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熱的茶氤氳著穆遲的眼睛,當年的事情她會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但是其實也不是完整的。

    :“我媽咪最早是奕北爸爸的女朋友,後來因為各種原因跟我爸爸在一起了,當年我媽咪的一個姓唐的同學也愛上了我的奕北爸爸,後來有了一個孩子,但是這個姓唐的被殺死在了我媽咪住的酒店的房間裏,然後唐家就帶著那個孩子離開了聽說到了美國。”當年的事情她也不是太清楚,因為這個事情一直是奕北爸爸的禁忌話題,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敢提。

    :“你們家可真混亂。”她說的話有點亂,足以看得出來她對當年的事情也不是太清楚,不過他大概可以猜到了這些事情跟他調查得到的結論差不多。

    :“你們家才亂”穆遲小臉一沉,沒好看的說著。

    :“是穆奕北的兒子迴來替他的母親複仇了。”可是當年真的是鬱蘇殺了那個姓唐的女人嗎?

    一說到她的家裏人,她就如同一隻炸了毛般的小貓,怒目圓睜的瞪著他,似乎都想要咬他一口似的。

    聶唯攏著她的腰,吸著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幽香,突然之間對那些黑暗而血腥的事情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興趣。

    當真是在溫柔鄉裏已經泡軟了骨頭了嗎?

    :“明天我要去辦事,或許有此危險,你會擔心嗎?”他的手劃過了她柔軟的發絲,任由著每一縷頭發在他的指間穿棱著,而她安靜得如同精致的人偶般的,除了有唿吸之外,她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還是你想我最好是迴不來了,那你就自由了?”語氣慢慢的加重,眼底的光亮也一點點的往下沉,好像是沉進了湖底的星光。

    穆遲遲疑的抬起了眼看了一下他,兩個人對視時她幾乎快要被他眼底那種窒息的暗沉給吸進去了。

    她急急的瞼下了長睫,逃開了那雙深暗的眼,他如是迴不來了,她是不是會高興一點?

    她或許不喜歡他的所有行為,但是她從來沒有真正的想過他去死去會是怎樣的。

    :“害怕了?”這樣的問題太過直接,所以她的小臉白得令人心悸,聶唯的手捧起了那美麗的小臉,鋒銳的眼神一點點的在她的臉上巡視著,將她的美麗與驚慌一一的收納進了眼底。

    :“沒有”他說或許會有危險,那就證明了這件事情是肯定有危險的,可是要去冒這個險的是他又不是她,也害怕什麽呢?

    :“小騙子。”聶唯低

    下了頭,細細的啃咬著她的唇,直到她的唇開始如綻放的花朵般的變得嫣紅而腫脹起來。

    :“明天一早我就走,所以今晚好好的陪我。”這一趟會有多棘手,隻有他自己知道,而且從莫特的手劫走一個人來推翻他而布好的整個局,這無疑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可怕的對手,但是他從來不怕他很喜歡這樣刺激的遊戲。

    他喜歡掌控全局的感覺,如同他可以安靜的看著聶影母女上竄下跳的做盡了醜事,可是一切其實早就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如果救下了陳康的女兒,那麽同樣的他也可以真正的掌控起這場官司的最關鍵的至勝點。

    他的唿吸灼熱,噴灑在她的脖頸之間幾乎快要灼傷了她。

    :“你明天就要去辦事了,今晚其實並不要太過勞累”他的意圖太過明顯了,油走在她身上的大手也開始沒有了規矩。

    穆遲的唿吸也跟著有些亂了起來,但是她還是努力的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這種事情對我來說,一點兒也不是勞累”聶唯結實健碩的手臂一把抱起了她,走到了書桌前麵一把掃掉了書桌上所有的東西。

    掉在地毯上的有他的筆,有他的書,還有一些文件,可是她的眼睛已經看不到了這些東西。

    對看到的隻是一團團的灼熱的巨大火球劃過,把她燒得連渣都不剩。

    天明時分,聶唯才酣暢淋漓的抽離了她的身體,而她已經隻剩下輕淺的唿吸了,整個書房裏都是她的香味,每當她體溫升高而開始流汗的時候,這樣的味道就開始四下彌散開來,越來越濃,這樣的氣味如同這世上最強烈的催情藥般的,讓他無法停止的隻想得到更多

    地上散落開來的是她的衣服,紫色的*如同一朵美麗的鳶尾般的盛開在了白色的地毯上,大大小小的紙團使得整個書房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足球場。

