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成就聲名財富之後，身邊沒有女人一起分享，這個男人便很寂寞。
所以，得到不盡的財富和極高的聲名之後，我很寂寞。
就連花狄，也開始慢慢與我疏遠。
我身邊的人，除了貪圖我的財富，或者仰慕我的名聲，沒有一個可以與之談心。
高處不勝寒。人到一定高度，自會孤單。
我內心深處，並不快樂。
花天酒地，醉生夢死。
鶯聲燕語，在我耳邊嗡嗡響；胭脂香粉，在我眼前搖晃。
我腦袋發暈，我今天又醉了，還是我今天一直醉著？
我揮揮手，把吵得我耳朵嗡嗡響，晃得我眼更暈的女人們趕出去。
“寶湘，過來！”我搖晃著腦袋，向遠坐在一丈之外彈琴的美人兒招手。
看她那自以為出汙泥而不染的表情，我眼睛就不舒服。哪有掉進人墨缸裏不會被染黑的道理？
不要在我麵前裝模作樣！擠在婊子堆裏的女人，還是良家婦女不成！
賣藝不賣身！說得倒是堂而皇之！
“爺。”寶湘很快恭恭敬敬來到我麵前。
“給我錘錘腿。”我叉出雙腿，腦袋很重。
“爺？”寶湘呆呆站著不動，還以為她自己有多高傲！
“還不快點！”我衝她吼。
“是，爺。”寶湘半跪下來，給我錘腿。
賣藝不賣身，卻出賣了尊嚴，女人！
我以前，從來沒有看低任何一個女人，甚至覺得，天下間的每一個女人，都有她可愛之處，都有跟男人一樣的人格和尊嚴，都是值得尊重和禮待！
現在，女人，在我眼裏，不值一文！有時候，還不及我的古董花瓶可愛。
“寶湘……嗝……”看著低頭給我錘腿的女人，我打了一個酒嗝。
“爺？”寶湘抬頭看我，那眼神，含著嬌羞含著嫵媚。
“今夜，我要你成為我的人。”我說著，拉起寶湘，摟在懷裏。
“爺，寶湘是賣藝不賣身。”寶湘在我懷裏掙紮。
“你不想我贖你出去？”我不顧她的掙紮，重重親在她嬌嫩的臉上，吐出滿口酒氣。
“爺答應過寶湘的。”寶湘軟下來，不掙紮了。
“我答應過我事情，一定會做到，但是今晚……”我沒有說下去，隻是用行動表示我的意思。
“爺，不要——”寶湘哭了。
還要假裝矜持！我這樣想，手裏更是粗魯。
“爺，求你……”寶湘真的哭了。
但是，我已經決定了，求我沒有用，哭也沒有用。
我倒要看你矜持到什麽時候！
堅硬的地麵上，我壓著柔軟的嬌軀，不顧楚楚可憐的哀求，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我就說，婊子堆裏，不會有良家婦女。
即使一向自稱賣身不賣藝，不，自稱賣藝不賣身的寶湘，很快臣服在我的胯下。
女人！別怪我看不起！
本來，我打算，隻要她一直堅持，我也許會放過她。
腦袋很痛！痛得我不得不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我看見一雙紅腫的眼和滿是淚水的臉。
我坐起身，揉揉太陽穴，發現自己又對一個女孩做了一件毀滅性的事情。這已經是第幾個？
“寶湘——”我小聲叫她。
“爺……”寶湘用她那張紅腫的眼對著我，我心裏掠過一絲愧疚，但是，愧疚隻是那麽一掠而過。
“過來。”我說。
她乖乖過來。
“替我更衣。”
她乖乖侍候我穿衣服。
這順從的樣子，讓我覺得很賤！
我甚至再也不想碰她，也不想看見她！
但是，我答應過她，我替她贖了身。
但是，她說想跟我，說她是我的女人。
