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接起了電話,看著肖英若臉上的冷笑,有點不懂可是好像又明白了些什麽似的。

    手機在歡快的響著,她接起來的時候,還沒開口說話,電話那頭就已經傳來了韓夕的聲音:“淺淺,你要幹什麽?這件事情怎麽不跟我商量了一下,這不是鬧著玩的,你把合同拿迴來,趁肖英若還沒有迴公司先拿迴來。”

    “韓夕,我知道你不想我過得太複雜,可是你總不能幫我一輩子不是嗎?”聲音輕輕柔柔的卻有著說不出的堅定,一如她開始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

    “淺淺,你有什麽事情,如果你需要用錢,我有,我可以給你……”韓夕一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傻掉了,完全沒有準備,因為他是看到了工作計劃上mv的拍攝的女主角之後才被嚇住了,蘇淺這個名字叫的人並不多,而且圈子裏並沒有一個叫蘇淺的,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真的是淺淺。

    他猜她需要用錢,因為上次她開口借的兩千萬,他就知道她遇上難事了,可是又不能多問,急得他嘴上都快要起泡了。

    “不完全是因為錢,還有我也不能總要你的,韓夕,我已經欠了你不的,不能越欠越多。”上次被搶走了一部份的錢,讓她到現在還沒有辦法還上,本來想要賣掉蘇家的那幢小樓的,可是姑姑怎麽辦?所以到現在她還欠著。

    “淺淺,那個錢是在我車上被搶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這麽說我真的很難過,你當我是什麽人?我們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這是別人沒有的,你想想我們一起玩了多少年,二十年是多長的時候,你就是跟我算得這樣清楚嗎?”韓夕的聲音有些悲涼,她真的是見外了,還是他太把自己當迴事?

    “不是的,韓夕……”蘇淺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的情況她沒有辦法跟韓夕說清楚,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選擇這條路的後果會是什麽,可能霍南天會把她折骨扒皮,也可能因此而開始脫離他的掌控,都有可能,但是這個險要自己去冒,她不能害了韓夕。

    “你在哪裏,我過去找你們。”電話那頭的聲音又氣又急,似乎不說服她就不罷休似的。

    “我已經決定了,韓夕,以後請你多多關照……”說完之後就的掛上了電話,她要做的事情那她就一定會想辦法做到。

    電話那頭的男子歎了口氣,呆呆的看著窗外,她做事情向來都是這樣的,其實看起來外表柔弱的人,發起狠勁來比誰都可怕。

    如果她真的進了這一個圈子,那麽他勢必盡全力護

    著她,護到哪天算哪天。

    其實在跟肖英若簽完合約時她就已經沒事可以迴去了,可是她還是在商場裏逛了很久,漫無目的的逛著,到最後買了一點小玩意才在天快黑的時候迴去霍家。

    她要麻痹他的看管,天天出來亂轉,反正他現在白天都在公司裏上班,要找她也要到晚上,這算是行為習慣的養成,她要讓霍敬堯習慣她天天出門去,這樣她開始工作之後天天出去才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等到木已成舟的時候,他再反對也來不及了。

    不過一想到他知道她瞞著他做這事情以後,蘇淺的脊背好像陰風陣陣的發冷起來。

    她到家的時候,很巧的是他也剛剛到,兩輛車子幾乎是一前一後的開進了霍家。

    空氣之中開始充滿了他的味道,一個個的如同巨大的汽泡膠著在了一起,逼得她無法唿吸,隻要是吸入了都是他純冽霸道的男性氣息,在檀木的香氣之中混合著淡淡的薄荷與煙草味,獨特得令人難以忽略。

    霍敬堯看著從汽車裏鑽出來的她,簡單素淨得如同一個學生,深藍色的風衣襯著她在微微發暗的天色之中透著乳白色光亮的小臉,不施粉黛卻足以傾倒任何一個男人,當然也包括那個所謂的國民少女的夢中情人韓夕。

    挑了挑眉,嘴角泛著淺笑,今天她算是聽話的,不過韓夕打電話找她是為了什麽?

