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未碰女人,一時忍受不住,也是有的。自己不給他,難道,還便宜了偏院兒那幾個狐媚子不成。這麽一想,也不裝什麽矜持了,反正,夫妻倆都是久旱逢甘雨。互相推搡著,互相扯掉腰帶。董鄂氏衣襟給弘時扒開,弘時長袍也褪到腰間,露出精壯的胸肌。董鄂氏看的眼暈,再往下看,隻見弘時已經迫不及待,高唱行軍曲了。弘時多日未見董鄂氏,再看她那紅色蝴蝶穿花肚兜下,兩座小山高聳,山頭一顫一顫,隨著媳婦喘氣,送來陣陣。登時什麽也顧不得了,一把將肚兜拽下來,對著董鄂氏胸前,一陣亂啃。董鄂氏弓腰極力配合。兩人稍微亂摸一會兒,就入了巷。

    弘時一麵大動,一麵跟董鄂氏交流經驗,“怪不得五弟總說跟他家那口在書房怎麽怎麽地——原來,換個地方幹,就是爽!”

    董鄂氏一麵忍著不叫出來,一麵拿手指在弘時胸前劃拉,嘴裏埋怨:“你們兄弟整日就想著這些個事?還以為,你們整日在受什麽罪呢!白叫我擔心這麽些天!”

    弘時隻顧抽抽,哪裏還管董鄂氏出言調侃,一個大送,叫董鄂氏啊的大叫。夫妻倆這才驚覺,這裏可是大廳,有迴聲的!幸好之前把那些下人都趕出去了,才沒鬧什麽笑話。

    這倆人在大廳裏忙,可哭了外頭那些端茶送水的下人。進去吧,明顯不行;不進吧,爺萬一要有什麽事兒招唿,那可如何是好?無可奈何,隻得在大廳前,選個僻靜的角落呆著。倆丫鬟一東一西,看見來人,就攆出院子,省的鬧笑話。直等到日上正午,該吃飯了,才見兩位主子手拉著手,說說笑笑從裏頭出來。這兩個丫鬟這才長出口氣,進去大廳收拾不提。

    午飯過後,弘時夫婦二人又一起去宮中覲見皇帝皇後。之後,跟衲敏討了旨意,去雍和宮看李氏。

    弘晝那邊,吳紮庫氏身懷六甲,隻能看不能吃。弘晝心裏跟貓爪撓似的,又“懼怕”吳紮庫氏往日威風,隻得老老實實的,抱著兒子跟媳婦說話。倆人也是吃了午飯,到皇宮去給雍正、皇後、裕嬪請安。

    別看這倆家都溫馨和睦,重華宮內,可是陰雲慘霧。

    122、千秋盛宴

    重華宮正殿,弘曆與富察小月坐在正位上,下頭跪著側福晉瓜爾佳氏、庶福晉高氏。

    隻見瓜爾佳氏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高氏如何對她無禮,自己如何忍讓,如何委曲求全;然而高氏如何連同其他侍妾當著熹妃娘娘的麵給自己沒臉。一直說到三阿哥永璋身上,說這孩子如何苦

    ,上玉蝶時間也不能按出生之日實報,等等。

    等瓜爾佳氏哭完,高氏也跟著哭。從她十三歲就伺候四爺,到生了大阿哥、二阿哥,上伺候熹妃娘娘,中敬重嫡福晉,□貼眾位妹妹。從來就沒有恃寵而驕,是側福晉仗著家世身份,欺負她,嫉妒她連生兩子,雲雲。

    弘曆剛從西山精銳營出來,渾身都是蚊子咬的包,正在難受。本以為,迴來就能舒舒服服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去給雍正請安。哪曾想,這兩個福晉,都叫他不得安生。看慣了她們梨花帶雨,如今隻覺得惡心。啪的一聲,摔一個茶盞在二人中間,弘曆怒斥:“閑著沒事是吧?從今天起,都在屋裏給爺歇著。沒爺的命,誰也不許出來。富察氏,帶人好好看著她們。你是爺嫡福晉,平日裏,別老做賢惠模樣,該拿出些威嚴,好生訓斥這幫不守規矩的奴才!”當下,除了富察小月,其他人都驚呆了。瓜爾佳氏與高氏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弘曆會如此發落。倆人跪在地上,瞪眼看著不說話。

    弘曆氣極,一腳踹下去,堪堪避過高氏,跺到瓜爾佳氏膝蓋前頭瓷磚上,嘭的一聲脆響,“愣著幹什麽,還不退下!”

