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分數終於是下來了,田學琴果然不負眾望,分數線已經到了一本以上,隻是想要上重本,還是有些困難。


    但是因為這場地震,不少地方高校放開優惠政策,對凡是地震學區的人進行高考加分,所有說,加上這幾分,堪堪能到達重本線。


    她這是如意了,可是徹底把另外某人弄的著急上火的。


    薛東本來想忽悠著,按著她的分差不多能走省會的z大,這樣的話,平時就算是做火車再轉車,想要見她也不過是半天的時間,但是現在,她的分數一高,想要報外省,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這顆老草和那些小年輕一比,完全沒有優勢。


    加上前幾天連個口信都沒給人家捎,這田學琴正積攢著一肚子火氣沒地兒發呢。


    這些事情,和林悅距離的就更遠了。


    這幾天,林悅老是覺得自己出去被人盯梢了,不是錯覺,這種感覺越發強烈。


    彩霞在林悅的推薦下已經到了景豪去上班了。


    周玉琴也知道閨女的脾性,斷斷不會介紹那些沒門沒譜的人來上班,加上知道她就是那個一直給兜兜喂奶的女人,態度越發的好。


    李彩霞也有些局促,想必知道自己是空降隊伍,所有能幹的事都自己一力承當,口碑極好。


    帳篷陸陸續續都已經撤了,家裏還完好的,都迴家去了,那些無家可歸的,也在政府的安排下,住了臨時的屋子。


    一切都恢複正常後。林悅才想起一件事情沒辦好。


    兜兜雖然是不知道是誰放在的門外,可是依照法律程序,是不能就這麽收留養大。


    她去警察局裏做筆錄,把撿起來孩子的來龍去脈都說了清楚。


    林悅說話清楚,思路清晰,幾乎是三兩句就把事情說完了。


    那警察,是一個中年男人。“嗨。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尤其是這幾天,諸如這類的棄嬰事情發生的更是頻繁。這爹媽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前幾天還有棄嬰放在了警察局外麵!”


    他可真不知道那些女的是怎麽想的。


    要是說不是棄嬰,誰相信?誰能相信這孩子親人沒在?沒在,會把孩子送到這地方?


    “唉,天災*不可避免。這樣,先等幾天。等沒人來認孩子,隻能把她送到福利院了”


    福利院這幾天人也激增起來。


    唉,誰知道好端端的,就突然出現這種事呢!


    帶著兜兜去喝了點奶。看她昏昏欲睡,把她交給彩霞先照料,她去找了許陽。


    前兩天在路上的時候碰到了楊曉。兩人提起那場地震,都是心有餘悸。


    也是從她嘴裏。林悅才知道了,原來馬蓮的爸爸在這次在地震裏摔著了腿。


    他這還算是幸運的,好歹是保住了一條命。


    馬蓮家本來就不富裕,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後,她會不會有啥影響。


    林悅幾乎可以想象,和她一般大小的少女頭頂一輪明月,手裏拿著手電筒,嘴裏叼著狗尾巴草在田地裏悠然自在的模樣。


    隨後噗嗤一笑,越來越覺得有往少年閏年的方向發展了。


    “你好好學,是個好苗子”這是她姥爺對她做的唯一一個評價。


    林悅點頭。


    “姥爺,你跟我說一說你打小日本時候的事情吧?”她記得姥爺在她小的時候,最愛跟他們說這些往事,但是他們那時候不是被電視裏的葫蘆娃迷走了魂就是急著寫作業,誰都沒有理會姥爺。


    林悅能體味到老人此時的孤獨。


    沒想到林悅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臉上的笑快要堆成一朵菊花,不自在的咳嗽兩下,娓娓道來。


    這個時候,小汽車少,工業尾氣少,多的是氣息,多出的是漫天的繁星。


    林悅聽著聽著就入了迷。


    課本上,曆史書上描述的畢竟籠統,耳邊聽著姥爺雖不生動也不清脆的描述,心裏卻漸起波瀾。


    正聽到一半的時候,周玉琴迴來了,看見一大兩小在那和諧的樣子,腳步也停頓了一下。


    “走吧,先迴去吧”林振德拉拉妻子的袖子。


    “可是,咱爸那腰……”


    “這你就別操心了,咱爸那身板比你強的多,你就別操閑心了”


    說罷,拉著她進了帳篷。


    兩人一說就是好久好久。


    五天後,幾乎已經沒有餘震,專家們也說,可以迴自家去了,人們這才陸續迴去。


    家雖然已經沒了,但是好在一家都在一起,這些東西沒了,還可以再創造。


    隻是那些已經失去了親人的人,悲傷是不能輕易抹去的。


    林悅一家迴到了新蓋的房子裏,學校是暫時不能去的,宿舍樓那裏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不太安全。


