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可真是敏感……”顧亦寒的手從她的胸前往下遊移,落在牛仔褲的扣子上,盛夏再也無法忍受,“顧亦寒,這是在你媽媽的墓地……”

    壓製著她的那一具健碩的身體驟地繃緊,她感覺到他的唿吸也凝滯了一般,可落在她褲腰上的手指到底還是停了動作,她鬆一口氣,下頜卻被他狠狠捏住,他兇狠的望著她,像是望著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你怎麽了?”

    說起來,盛夏是有些怕他的,這樣性情的人,喜怒不定,陰晴難辨,誰又能不怕?

    他不語,隻是掐著她下頜骨的手指力量越來越大,盛夏痛的臉色煞白,拚命想要掰開他的手,可他忽然“哧”的冷笑一聲:“想被我上的女人多的數不清盛夏,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隻會讓我惡心!”

    “我沒有!我隻是不願意在這裏,你不覺得這對你的母親來說也是一種褻瀆嗎?”

    顧亦寒眸子裏忽然閃出懾人的光芒,他仿佛是被盛夏這一句話給刺痛了,緊咬的牙關咯吱作響,揮手一耳光就打了出去!

    褻瀆!她竟然敢這樣說他!

    心底最深處的隱秘被人這樣無意的戳破,顧亦寒隻覺得羞怒不已:“好,你既然這樣急著想被我上,我就成全你!”

    他攥住她一縷散亂的頭發挽在手指上狠狠收緊,她疼的一下叫出聲來,卻被他拍拍小臉,陰測測說道:“留著力氣到我的床.上再叫吧!”

    盛夏腫著臉跟在顧亦寒身後走到山下時,陳琳和陳誠早已等急了,見顧亦寒下來趕忙迎了過去:“三少……您怎麽待了這麽久……盛小姐!”

    陳琳瞠目結舌,指著盛夏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您,您怎麽……”

    盛夏怕被她看到自己淩亂不堪的衣著,更怕讓她知道方才山上發生的一切,她忍不住往顧亦寒身後躲了躲,卻不料顧亦寒伸手把她拉了出來,他的目光裏透著譏誚,慍怒,嘲諷,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如果不是為了女兒,如果她不是走投無路,她真會狠狠給他一巴掌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是現在,她隻能忍著屈辱,把這一切都給吞下肚子裏去!

    “給她找個地方安置起來,我今晚會過去。”

    顧亦寒桀驁的開口,像是打發一件廢棄不要的東西一般毫不在意的口吻,陳琳不明

    tang所以,心中滿是疑問,但顧亦寒

    的吩咐她自然是要聽從,聞言就開口說道:“還讓盛小姐住在海泉灣的那一棟別墅嗎……”

    顧亦寒眉目一揚,鄙棄的笑了一笑:“她也配?”

    說畢,抬腳就上了車子,陳琳看著盛夏臉色通紅死咬著唇要哭出來的樣子,心裏不免同情起來,她原本就喜歡盛夏的性子。

    “盛小姐,我先讓人送您去錦湖的公寓吧,那裏雖然比不上海泉灣的別墅,但也是一頂一的好地方……”

    “琳姐,隨便什麽地方都可以,不用太麻煩,連累顧先生生您的氣……”

    陳琳微微一笑,見她脖子上的圍巾拉好:“您說的哪裏話?這點事我還是能做主的,走吧,我這就送您過去。”

    陳誠開車送了顧亦寒迴去,陳琳又打電話叫了車子將盛夏送到了錦湖的那一棟公寓,公寓裏各樣設施十分齊全,並不需要添置什麽,陳琳囑咐了她幾句就離開了。

    房間裏暖氣充足,盛夏漸漸覺得熱起來,她脫掉大衣,緩緩走到窗前,窗外麵,是璀璨的萬家燈火,她曾經那麽的渴盼,這座城市裏,也會有一個人為她亮著一盞燈,等著她下班迴家。

    家……盛夏忍不住鼻子裏一酸,自小到大,她哪裏又有家呢?

    唯今之計,她所有的願望都是趕快治好女兒的病,然後,她會帶著女兒離開,離開a市,離開西安,到一個新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到那時,也許她就會有一個小小的,卻又溫暖的家吧。

    顧亦寒……

    盛夏嘴角溢出淡淡的苦笑,他是真的不喜歡她,曾經的她是個替身,所以僥幸的享受了他的寵愛,可是如今,她在他的眼中,連個發泄的工具都稱不上了吧。

    隻是,這一切,又有什麽關緊?她要的本來就不是他的感情,她要的,隻是與他一場貪歡而已。

    可是,真的就一點點都不在乎嗎?他的冷漠,羞辱,嘲諷,帶刺的話語,她真的一點都不疼?

