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卷修壓根沒有理會她的抗議,繼續道:“小初是這天地之間唯一一個紅翼魔,就連小真都沒有你這麽美的羽翼。我在決定把你鍛造成這個樣子的時候,簡直興奮得睡不著覺。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又美又強大。”


    霽初拚勁了最後一絲力氣,對逆卷修說:“不要叫我,小初……”


    逆卷修嗬嗬輕笑,說道:“好可愛,這個時候還糾結名字。”他將嘴唇湊到霽初的耳邊,呢喃道,“我知道你為什麽在意‘小初’這個名字,因為他,對嗎?”


    霽初昏沉的頭腦因逆卷修的話清醒了大半,他知道夜空?他怎麽會連夜空都知道呢?隻覺得眼前的這個魔尊實在太可怕了。


    逆卷修看著霽初的臉,嘴唇湊了過來,在她的唇上說道:“徹底背叛他吧,你現在既然已經這樣了,有背叛他的理由了。”


    霽初哀然道:“我求你把我變迴去。”


    “變迴去?我又不是變戲法的,你已經被我鍛造成魔,就永遠是魔了。”逆卷修的聲音竟前所未有的溫柔,“安心跟著我吧,無論是魔界,還是人間,你都不會再被欺負了。”


    霽初垂眼看著逆卷修,狠狠地說道:“你休……”


    “想”字還沒有出口,她的唇就被逆卷修蓋住。


    他霸道地探入她的口腔,那如洞房一般暖軟的地方,那光滑如貝的皓齒,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感覺。做了這麽久魔皇,擁有過數不盡的女子,但這個小女孩為什麽會這麽,這麽的不一樣?


    他的手捏著霽初的下顎,吻得深情,不願分開,身體也越來越緊地壓著她。她的下巴痛得仿佛要脫臼,後背緊貼在岩石上的冷硬感覺,更令她透不過氣來。


    無論怎麽推都推不開,而此時她也已經沒有力氣推他了。於是,她用了對付辰爵的那一招,狠狠地在逆卷修的唇上咬了一口。


    然而,逆卷修不是辰爵。


    他被咬了,嘴唇滲出血來,卻催動了他的欲.望,他的笑容變的愈發的可怕和殘忍,他伸出手捏住霽初的脖子,霽初瞬間感到窒息。


    “張開嘴,讓我吻!”逆卷修命令她。


    她緊閉著雙唇,連眼睛都閉上了。


    “好,有骨氣!我喜歡!”


    逆卷修手上的力度加大,喉管被緊緊扼住,不能唿吸了。霽初感覺到眼前的光景泛白,本能對空氣的渴求令她微微張開了雙唇。


    逆卷修趁機吻了上去,又狠狠地將空氣灌進她的嘴裏,她必須依賴他才得以唿吸。


    就這樣被逆卷修邊戲弄邊吻著,過了好久,逆卷修才將她的脖子放開,一道深紅的指印鮮明如血。


    看著她蒼白的麵容因窒息染上一層緋紅,逆卷修滿意地笑道:“怪不得他會為了你傾覆世界,你竟是這般地催人欲.望,居然可以讓我現在就想占有你。”


    霽初知道逆卷修現在口中的這個“他”,和剛剛讓自己背叛的那個“他”不是同一個,但這個“他”又是誰,她根本無暇去想,甚至並不關心。


    她隻是望著逆卷修,用淒迷慘淡的目光望著他。


    “夜空。”她用最後一抹殘存的意識,叫了那個名字。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叫他,明知他不可能會來救她,明知自己再也沒有顏麵去見他,可是卻偏偏這麽想他。想他的笑,想他飛揚的雙眉、挺秀的鼻子,想他的聲音,想他喊自己“公主”時嘴唇微動的模樣。


    而如今,這一切都已經離她遠去,就好像是上一世的事情。


    逆卷修仿佛沒有聽清霽初在說什麽,將耳朵湊近她的唇,問道:“你說什麽?”


    她有氣無力地在他耳邊輕聲道:“我讓你去死。”


    “是麽?”


    逆卷修怒了。


    雖然他的麵容仍舊是淡淡的邪笑,但他因怒氣而散發出來令人窒息的威懾力,卻足以讓周圍的空氣凝結。


    霽初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眼,不是她不屑看他,而是除了用閉眼躲避他的壓迫,她連動都動不了一下。


    逆卷修對著霽初柔軟的小臉抬手就是一巴掌:“很清高是麽?心裏還想著那個男人?你現在被我打,他在哪?”


    兩巴掌,三巴掌:“不願做我的女人?想激怒我殺了你?我不會殺你,我隻會剝。光你的衣服。”


    四巴掌,五巴掌,六巴掌:“你信不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憐香惜玉啊,修大人!”


    一個懶得像是還沒睡醒的男子聲音從背後傳來。


    逆卷修咂了咂舌,不用看,也知道是木槿:“這小子居然還能出來?”他悠悠地迴頭,望見木槿淡麥色的皮膚映在陽光下格外的俊俏,“你被小真打成那副模樣,居然還出的來,果然很強啊,小子!”


    木槿雙手抱胸懸在半空,臉頰一道還未來得及愈合的淡紅色鞭痕被朝陽照著,散發著英朗的狂野。


    他嗬一笑,道:“女人的鞭子能有多厲害?那幾鞭還不夠撓癢癢。”


    逆卷修捏著被打得昏迷的霽初,跟木槿開始閑聊:“不過她這麽快就把你放了,倒是意外。”


    木槿咂舌:“本來要吊我五天,還不是舍不得?”


    逆卷修哈哈一笑,心照不宣。


    木槿淡淡地笑了笑,掩藏了心中的酸澀。


    逆卷真怎麽會憐惜他?若不是她昨晚臨時有急事走了,揚羽心疼木槿,加之修大人被心宿挾持,他沒了主意,私自冒死放開了木槿,木槿又怎能此時出現在這裏。


    但木槿並不在乎逆卷真如何對他,他的想法灑脫又簡單:隻要逆卷真和他存活在同一個世界,偶爾見見她,那就足夠了。


    此時,他似乎也已經忘了昨日的傷痛,又變成了那個時常走神,什麽都無所謂的魔界明王木槿。


    他歪了歪頭,對逆卷修道:“我聽揚羽說你要娶妻,嚇得我趕緊出來看看。是誰家的姑娘這麽倒黴?還未嫁就要被你打死了。”


    霽初被逆卷修壓在“青”字的凹槽裏,已經被打得昏死了過去。


    逆卷修翻手抓著她的衣領把她提在手上,垂在身側,轉過身來。


    她的身軀就像個倒拿的弓一樣,四肢朝外,臉麵後仰著被逆卷修提著。亮紅色的羽翼倒垂在她的後背,五條紅尾也了無生氣地垂著。


    木槿明知這個人應該是霽初,但他看到她此時的樣子,還是情不自禁地放亮了眸光。


    “喂喂,木槿~”逆卷修對木槿笑道,“你的眼神犯規了,怎麽可以這樣盯著我的新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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