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裸奔黨傷不起,迴家很晚的裸奔黨更傷不起。從今天開始騷墨正式步入這一行列,希望大家在看到我的時候,不要不理會這個蓬頭垢麵的老女人。咳咳,盡量早點寫完,寫一點先放一點吧,把先寫完的先放上去,等我稍後寫完全章,會在這個章節裏補全的。能早買的趕緊買,稍後寫完會補全全文,花1個點能看2個點的文,也算是給大家的福利吧(早點買了的話,後麵補全的內容就等於免費看了)。————晚上23:00,怎麽地也能是全文了,先買的了童鞋,到那個時間就放心看吧。

    先發出來,也能早點在前台顯示出來(最近前台章節顯示會延遲),先不說了,滾下去碼字,可憐可憐我的就打賞個留評吧,留評漸少,我滴心啊,快堅持不下去了。

    第四十一章情真意切

    洛洛看出他的心情不好,於是乖巧地跪坐在一旁,掏出小手帕為他擦去嘴角的酒漬。

    梅無過漠然地看著前方,夜色下的院子裏,一片漆黑。

    梅無過突然心頭一痛,索性舉起酒壺咕嘟咕嘟全都倒進嘴裏。人都說一醉解千愁,為何自己越喝越煩憂。梅無過撇開酒壺,向後倒在地上緊緊閉上眼睛。

    洛洛從沒見過他如此模樣,想要勸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梅哥哥......梅哥哥......”

    梅無過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小丫頭一臉的擔憂,伸出手撫上她的麵,指肚擦過滑嫩的臉蛋、微翹的唇瓣。“洛洛,一個女子如果恨著一個男子,是不是就算懷了他的孩子,也會恨著那個孩子?”

    洛洛垂了垂眼皮兒,明白他是在說張大姐的事,知道這個問題不需要迴答,所以默不作聲。

    梅無過自顧自說下去:“你問過我爹娘......其實,是我娘拋下了我。”

    梅無過說到這裏緩緩閉上眼睛,嘴角微微顫抖:“我娘,因為恨著我爹□她,所以也恨著我。”

    洛洛看到梅無過痛苦的模樣,心疼得眼淚打轉,撲到他的身上低泣:“梅哥哥......梅哥哥......”

    “其實,我娘是真的恨著我,以前我總猜想著,她有苦衷,可如今......”梅無過抱緊了洛洛。

    不知為何,聽梅無過說這些往事,洛洛仿佛感同身受。仿佛看到茫茫夜色中,一個小男孩獨自站在樹下,看著山下越走越遠的婦人。夜幕那麽大,人兒那麽小,就如夜空中一顆最不起眼的星星,眨著微弱的

    光芒。“梅哥哥,你還有我,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梅無過將洛洛抱得更緊,壓抑著喉間的聲音,久久不動。

    風吹過樹葉,嘩啦啦作響,天又冷了一些,冬天不遠了吧。

    冬天過後會有春天嗎?希望春天快點兒到來。

    “梅哥哥,其實,你的娘未必恨著你,她隻是不知道怎麽麵對你,她隻是有些懦弱罷了。”許久,洛洛直起身子,伸手撫上梅無過的俊臉:“起碼,她願意生下你......”

    “是這樣嗎?”梅無過眼中閃過一絲希冀,坐起身子拉過洛洛的手。

    洛洛重重點點頭:“所以,你要好好的,如果哪天她需要你......”

    梅無過嘴角彎起,大手撫上洛洛頭後的發絲,輕輕摩挲。

    “我

    也需要你,梅哥哥,你要開開心心的。”洛洛乖巧地任他撥弄自己的發絲,抱起自己進了屋子。

    “以後做什麽事一定要提前說給哥哥知道,如果再犯,我就,就......”梅無過不知該如何說,因為他會原諒她的一切。

    洛洛抬起頭等待他的下文,卻等到一記熱吻。梅無過輕輕吻向她,手也順勢覆上了那團已初具規模的柔軟。

    洛洛有些慌亂,有些心動,僵著身子去感受他手的溫度。她的臉火燒般,小手攥得緊緊的,唿吸也愈發艱難,仿佛周遭都靜了下來。

    梅無過的手遊走在她的胸前,隔著衣料揉搓著那片柔軟,許久抬起頭,重重唿吸著,卻輕輕地說:“一輩子都不分開,我等你長大。”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給小丫頭一個名分,再要想要的東西。

    洛洛將頭深深紮進他的懷裏,喘著粗氣蚊子般哼了一聲,感覺周身都緊繃著。男人果然在最失落、最無助、最哀傷的時候,最容易被收服,洛洛偷偷勾起嘴角。

    “是從何時起,想做梅哥哥的娘子?”梅無過在洛洛頭頂上輕輕問。

    “從你把我從人伢子手上帶迴來時起。”洛洛柔柔說。

    “哎,咳咳,那時我還隻是想把你養大了嫁出去賺些彩禮錢呢。”梅無過把洛洛緊攥的小手攤開,邊往她手心裏吹氣邊說。

    “哎呦,好痛......”梅無過頭上挨了重重一拳。

    屋外冷風陣陣,屋內暖意融融。此去經年流轉,不知多少個日日夜夜,秋去冬來大雪紛紛。有小丫頭的地方,就是溫暖的故鄉。

    “哎呦,好痛......”梅無過頭上挨了重重一拳。

    “痛了是吧,叫那姑娘給你揉揉吧。”洛洛假裝生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背過身子偷笑著。

