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馬上笑著搖頭,不可能的,他不可能那種連倫常都不顧的男子。


    什麽樣的女子他不能娶,非得和自己的妹妹有瓜葛?


    那個青樓女子八成是沒安好心,她絕不能做那種女子的棋子傷害到白公子和他妹妹,她怎麽樣也是才女,不算最好也一定是好的,她一定可以憑著自己能力讓他喜歡的。


    轉身進去。


    ……


    而此刻正是青樓一天當中,客人陸陸續續來的時。


    梁致北又和幾個狐朋狗友來了,縱情聲色的場所,看的讓人眼花繚亂,姑娘們永遠都是笑臉迎客,仿佛從來不知道疲累。


    “哎喲,幾位爺來了。”老鴇熱情的迎上去。


    “嗯,煙嵐呢?”(煙嵐=花魁)


    老鴇拿著扇子碰梁致北一下,“喲,梁公子,煙嵐當然是在等你們幾位爺嘛。”


    她知道這幾位爺喜歡一起折騰煙嵐,本來煙嵐是她的招牌不能這樣對待,可誰讓這幾個爺大方呢?


    花魁嘛,她早早就在培養,這個沒了,下個就起來了。


    “來來來,幾位爺,我帶你們上去。”


    ……


    煙嵐的房間,她正在畫白寒笙,畫的很認真,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打開,老鴇的聲音傳來,“煙嵐,女兒啊,梁公子和幾位貴客來了,快來伺候著,媽媽我這就去給你們上酒。”


    她趕緊把白寒笙的畫像遮起來,可是梁致北卻手快的攔住了,把她抱在懷裏,一邊去拿她的畫,“來,我看看煙嵐畫的是什麽,沒想到煙嵐還會畫畫,改日為我畫一……。”


    話止住,笑僵在臉上,畫上的男子不就是白寒笙嗎?


    看了一眼煙嵐,把畫放下,捏她的臉,點頭,眼裏劃過陰狠,“畫的可真好,這雙手可真是秒啊……。”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捏煙嵐的手,煙嵐痛的臉色蒼白,冷汗直冒,“梁公子,放過我,奴家錯了……。”


    “錯了?知道錯了好啊!知道錯了就喝酒,陪我們好好喝,今晚上再好好伺候我們。”


    “是,是,煙嵐一定好好伺候各位爺。”


    煙嵐的手被放開,她趕緊笑著整理一下儀容,臉還白著,卻帶笑款款的走過去在門口拿送進來的酒。


    梁致北把她看著,咬牙,好你個白寒笙,老子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來,喝酒。”煙嵐把酒杯遞給梁致北。


    他接過酒杯,丟到一旁,然後把門關上,跟其他幾個男子相視一笑,拿著酒壺把煙嵐的頭發往後扯,酒就不停的往她嘴裏灌,“給我喝,使勁喝!”


    “不……唔……。”


    煙嵐搖頭,卻避不開,嗆卻不能咳出來,酒流過喉嚨像火燒,她是花魁,隻是會喝酒,但不是能喝酒……


    一壺酒灌完,梁致北才放開煙嵐的頭發,煙嵐跌坐在地,趴在桌上,然後其他幾個男子對她開始上下其手,撕開她的衣服,不給準備的衝入她的身體……


    “啊……好痛……。”


    煙嵐不知道是誰在她身體裏肆虐,隻是到被痛的下|身痙攣。


    可這才是開始……


    ……


    兩個時辰後……


    宴會散了,好幾個都覺得白翩翩模樣美,又有才氣,適合到他們家做兒媳婦。


    白清崢頗為滿意,笙兒還是把他這個妹妹教的很好,有點兒大家閨秀的樣子,很拿得出手,為他這個爹長臉了。


    出去時,白寒笙已經從屋頂上下來,坐在馬車頭等了。


    白翩翩走到他麵前,像個要得到嘉獎才罷休的孩子,白寒笙趁她上馬車離他最近時,在夜色裏偏頭親了她的臉頰一下。


    她一怔,含了蜜似的笑著進去,蹲在他身後,隔著簾子靠在他背上,輕輕的喊他,“哥哥,你今晚會去陪我嗎?”


    “會。”


    他輕輕的迴答。


    ……


    在迴去的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夜太深了,到了就感覺很冷,陰冷的冷。


    白翩翩坐在位置上,聽到外麵忽然熱鬧聲很大,她好奇的撩開小窗口的簾子看了一眼,尋歡樓,裏麵特別的熱鬧,原來遠遠聽到的是這裏麵的聲音……


    也不知道怎麽的,她越發覺得冷,放下小簾子的時候,她一個恍然間,好像聽到這裏麵有女人在哭,她趕緊蹲下去,靠在白寒笙的背上。


    “哥哥,哥哥,你聽到了嗎?這裏麵有女子在哭。”


    白寒笙歎氣,額際劃下黑線,傳音入密,“翩翩,這種地方有女子哭有什麽奇怪的?”


    他本來想說,你在我身下的時候,不也是哭的我見猶憐?


    不……


    白翩翩搖頭,小臉神色很慌,“哥哥不是的,我聽她哭的很淒慘,像是快死了,她像是在被折磨……。”


    白寒笙就更黑線了,笑的無奈,他的這個妹妹怎麽會傻的這麽可愛?


    那些男子就沒把這裏的女子當人看,折磨的慘叫也不奇怪了,可他沒說,免得嚇到她。


    “好了,別亂想,哥哥在這裏,不怕了。”


    “嗯。”


    然後她就縮在白寒笙身後,一動不動的,不知道為什麽,那些熱鬧的聲音都遠了,那個慘叫聲卻是越發清晰了。


    ……


    尋歡樓裏,花魁的房間,煙嵐全身赤|裸,趴在地上,身上淤青滿是,下|身已經在慢慢流出血,她張著嘴,殘喘著。


    梁致北把白寒笙的畫像拿著到她眼前,把她頭發扯著拉起來,“你也喜歡白寒笙這小白臉是吧?那他看得上你嗎?來,我把他還給你,嗯?哈哈哈哈……。”


    然後,他們摔門而去,煙嵐已經沒有任何力氣說話了,看著白寒笙的畫像,張著嘴,也不知道是想說什麽,最後氣息慢慢消失。


    ……


    第二天早上,雲城出了大新聞,尋歡樓的花魁死了。


    報官之後,衙門的人到了,見煙嵐全身一絲不掛,對著一張畫像張著嘴斷了氣,全身這淤青的樣子,再看她下麵……


    捕頭歎氣,一看就知道是被折磨死的,拿著一旁的畫像看了看,“白家大少爺?老鴇,昨晚來這裏和煙嵐歡好的是誰?”


    老鴇伸手指著畫像,一口咬定,“就是他!白家大少爺,白寒笙。”


    “什麽,是他?”


    捕頭很震驚,怎麽會是他?他看著不像是這種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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