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女人,你在說什麽?”


    就在艾莉森收迴肉蛋飯卡牌時,便聽到了前方騎士質疑的聲音,她抬頭看去,結果就見那騎士怒發衝冠,身上竟然都冒出肉眼可見的氣來。


    “一個連職業者都不是的女人,竟然敢說我們菜!”騎士怒吼一聲,身上氣勁再提,刹那間雙眼都冒出了紅光,非但如此,連胯下的戰馬都受氣機牽連,嘶吼一聲氣機與騎士融合,瞬間目露紅光,肌肉暴漲,跟神獸一般。


    艾莉森被騎士的氣息壓的忍不住退後了一步,這不就是潰兵嗎,莫不是自己踢到鐵板了?


    不對,是這家夥在打劫自己!


    打劫的還有理了?


    若不是本女巫靈性消耗過大,分分鍾勒死你啊!


    心裏雖然不服,但對麵的氣勢實在是太強烈了,而且那看著那騎士不斷的醞釀情緒,連接的氣機竟然在背後要形成一頭巨蜥的模樣,艾莉森瞬間拿出命運之書。


    她也不是不知變通的人,若真打不過大不了戰馬不要了。


    但也不能讓人虛張聲勢嚇跑。


    隨著艾莉森意識調動,命運之書嘩嘩嘩的翻了起來,一瞬間這個氣勢爆棚的騎士一生就展現在艾莉森眼前。


    阿爾薩蘭·霍頓,赤月曆347年生人,世襲皮耶爾·賽斯伯爵家臣,赤月曆379年在抵抗討伐戰爭時被鐵血傭兵團擊潰,現與手下農民流落格力比爾騎士領。


    實力:職業者,一級騎士


    修行:紅龍唿吸法初級,蜥蜴唿吸法


    特征:可憑心中信念調集氣,氣到之處,可斷山河


    一念之間,艾莉森掌握了阿爾薩蘭·霍頓的情報,心裏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這看著氣勢如虹的家夥不過是一級職業者,辛巴米洛斯一級的存在,若不是自己給他麵子腦部信念,他根本就支楞不成這樣。


    “你似乎很輕鬆啊女人,難道你認為你可以打敗如此強大的我嗎?”


    阿爾薩蘭·霍頓身後的蜥蜴開始成型,他放出威懾敵人的話,隻要艾莉森來一句能或者不能,他都可以憑借最後一口氣成型最強的點,然後用‘我不信’或者‘那就卑微的死去吧’來釋放氣機殺死對方。


    然而艾莉森已經知道了他蓄氣的秘密,根本就不給他機會,直接指出他話中的敗筆。


    “你強大為何丟了領地?”艾莉森抬頭質問道,語氣裏充滿了鄙夷,原本堅信自己無比強大的阿爾薩蘭·霍頓瞬間心態一劣,就見他身後的蜥蜴一癟。


    “你放屁!誰說領地丟了?皮耶爾·賽斯伯爵還在城堡地牢裏待著呢!”阿爾薩蘭·霍頓連忙辯解道,以防止氣勢的持續崩裂。


    “領地沒丟你為何成了潰兵?”艾莉森嗤笑道。


    “我不是潰兵!我在南巡,我在...我在招兵買馬!”


    “招兵買馬?你有錢嗎?你就是個偷馬賊!”


    “騎士的事情能算偷嗎?騎士的事情...誒呀我捅死你!”


    隨著艾莉森話落,阿爾薩蘭·霍頓靠信念激起的氣勢徹底崩了,他看向艾莉森怒吼一聲,隨即舉著長槍向她刺去,然而胯下的戰馬因為剛才的氣勢激發,儼然被透支了體力,蹄子一個踉蹌就把他摔在了地上。


    “嘭~”艾莉森拿著棒球棍瞅準了落點,瞬間揮棍過去。


    一擊,頭盔掉落,再擊,騎士眩暈,三擊腦漿迸裂。


    【獲取無比自信的騎士靈性一份,可抽取虛空卡牌】


    卡牌:阿部寬的催眠術


    介紹:當一位父親在接受表演過程中被催眠並認為自己是一隻鳥而,而正要為其解開心裏暗示的催眠師又突然被殺,使之無法解脫,恩,那個催眠師就是阿部寬


    能力:催眠靈性低於自己的人,可直接學習,靈性耗盡後遺忘


    出自:殺妻總動員世界


    艾莉森拿起卡牌,那上麵畫著的是結局時會飛的父親馱著跳樓的丈夫,也不知道這算悲劇還算喜劇。


    她將卡牌默默的放在額頭,瞬間就學會了這個能力,但是你問她這個能力的原理,她不懂,但不可否認這卡牌是個神器。


    隻是消耗有點大,剛學完這個艾莉森就感覺自己的靈性跟漏了一般。


    趁著本就不多的靈性見底之前,艾莉森將手指挪到虛弱的戰馬前打了個手響,“你體力無限,你日行千裏,當明天太陽升起,這個能力消失。”


    隨著艾莉森話落,倒在地上的戰馬立即蹦了起來,它打著鼻響在路上轉圈,並用頭拱向艾莉森,它要跑。


    艾莉森見狀連忙解除了自己的催眠能力,然後帶著自己為數不多的靈性翻身上馬,就見戰馬揚蹄,隨後唏律律一聲就向原路跑去,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


    “踏噠踏噠~”


    遠處對過路上行著一隊人馬,看到艾莉森騎馬狂奔急忙停靠讓路,等艾莉森絕塵而去他們還迴頭看著,其中領隊的白手套問向同伴,“那個就是女巫吧?”


    “雖然戴著麵具,但無論身高和紅披風都很相近。”同行的騎士說道,“爵士,我們要追上去嗎?”


    “她的那匹馬有問題,我們恐怕追不上。”白手套微微搖頭,“沙林已經把那幫廢物的屍體送到教堂,我們這具盡快送去才好,這樣才能坐實女巫的陰謀,讓審判出現駁論。”


    “至於那個女巫,先讓她再活一會兒。”


    “是。”騎士低頭行禮,隨即駕駛馬車,隊伍繼續前進。


    戰馬上,爵士一路不時的觀察著四周左右,一邊在猜測女巫路過這裏是什麽原因。


    說起來那女巫也是命大,作為大公在西南地區的暗子,他們一早就去了西蒙領,試圖在運走女仆屍體時再秘密處決女巫,然而跟眼線接觸讓他引出對方的時候,眼線竟然告訴他們一早上就沒看到女巫,去哪裏也打聽不到。


    這讓爵士不由的感慨,底下的人員培訓還是不足啊。


    同時也感歎那個女巫的運氣是真的好。


    豈不知在大路下麵的樹林裏,還有兩具屍體在感歎他們運氣好呢。


    ...


    他們沿著大路走著,沒過多久便看到了地上倒著的那些家夥,他們各個頭頂帶紅,顯然都是屍體。


    “這是...”


    “是那位廢物伯爵的潰兵,騎士佩戴的禿鷲紋章。”


    有騎士下馬檢查那些屍體,隨後迴頭對爵士報告說,“血還沒凝固,剛死不久,初步認定兇手是那位女巫。”


    “除了她沒有誰了。”爵士在馬上看向那些屍體的頭部,“鈍器擊頭,那女巫是走的體能者路線?那就不足為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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