    富察小月急忙站起來,吩咐二人貼身宮女,“愣著幹什麽,還不把你們主子扶下去歇著!”又給其他侍妾使眼色。蘇氏領著其他人也下去。

    富察小月候著弘曆氣消了些,穩步上前,輕聲哄勸:“爺,我叫人準備好了熱水,您先洗洗,待會兒吃了飯,去給皇阿瑪、皇額娘、額娘請安吧。院子裏的事,怪我這陣子忙著照顧永琪,疏忽了。您就是有氣,也要先見了皇阿瑪再處置啊。”

    弘曆站在屋子裏歎氣,暗暗憂心。乾清宮正大光明匾後的名字,幾年前,他還有八成確定。可是,如今,他越來越不明白上頭的意思了。眼看九弟、十弟一天天長大,分去皇阿瑪不少寵愛;三哥夥同董鄂氏一家,在朝堂上,也博得了不少朝臣讚同;五弟雖說對政務不熱心,可辦起差來,能力、人緣,都不算差。如今,皇阿瑪身體正值壯年。十年之後,大的更加成熟,小的也長成才,自己的前程,自己的理想,想實現起來,就更加難了!

    富察小月慣會察言觀色,又在皇宮浸淫多年,見弘曆歎氣,也不點破,隻在一旁柔聲勸說:“爺,您是現在洗,還是吃了飯再說?皇阿瑪那邊,最好等到他午休之後去,您說呢?”

    弘曆點點頭,“我先去洗澡。永琪呢?睡著沒?沒睡著等會兒抱來我看。”

    富察小月淡笑,“他都十個月

    了,哪兒來的那麽多瞌睡。我這就叫奶娘去抱。叫丫頭們先伺候您更衣吧。”

    說著,召來自己貼身小丫頭魏氏,給弘曆洗澡搓背。

    弘曆心中有事,那魏氏又是個比他小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片子。所以,弘曆居然一反常規,規規矩矩洗澡,並沒有洗的地上、床上都是水。氣的一幹侍妾不住咬牙:福晉你太狠了,居然叫個七八歲的小丫頭去伺候爺!這要是叫我——哼!

    等弘曆洗完澡,迎麵永琪依依呀呀摟著富察小月的脖子衝他露齒而笑。弘曆這才高興些,坐在炕上,一麵逗永琪,一麵跟富察小月說話:“這幾個月,宮裏可有什麽事嗎?”

    富察小月垂眸,將仁和堂的事說了。弘曆聽完,想了想,又問:“今年皇母聖壽,可準備了什麽好東西?”

    富察小月聽了,立刻明白弘曆的意思。遙想唐代太宗次子,為與長兄爭寵,在長孫後去世後,特意給母後蓋了座廟,以示孝道。如今,自家爺這是準備從皇後處下手吧?也是,自家爺小時候,在皇後身邊長到十歲;而熹妃這人,確實沒有多少恩寵可言。更何況,當日在皇太後葬禮上,熹妃暗中搗鼓的事,可是經九阿哥當著眾人的麵挑明。依皇上的脾氣,到現在還不動她,不是皇後求了情,就是時機未到。

    想到這兒,富察小月暗暗埋怨:熹妃,您這是怕給爺扯後腿扯的不夠徹底哇!對弘曆就說:“往年沒有大辦,今年也沒聽說。我倒是按照去年的例子準備了些禮物,就等著爺您迴來過目。看有什麽地方要添些什麽。”

    弘曆點頭,“是了,我吃完飯,先去拜見皇阿瑪、皇額娘,你把東西收拾好了,等我迴來看。”

