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天從這裏走又怎麽樣?光顧過我生意嗎?你那個潑皮無賴的兄弟馬麟祥已經死了,昨天屍體被人送迴來放在馬家祠堂。

    你以為還跟以前一樣大家都怕你?快點!不然抓你去找二叔公賠?”小攤老板更惱怒的說道。

    朱大腸就是剛從馬家祠堂迴來,心不在焉才撞到桌子。聞聽老板要去找二叔公,立馬認慫:

    “賠就賠嘍,不過我今天沒帶錢,明天過來給你,都住在這邊你不擔心我會賴吧?”

    “這還差不多,衣服我自己洗洗算了。一個碗兩文錢,八個碗共十六文,明天千萬別忘了!”小攤老板露出喜色。

    “不用他賠,你也不想再給我做麵,剩下的錢夠不夠幾個碗錢?”李飛看著小攤老板道。

    “夠了,夠了,公子大氣,慢走不送!”小攤老板歡喜的擺出“你請”的架勢。

    李飛無語,自己吃個麵就這麽可怕?過去拽著呆頭呆腦,還在發傻的胖子離開。

    聽小攤老板叫這個胖子朱大腸,又有一個姓馬的兄弟剛死,李飛就明白又遇到電影劇情。

    “人嚇人”這部影片主要講述朱大腸朋友馬麟祥裝死,夥同一夥心術不正又懂點道術的四人,迴朱家騙陪葬品。

    因為錢財馬麟祥被殺,鬼魂纏著好友朱大腸替其報仇。害的朱大腸意外身死,在未婚妻的幫助下才從新複活。

    電影後期出現四個像外星人的鬼差,讓人記憶深刻。李飛其實不想參與進去,擔心跟地府產生衝突,讓地府惦記可不是好事。

    可又想到馬家留下的錢財好像很多,便宜外人不如自己收下,錢這東西以後總有用到的地方。

    自己如果跟隨朱大腸兩天,在馬麟祥的鬼魂找來前滅了他,不就萬事大吉。這樣朱大腸不會死,鬼差也不會出現,等四個騙子拿到錢財後自己再搶就行。

    李飛為自己的機智深深的感到佩服,馬麟祥吃喝賭騙什麽都幹,這種人死幹淨最好。

    剛出胡同,朱大腸掙脫開被拽著的手臂,驚疑不定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要幫我?”

    “我叫李飛,省城來遊玩的,剛剛聽小攤老板叫你朱大腸,聽你名字順眼就幫你了。你家裏怎麽給你起名叫這個?”

    “我叫朱宏利,因為胖他們才叫我朱大腸,這是外號。”朱大腸心情不佳道。

    李飛羞澀一笑:“哦,我剛到這裏沒地方住,錢袋被偷了,剛才那頓就是我最後的晚餐。看在我替你解決麻煩的份上,跟你住兩天怎麽樣?”

    朱大腸聽到這話“啊!”的一聲,不可置信道的用手指指著自己鼻子:

    “不是吧?我都住我二叔公那裏,你跟我住?看你穿的那麽好又長的的細皮嫩肉,不用說就知道是公子哥。我們那裏幾個人睡一間房,白天還要幹活,你不行的。”

    “怎麽不行?我練過功夫什麽苦沒吃過,你竟敢小看我?”李飛說著似乎很不滿,把他整個人抓起扔到空中,掉下來接住又往上扔。

    李飛現在的力量最少一千六百斤,扔個朱大腸跟扔布娃娃一樣。扔的越高,他體型胖大就落的很快。

    嚇的朱大腸在半空揮舞著手裏的包袱“…啊…啊””亂叫,被扔了幾次落下後,雙腿打顫站都站不穩。

    李飛又抓著他肩膀威脅道:“是不是還不信我吃過苦練過功夫,那我再扔幾次,扔到你信為止。”說著又要扔。

    朱大腸臉色大變的急急跳開:“信,我信,別扔了!”說著後退幾步,他恐高啊。

    李飛見他後退心裏暗樂,接著開口:“行,信就行,那我們走吧!”上前不由分說的摟住他肩膀。

    朱大腸看李飛一副自來熟的模樣,隻能同意:“我二叔公在街上開了一間賣“元寶紙錢”的鋪子,我跟別人都是住他那裏幫忙幹活,忙的時候還要去店裏看店賣東西。

    你要去可以,但先說好不能白吃白住,要幹活。明天還要跟二叔公說下才行,有沒有問題?”

