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

    奔迴了房裏,阿蠻將程依輕輕放在獸皮上,轉身出去將屋外角落裏放置的一塊兒暗色橢圓形石頭擺在門口,做完了這事才放心地掀開獸皮做的門簾子進屋。

    程依還在氣阿蠻的野蠻,瞪著眼抿著唇,腰板兒挺得筆直地坐在獸皮上,將自己的不悅毫無保留地在他麵前表現出來。

    “嗬嗬。”阿蠻見狀愉悅地笑出聲,走過來貼著程依坐下,攬住她的身子嘴巴開始不老實地往她臉上湊。

    “一邊兒去!”程依側頭躲過阿蠻貼近的嘴巴,板著臉使勁兒瞪他,提醒某人她還在生氣。

    屋內光線很暗,在這等曖昧的氣氛中,暗淡的光線反到更具魅惑力,程依的“欲拒還迎”立刻挑起了阿蠻潛藏的欲望,急喘著摟緊程依的身子往側一倒兩人滾在了獸皮上,他的身子緊緊貼著程依有些單薄的身體,將不停捶打怒罵個不停的人壓在身下,為防壓壞了她,阿蠻不敢將全身重量都放在她身上。

    感覺到阿蠻身上越來越高的溫度,程依唿吸漸漸急促起來,已經顧不得還在鬧脾氣,羞澀緊張迅速占據了她的思緒,女人的直覺令她感覺到今晚他們的關係將會有實質性的進展,雖然她已經做好成為阿蠻女人的準備,可是這一刻真的來臨時她還是忍不住心慌意亂,雙手不自覺地推拒著阿蠻的身體,女人的第一次不緊張才怪。

    阿蠻大手摸向程依的牛仔褲,手一拉一扯很快地便將她褲子脫了下來,這種事已經做過好幾次,所以現在脫起程依衣服來動作很利落,連程依的內褲也很快脫掉了,脫完下半身的然後開始脫上半身,阿蠻將手伸進程依的背心撫上她的挺起,隔著內衣在上麵輕輕揉捏起來。

    “嗯。”程依嚶嚀出聲,身上被阿蠻的雙手點著火,感覺渾身燥熱,雙頰泛紅,嬌喘著身子開始扭動起來。

    程依的動作更是刺激了阿蠻,他低吼一聲不再逗弄她,一手托起她的後背一手迅速脫起她的背心來,在程依的半推拒之下背心脫得很不順力,背心帶子掛在她胳膊上弄不下來,阿蠻一著急,大手使壞地在她挺俏的地方捏了下,這才讓她“乖乖就範”將背心順利脫下。

    這內衣如何脫阿蠻研究過幾次就是不得其法,摸到內衣時喉嚨裏發出一陣焦急懊惱的咕噥聲,雙手胡亂地鼓搗就是沒能將它順利脫下,急得他也不脫了,直接將內衣往上推去,美景瞬間映入眼簾,阿蠻的雙眼暗沉下來,低吼一聲將頭埋了進去……

    程依身體敏感得腳

    指頭都蜷縮起來,一連串細碎的呻吟自她口聲溢出,聲音又軟又媚,她都不敢相信這聲音是她發出的,咬著下唇,難耐地扭腰想躲開,可一扭腰,大腿根就碰到一處感覺在凸凸跳動的東西。

    阿蠻立刻愉悅又不滿足地歎了口氣,程依身體一僵,立刻抬眼看向阿蠻,阿蠻這時連雙眼都隱忍得發紅,緊緊盯著程依光潔赤/裸的身子,雙手迅速脫掉身上的獸皮,失去了遮掩,雙腿間的“昂揚”立刻彈跳出來,俯□擠進程依兩腿間。

    “程依。”阿蠻嘴巴在程依身上不停地舔著吮著,口齒模糊地喚了聲。

    看到阿蠻礫大的“某處”時程依嚇得心跳都快停了,她容納不了他!本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程依頓時改變主意,她害怕!被阿蠻雙手大力拉開察覺到不妙,瞪大眼睛慌亂地反抗起來,用盡全力蹬腳喘要“進入”的阿蠻。

    阿蠻見程依反抗得厲害,意識到她身材過於嬌小,這麽衝進去會傷到她,於是忍入叫囂的欲望,身子往後退了一點點,耐心地撫著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助她放鬆,等到程依身子漸漸柔軟下來並且感覺“那裏”已經濕潤之後,阿蠻重新壓迴程依身上,手一用力抬高軟成一灘春水的程依的臀,然後……

    在他抵過來時程依就察覺到了,但根本來不及說什麽,尖銳的疼痛立刻傳來。“停下!停下!”程依疼得臉色發白,不停地掙紮要將他推開。

    這個時候的阿蠻哪裏還停得下來,冒著汗繼續往前探進,強烈的刺激令他耐性盡失,立刻控製不住地朝前一用力,穿破了一層薄薄的阻礙將欲望完全埋入。

    “啊!……”劇烈的疼痛感令程依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獸皮,慘白著臉喘氣,一動都不敢動,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

    這根本就不是做/愛,而是行刑!