我心裏非常厭惡，給她一筆錢，打發她走，天涯海角，愛上哪上哪去！
所以，得到不盡的財富和極高的聲名之後，我很寂寞。
就連花狄，也開始慢慢與我疏遠。
我身邊的人，除了貪圖我的財富，或者仰慕我的名聲，沒有一個可以與之談心。
高處不勝寒。人到一定高度，自會孤單。
我內心深處，並不快樂。
花天酒地，醉生夢死。
鶯聲燕語，在我耳邊嗡嗡響；胭脂香粉，在我眼前搖晃。
我腦袋發暈，我今天又醉了，還是我今天一直醉著？
我揮揮手，把吵得我耳朵嗡嗡響，晃得我眼更暈的女人們趕出去。
“寶湘，過來！”我搖晃著腦袋，向遠坐在一丈之外彈琴的美人兒招手。
看她那自以為出汙泥而不染的表情，我眼睛就不舒服。哪有掉進人墨缸裏不會被染黑的道理？
不要在我麵前裝模作樣！擠在婊子堆裏的女人，還是良家婦女不成！
賣藝不賣身！說得倒是堂而皇之！
“爺。”寶湘很快恭恭敬敬來到我麵前。
“給我錘錘腿。”我叉出雙腿，腦袋很重。
“爺？”寶湘呆呆站著不動，還以為她自己有多高傲！
“還不快點！”我衝她吼。
“是，爺。”寶湘半跪下來，給我錘腿。
賣藝不賣身，卻出賣了尊嚴，女人！
我以前，從來沒有看低任何一個女人，甚至覺得，天下間的每一個女人，都有她可愛之處，都有跟男人一樣的人格和尊嚴，都是值得尊重和禮待！
現在，女人，在我眼裏，不值一文！有時候，還不及我的古董花瓶可愛。
“寶湘……嗝……”看著低頭給我錘腿的女人，我打了一個酒嗝。
“爺？”寶湘抬頭看我，那眼神，含著嬌羞含著嫵媚。
“今夜，我要你成為我的人。”我說著，拉起寶湘，摟在懷裏。
“爺，寶湘是賣藝不賣身。”寶湘在我懷裏掙紮。
“你不想我贖你出去？”我不顧她的掙紮，重重親在她嬌嫩的臉上，吐出滿口酒氣。
“爺答應過寶湘的。”寶湘軟下來，不掙紮了。
“我答應過我事情，一定會做到，但是今晚……”我沒有說下去，隻是用行動表示我的意思。
“爺，不要——”寶湘哭了。
還要假裝矜持！我這樣想，手裏更是粗魯。
“爺，求你……”寶湘真的哭了。
但是，我已經決定了，求我沒有用，哭也沒有用。
我倒要看你矜持到什麽時候！
堅硬的地麵上，我壓著柔軟的嬌軀，不顧楚楚可憐的哀求，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我就說，婊子堆裏，不會有良家婦女。
即使一向自稱賣身不賣藝，不，自稱賣藝不賣身的寶湘，很快臣服在我的胯下。
女人！別怪我看不起！
本來，我打算，隻要她一直堅持，我也許會放過她。
腦袋很痛！痛得我不得不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我看見一雙紅腫的眼和滿是淚水的臉。
我坐起身，揉揉太陽穴，發現自己又對一個女孩做了一件毀滅性的事情。這已經是第幾個？
“寶湘——”我小聲叫她。
“爺……”寶湘用她那張紅腫的眼對著我，我心裏掠過一絲愧疚，但是，愧疚隻是那麽一掠而過。
“過來。”我說。
她乖乖過來。
“替我更衣。”
她乖乖侍候我穿衣服。
這順從的樣子，讓我覺得很賤！
我甚至再也不想碰她，也不想看見她！
但是，我答應過她，我替她贖了身。
但是，她說想跟我，說她是我的女人。
我心裏非常厭惡，給她一筆錢，打發她走，天涯海角，愛上哪上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