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此境定也是晦暗陣法,手段之中的大手筆之一,可這兩人心中也是知道,就想僅憑自家現在的修為層麵,欲要破解其中的一二,更是大不可能。


    但此地雖然微妙,能是控製住他們二人的感應神識,不能揮灑與之如意,但那二人身上的法力,它卻是能唿之欲出。


    未受到此地竭製的半點分毫,一旦遇到了什麽未知之事,這兩人想要離去,那也就是一瞬一息之間的飛遁之事。


    料想此迷宮亂人神智的手段,生生的能困住,大能層麵的修行之人已然是不可能了。


    那幻蝶仙子緩移香步,跟在紫水此人的後麵,掩嘴偷笑也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麽有趣之事。


    可隨著這兩人如此的深入,在此境地勢漫無目的走下去,雖是頗有一些奇特的興致,但也就在二個時辰的過後,叫幻蝶仙子率先嬌喘的說道。


    “你這人可好,問你找什麽你也不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你什麽,出些有用的主意呢。


    不如這樣,我們今天暫且就找到這裏,下麵的事情再去,周邊的景致打探打探,反正我們多來個幾日,不就自然見得分曉了嗎?”。


    那紫水毫無反應,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幻蝶仙子此地即然已經到達,如果你有要事,便可自行離去,恕我不能再繼續奉陪了。”


    “怎麽你想趕我走,我還想知道你再找些什麽呢?也不知道這個寶物,是個什麽代價,叫你與美人相伴之間,你選擇了它…”。


    那幻蝶仙子說完此話,臉上不禁一陣燥熱,連她都不敢相信,自家在這位男子的麵前,竟是這樣毫不掩飾的大膽。


    那紫水似是執迷了其中,完全沒有領會了,此人的話中意義,竟言不由衷的自言自語說道。


    “不走,對對!不走,那…你就跟我過來吧。”


    那幻蝶仙子聽得不甚理解,卻是看見紫水徑直,走在了一處環形迷境的山體下邊,曆時用得法力傾注於,自家的拳麵之間。


    曆時“哄”的一聲。


    在此山體的牆麵,洞穿開了一處,老大的幽暗孔洞,愈見裏麵綿延深邃,看得那幻蝶仙子目瞪口呆的,走了過來的好奇問道。


    “這裏能隔絕神識之念,你怎麽知道這些迷境環體,往複的牆壁,竟是一處處空空的通道?”


    那紫水也被自家的一時之想,震驚不已一麵慢慢的小心走了進去,一麵頗為好奇的迴複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隻是恐怕那外麵的迷境,根本就不會有什麽,閻浮的往來門戶。


    而我想這裏麵的通道,才是這迷境的真正手段所在…”。


    那幻蝶仙子看著紫水的身形和聲音,消失在幽暗矮小的通道之中,兩廂比較之下,竟不由自主的也走了進去,快步的跟在了此人身後。


    片刻之後這兩人漸行漸遠,早已不知道那像豆腐塊一般的高高牆體,竟暗自流漿下來以層層的橘黃泥沙,又重新的彌合堆砌了起來。


    又變迴了似有層次的原有之勢,而此時他們卻更不知道的是,他們竟也隨著此間臨時的門戶,一同的被封存起來。


    裏麵之間的不同迷境變化,竟也使那兩人的神識和法力,早以被竭製的如同凡人一般。


    “喂,道長你能不能,慢點…”。


    那幻蝶仙子跟在此人的身後,麵對著身後黑壓壓的所在,竟似又想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愈發的叫自己覺得恐懼。


    不禁在此時拉起了,紫水道袍的一角,死死牽引起來,露出了原本女兒家的一份心性。


    其實那紫水此時借助著七苦靈劍,劍柄上的靈石之光,徐徐探身前行,又有一道似曾熟悉的身影相伴。


    似乎也想到了什麽,可無奈此處前後之間,通道如此延伸,根本就叫人無法想象,其他的無關緊要之事。


    至此心中好在知道了,進出此地的絕竅,這才帶著身後之人,真正的在這座迷境之中,探究起來。


    “道長我們還要走到什麽時候?你又到底在找尋著什麽?”


    那幻蝶仙子再也忍將不住,頗為生氣的問道。


    想來此時她已和紫水,走到了如此之深,想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也是瞞不過她。


    那紫水這才壓低了聲音,在此迂迂迴迴的腸甬通道內,解釋的說道。


    “到底要在這迷境之中,要走多長時間走了多遠,其實我也不甚知道,但有一點我頗為肯定的是,我們身上的神識和法力。


    愈發被遏製的不能運用如意,想來已是快到了迷境,最為關切的所在,而我要找的也不是什麽,奇異的修行之寶,而是一卷牆麵上的漆圖古畫。”


    “畫?它是什麽畫,對你這般重要?”此時那幻蝶仙子頗為吃驚的問道。


    “一副描繪八卦衍化,異數之法的手段。”紫水沒有再隱瞞的說道。


    “居然是它…”