    聶唯拿起了自己的襯衫把她柔軟美好的嬌胴裹了進去,光裸著上身抱著她往四樓走。

    他走了樓梯,一步一步的都能感受到她的柔軟在他的胸膛裏,而這時的她軟泱泱的如同一隻被抽了骨頭的小動物一般的動彈不了。

    眼睛半睜半閉時有著讓所有男人都無法抗拒的迷人風情。

    她是累得連把眼皮子掀開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任由人的擺布。

    打開了浴缸裏的熱水,他是極少洗熱水澡的人,因為冷水的刺激會讓人永遠的保持清醒,隻不過她的身子

    是受不了冷水的刺激的,特別是樣的秋天,

    他半躺在浴缸裏,而她卻躺在了他的身上。

    溫熱的水很好的緩解了她身上的酸麻與脹痛,舒服得讓她眯起了眼睛,全身都放鬆了開來。

    氤氳的熱氣,在水裏她的如奶凍子般的肌膚上留下的全是他的指痕,還有他唇印青紅交加的相襯在那雪白柔膩的肌膚上,刺得他的眼睛發紅。

    穆遲的手指突然的捉住了浴缸的邊緣,她柔軟的身體倏然的緊繃起來,低啞嬌弱的聲音從唇邊逸了出來

    緊皺的眉頭與無力的顫抖都在說明她似乎再也無力應付,也承受不了了。

    :“忍一忍,最後一次”

    天色大亮時,聶唯穿好了衣服,一整夜的紓解讓他的精神奕常的好。

    而她已經是被榨幹掉了最後的一分力氣,儼然連抬起手指頭都不能夠了。

    陷入了白色的被子裏沉睡的樣子,如同被魔咒困住了的公主,他真希望好可以一直睡,睡到他從柬埔寨迴來之後再醒來。

    管家早已經讓人把書房整理好了,他看著那混亂得如同經過了一場大戰的場麵,他早就猜中了他家的少爺要的就是那個穆小姐,而鄭小池隻是一個假像而已。

    女仆們收拾的時候也不禁麵紅耳赤的,整個房間裏依舊彌漫著那種歡愛的氣息久久不能散去。

    聶唯坐餐廳裏,今天他的早餐要比平日裏的量多了幾乎一倍出來,管家是個非常有眼力的,大抵看得出來昨天他消耗了太多的體力。

    他吃完了早餐,看了一眼依舊站著的管家,薄唇輕啟:“我要出去幾天,這幾天裏誰都不準進來。”

    他猜他的姑母未必就會這樣的死心了,多少還是會鬧些事的,他不在的時候可能會變本加厲。

    這幾天他不讓她出門,不知道她醒來以後會不會又開始生氣?隻是他敏感的嗅到了空氣中那些不一樣的味道,這種感覺很不好,所以他隻能把她圈在最安全的地方。

    聶家的整個安保措施是做得最好的,而且守在這兒的人手都是經過特別培訓的,把她放在固若金湯的聶家他才可以放心的出去。

    管家點了點頭,端上了一盤切得薄薄的檸檬片,聶唯把整片的檸檬放進了嘴裏,那種極度的酸從每一個味蕾上綻放開來,他拿起了紙巾優雅的擦了擦手指站了起來,起身前往機場。

    他坐在飛機上,慵懶的靠著沙發,穿著

    短裙的空姐看著這個猶如獵豹般的男人,眼底的愛幕之意毫無掩飾,隻不過這個男人似乎對她沒有太多的興趣。

    做為他的私人空乘,她的美麗也是萬裏挑一的,可是這個男人連看都沒有多看過她一眼,即使她的裙子再短,領口再低也沒有用,所以她還是本份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她一直以為他或許是對女人沒有興趣,可是現在想起來卻是不可能的,上一次的飛機上她無意看到了他在親吻那個年輕的女孩,甚至隻是他的一個吻都霸道得能使整個機艙都被點燃了似的,充滿了火花與電流。

    麻雀變鳳凰的事情這世界上並不多,所有的女人都會覺得自己足夠幸運的可以成為那一個,但是其實都是幻想而已。

    她的工作可以賺足夠多的錢,也很輕鬆,所以並不想多生事端,隻不過能與這樣的男人有一夕之歡應該也是會無比興奮的吧。

    他的身體健碩,四肢修長,每一寸的肌肉仿佛都充滿了爆發力,所以他應該是很行的那一種。

    這一次飛機上隻有他一個人,以前跟著的那位他的表姐並沒有跟上來呢,倒是個好機會。

    她其實要的不多,隻要一次讓人瘋狂的體驗就行了。

    飛機還有三個多小時才會降落,這是一個好機會,相信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送上門來的美食的。

    :“聶先生,您的咖啡”聲音甜得發膩,讓人討厭。

    他還沉浸在早上的餘韻之中,腦海裏閃動著的她無法抗拒也無法再承受的迷人模樣。

    他濃密的睫毛下,眼神神秘而性感,緩緩的掃過了她時,就已經讓她身體裏所有興奮的細胞都被一一的喚醒。

    :“脫掉。”他簡短的話語裏帶著命令,如同統治都般的不容抗拒。

    而她根本就不想抗拒。

    聶唯看著這個女人,如果以世俗的眼光看來她的確是美麗的,他為自己越來越瘋狂的行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他想要看看別的女人是否能激起自己的反應,哪怕隻有一點點。

    當眼前的女人隻穿著一雙高跟鞋跪到了他的麵前,如同蛇般的柔軟的想要爬到他的腿上時,卻已經被他一腳踢開。

    其實早就不用再試了,別的女人帶給他的感覺隻有惡心與煩燥。

    空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兒沒做好了,隻是這樣的舉動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她收拾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了之後立刻離開的機艙,因為這個