    酒店這幾天為了響應政府號召,三樓已經免費開放,給那些家庭受到極大損失的家庭。


    至於林悅幾個,則是迴到剛裝修好的新家。


    不光是在這買樓,林家許家還在這周圍蓋了兩個獨門獨院,就是想著老人們不愛住,也好給他們一個落腳地。


    現在樓房那雖然還好好的,但是他們短時間還是不敢住的,這獨門獨院,隻是上下兩層,地方寬敞,又有院子,所以住在一起還是很安全的。


    於是,林悅幾個,外加雙方父母都搬到這來了。


    小院一共有兩層,一層有四件屋子,二樓兩間大的,兩個小的。老人上下樓不方便,所以被安排在樓下,至於林悅和林元安,則是被安排在了二樓,空出的兩間屋子,正好被當成了書房。


    院子裏有廚房,有衛生間,還有一個臨時起的屋子。是有客人來的時候,當客房用的。


    裝修簡單大方,院子地麵光潔平整,也不怕老人在院子摔著碰著。


    隻是,這兩家老人對在一起,這日子就不好過了,周玉琴作為閨女兒媳。平時兩個地方來迴跑。沒幾天就消瘦許多。


    林悅這幾天則是因為照顧兜兜,經常掛著兩個黑眼圈。


    這兜兜好像沒了母乳,這幾天越發淘氣。白天整整睡上一天,晚上則是扯著嗓子哭上一晚上,小嗓子嘹亮,簡直要把人折磨瘋了才要緊。


    這天正在小娃哭的快喘不過氣的時候。田學琴過來了。


    林悅看著她走進,就跟抓著一個救星似得。趕緊把孩子放到她懷裏,甩著胳膊道:“姐,你可算是來了”


    田學琴這會還沒反應過來,她低頭看著這個眼淚接連不斷的小女娃。狐疑道:“這是怎麽迴事?我小姨從哪抱來的小姑娘?”


    “這不是我媽抱的,是我姐在門外撿的”林元安下樓,先喊了一聲田姐姐。


    “姐。你先看著兜兜,我去找沈昌哥玩會”


    等他跑的連個影子都沒。田學琴已經頗有架勢的把孩子摟在臂彎,輕聲拍著孩子。她那雙手仿佛有魔力一般,很快,原先還哭鬧不止的兜兜,慢慢的闔上了雙眼。


    把孩子放下,兩人在林悅的小屋,“姐,前幾天忙著也沒問你,這次高考完怎麽樣?能大概考個啥成績?”


    田學琴剛來這的時候,表情就帶著愁緒,好像有什麽事情一直壓在心頭,想放鬆卻放鬆不起來。


    “考的差不多,大概也能考上一本吧”


    “那你怎麽還一直愁眉不展,嚇了我一大跳”


    田學琴扯起嘴角,這會倒不知該怎麽說了,難道,她要跟小表妹說,我在擔心男人?還是比我大上*歲的男人?


    平時,薛東一個勁的往自己身邊湊,天天不斷,有時候還要跑上兩趟,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他不來了,甚至連影子都沒看到。


    地震了,不會他是被……


    呸呸呸,田學琴往地上呸呸吐了兩口。


    那個癩皮狗似得人,怎麽可能出事呢!


    此時她嘴裏的癩皮狗,帶著醫療小分隊,在深山老林裏跋涉,時不時抬抬眼,望著高大險峻的深山,他隻想揮灑一片熱淚,他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他現在實在是擔心鎮上的那個人兒啊。


    也不知道地震她有沒有受傷,唉,這麽幾天沒見,晚上睡覺的時候,那姑娘的臉一個勁的在臉前直晃悠,要是再這麽下去,估計幾天他就神經衰弱了。


    這深山老林連個信號都沒有,連個可以打電話的小賣部都沒,想打個電話報個平安,都是難上加難!


    林悅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表姐已經芳心暗許,這會愁眉不展,她一陣靈光,從兜裏拿出一瓶藥來。


    “姐,上次你吃的哮喘藥估計要快沒了吧?給,這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你記得時常備著啊”田學琴點點頭。


    田學琴給姥爺姥姥問過好後,這才無精打采的離開。


    因為過幾天就要估分報誌願,所以她也沒迴村去,加上因為薛東的消失,她更不能迴去了,也是在這時候,才懊惱自己,隻知道人家叫什麽,竟然都不知道人家在哪個地方住!


    晚上吃飯,爸媽沒迴來,家裏隻有她和林元安,以及姥姥姥爺,爺爺奶奶。


    這頓飯吃的險些又是硝煙四起。


    原因很簡單,生活習慣不同。


    這一頓飯是挺豐盛,而且,還是姥姥奶奶兩人共同的傑作,本來是不好意思讓對方動手,所以兩人各做了一個菜。


    林元安喝了一小口米粥,瞪大了眼,“奶奶,你這米粥裏還放鹽了?”