    富察小月答應下來,就吩咐宮女們傳膳。

    等弘曆收拾好了來到養心殿,見雍正在正殿忙,不敢打攪。弘時夫婦、弘晝夫婦都坐在仁和堂,跟衲敏聊天。弘時決定靜觀其變,弘晝本就沒爭位之心,跟皇後說起話來,自然輕鬆隨意。董鄂氏與吳紮庫氏倆人都不是心機深沉之人,衲敏跟她們說起話來,也覺得輕鬆。聽說弘曆來了,衲敏淡笑,對王五全吩咐:“叫四阿哥先去養心殿正殿見皇上吧。待會兒再來這兒,多日不見,我們娘幾個說說話。”

    弘曆無奈,隻得去養心殿見雍正。不一會兒,高無庸就親自迎出來,領著弘曆進去。年羹堯與察爾汗也在,十四正跪在地上,衝雍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嗚嗚,四哥啊,您可得好好管管那些個八旗子弟。您瞧瞧,剛從精銳營出來的,個

    個兇猛彪悍,不服管束。這也就是弟弟我膽子大,要不然,還真叫他們給欺負死了呀!”

    弘曆上前行禮,雍正嗯了聲,叫他起來,接著訓斥十四:“早就告訴你,那些八旗子弟懶散慣了。你偏不聽!”

    十四接著哭:“哪兒是懶散慣了!這些人,看見大魚大肉,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一個個撲上去搶。還忒沒規矩,連弟弟我飯碗裏的,都跟著搶了個精光。您可要給弟弟做主哇!”

    察爾汗心裏暗笑,誰叫你去年羹堯那裏了。老年訓練雖嚴,本人卻不擺架子,平日吃飯都跟兵勇一起。那幫子人,老早就搶習慣了。何況還是從精銳營出來的“八旗貴胄”。

    雍正自然明白這個自幼嬌生慣養的“大將軍王”憋屈的不是沒吃的,而是他一個都統級別的人物,跟兵勇吃一樣的東西。想了一下,下旨:“這樣吧,你還迴工部,幫著製造火炮、手槍。朕已經決定,給京郊十萬精兵,全配上火器。火器營專攻火器戰術。至於火器營,朕會從原來的將士中選出合適的青年才幹來。你先迴去吧。”

    十四一聽,打個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給雍正拱拱手,大搖大擺地走了。雍正看看弘曆,吩咐:“去後頭找你皇額娘說話吧。你哥哥弟弟們都在呢!”

    弘曆無奈,隻得先走。

    等弘曆出門,雍正才問年羹堯:“原本火器營的將官,哪個合適提拔?”

    年羹堯略一思索,出列拱手:“萬歲,臣以為,火器營專攻火器戰術,戰鬥力頗為強悍。如今,戰術漸成。還是派一位宗室皇族去監管,更為合適。”

    察爾汗也表示讚同,皇上生性猜疑,要是升了老年的舊部下,老年估計又得迴家“歇著”了。

    雍正冷笑,“任人唯親,乃是明君所不為也。宗室如何?平民又如何?朕聽說,劉統勳雖是文人,對行兵布陣頗有章法。前幾年,也在兵部、九門提督衙門曆練過。就派他去好了。”年羹堯、察爾汗一致擦汗,皇帝老兒,您嘴裏說不任人唯親,最後,提上來的,還不是年羹堯的部下。那個劉統勳,可是難得一見的忠臣哇!

    等兩個人跪安,雍正收拾收拾奏折,領著人去仁和堂見皇後。就見三個兒子坐在外頭,兩個兒媳圍著皇後話家常。眾人一見皇帝來了,急忙行禮問安。

    雍正也不拘禮,叫眾人依舊坐下,自己坐到皇後身邊,看看皇後身邊站著伺候的董鄂氏與吳紮庫氏,說:“不必拘禮,你們也坐吧。五媳婦身子重,別太勞累了

    。”

    董鄂氏急忙攙扶著吳紮庫氏坐下,自己坐到吳紮庫氏上首。衲敏一笑,“這倆孩子,都在宮外。平日裏,雖說離的遠些,很該常來玩才是。別淡了妯娌們的情分。”

    雍正聽了,笑著看了倆兒媳一眼,說:“皇後說的有理。當年你八嬸嬸跟你們皇額娘就處的不錯。”