    看著程依的慘樣,阿蠻也被嚇到了,愣愣地看著兩人連續處流出的鮮豔的血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好半響,腦袋才清醒一點,吃驚地看了眼疼得俏臉全皺在一起的程依後動腰就想退出來。

    “別動!”他一動程依就有種要被撕裂的感覺,立刻驚叫了一聲。

    阿蠻立刻就保持著半彎腰的動作,當真一下都不敢動,兩眼又驚又喜地盯著程依的臉咕噥著幾句,隨後雙手在她身上的敏感處遊移起來,汗一滴滴往下掉忍得很辛苦,但看程依難受的樣子他便又繼續忍了。

    漸漸的,程依身體開始放鬆下來,體內的疼痛感轉淡,她難耐地動了□體。

    阿蠻見程依動了,眼睛一亮,再也忍不住開始動起來,起先幾下動得很小心翼翼,後來再也承受不住甜蜜難耐的折磨,不顧程依的感受加速動了起來。

    程依疼得嗚嗚直哭,阿蠻抱歉地擦她流出的眼淚,眼神也充滿了無奈與歉意,動作有愈來愈快的趨勢,沒有如程依所要求的那樣停下來。

    阿蠻的體力極好,做了很久都沒有完,程依一點快感都沒有感受到,疼得渾身都僵硬了,就在阿蠻快達到高/潮加快速度時再也忍不住暈了過去……

    第二天程依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外麵聽起來很熱情,想來族人們差不多都起來了,隻她剛來一天就睡了懶覺,程依感到羞愧,摸了摸身上,背心已經穿上了,□沒有穿上衣服,而是被一件獸皮蓋住了,前一晚她被阿蠻累得連話都沒力氣講了,這衣服是誰給她穿上的不用想也知道。

    怕人家笑話她是懶婆娘睡到日上三竿,程依趕緊坐起身,結果剛一動腿間立刻傳來尖銳的酸疼感,痛得她又跌了迴去。

    她昨晚是第一次,阿蠻又人高馬大的,她根本吃不消,而他還是忍了好幾天明顯快“憋”瘋了,昨晚一解禁就不知道什麽叫適可而止,一晚上一直折騰她,就連暈過去後迷迷糊糊地疼醒時發現他還在她身上馳騁著……

    不用看也知道“那裏”出血了,不僅是處女膜破裂流出的血,還有甬道被磨破而流出的血。很疼,一動就疼,程依不敢起來了,阿蠻已經不在房裏,不知去了哪裏,把她弄成這副鬼樣子他居然不知所蹤,這點讓程依大為不滿,哪個女人不希望交付身體之後第二天一早能看到男人憐惜體貼地陪在身旁?

    程依望著屋頂埋怨阿蠻昨晚太不憐香惜玉時,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已經日上三竿,昨夜又“運動”了大半宿,她餓得厲害想吃飯,可是這副樣子連坐起來都困難呢,更何況是走出去找飯吃了,摸著扁扁的肚子欲哭無淚起來。

    沒多會兒,阿蠻滿頭大汗地迴來了,一手拿著個裝滿清水的陶盆,一手拿著幾株顏色鮮豔的紅色小花。

    看到阿蠻就有氣,程依別開眼冷哼一聲不理他。

    阿蠻沒去注意程依的冷臉,將一小塊兒四方的獸皮放入水中浸濕後拿出來開始給程依擦起□來,見到那裏不僅流了不少血還腫得厲害後,眼中不禁流露出濃濃的自責來。

    “不用,我來。”就算發生了親密關係程依也不好意思被男人這般伺候著,伸手要去搶獸皮。

    阿蠻擋住了她伸過來的手臂,堅持自己為她效勞,將沾了血漬的獸皮放入水中又投了一下然後再擦,擦了有兩遍程依的腿根處的血已經擦幹淨。

    將獸皮扔進陶盆裏連同盆子端到一邊去,阿蠻拿起大早上便跑老遠處的懸崖峭壁上采來的紅花放入嘴裏嚼起來,然後將汁液吐在手中,用沾了汁液的手指伸進程依的腿間……

    程依仰躺在獸皮上用手捂著眼睛,任由阿蠻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用嚼爛成汁的紅花給她塗藥,臉紅得都能煎蛋了。

    那紅花她沒見過,能猜到對她受傷的地方有好處,反正可以肯定此紅花非彼紅花,這隻是她根據顏色隨意取的名字,與中國古代時期用來打胎避孕的那種紅花不是一個東西。

    塗完後阿蠻安撫地對程依說了幾句話,然後就端著髒掉的獸皮和陶盆出門了,他走後沒多久有個六七歲小男孩端著個陶碗吹著熱氣走進來。

    這小男孩兒昨晚吃飯時她見到過,與阿蠻很親,吃飯時總在族長夫婦身邊淘氣,他們對這孩子也很寵愛,男孩兒的阿母看起來比阿蠻大些,不知道是不是阿蠻的姐姐,反正程依猜她和小男孩兒與阿蠻有很近的親戚關係。