    那幻蝶仙子聽之更是不屑一顧,不知道那紫水為何,要冒如此之大的風險,去學這種繁瑣的法術。


    要知道這種手段博大精深,雖其中妙意不是我等,無緣之人能夠理解,但這種手段與其它的上古之術,大為不同。


    它即便你修行有成,也不能得意於此間的手段,而拔升層麵和提高法力,亦不能看著它日日壯大,有個成就的模樣。


    它簡直就是一處無盡的深淵所在,而試問從古至今,有得哪一位修行之人,習得此間手段一朝飛升。


    看來男人終歸都是一種,好奇的修行類別,隻是換一種方法,叫自家滿足,好奇的欲望罷了。


    那紫水的種種道理,隻有他自家心裏能夠理解,怎麽可能是一句二句話之間,便叫身邊之人能夠明白的自家使命。


    此時見得幻蝶仙子頗為不情不願,也正巧這兩人走在了,幾處通道同時出現的交匯之地,生出了愈發混亂的分岔。


    那退後一步自是二人的來時之路,而再走下去隻怕就已,全然的迷失其中。


    這才停頓下來,再次的對此女子說道,“仙子你一路陪我走到這裏,已然是仁至義盡了,剩下的事情,我便可以自家去完成,不如我們在這裏分開吧…”。


    “都已經走到了這裏,你還叫我怎麽迴去…”。


    那幻蝶仙子心中一時賭氣,竟走在了紫水的前麵,先行一步的踏進了,這處看似的寬敞之地。


    可哪成想這些叫人看不清,數不明到底有多少往來,交迴的通道所在,頓時一齊揚起而送出更加,迷亂猛烈的砂礫罡。


    竟在此地交匯成,龍卷倒懸一般的風暴爆發,揉躁了起來。


    這此間一來那怪風來的太過迅猛,叫人置身此地避無可避,這二來此間二人的法力,早已被遏製在各自的體內,一時之間無法生出應對。


    可此事說來也是奇巧,那幻蝶仙子剛剛放開了,紫水的一角道袍,突然之間被此怪風,連番推送竟一下之間,站在了風口浪尖的漩渦交匯之處。


    再也遮蔽不得,曆時不明所以的啊啊怪叫,可見其中凜冽疼痛的唿嗬,救命起來。


    那紫水身在此人之後一麵受力,看得是再清楚不過,此時顧也想不得,那麽許多借機七苦靈劍順袖一揚,曆時在幻蝶仙子的周圍,加持而開陰陽五行的鎮壓法陣。


    形成了一座飽滿流光的中流砥柱,而眼下自家所能運用的最後法力,竟將此女安全的護住了中間。


    而與此同時那紫水其身,卻再也沒有了法力的定根加持,被此間數道來勢兇猛的罡風。


    連襲帶卷如同暴雨落葉一般,一同被圍裹的掃蕩,消失在此眾多的通道之中,沒入了幽暗某一處不知深淺的所在。


    僅僅留下魂蝶仙子孤身一人,身邊依然插立著,略發微光的七把各色靈劍,更顯粉麵傷心的哀怨說到。


    “他…又是這樣…”。


    片刻之後那紫水滿眼口耳,皆是被蒙塵遮蔽,此時隻是覺得自家頭昏腦漲,體內五髒之中的靈氣起伏大亂,好生的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那紫水心說這迷境怪風來的十分兇猛,去的也十分迅速,既然這麵平息的風勢,竟然又是無跡可尋,想來那幻蝶仙子也已然該安然無事了。


    可此時自家一時之間沒有了法力,沒有了最大的依仗,那七苦靈劍之中的七曜法陣感應,更是渾渾噩噩又辨不清個往來方向。


    這進無門退無路,此迷境異常開闊之通達,竟像沒有盡頭一般,這叫人如何是好。


    那紫水盤坐於地慢慢的調息起來,片刻之後隱隱之間可以感受到神識之力,又漸漸的迴到了自家的意念之中,這才稍作安慰的重新打探起來。


    原來自家先前有美咫尺相伴,盈盈幽蘭之香扶心撩鼻,心思多少之間都沒有,真正的平和下來,而眼下坐觀此地。


    雖滿眼之間四通八達,但這看似自然的生成所在,又怎麽可能是沒有,一番天地規律可尋。


    紫水坐在此間突然想到了,如果將這些黝黑之口,一一的代表八卦之中的一處方位,變化而又會怎樣。


    曆時之間神識化為廖父所傳,大小的八卦靈盤模樣,推送於自家的眼前,再驅與異數絕卦指的手段,徐徐的推演起來…


    原來這天地之間最為玄妙的,便是那天地之始的最開端,無中生有,由生由變。


    那鬼斧神工奇峰突兀是一變,這風馳電掣來去無形又是一變,而這迷境綿延不絕,蜿峋盤旋卻更為一變。


    如此反之,變由前物生,生前且無始,而始出於玄妙,玄妙又可被天地之手段驅法推演。


    紫水此時雖無法以口嘴,說得通透明白,但他的心似乎也開啟了,另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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