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劉芳菲,蔡浩生和楊衛憲坐到了一起。

    他們坦誠的和盤托出了各自認識她的經過,“我覺得我掉在她的陷阱裏,我當時不由自主,就這樣犯了一個錯誤。”浩生說。

    “男人犯錯不止你一個人。我們都不那麽理性,隻要有溫床你我都會不知不覺地犯錯。你愛她嗎?”

    話說到此,他們表明了同樣的態度:他們都不愛她。

    是男人可增?還是劉芳菲可憐?

    他們是在一個酒店談論此事的。一個商人,一個學者,酒,使他們逾越了性格上的不同,而統一在相同的觀點上:對自己深愛的女人不離不棄。

    蔡浩生鬼使神差得倒出了自己的心跡:他愛純如。

    楊衛憲並不感到意外,象純如那樣的姑娘哪個男人不想愛?

    “你很有眼光啊,不過我知道一些你與溫家的關係,恐怕你的愛要冒一定的風險,很刺激是不是?”

    浩生的臉紅了,他的目光更加的抑鬱。

    “劉芳菲怎麽辦?”楊衛憲問。

    “我不知道。我對她很愧疚,可我實在無法給她愛。這姑娘很可怕。”

    “是啊,說句良心話,這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她選擇愛的方式很激進,總給你個措手不及…。。過後才發覺那是很不理智的。不過,我看她的精神有點問題。”

    “我也說不好,她太執著了。據心理係的同事們說,她最近老泡在實驗室裏,對不明方向的課題及近瘋狂,他們都不太願意接近她。”

    “你怎麽看?”楊衛憲問。

    浩生喝下杯子裏的酒,認真地說,“說實話,我厭煩她,又怕她,所以總躲著她。對於同事們關於她的話題我也避而不談,所以對她缺乏全麵地了解。從她幾次找我的行為看,我覺得她做每件事的目的性很強,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她不會停下來反思,這讓人非常可怕。”

    “女人有時真讓人弄不明白。”楊衛憲歎口氣說。

    劉芳菲的話題讓兩個男人太沉重了,長久的被不感興趣的女人纏繞使他們感到壓抑。

    “嘿,喝酒,忘了她吧。”楊衛憲說,他喝光杯子裏的酒又倒上,“你喝光它,我們說點高興的,來。”他給浩生滿上。

    什麽是高興的?蔡浩生心想,照顧純如同她在一起是最高興的了,可現在劉芳菲把這一切都弄砸了。她不僅當眾把無辜的純如辱罵成“娼婦”,還把她帶進黑色的“情敵”搶奪大戰中。而純如對此卻毫不知情。

    “可惡的劉芳菲!”蔡浩生咬牙切齒地說。

    “還是別談她了。秦蓉曾是您的大舅子媳婦,談談她吧,她可是我上大學時最傾慕的,我的初戀就是從看見她開始的。遺憾的是,那隻是我的一廂情願。哎呀,說來也真奇怪,就這一廂情願的思念卻永不衰退,有時迴憶她比老婆還讓人心動,人人都說得不到的是最好的,看來真是如此。現在見了她比當初還興奮!不知你有沒有這種感覺?”楊衛憲的幸福就寫在臉上。

    浩生一怔:“您和秦蓉是大學同學?”

    “是啊,最近我們才聯係上,我們有業務往來。”他笑著說。

    這下浩生緊張起來,他突然覺得自己不能跟這個與溫家有瓜葛的人談任何事。他後悔剛才自己的坦誠。

    “對不起,我先走了,學院裏還有事。”蔡浩生站起來急忙說,“再見。”

    剛才還好好的蔡浩生突然就變了,楊衛憲有點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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