黑就不會發/情的話,那她就把廚具收起來,否則黑石器皿還是得常年使用,不然……她真的是會死的啊!

    貓人則對於新發現的活動相當的熱衷,隻要是有機會又有條件的話,都會抱著簡寧求歡,簡寧則堅決把次數控製在一天一次,然後就會給二黑喝水來控製他的**。否則她真覺得自己會死的,這貓的一次是抵得上人類的好幾次啊!

    如果不吃藥的話,說不定自己現在是真的已經死了呢,簡寧在心底淚流滿麵地想著,又一次裝了一杯黑石水放置在了一邊。

    小二黑當然不喜歡頻繁地喝水了,它雖然沒有渴求到必須一天六七次的程度,但是一天一次好像就是每天給這個大塊頭吃一小塊肉一樣,讓他開了胃然後就沒下文了。

    所以給他喝水……簡寧還要跟他鬥智鬥勇。

    這都是什麽事啊,完全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不是?她啼笑皆非地想,早知道幹脆不教給他這迴事,也不用搞得自己和個逃犯似的,一天到晚與小二黑玩捉迷藏。

    不過還好,她也不是沒有地方可以逃避,向著五指樹海的這條通道撒滿了陽光,似乎讓貓人很是不適,簡寧有時候被逼急了,就逃到這扇窗戶跟前,讓小二黑自己和小三黑玩耍去。

    小二黑也還算得上有所節製,他好像比簡寧更不喜歡無限製發/情的痛苦經曆,所以大體上,除了他特別食髓知味的幾天,簡寧和小二黑還是維持了有時兩次有時三次的幸福頻率,在貓人的撒嬌之下,他們總是能夠突破一次的限製的。

    在這麽豐富的活動之下,極晝季就過得很快了,一個月的時間幾乎是轉眼飛逝,而簡寧的月事也準時地前來拜訪了。

    簡寧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訝異。

    雖然說還有點自我懷疑,不知道能不能勝任母親這個角色,但她的確是做好了懷孕的準備。畢竟每天兩次每天三次,根本沒有停歇的話,懷孕的風險是相當大的,甚至於說可能性應當是百分之百。

    現在的問題是,沒懷到底是個體問題還是種族問題。

    通俗的說就是貓族和人族之間是否存在生殖隔離。

    這個問題當然不是簡寧空口白牙就可以解答的,因為他們的這段關係實在是太特殊了,更何況這裏頭還牽涉到了黑石的問題,是不是黑石影響到了小二黑的生育能力呢?畢竟顯著降低性/欲的藥品往往都會削弱精/子的活躍程度……

    要實驗的話,估計就隻能在剩下的三十天裏斷掉黑石,然後在下一個極晝季也不加節製的進行床上運動,才可以分辨出到底是小二黑的黑石水喝得好,還

    是生殖隔離工作做得好吧?

    簡寧左思右想,還是沒有勇氣斷掉黑石水……她……還想活呢……

    算了,反正時間還有的是,自己也還算得上年輕,再耽擱一兩年來生孩子(如果可以生)的話,也不遲啊。

    至於一兩年後該怎麽試驗出到底是生殖隔離還是黑石的避孕效果……那就讓一兩年後的簡寧來傷腦筋吧!

    極晝季剩下的日子,簡寧沒有再讓自己去考慮太多太長遠的事,她和小二黑一起慵懶地享受著夏季,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床上,對圓葉的消耗更是前所未有的大增:簡寧基本上把它當成一次性毛巾使用來著。

    這一次,雨季到來得比較突如其來,沒有大火作為前奏,嘩啦啦的大雨就成了天地間唯一的旋律。

    小二黑也一躍由**熏心、如狼似虎的色中惡鬼變成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們沒有再用黑石器皿,全盤換了木製生活用品,小三黑都平靜的很,再不會因為一點風吹草動而活躍起來。

    經過整個極晝季的消耗,食物已經差不多吃完了,小二黑開始每天出去狩獵,簡寧則沮喪地發現她儲存下來的柴火基本上都受潮了,她還是得接受生食。

    或者……還有另一個辦法。

    在陰冷的山洞裏住了幾天後,簡寧有點忍不住了。

    她想進五指樹海生活過整個雨季。

    如果他們想要穿越五指樹海迴到二黑的部族的話,二黑就必須習慣在五指樹海裏頂著厚厚的雨衣生活。

    不過如果二黑適應不了的話,她也不可能把貓人拋下,自個兒在五指樹海裏曬太陽。

    簡寧看了看在一邊玩尾巴玩得很樂的貓人,無聲地長出了一口氣,這貓人那叫一個粘人啊,把它拋下幾小時還好,半天一天的,貓人就和丟了魂一樣滿世界地找起來了……看來還是得想個辦法把貓人帶到五指樹海裏一起生活。

    幹脆就在五指樹海裏支個帳篷算了?