    “我沒有啊,我端起鍋後就沒管了啊”


    這時候,林悅姥姥放下筷子開口了,“那個,鹽是我放的”


    他兩口的習慣了,以前苦日子過的多,平時吃飯,都就這鹹菜疙瘩,誰會專門給你炒菜?沒鹹菜疙瘩,那也好辦,這不是還有鹽巴嗎?喝粥的時候往裏麵撒點鹽,你啥都能喝的下去。


    還有菜,一個味輕。一個味重。


    “姥姥。咋這麽鹹呢?”


    老人家夾了一口,“還成,不算太鹹,再說,鹹點好,放的時間長,還耐吃”


    這麽一說。林悅不敢再多說了。然後,吃這一頓飯也就不舒坦了。


    眼前擺著兩盤菜,一盤菜是清淡。一盤上麵就差出現鹽吧了,想吃啥都不能,姥姥奶奶都虎視眈眈看著呢。


    林悅覺得自己又一次迴到了小時候,姥姥拉著自己的手問。到底是姥姥給你親還是奶奶給你親?


    為難下,隻能胡嚕胡嚕喝完那些粥。然後找了個借口往外跑了。


    出門隔壁就是許家,林悅拍拍她家的門,是許陽來開門的。


    “你家吃飯了嗎?”林悅伸出頭,小心翼翼問道。


    “沒。正吃著呢,團團你吃了沒?”林悅雖然是一隻頭露出的模樣,但是在他後背一掌的推動下。徑直到了人家院子裏。


    “我吃了”吃了也能再塞點進去的。


    許陽是什麽樣的人?怎麽能看不出她的口是心非?把她帶到家裏,“吃完也再吃點。我奶奶今天做的雞蛋餅,正好是你最愛吃的”


    “那好,我再勉強吃兩嘴”其實她滿嘴巴都是鹹鹹的,真是不好受。但是麵子,總要維持,不能讓人以為自己吃不飽,來蹭飯了吧?


    他們許家三孩子沒事,關鍵不能給老人家留下不好映象啊。


    許陽奶奶是個慈祥的老太太,圓盤大臉,半白的頭發一直被一絲不苟的梳在腦後,他爺爺,則和林悅姥爺差不多,平時沒事的時候最愛繃著臉,但是外冷內熱,平時誰家有事都想著上前幫一手。


    就是,她許叔貌似一點都不像她爸媽啊。


    “團團過來了?”許奶奶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高興的看著林悅。


    她其實不止一次跟兒媳婦說過,這小丫頭好,長得好,會說話,性子好,配老二最好,所以這會她完全是把她當成孫媳婦來看。


    “小二呢,快喊小二出來,沒看到團團來了?”


    正鑽在屋子裏的沈昌聽到門外有動靜,又聽到是林悅過來,一擦油轟轟的嘴,飛快跑出來,大聲道:“團團,你帶著兜兜來了嗎?”


    “沒,兜兜在睡覺,我沒吵醒她”林悅對著大人說話細聲細氣,總要保持一點形象。


    高考分數終於是下來了,田學琴果然不負眾望,分數線已經到了一本以上,隻是想要上重本,還是有些困難。


    但是因為這場地震,不少地方高校放開優惠政策,對凡是地震學區的人進行高考加分,所有說,加上這幾分,堪堪能到達重本線。


    她這是如意了,可是徹底把另外某人弄的著急上火的。


    薛東本來想忽悠著,按著她的分差不多能走省會的z大,這樣的話,平時就算是做火車再轉車,想要見她也不過是半天的時間,但是現在,她的分數一高,想要報外省,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這顆老草和那些小年輕一比,完全沒有優勢。


    加上前幾天連個口信都沒給人家捎,這田學琴正積攢著一肚子火氣沒地兒發呢。


    這些事情,和林悅距離的就更遠了。


    這幾天,林悅老是覺得自己出去被人盯梢了,不是錯覺,這種感覺越發強烈。


    彩霞在林悅的推薦下已經到了景豪去上班了。


    周玉琴也知道閨女的脾性,斷斷不會介紹那些沒門沒譜的人來上班,加上知道她就是那個一直給兜兜喂奶的女人,態度越發的好。


    李彩霞也有些局促,想必知道自己是空降隊伍,所有能幹的事都自己一力承當,口碑極好。


    帳篷陸陸續續都已經撤了,家裏還完好的,都迴家去了,那些無家可歸的,也在政府的安排下,住了臨時的屋子。


    一切都恢複正常後,林悅才想起一件事情沒辦好。


    兜兜雖然是不知道是誰放在的門外,可是依照法律程序,是不能就這麽收留養大。


    她去警察局裏做筆錄,把撿起來孩子的來龍去脈都說了清楚。


    林悅說話清楚,思路清晰,幾乎是三兩句就把事情說完了。


    那警察,是一個中年男人。“嗨,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尤其是這幾天,諸如這類的棄嬰事情發生的更是頻繁。這爹媽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前幾天還有棄嬰放在了警察局外麵!”