    盛夏抱緊了手臂,疼,她很疼……

    可再疼,咬咬牙也就過去了,總會熬過去的,總會忘記的,總會,將他拋擲在記憶無情的長河中,忘的幹幹淨淨。

    ***************

    羅曼真是初次懷孕,反應大的有些離譜,吃不下飯,睡不安穩,聞到一點異味就吐的一塌糊塗。

    顧亦寒雖然手中的公務極多,但每天也會盡量早一點下班迴家陪她。

    因為這個突然到來的孩子的緣故,也因為羅曼真現在的身份不同以往——她因緣際會之下,成了a市市委書記蕭長河夫人認下的幹女兒,而更重要的是,蕭家上上下下都極其喜歡她,特別是蕭長河的大兒子,現在已經跨入政界頗有幾分地位的蕭南方,更是對羅曼真照顧有加。

    也是因為如此,顧老爺子才忽然轉變了態度,也不再阻撓顧亦寒和羅曼真交往,甚至幾次話裏話外都開始催促起兩個人的婚事來。

    顧亦寒在顧家的身份尷尬,門當戶對的世家千金未必肯嫁給他,像是羅曼真這種,出身寒微,但卻好命的結了好親戚的女人,倒算是不錯的選擇了。

    顧老爺子的點頭,讓羅曼真欣喜不已,隻是唯一的不愉快是,她反應實在太大了一些——怕是也沒這個精神支撐著舉行婚禮。

    但現在也不過是就差這一步而已,孩子瓜熟蒂落,她和顧亦寒的婚禮,還不是水到渠成?

    羅曼真拈了一枚青梅放入口中,酸澀至極的味道,她卻是吃的津津有味,家裏管家的老傭人都說了,這樣的嗜愛吃酸,八成懷的就是個大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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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學學怎麽伺候男人

    羅曼真拈了一枚青梅放入口中,酸澀至極的味道,她卻是吃的津津有味,家裏管家的老傭人都說了,這樣的嗜愛吃酸,八成懷的就是個大胖小子!

    羅曼真嘴裏不說,心裏卻是高興極了油。

    大家大族的當然在乎男丁多一些,如果她一舉得男,那麽顧老爺子就會更加的看重她喜歡她,她在顧家的地位也就穩固了。

    想到這裏,羅曼真去拿青梅的手也緩緩的頓住了,她仿佛看到了她生下兒子顧亦寒欣喜的容顏,她也仿佛看到了自己穿著漂亮的婚紗與顧亦寒走進教堂的情景……

    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無知感情至上的傻女孩兒了,她也早就不是那個眼中揉不下一粒沙子的倔強性子。

    輾轉多年,她終於明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麽郭。

    感情總歸會變作平靜,唯有家庭和孩子才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支撐。

    明白了這些,仿佛心底深處埋藏的痛苦也銳減了許多,哪怕是他看著她的時候目光仿佛在看著其他人,她也並不會像以前那樣難過

    了。

    這對她來說,也算是一種幸運吧。

    “小姐,今晚晚餐您想吃什麽?”傭人的突然問話打斷了羅曼真的思緒,她正待要發怒,卻忽然看到客廳外天幕沉沉,已經是夜晚了,不覺心中一顫,顧亦寒還沒有迴來。

    從她懷孕之後到現在,顧亦寒雖然會有晚歸的時刻,但也總會提前打電話告訴她,可是今天……

    羅曼真一雙纖細的眉不由緊緊蹙了起來,她正待要坐起來,手機卻忽然響了,羅曼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擺擺手讓傭人退了出去,看著傭人身影消失,她方才接起了電話。

    身子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眼眸中也仿佛含了一汪水,羅曼真纖細的手指一邊撥弄著沙發上垂下來的流蘇,一邊輕嗔著開了口:“南方哥,你怎麽這會兒給我打電話呀?”

    蕭南方一身正裝站在落地窗前,他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插在褲兜裏,聽到話筒裏傳來的那熟悉的聲音,他的唇角一點點彎起來,一向銳利桀驁的眼眸中也透出幾分的柔和來:“怎麽,打擾你了?”

    羅曼真聽出那話裏的酸意,不由得撲哧一笑:“什麽呀,這會兒你不是該和嫂子用晚餐的嘛。”

    蕭南方不在意的“哦”了一聲:“我還在辦公室呢,今晚有應酬。”

    羅曼真閑閑的撥弄著長長的流蘇,卷翹的睫毛微微垂下來在她皎潔的膚色上投下濃密的陰影,她殷紅的小嘴微微翹著,不緊不慢的說道:“嫂子對你這麽好,你可要多陪陪嫂子呀。”

    蕭南方長眉微微一揚,隻覺得她這樣柔柔慢慢的說話聲像是一隻小手摩挲著他的心髒一樣,讓他渾身說不出的熨帖,心襟動搖起來:“呦,你就這麽想讓我陪嘉木?你就不吃醋?”

    羅曼真哧的笑出聲來:“南方哥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是我哥哥,嘉木是我嫂子,我怎麽會吃醋?”

    “真不吃醋?”蕭南方的手指按在冰涼的玻璃上,眸光裏卻是漸漸的蘊出火來,連帶的說話聲音也低了幾分,帶著沙啞的曖昧。

    “我幹什麽要吃醋?嘉木是你的老婆,你寵著她愛著她或是冷落她,都是你的事,和我說這些做什麽?”