    簡寧在心底思忖著蓋房子的可能性。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是真的吃幹抹淨了,以及我真的不知道在l**現在的和諧浪潮下我該怎麽寫h,炒肉片請大家吃的愉快啊!

    好奇

    說動手就動手,她很快就開始做前期的準備工作。

    貓人在雨裏一般都是幹淋著也不會出事的,簡寧穿個軍用雨衣,在雨勢比較小的時候也可以行動裕

    如,他們有開山刀、骨刀……弄斷幾株圓葉樹不是什麽問題。

    簡寧在交界地帶砍伐了幾根圓葉樹後,把它們拖到了五指樹林裏,讓陽光曬著,過幾天去看,基本都幹得差不多了。

    隻有兩個人,想要蓋出鄉間那種完善的磚瓦房,那絕對是做夢,就連木頭房子都超出了簡寧的能力,她倒是有了點力氣,但沒有圖紙,怎麽蓋房那完全是抓瞎的工作。

    把幾根木頭一刨,把接觸點用瑞士軍刀上的小鏟子給鏟出一個接觸麵來,然後她在夜裏把小二黑帶進了五指樹海,試著把四根原木戳進了泥土裏,再在上頭架上六根,作出一個房架子,然後盤在房梁上把幾根木頭纏緊,讓它們不要因為一點動作就滑落。

    當然,如果狠狠地撞在房梁上,還是會釀出慘劇,所以簡寧告誡小二黑,“要輕輕的進出。”

    貓人聳了聳肩,好奇地觀望著簡寧的舉動,“不懂喵。”他看起來好像並不懂簡寧的意圖。

    簡寧也不理他,確認幾根房梁都好好地在原地,就取出了她編織的無數草席——曾經有一度簡寧想把山洞鋪上地毯,所以她編織了不少草席,但後來她發覺小二黑會不斷地把地毯弄髒,又缺乏有效的清潔手段,就把草席給束之高閣了,現在正好拿出來使用。

    她慢慢地盤上了房梁,把草席鋪到屋頂上,一張又一張,這樣忙活了一個晚上,到了天色快亮的時候,已經把屋頂鋪好了幾重的厚草席。

    貓人大概也明白了簡寧的意思,等到太陽出來以後,就自動站到屋頂下麵。

    “不痛喵。”他喵嗚著向簡寧報告。

    這個厚度看來是不會讓陽光傷害到貓人的了,簡寧聳聳肩,從屋頂上跳下來,直接跳進了貓人的懷抱裏,“好,明晚再繼續。”

    她又趕工編織出了不少草席,把房子四壁圍出來,平整屋內的土地,這樣等到第四天,他們已經有了一座茅草屋,或者說是草席屋。小二黑對在草席屋裏生活很有顧慮,但簡寧很久都沒在屋裏住過了,她簡直一進屋就舍不得離開:和山洞比起來,雖然這間屋子不大,但四周沒有天敵,水源近在咫尺,陽光永遠普照……她想到哪裏走走就到哪裏走走,簡直自由極了。

    在她的堅持下,兩個人開始了五指樹海的度假之旅。

    小木屋距離交界地帶其實很近,因為簡寧希望如果在白天發生點什麽事,貓人可以迅速地逃竄到交界地帶,避開殺人的日光,至於她自己,如果想要

    探索五指樹海的話,大可以多走幾步路。再說,五指樹海裏沒有食物,隻有水源,他們還需要迴雜樹林去覓食,把住處設在交界地帶附近的小空地裏是最好的。

    貓人迅速地調整了作息時間,他的作息時間和簡寧的一樣,都是可以自由調整的。現在他們白天睡覺,到了晚上才去覓食,由於水源近在咫尺,五指樹海地麵上也沒有生長植物,簡寧經常和小二黑在滿天的星星下烤火吃東西。