    這句話說出來,倆兒媳婦差點兒沒嚇死。廉親王福晉跟雍親王福晉那是個什麽概念啊!董鄂氏出身詩書世家,立馬明白雍正這是提醒她們不得攛掇自家爺們兒結黨。吳紮庫氏聽了,琢磨一會兒,也明白以後跟幾個嫂嫂相處,要保持好而不膩的關係。

    又說了會兒話,弘時、弘晝都領著自家媳婦迴去看各自的額娘了。弘曆留下,跟雍正說會兒政務。雍正也不說好壞,叫他迴去歇著。弘曆想起今天見到察爾汗,沒來得及說話,便躬身跪安。出門去會未來妹夫。

    衲敏望著弘曆的背影,衝著雍正歎口氣,“您呀!總是這麽嚇人。倆兒媳婦又沒做錯事,您嚇唬她們做什麽呢?”

    雍正看看皇後,避而不答,問:“過幾日就是你的千秋,準備怎麽過?”

    衲敏聽了,笑著說:“如今正在孝期,哪裏還過什麽千秋。好好吃頓飯就是了。”

    雍正聽了,深覺可惜。自從住進皇宮,前三年,先帝孝期,就連他自己都沒怎麽做壽。後來,皇後忙著生孩子、養孩子,又常常說,江南水災、蒙古大旱、西北叛亂,老百姓又要受罪了,她沒心思過壽。每次聽說,她都主動上密折,請求取消千秋宴。皇後不奢不妒,不爭權不奪利。本是一國之母,連個生日都沒好好慶祝過。怎麽說,也說不過去。想了想,雍正還是決定:“這樣吧,咱們到圓明園慶祝。別人都不叫,就幾個孩子媳婦,一家人好好吃頓飯,你看如何?”

    衲敏低頭笑了,又不是我真正的生日,我有什麽意見。雍正當皇後同意,便立即傳旨,叫高無庸下去安排不提。

    弘曆迴去後,又到鍾粹宮去給熹妃請安。母子倆說些話,便迴到重華宮。富察小月早就將準備賀壽的禮物擺好,見弘曆迴來,一一指給他看。

    弘曆看去,不過是兩柄金玉如意、一幅壽星圖、一身衣服,幾副頭麵。當即搖頭。富察小月為難了,“爺,我打聽過了,咱們送的,是幾個兄弟裏頭最好的。您——”皇後不喜奢侈,這個習慣,眾所周知。要是弄的太過華麗,隻怕反而弄巧成拙。

    弘曆搖頭,“皇母深得聖寵。我等定要

    選出適宜中宮身份的禮物才行。”想了想,“這些你且放著。這兩日,我再想辦法吧。”富察小月本想勸他,後來心中一琢磨,弘曆此人,眼高於頂,處處以聖祖標榜己身。如果一言不合,反而引他反感,豈不得不償失?罷了,既然他要奢華,自己雖不願意隨著他,不攔著也就是了。想到這兒,急忙笑著說:“爺說的是。倒是我想岔了。隻是,爺忙著恭賀皇額娘,也要注意身體。我吩咐小廚房燉了雞湯,到晚上就得了。到時候,叫金氏給您端去,可好?”

    弘曆點頭,自去尋找合適的賀禮不提。

    轉眼就到了五月十二。雍正帶著一大家子人搬到圓明園。皇後依舊隨皇帝住在九州清宴。小九、小十住在武陵源。弘琴公主住到杏花春館。出嫁的公主,隻有和惠留京,當天就收拾收拾,來給皇後暖壽。雍正留她跟弘琴一起住到杏花春館。

    第二日,便是烏喇那拉氏皇後的壽辰。衲敏對此,實在打不起精神來。從小到大,鑒於經濟問題,每年她生日,都是一個雞蛋就給老媽打發了。看著曲院風荷裏,低調而奢華的布置,衲敏那顆脆弱的小心肝都不住抽搐:統治階級啊,統治階級,你們就不能把錢省下來捐給希望工程嗎?

    強忍著心中階級仇恨,憋出笑來,跟著雍正一起坐到主位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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