    男人臉上的神情寫滿了不耐煩。

    閻非早早的就已經到了,看到聶唯出現時,幾乎都想要打人了。

    :“你怎麽搞的?哪一次辦事的時候你會這麽晚,是誰說的辦事要早,是誰總是五點鍾就出門的,是誰說掌握早上時間的人就會掌握一切?你他媽今天肯定不止八點鍾出的門,你向來早起,這幾個小時你做什麽了?”閻非討厭等人,雖然說兩個人沒有約定時間,但是這早就已經成了規矩了。

    :“在睡覺”聶唯看著閻非臉都黑掉的樣子,麵無表情淡淡的說著。

    :“你他媽是跟女人睡覺吧。”閻非怎麽就沒有想到過,聶唯終有一天也會成了這個樣子?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說的就是這個。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戴上墨鏡遮住了眼底裏所有的光。

    :“你是一個律師,注意一下你的言詞。”聲音的冷然與空氣裏的燥熱互相碰撞著,形成了兩股對立的氣流。

    這個地方他並不喜歡,不過還是來了,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人給帶迴去。

    :“莫特就在洞裏薩湖一帶,要從他手上帶走人不容易,他還有一群人在湖上麵為他守著,那些水上人家大都是越南人,戰爭期間逃到洞裏薩湖靠柬埔寨這一邊,在這兒他們沒有公民的身份,他們靠著為莫特賣命而換來最基本的生活。”閻非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他們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汽車往止的地駛去,在這兒他們也換上了一輛老舊的吉普車,這兒滿大街都是這樣的吉普車,他們也打扮成了旅遊都的樣子,為的隻是不打草驚蛇。

    他與莫特算起來並沒有什麽過節,也不熟悉,所以他應該不會猜到有人會到他的地盤上來搶人。

    而在另一方,四個小時過去了,聶唯都已經踏上了異國的土地,而柔軟的chuang讓她如同陷入雲端般的,隻是想要沉沉的睡著,最好不要醒來。

    那種身體裏幾乎所有的水份都被人榨取的光的感覺讓她隻想要喝水,不停的喝水。

    勉強的睜開了眼睛,窗簾被拉上了所以她看不到外麵,也不知道到底是幾點鍾了。

    她站了起來,腿不使喚的抖了一下,軟軟的倒在了地毯上,幹脆就坐到了地上,伸出拿起了放在chuang頭小櫃子上的那杯水,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等到她可以有力氣下樓時,廚房裏的飯菜都重新熱過了幾次了,幹脆做了新鮮的

    。

    :“少爺吩咐過了,他要出門幾天,這幾天您就不要出去了。”管家站在旁邊,恭恭敬敬的說著,一邊為她盛上了一碗湯。

    穆遲並沒有說什麽,慢慢的喝著湯,現在她沒有心思去想那麽多,她隻要吃飯,睡覺,然後等消息。

    他去辦的事情與穆家有關,他不說她也能猜到一二。

    住在聶家的這些日子以來,從來都沒有覺得時間是這樣的舒緩而悠長的。她可以一個人在玻璃花房裏看書,發呆,整整一整天。

    隻是平靜的生活卻在第三天被劃破了。

    那是下午的時候,斷了一隻手的鄭小河帶著大著肚子的妹妹找上門來。

    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大批的記者,在聶家的外麵長槍短炮的架起了各種的相機,攝影機,整個聶家的鐵門之外如同一個巨大的新聞發布會般的熱鬧。

    穆遲站在窗簾後麵,遠遠的看去,就算是看得不太清楚也能猜到那個鄭小池過得很糟糕。

    憔悴的神情,哭紅了的雙眼,還有那不受控製的如汽球般已經越來越大的肚子。

    :“就是這家人,他們想要強占我妹妹,我不肯就砍去了我的手臂,現在把我妹妹肚子已經這麽大了還被他們趕了出來。我就是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天理了,有錢有勢的人就可以欺負我們這些下層的老百姓嗎?大家快看呀,這裏麵這麽漂亮,可是卻是那麽的可怕,我妹妹現在沒有人要對她負責,以後她跟孩子要怎麽辦呢”一個大男人的竟然也可以說得哭天搶地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下來,他不去演戲倒真是可惜了。

    鄭小池到底是怎麽迴事她不想多問,可是這個鄭小河的嘴臉她是見過的,確實並不是個正經實在的男人,而且貪婪又愚昧得可笑,他今天竟然敢這樣的來跟聶唯叫囂,這其中或許真的會有一此不可告人的秘密。

    :“聶唯,你出來,出來給我妹妹一個交代,你不是親口的了嗎,說有了孩子就生下來,你是不是應該為你說過的話負責”

    :“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不敢出來了?”

    聲音非常大,響透了整幢半山別墅,也傳進了在場的所有人的耳朵裏。

    穆遲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個鄭小河僅剩的一隻手竟然握著一個話筒。一看到這裏她不禁噗嗤的笑了一下,聶唯一定會後悔怎麽沒把他的兩隻手都砍下來呢,那他今天就拿不了話筒了,那聲音太過刺耳讓人不舒服了——

    麽麽噠,更新完畢,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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