    “當然沒問題,我有的是力氣,別廢話了走吧。”李飛拍下他示意趕緊走。

    朱大腸覺得自己該說的都說了,也沒什麽用,隻能無可奈何帶李飛向二叔公家趕去。

    兩人走了半刻鍾,來到街尾的一座小院前。小院老式的木門沒關,兩人走了進去。

    院子不大,後麵連著一座兩層的木製閣樓,看起來建造的時間不短,窗戶還是用白紙糊的。閣樓門前掛著兩個大燈籠,大門也沒關,裏麵堆放著好多紙人假馬。

    李飛站在院中發現院中一個人都沒有,稀奇的問道:“喂,你不是說有很多人嗎,怎麽這麽安靜?”

    朱大腸豎起食指在嘴邊“噓”了一聲:“二叔公年齡大了怕吵,我們都睡在樓上,平常睡的很早,現在他們都睡了,我是因為有事才迴來的這麽晚。”

    說完把手裏拿著的包袱放到地上打開,把包袱內的東西拿出來放到一邊整理好。

    一把砍骨頭的厚背大刀,兩個鐵鉗,一盒銀針,一柄鐵錘。

    李飛瞅著這些東西奇怪道:“你大晚上拿這些東西幹嘛?幫人殺豬還是去劫色?”

    “你才去劫色?我一個好兄弟不明慘死,屍體被送迴來,我懷疑是被人下毒想替他開膛驗屍。”

    “那你驗的怎麽樣?是被人害死的?”

    “不是,是救人後病死的。昨天白天屍體剛送迴來,晚上我就過去驗屍。沒有發現外傷,所以今晚又準備這些東西去開膛驗毒。

    結果碰上我兄弟馬麟祥的老婆,她攔下我說了一番話,證明是我想多了!”說著朱大腸鬱悶的低下頭。

    李飛知道他被騙了,朱大腸這人頭腦簡單,講義氣重情義,怎麽可能是那幾個騙子的對手?尤其那個假裝馬麟祥老婆,身懷六甲的女子,心機深沉,九曲十八彎。

    隨便掉幾滴眼淚演個苦肉計,攔下朱大腸不要開膛驗屍,並且讓他相信馬麟祥是病死的不要太簡單。

    於是李飛開解道:“現在搞清楚你兄弟不是被人害死應該高興,他在天之靈知道你替他查明死因也一定很欣慰。難到一定要被害死的你才高興?

    你東西放好了沒有?放好了帶我衝個涼,然後上樓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去見你二叔公。”

    朱大腸一拍大腦袋:“對啊!難道非要查明麟祥是被人害死的才高興?”說完如釋重負的露出笑容,丟下手上的東西,去院子角落裏打來兩桶水。

    與此同時在馬家村馬家祠堂裏,那個身懷六甲的女子把丈夫喊到房間,講起剛剛鎮長告訴她的事。

    “什麽?你說馬家的陪葬品都是假的,馬老爺把所有錢都存在銀樓?”女子丈夫驚愕的站起。

    “對,馬家是大族,鎮長又是馬家族長,不可能騙我。他說馬老爺把十幾萬兩都存在銀樓,根本沒買陪葬品,等馬麟祥的孩子降生就把這筆錢給我。”女子臉色陰沉道。

    “那你想怎麽辦?”女子丈夫忙問。

    女子眼睛眯起,伸出左手食指在脖子上一劃,狠辣道:

    “既然馬麟祥沒用了,所有人也當他死了,那就讓他進魂墓有進沒出。等孩子生下來我們一樣拿到錢,而且可以多拿他那一份。”

    女子丈夫同樣眯起眼睛,臉部扭曲陰毒。

    一牆之隔,馬家祠堂大堂中間的木板上。一身僵屍死人服,額頭貼著符咒,大鼻子蛤蟆嘴的馬麟祥睡的正香,不知夢到什麽好事,蛤蟆嘴微微翹起。

    朱大腸二叔公的院子中,李飛跟朱大腸衝洗完,衣服順手一搓搭在旁邊的竹竿上。兩人走入閣樓,順著“嘎吱嘎吱”亂叫的木式樓梯上到二樓。

    樓上一片漆黑,窗台上放著的油燈已經熄滅,隻能從窗口影射進來的朦朧月光,隱約看到有幾人在床板上熟睡。

    朱大腸從一張空著的床板下拿出一張涼席,指了指床板小聲道:

    “現在他們都睡了不方便搞,你先睡我這裏。我在地上將就一晚,明天再給你弄張床板。”

    李飛新來哪能霸占別人床位,再說睡床板跟睡地上好像沒什麽分別。隨手從朱大腸手裏接過涼席,鋪好躺了上去。

    朱大腸笑了笑,摸著肚皮躺也到自己的床板上。

    半夜,馬家祠堂。還在裝死做著美夢的馬麟祥,被從房頂突然跳下的三名黑衣人驚醒。

    踢開最先偷襲的兩人,從躺屍的木板上鯉魚打挺般躍起,驚疑的喊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來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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