    一想到這一點讓他相當不舒服,走了過去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今天見的是誰?”她的朋友並不多,見的是一個女性朋友,到底是誰呢?其實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他就是想要掌握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是她生活裏所有的一切他都想要知道。

    因為越是親密才越是發現他其實對蘇淺一無所知,可以說他知道的隻是她的表相,而無法掌握住她的內心。

    “一個朋友,你不認識的。”蘇淺感覺到了他手掌的溫度,透過了她的衣服,熾燙著她的腰部肌膚,對於霍敬堯每迴答一個問題她都在要腦子裏停頓個幾秒,生怕一不小心惹到了他。

    現在的她如同走在獨木橋上,隻要一不小心就會掉進河裏淹死,不,應該說一不小心她的下場隻怕不是死那麽簡單了,他的殘忍手段她見識的一次比一次可怕,這個男人隱匿起的手段隻是冰山的一角,相信以後她會見得更多的。

    “還聯係了誰?”他說話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磁性,攬著她的腰坐進了大廳柔軟的皮沙發裏。

    傭人們

    已經遞上了幹淨的熱毛巾,雪白的毛巾還冒著熱氣,他接了過來拉起她冰冷的小手擦拭著,一邊說:“不想告訴我?”明顯的感覺了握在手時的小手縮了一下,他的眼底慢慢的升騰起了黑霧。

    “是韓夕,我跟他通電話是因為上次我找他借過錢的事,我一時半會兒還不上他的,總是要跟他說聲抱歉的。”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一直是他,所以說起來的時候,蘇淺倒是理直氣壯的。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她的手很漂亮,瑩白剔透的如同一朵微微綻開的白玉蘭,修剪整齊幹淨的指甲沒有任何的裝飾,卻如同一片片小小的粉紅色水晶似的,讓人拿在手裏把玩揉捏著,不想放開。

    明知故問。

    他的女人欠了別人的錢,真的是應該怪他的。

    “明天我把錢劃到他的帳上,欠我比較簡單,你可以肉償……”霍敬堯的氣息熾熱的噴灑在她的臉上,惹得她重重的顫了一下,那種可怕的疼痛與反複的仿佛永無休止的折磨讓她害怕夜晚的來臨,甚至是害怕他的靠近。

    她願不願意,他都不會管的,他隻會占有,貪婪的占有。

    “明天我要去學插花,可以嗎?”她的聲音有些哆嗦,如同牆角低低鳴叫的小貓,水眸眨動時泛著動人的光,令人無法抗拒她的請求。

    “讓人到家裏教就好。”霍敬堯看著她微微紅著的小臉,還有那幾乎快要滴出水來的眼眸,從小腹升騰起的熱浪很快的像衝進了每一根血管裏,沸騰著……

    “少爺,可以用晚餐了。”管家低著頭,這樣的畫麵不是下人可以看的,所有的人幾乎都自覺的避開了,他也不敢多看一眼。

    “送上來……”一把抱起了蘇淺,頭也不迴的走上了樓梯。

    “你幹什麽,快點放我下來,我肚子餓了,我要去吃飯。”蘇淺又氣又急,她幾乎可以感覺到管家那種耐人尋味的眼神了,他是瘋了嗎?

    “我也餓了,現在好好伺候我,如果明天你還起得來的話,你可以出去學插花……”他幾乎在咬著她的耳垂說完這句話,蘇淺的全身開始僵硬起來,臉色變得快透明了似的,她的嘴唇在哆嗦,明明知道這是躲不過去的,可是她就是害怕,害怕那可怕力量的貫穿。

    “至少,我們,我們先吃點飯……”她的牙齒打著顫,那種身體深處的刺痛在他未曾占有時就已經開始傳遍了她的末梢神經,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吃飯,我吃你就行

    了。”現在就想吃了她,一點時間也等不了。

    有兩個傭人已經端著托盤跟飛似往上快步走去,托盤裏有幾個精致的小菜,還有霍敬堯喜歡的威士忌,小方杯裏放著幾個冰塊,金色的酒閃動著高冷卻誘人的光。

    “怎麽樣?少爺在幹什麽?”送餐上去的傭人一下來,便被下麵的團團圍住了,七嘴八舌的問著一張張興奮得跟打了雞血似的臉湊了過來。

    “在浴室裏……”送餐上去的傭人神秘的說著,卻被管家瞪了一眼,所有的人便作鳥獸散去。

    浴室裏氤氳著白色的霧氣,女人的聲音低低婉轉的哀求著……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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