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唐宇新和言勇皓在夏澤一下車以後就直奔醫院,不到十分鍾就到達了目的地。

    “月。”唐宇新先進了病房。

    “看來曉詩的精神很好呀。”言勇皓進房後說。

    “是啊,感覺就像剛剛睡醒了一樣。”安曉詩伸了個懶腰說。

    “你明明就是剛剛睡醒啊。”唐宇新向安曉詩“潑”了一盆冷水。

    “唐宇新——”安曉詩生氣地說。

    “對了,一呢?”言雨哀發現夏澤一不在其中,就問唐宇新他的去處。

    “哦,一他在來的路上收到了一條信息,他看完信息之後,就在上了另一駕車子。我和叔叔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隻知道他讓我跟你說一聲。”唐宇新說。夏澤一沒來,言雨哀的心裏一下子空虛了。她感覺夏澤一迴來這麽久,而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卻都是很短暫的,夏澤一又總是有事做,兩個人見麵的機會也就少之又少了。

    “誒,你們說的‘一’是誰啊?”安曉詩不知唐宇新和言雨哀口中所說的“一”是誰。

    “哦。他們所說的‘一’是夏澤一啦。”艾夜月迴答。

    “夏澤一?哦!就是蘇菲老師說的那個會講法文的人。你們怎麽不把他帶來呢,我可是很想很想見他的。”安曉詩說。

    “嘿,你耳朵有問題啊,剛剛都說了他有事做,不能來,你沒聽到嗎?”唐宇新有些不滿安曉詩。

    “我的耳朵是有問題,那又怎麽樣,你管得著嗎?”安曉詩不甘示弱,大聲迴擊。

    “拜托你耳朵有問題就去看看醫生,不要明天連學也上不了。”唐宇新順水推舟,用安曉詩的話來反罵她。

    “唐宇新!”安曉詩怒吼。

    “小姐,這裏是醫院,麻煩你安靜一點好嗎。”

    “就是有沒有搞錯,這裏是醫院啊,說話這麽大聲,可是會吵到其他病人的休息的。”

    “吵死了,還讓人休息嗎。”安曉詩這一吼,不僅惹來了護士的勸阻,還惹得鄰床病人的責罵。

    “哼——”安曉詩被人責罵之後,心有不服。而唐宇新倒是有些幸災樂禍,看見安曉詩被罵,嘴角露出了微笑。

    “新,別鬧了。”艾夜月低聲勸說道。唐宇新白了安曉詩一眼後,收了聲。而安曉詩未免又被人責罵,也不說話,病房裏頓時安靜了許多。艾夜月與言雨哀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對這一切是無可奈何之中的無可奈何。

    另一邊廂

    剛剛說到,夏澤一在去看安曉詩的路上,收到了一條信息,他看完了信息以後,就急急忙忙地上了另一架車子。現在這輛車子正在飛速地向另一間醫院奔去。

    “叔叔的情況怎麽樣了?”夏澤一坐在駕駛室裏,聲音帶有些擔心的問。

    “我也不清楚,隻知道他現在正在醫院裏搶救,情況很危急。”坐在駕駛座上的人說。細心一看,駕駛座上的人正是滿臉倦容的蘇菲老師。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叔叔突然之間進醫院去了?”夏澤一煞是著急。

    “我不知道,不過放心吧,你廖叔叔在鬼門關走了這麽多次也沒事,神會保佑他的。”蘇菲老師安慰焦急的夏澤一。其實這也是蘇菲老師的自我安慰,廖警官出了事,她的心裏與夏澤一一樣不好受,她也希望廖警官他能逃過一劫。

    “嗚——”車在醫院門口停下了,夏澤一二話不說就衝了進去,也不管撞到了多少人,心裏隻是一味地想著廖警官平安無事。

    “澤一。”一個比較年老的警員喊道。

    “廖叔叔他怎麽樣了?”夏澤一心急地問,他很想知道廖警官是否平安無事,逃過一劫。

    “警官他——”這位年老的警員滿臉淚痕,對於夏澤一問的問題,也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你快點說啊,廖叔叔他到底怎麽樣了?啊,你說啊!”夏澤一激動地在不知不覺間把雙手放到了那位老警員的肩上,並且緊抓著不放,抓得老警官生疼。

    “小一——”這時,蘇菲老師剛好趕到,把夏澤一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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