    男孩兒將熱氣騰騰的野菜粥放到程依身邊的地上,然後蹲□雙手托著下巴認真地端詳起程依來,眼中夾雜著一絲不解,仿佛在不解她這麽大一個人了,怎麽這麽晚還不起來。

    程依對小男孩兒友善地說了句:“你好。”

    小男孩兒聞言笑起來,迴了句“你好”後又嘰哩咕嚕說起其它話來,說到興高采烈的地方發現程依一臉無奈的表情後突然停下來,懊惱地抓抓頭,不好意思地程依笑了笑然後紅著臉跑了出去。

    好可愛!程依望著小男孩兒離去的方向嘴角不自禁揚起一抹微笑,不知剛剛他在與她說什麽說得那麽投入,後來停下來是突然想起她聽不懂他的話了吧?居然還臉紅。

    程依很餓,野菜粥還沒涼時她就迫不及待地端起來邊吹邊吃起來,碗很大,吃得有點急,一碗見底時差點兒沒撐著她,也許是填飽了肚子而且那紅花起了作用,現在感覺不那麽疼了,坐起來或輕輕動動腿什麽的都沒事,“那裏”塗著藥,沒法穿褲子,可是她想解手了。

    正著急時阿蠻迴來了,他帶迴來幾個野果來,見到他進門程依已經顧不得自己還在生他氣,急急地對他說要解手。

    阿蠻愣了下,隨後在房內看了一圈,拿起一個大點的獸皮來走過來將程依的下半

    身圍住,然後打橫抱起她走了出去。

    被抱著出去還不得被人笑話,程依很不好意思,可是若下地來自己行走的話她不覺得以現在的狀態能走幾步,隻能被抱著,出去時低著頭不好意思看外麵正在忙活著的女人們,怕她們笑話,抬眼悄悄望過去時才發現原來自己多慮了,她們都各忙各的事,有人看到阿蠻抱著她走出來也沒什麽反應,跟沒看到一樣。

    程依感覺有點納悶,在看到不遠處有個男人正抱著一個女人上下拋著玩鬧時就明白了,原來這裏的男人當著大家的麵抱著女人是常事。

    阿蠻將程依帶到一個空曠的地方,將她放下來要扶著她蹲下,被程依拒絕了,她一臉嚴肅地推著他,手指向不遠處大石頭的方向,見她要生氣,阿蠻不敢再逗留無奈地向石頭的方向走去。

    這裏很幹淨,不像烏托部落似的“茅廁”又臭又髒,顯然經常被人清理,不僅幹淨異味也很淡。

    程依一直看著,等阿蠻在石頭處站好背對著她時才敢解下獸皮蹲□解手,開玩笑,解手時身邊有個男人在誰還解得出來,拜阿蠻昨夜的瘋狂所賜,她解手時那腫著的地方很不好受,咬著牙解決完,站起身將獸皮重新圍好向阿蠻站著的方向走去。

    聽到腳步聲,阿蠻迴過頭趕緊走過來再次抱起程依,沒有直接迴房,而是去了河邊。

    來到河邊阿蠻蹲□,將程依小心地放在腿上,解下她身上圍著的獸皮,然後分開程依的雙腿,他開始用水清洗她沾著紅花汁液的地方。

    程依“轟”的一下臉又能蒸蛋了,自他們發生關係後,這阿蠻就像是沒了廉恥般,行為怎麽黃怎麽羞人就怎麽來,他給她清洗那裏時眼睛居然眨也不眨地盯著……

    “放開、放開,我自己洗!”程依通紅著臉咬牙抗議著,結果沒掙紮開俏臀還被懲罰性地輕拍了兩下。

    阿蠻皺眉像是在看不聽話的孩子似的瞪了眼程依,蠻橫霸道地禁錮住她的身體,不顧她的反對繼續做未完的事。

    阿蠻給程依洗幹淨後還很“熱心”地將整個臀部都很認真地清洗了遍,包括“菊花”。

    迴去時,程依全身上下就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通通的,用手遮住眼睛不想看正笑嗬嗬一臉得意的某人。

    這一天阿蠻沒有出去打獵,一直陪著程依,給她紅腫的地方上藥、抱她去解手、給她清洗藥汁、洗前一晚被兩人弄髒了的獸皮等等,雖然沒有出去打獵,但也不輕鬆,就連程依午睡時他都不

    閑著,拿著她用棕樹做的扇子輕輕給她扇著風,扇得胳膊酸了也不在乎,望著程依的睡臉咧著嘴一臉滿足地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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