    他可真不知道那些女的是怎麽想的。


    要是說不是棄嬰,誰相信?誰能相信這孩子親人沒在?沒在,會把孩子送到這地方?


    “唉。天災*不可避免。這樣,先等幾天,等沒人來認孩子。隻能把她送到福利院了”


    福利院這幾天人也激增起來。


    唉,誰知道好端端的,就突然出現這種事呢!


    帶著兜兜去喝了點奶,看她昏昏欲睡。把她交給彩霞先照料,她去找了許陽。


    前兩天在路上的時候碰到了楊曉。兩人提起那場地震,都是心有餘悸。


    也是從她嘴裏,林悅才知道了,原來馬蓮的爸爸在這次在地震裏摔著了腿。


    他這還算是幸運的。好歹是保住了一條命。


    馬蓮家本來就不富裕,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後,她會不會有啥影響。


    高考分數終於是下來了。田學琴果然不負眾望,分數線已經到了一本以上。隻是想要上重本,還是有些困難。


    但是因為這場地震,不少地方高校放開優惠政策,對凡是地震學區的人進行高考加分,所有說,加上這幾分,堪堪能到達重本線。


    她這是如意了,可是徹底把另外某人弄的著急上火的。


    薛東本來想忽悠著,按著她的分差不多能走省會的z大,這樣的話,平時就算是做火車再轉車,想要見她也不過是半天的時間,但是現在,她的分數一高,想要報外省,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這顆老草和那些小年輕一比,完全沒有優勢。


    加上前幾天連個口信都沒給人家捎,這田學琴正積攢著一肚子火氣沒地兒發呢。


    這些事情,和林悅距離的就更遠了。


    這幾天,林悅老是覺得自己出去被人盯梢了,不是錯覺,這種感覺越發強烈。


    彩霞在林悅的推薦下已經到了景豪去上班了。


    周玉琴也知道閨女的脾性,斷斷不會介紹那些沒門沒譜的人來上班,加上知道她就是那個一直給兜兜喂奶的女人,態度越發的好。


    李彩霞也有些局促,想必知道自己是空降隊伍,所有能幹的事都自己一力承當,口碑極好。


    帳篷陸陸續續都已經撤了,家裏還完好的,都迴家去了,那些無家可歸的,也在政府的安排下,住了臨時的屋子。


    一切都恢複正常後,林悅才想起一件事情沒辦好。


    兜兜雖然是不知道是誰放在的門外,可是依照法律程序,是不能就這麽收留養大。


    她去警察局裏做筆錄,把撿起來孩子的來龍去脈都說了清楚。


    林悅說話清楚,思路清晰,幾乎是三兩句就把事情說完了。


    那警察,是一個中年男人,“嗨,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尤其是這幾天,諸如這類的棄嬰事情發生的更是頻繁。這爹媽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前幾天還有棄嬰放在了警察局外麵!”


    他可真不知道那些女的是怎麽想的。


    要是說不是棄嬰,誰相信?誰能相信這孩子親人沒在?沒在,會把孩子送到這地方?


    “唉,天災*不可避免,這樣,先等幾天,等沒人來認孩子,隻能把她送到福利院了”


    福利院這幾天人也激增起來。馬蓮家本來就不富裕,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後,她會不會有啥影響。


    唉,誰知道好端端的,就突然出現這種事呢!


    帶著兜兜去喝了點奶,看她昏昏欲睡,把她交給彩霞先照料,她去找了許陽。


    前兩天在路上的時候碰到了楊曉,兩人提起那場地震,都是心有餘悸。


    也是從她嘴裏,林悅才知道了,原來馬蓮的爸爸在這次在地震裏摔著了腿。


    他這還算是幸運的,好歹是保住了一條命。


    馬蓮家本來就不富裕,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後,她會不會有啥影響。


    前兩天在路上的時候碰到了楊曉,兩人提起那場地震,都是心有餘悸。


    也是從她嘴裏,林悅才知道了,原來馬蓮的爸爸在這次在地震裏摔著了腿。


    他這還算是幸運的,好歹是保住了一條命。


    馬蓮家本來就不富裕,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後,她會不會有啥影響。(未完待續)r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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