    “我連那姑娘叫什麽都不知道,更沒說過話,好端端的怎提到她。”梅無過可憐兮兮地說,一把扯過洛洛按到自己腿上。

    “每次升堂她都風雨無阻地來看,我看她就是來看你的。”洛洛苦著小臉,一頭紮進梅無過懷裏蹭來蹭去。“我去跟馬大哥說說,他升了捕頭也能說的算了吧,求他把你要去捕班,別在這皂班了,太危險。”

    “哈哈,這都是徐知府調配的,馬大哥也沒辦法。”梅無過抬起洛洛的下巴:“梅哥哥答應你,決不看不該看的,不說不該說的,隻對洛洛一個人好。”

    洛洛這才露出笑臉,左手隔著衣料在梅無過胸前突起處畫圈圈:“這還

    差不多。”

    梅無過被那手指圈得發癢,笑著捉住小嫩蔥般的手指送進嘴裏,惹得洛洛一陣嬌笑。

    “我說徐知府也太小氣了,你立了那麽大的功勞,才把你調到皂班。”洛洛笑罷又開始數落起徐知府。

    梅無過無可奈何地笑笑,探懷掏出一個錢袋遞給洛洛:“他認為這是最好的獎賞了。”

    洛洛接過來掂了掂,足有五十文,心想還是皂班工作輕鬆,站堂上吼兩嗓子,站的煩了打人幾板子,那人還得給錢。嘖嘖,果然這行賄受賄的事情是自古就有的。好在梅哥哥不是個心黑的人,就算沒錢給規費的犯人,也不會下死手去打,別的皂班衙役就難說了,所以說,被自己的梅哥哥打板子,其實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但我要的卻不是這個......”梅無過看著窗外簌簌的雪花,出神地說。

    是的,梅哥哥的誌向遠不止這些,也絕不是這些錢財能滿足的,洛洛抬起小臉,也出神地看著他。

    衙役的俸祿隻夠一日的溫飽,若無這些規費,兩人也換不了大房子住。年前梅無過在馬捕快,現在升任為馬捕頭,在他家附近又租了一所大些的房子,簡單侍弄之後就搬了進去。

    看房子的時候洛洛留了個心眼兒,專找小些的,這樣她就可以和梅哥哥同住一間房子的東西兩個廂房了。院子西側專門為老乞丐留了一間,就算身體再強壯,也抵不過寒冬大雪。

    “爺爺,快迴屋吧,你再坐一會兒鄰居還以為我堆了個雪人呢。”洛洛穿

    著厚厚的衣衫,披了件兔毛氅,蹲在門口對老乞丐說。

    “堆雪人兒,堆雪人兒......”老乞丐傻嗬嗬地重複著。

    洛洛正要再勸,忽見老乞丐眼神裏閃過一絲驚異、恐懼、又或是無措。洛洛順著老乞丐的目光看去,隻見對門院子裏走出一人,在這白雪皚皚的世界裏,一身黑色毛氅很是拉風。

    “恩公?”洛洛認出那人是那日在太興樓幫著兩人趕走官蒼派的中年男子,美型大叔,軒世典。

    軒世典看看洛洛,仿佛早已知曉她住在這裏似的,可當移開目光看向坐在門口的老乞丐時,卻一改平日的淡定,一個箭步衝上前去。

    老乞丐又恢複了瘋瘋癲癲的狀態,抓起雪扔著玩:“堆雪人兒,堆雪人兒......”

    軒世典就這麽靜靜站著。看著老乞丐,眼神裏是驚訝、不解、疑惑、或許還有一絲釋然。直到洛洛小心翼翼地問:“恩公,原來昨天搬來的

    新鄰居就是你啊。”

    洛洛一張小臉蛋凍得通紅,露出小牙看著軒世典笑。

    “正是在下,因需辦件事情要在此處停留一段時間,所以暫住於此。”軒世典說完往門裏抻頭看看,沒看到什麽便又收迴目光:“隻有你自己在家嗎?”

    “梅哥哥去買肉了,今晚要做頓好的,恩公一個人的話,如不嫌棄就到我家一起吃年夜飯吧。”洛洛盛情邀請。

    “恭敬不如從命。”軒世典一拱手,又看向坐在地上的老乞丐。

    “爺爺,快迴屋裏去吧,天快黑了。”洛洛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又勸了一次,沒辦法,老頭子執拗的很。

    “快吃飯了,快吃飯了......”老乞丐跳將起來,蹦蹦跳跳迴到西側自己的房間。這有些出乎意料,竟如此配合,要知道,老乞丐每次都是子時過後才會迴到屋子裏。

    “那恩公先進屋吧,梅哥哥應該有一會兒才會迴來。”洛洛一側身。

    “不了,還早,我先迴去整理下屋子,晚間再過來。”軒世典。

    “也好,那我等著恩公哦。”洛洛說完看著軒世典迴到自己院子裏。

    洛洛關好門,走迴暖意融融的屋子裏。對麵,軒世典卻又推門而出,走出巷口。

    梅無過左手提一塊豬肉,右手伸進前襟裏,摸出一個布包在手上揉了揉。裏麵是霓裳齋質料最好的襲衣襲褲,小丫頭偷偷看了幾次,終是舍不得張口要。兩人

    雖然已有十二兩六錢的‘巨款’,但洛洛說這都是自己的錢,要省著點兒花。不論是彩禮還是嫁妝,都是自產自銷。

    梅無過勾起嘴角將布包重又放迴懷裏,不經意間瞥見身後牆角處好像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待迴頭看去卻又不見半個人影。

    “幹!”梅無過感覺下麵菊花驟緊,不爽地罵了一句。這感覺很討厭,就像每次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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