    羅曼真坐直了身子,話音卻煩躁了起來,抓起沙發上的一個抱枕就摔了出去,她咬著嘴角,眸光裏卻有著說不出的一抹戾氣。

    男人都是犯賤!結了婚還和她這樣揪扯不清,把她羅曼真當成什麽玩意兒了?

    “生氣

    了?”蕭南方眼底的笑意卻是更加濃厚了幾分,“還是這麽小性子,我不過是和你玩笑……”

    “我就是那讓你們玩笑的玩意兒是麽?”許是懷孕時女人的情緒不穩都這樣愛生氣,羅曼真眼圈一紅,竟是差點掉下眼淚來:“蕭南方我告訴你,別仗著你有權有勢欺負我!”

    “我怎麽舍得欺負你?曼真……”蕭南方歎了一聲:“你出來好不好?我在南泉等你。”

    “我做什麽要出去?你有老婆有家,找嘉木去呀?”羅曼真這話裏卻明顯帶著酸味兒,蕭南方一時心情大好:“提她做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她是個擺設?”

    “擺設?擺設會給你生個女兒出來?”羅曼真譏誚開口,心裏卻是止不住漫上酸楚,蕭南方口口聲聲多麽愛她多麽在乎她,一轉眼還不是聽了他爹的話娶了千金小姐?

    “好

    tang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好容易找時間給你打電話,卻又惹了你生氣……”蕭南方聽到羅曼真提起這件事就軟了下來,慌忙的賠不是。

    羅曼真見他伏低做小,也就見好就收:“今兒不行,我難受的很,一個勁兒想吐,改天吧。”

    蕭南方聞言十分失落:“……是不是要三個月穩住胎……”

    羅曼真害怕隔牆有耳,慌忙打斷他:“總之這些天你別打電話來,我會聯絡你的。”

    說著也不等蕭南方再開口說什麽,就掛了電話。

    羅曼真細細聽了周圍動靜,見四周鴉雀無聲,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她的手貼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心口裏的跳動,這才漸漸的安定下來。

    喚了傭人進來:“先生說沒說什麽時候迴來?”

    傭人搖頭:“一直沒有電話打來。”

    羅曼真又覺得有些煩躁起來,“隨便煮點粥吧,弄點清淡的菜。”

    傭人連忙答應著去了,羅曼真赤著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到窗邊,不知是因為懷孕,讓她總是情緒低落總是沒有安全感,還是因為顧亦寒今晚的反常,羅曼真隻覺得說不出的惶恐。

    顧亦寒不是良配,可卻是她深愛的,蕭南方是好的依靠,卻不得不另娶他人——

    羅曼真一時覺得難受不已,怎麽她的命就這樣苦?

    還好,還好有了孩子,她總是要時來運轉了吧。

    **********

    盛夏沐浴後出來,顧亦寒正半躺在沙

    發上看電視,客廳裏隻開了一盞壁燈,氤氳曖昧的光芒之間,他的臉容也有些瞧不清楚。

    盛夏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顧亦寒卻抬眸看了她一眼:“過來。”

    他已經洗了澡,換了家居服,微微濕著的頭發貼著他的臉頰,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少了許多的鋒芒。

    盛夏依言走過去,顧亦寒抬腳挑開她身上的浴袍,盛夏臉一紅,想要躲開,顧亦寒卻已經拉住了她的手臂,盛夏身子向前一撲,不偏不倚正好跌在了他的身上。

    她慌亂不已,想要站起來,顧亦寒卻按著她的肩不讓她動,她看到他的眼眸裏一片深不見底的黑,可嘴角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盛,她心知他越是笑,待會兒就隻會越發的邪惡,一顆心亂糟糟的撲騰起來……

    顧亦寒的手指摩挲到她的唇,觸手的柔滑讓他愛不釋手,他的指尖磨開她的唇瓣探進去,壓在她的小舌上輕輕挑.逗,微啟的粉唇間,他的一截粗糲的手指出出進進,讓他小腹那裏漸漸繃緊,騰起火來……

    “還沒用過你的小嘴兒呢。”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玩味響起,盛夏駭的目瞪口呆,他微微眯起眼眸,薄唇半揚,指腹摩挲著她柔滑的小舌:“你也學學這些伺候人的招數,讓我舒服了,也多疼疼你。”

    他壓著她的身子到自己胯間,盛夏臉色漲的通紅,隻覺羞恥,可他按著她的臉貼在他已經繃緊灼燒的熱鐵上,“來,我今兒先教教你怎麽伺候男人。”

    盛夏屈辱的閉緊眼睛一動不動,顧亦寒此刻正上火,不由的就揚起了眉毛:“怎麽?不樂意?不樂意就滾啊……”

    他抬腳將她的身子踢到一邊,聲音裏的不屑和嘲諷幾乎要將盛夏的怒氣點爆,可她死命的忍住,隻是眼角緩緩淌下一行淚來。

    “別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讓我以為我在逼良為chang呢!”顧亦寒薄唇勾起:“別挑戰我的耐性。”

    盛夏死死咬住唇,忽然伸手將他的長褲拉下來,昏暗的燈光下,她清晰看到他那裏挺起的欲.望,慌地閃開眼神,卻被他捉住顫抖的手,牢牢的按在了那滾燙的熱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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