    比起陰冷的山洞,就連貓人都很喜歡小木屋,白天他就呆在木屋裏睡覺,厚厚的草席完全阻擋了陽光的照射,水源又近,要喝水也不需要他打到山崖上去,簡寧自然會取用一切。

    雨季裏所有的植物都沒有結果,他們的食物隻是簡單的紅角鹿肉,不過交界地帶時而也有五彩牛出現,這種牛比較經常出沒於五指樹海的入口處,比簡寧他們居住的小木屋還要再靠前一切,小二黑說它很狡猾,遇到獸人的時候就會逃到五指樹海裏,五彩牛可以忍受短時間的陽光照射。

    隨著時日的過去,貓人的詞匯量越來越豐富,他好像漸漸地遺忘了貓語,連笑聲都從本能的嗬嗬喘笑,變成人類狀的哈哈笑聲。當然,因為簡寧一開始教導上的問題,木哈哈哈這樣的笑聲,也是難免的……

    現在有了簡寧,獵殺五彩牛不再是什麽難題,簡寧跟著小二黑去狩獵過幾次,她拿開山刀,先被小二黑背著縱躍一會,一旦發覺五彩牛的蹤跡,就迅速跳下二黑的背,然後躲到一邊的五指樹海裏去,沒過多久,二黑自然會把五彩牛趕向她的方向,她多半隻是亂揮舞一下開山刀,把獵物砍傷讓他跑迴交接地帶……然後貓人就接手一切了。

    她把五彩牛皮整張剝下來,給二黑做了一件鬥篷,穿起來的效果比軍用雨衣還好。

    在雨季結束前,她給二黑做了一件長袖t恤和一條長褲,都是拿五彩牛的皮毛直接做的,二黑穿起來雖然像五彩牛一樣毛茸茸的,但對陽光的抵抗力就更強了。他幾乎可以在白天出入於五指樹海中了:簡寧還拿五彩牛的毛皮給他做了一條圍巾,隻要把頭包起來再戴上墨鏡,打扮得和明星一樣,二黑就可以出入自如了。

    現在在五指樹海裏活動的障礙幾乎已經完全消除,即使雨季結束了,貓人一時間也沒有迴雜樹林生活的意思,簡寧對此持欣賞態度:雨季結束後,爛泥塘一樣的雜樹林裏到處都是蟲蟻,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讓土地幹燥平整,蟲蟻消失無蹤。

    他們的日子又開始變得悠閑起來。

    純粹是出於好奇,簡寧停用了所有黑石餐具,把它們封存在山洞裏,她和小二黑找了一些比較平整的青石,用骨刀磨製出了一些克難的鍋子,至於別的不需要和火直接接觸的用具就用木頭來代替。

    二黑對於餐具的變化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小三黑也相當的安靜,到了晚上吃過飯,他會抱著簡寧玩一玩,因為天氣畢竟還是有點陰冷,簡寧往往貪圖方便不穿長袖上衣,貓人便慷慨地貢獻了自己的體溫來溫暖簡寧。

    “黑。”簡寧用木炭畫畫給貓人看。

    貓人嗬嗬笑,接過木炭chuachua幾筆,指著筆下的淩亂線條,“寧。”

    ………………

    算了,原諒他。

    簡寧按捺下不悅,哼了一聲,又畫了一個比較醜的,正在做大哭狀的貓人,“黑!”

    她的畫畫技巧還是進步得蠻快的,形象相當的傳神,貓人一下就知道畫裏的自己正哭著,他也湊趣地嗚咪了幾聲,才咯咯笑著親了親簡寧的臉頰,“寧。”

    簡寧不說話了。

    頭頂的滿天星光,讓林間染上了光亮,他們肩並肩坐在一條小溪邊,身邊是散落著的大圓葉,貓人的耳朵一聳一聳的,尾巴繞過她的腰,讓簡寧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她抬起頭,靠著貓人的肩膀,看向廣闊無垠的夜空。

    “生個小寶寶也不錯吧?”她自言自語地感慨。

    “嗯?不懂。”貓人迅速給予迴應,雖然這迴應聽起來有點裝傻的嫌疑,但是……誰叫他真的不懂嘛。

    簡寧把貓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哭了幾聲嗚咪的奶貓叫,二黑就明白過來了。

    “寶寶。”簡寧告訴他。“生個寶寶,好不好?”

    貓人懵裏懵懂地點了點頭,“好?”

    但依然是不知所措的樣子,好像並不知道要怎樣才能生個寶寶。

    簡寧歎了一口氣。

    她爬起身,把小二黑按倒在幹爽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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