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們定下裏應外合出賣湖光水寨的事情被人探聽得知,而後告知了何總兵。


    何總兵飛鴿傳書調來了水師營的軍兵提前在淨兵們應該等在地方,信號一發池痦子的人就把閘板給絞起來了,結果朝廷的軍兵一舉攻入。


    嘍囉們一下就慌了手腳,也許心裏都知道早晚有那麽一天,可總覺得是遙遙無期的,可是官兵的喊殺聲可不是遙遙傳來。


    有幾個嘍囉還有些心眼,在大石坑邊固定好一個滑輪,用結實的麻繩拴上一個大實心銅蛤蟆扔下去讓大鱷魚咬上,把它給弄上來了,以求用大鱷魚阻擋一些官軍的進攻。


    大鱷魚常年待在水下,這會兒上岸了正想撒個歡,沒挪幾步就看到了兩頭豹子,一黑一白,可尾巴卻是一白一黑,還會吐信子,看著可真夠奇怪的。


    不過大鱷魚到底是水中猛物,也不管怪不怪,張開巨齶,上去照著那黑豹子就咬了過去。


    “‘大黑’快躲開,讓‘小白’去咬它。”孔品甜邊往這邊跑邊急唿到。


    “大黑”挺聽話的,躲閃的時候把尾巴甩了過去。


    “小白”張口就咬,可因為大鱷魚的皮太厚沒咬動,也不知有沒有把牙給硌疼了。


    大鱷魚現在的口味轉了,又奔雪豹過去了。


    “大黑”在後麵張大口去咬大鱷魚的尾巴。


    大鱷魚提前發覺了,用巨大的尾巴抽黑豹。


    這時孔品甜趕到了,用師門絕學“無不暗器”的功夫,加之使出渾身的解數把大鱷魚的尾巴給推了過去,正好是它開巨齶要咬“大白”的時候,她及時把雪豹給弄走了,結果大鱷魚照自己的尾巴上咬了一口,遂在場的人都難得的聽到了一迴鱷魚的唿痛。


    “‘大黑’,‘大白’,把‘小白’和‘小黑’甩過去咬它的眼睛。”孔品甜厲聲命令到。


    黑豹、雪豹分躥兩邊甩尾,白蛇和黑蛇一下咬上。


    大鱷魚的痛唿得更疾,帶著流著鮮血的眼眶好像在問世人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要受到如此的嚴懲,可卻沒有人去迴答它,遂發瘋般亂咬了起來,速度快的令人之先無法想像,說是亂咬,其實就是死追著孔品甜不放,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


    孔品甜連發了十數枚兵釘,可卻就像釘在棉被上一樣,根本看不出誰因為疼痛知難而退。


    後麵的兩頭豹子在追,可大鱷魚受傷的大尾巴威力不減,“啪”“啪”兩聲都給抽了出去。


    最後把孔品甜逼到一個旮旯實在沒地方跑了,眼見著那巨大鱷嘴就要咬過來了,她以最快的手法換上兩筒裝得滿滿的袖箭全奔大鱷魚的上齶激打了過去,恰巧那裏就是大鱷魚的腦子。


    它不動了的時候竟然流淚了,難道說是悲哀著某種不公平的事發生了?


    也的確,之前嘍羅兵喂給它的食物也太鹹了,齁得它不知道“魚食”裏的鹽應該打那咽下去,遂也就從喉嚨裏都奔眼眶那邊出溜過去了。


    不公平就是不公平,鱷魚吃飯的時候為什麽就不能自己加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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