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場上正在上演著一場屠殺,但我沒有繼續留在場上觀看文秀的個人秀,而是瞧瞧的離開,走到了城中的地牢。

    走進地牢,感受著周圍的陰森氣息,忽然,從地牢的最深處隱約傳來一聲細微的叫聲。“啊——”聲音雖輕,在靜謐的地牢中卻聽得分外真切,那是一個女子痛苦的哀叫。

    聽到聲音,我嘴角往上翹了翹,臉上流露出淫邪之極的表情,自言自語道:“地牢中果真關押著女囚徒,這迴老子可有的爽了!”話必,便循聲朝地牢深處走去。

    聲音漸漸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還能聽到男人的笑聲和皮鞭抽擊的辟啪聲。

    徑直的走到地牢的盡頭,我在一座專門用來關押女囚徒的牢房前停下腳步,屏住唿吸,偷偷往囚牢內看去。

    隻見囚牢裏堆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像是一座雜貨鋪。此時城中的大多數士兵都已前往刑場,但囚牢裏卻還有七八名大漢,他們赤著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個女子。

    那女子仰麵躺在一張刑床上,兩手縛在背後,雙腿被繩索拉成一字,用一種最羞恥的姿勢把身體暴露在男人們麵前,在皮鞭的抽擊下發出陣陣淒厲的哀嚎。那聲音傳到我的耳中令我興奮不已,恨不得馬上衝上去狠狠地鞭打一番……

    正當我意淫的時候,忽然,一隻大手按在肩頭,我驚駭地迴過頭去,卻見喬伊,忍修,偈三人的身影立在身後。

    我嘿嘿一笑,知道三人前來的目的是跟我一樣,便不在偷看,當先走進了囚牢。

    囚牢中的大漢,見我們四人身前佩戴著高級護衛的勳章,連忙停手,下跪道:“拜見

    大人!”

    看著跪在地上的大漢,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適宜他們起來,便把目光集中在了女囚

    徒的身上。

    那女子聽到聲音,連聲哭叫道:“大人,大人,求求你饒了賤奴吧……”

    我一聽,心中感到好笑,“饒了你?老子還玩個屁啊!”想到此處,便大聲道:“賤

    人!你犯了罪就應該伏法,不殺了你已是便宜你了,還想求饒嗎?

    那女子泣聲道:“那都是他們做的,不關賤奴的事……”

    旁邊一名大漢道:“說出密道的下落,就放你一條生路!”

    我心中一震,抓住大漢的衣領,喝問道:”什麽密道?這個女人又是誰?你給老子說

    清楚,要說漏了一個字老子扒了你的皮。”

    聽完大漢的講述,我大概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這個女人叫做雪琪,是原先城

    主的女兒,兩年前魔女來到此處,便殺了城主全家,卻獨留下了她的性命,囚在此處,苟

    活至今。

    關於密道這些大漢也不知道其中的內幕,隻是接到了上級的命令,逼問有關密道的事

    情。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我知道她的父母都被魔女所殺,此時她卻為了活命,自稱賤

    奴……我心裏頓生鄙視之意,心中那一點點惻然立即變成滿腔歧意。

    “大爺,賤奴真的不知道……”雪琪原是城中有名的美女,雖然飽受折磨,依然楚楚

    動人。她當日雖然身為城主的女兒,其實不過是城主跟侍女風流過後留下的孽種。後來落

    到魔女的手中,關押在地牢中。這些看管的大漢對她也沒有半分憐惜。直把這個美貌的妖

    女當成不要錢的娼妓,奸淫之餘還要百般拷打,逼問密道的下落。其實兩年下來,每個人

    都知道這女子隻是個柔弱的少女,除了供人泄欲外對密道毫不知情。所謂的逼問,不過是

    淫玩施虐的借口罷了。

    “你說還是不說!”

    旁邊的大漢舉起皮鞭,做勢要打,卻被忍修攔住。他接過皮鞭,遞給我,笑了笑道:

    “四弟,這等賤貨還是有我們自己來鞭打,豈不更有趣。“

    我嘿嘿一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雪琪身子被捆在一塊尺許寬的木板上,兩腿被麻繩

    吊起,懸空張開,筆直伸成一字。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現一道鮮紅的鞭痕。

    忍修三人拂衣坐在椅中,注視著我的動作。我清秀的麵孔因興奮而扭曲,鮮紅的舌頭

    舔著嘴唇,用力鞭打著無法反抗的女人,心裏沒有絲毫的憐憫和愧疚,反而是越打越興奮。

    正像後世某人說的那樣,這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誰曾想當年身份顯赫,高高在

    上,城主大人千金大小姐,會落到如此的下場。

    一名大漢笑道:“大人,大腿打起來太費您的勁兒,朝她哪兒打,一鞭頂得上十

    鞭……”

    我猛然心裏一震,目光朝大漢所指的方向看去,映入眼球的正是女人的下體……

    那是一個奇特的器官,位於小腹底部兩腿正中,形狀就像一片狹長的桃葉。頂上是一

    團圓鼓鼓的軟肉,白白嫩嫩,還覆著一層稀疏的毛發。下麵是兩片嬌美的嫩肉,因為兩腿

    的大張而被扯得分開,露出裏麵一抹動人的紅潤。由於頻繁的侵入,花瓣邊緣的顏色要深

    了許多。此時,它正隨著唿吸微微開合,看起來就像一朵妖豔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綻

    放。

    “操,臭婊子!穴長的這麽誘人,老子要不打可就太遺憾了。”

    聽到我的話語,雪琪立即掙紮起來,“求求你,不要打我那裏,大人——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樣,兇狠地咬在嬌嫩的秘處。雪琪身體猛然一震,玉腿繃緊,喉

    嚨象被人捏住,片刻後才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

    我大聲淫笑著,一鞭一鞭抽打著女人的痛處。隨著皮鞭的起落,雪琪的下體布滿交錯

    的鞭痕,漸漸變得紅腫,她的叫聲也愈發淒厲,玉腿不受控製痙攣起來,腳踝被麻繩磨

    破,滲出絲絲血跡。

    一名大漢湊了過來,小聲在我耳邊,勸阻道:“大人,這樣打下去,怕是要打壞

    了。”

    我一愣,隨即轉過頭去,狠狠餓盯著大漢,目露兇光,全身殺意必現。怒喝道:

    “操!老子正玩到興頭上,你卻叫我停手?”

    那名大漢敢忙跪了下來,道:“小的,小的隻是怕大人把她給打死……”

    我冷笑了幾聲,沉聲道:“打死了!算老子的,你怕個什麽?難不成……你是怕我把

    她打死了,以後你就沒得玩了,是嗎?”說著,左手一番,屈指便彈,一道劍氣登時激射

    而出,正射向跪在地上的大漢。

    大漢雖是頗有戒備,奈何我武功勝他太多,這等無形無相的劍氣,他哪裏見過,登時

    便被射中胸口,全身一麻,摔倒在地上。我見他滿臉驚懼,嘿嘿冷笑道:“以你那點微末

    的道行,還想在老子麵前耍花樣”掃了大漢一眼,見他額上冷汗滿布,眼中全是懼怕的神

    色,笑道:“還要老子動手麽?”大漢聽得我的笑聲,心中驚懼無以複加,哪裏還敢耍甚

    麽心思,當即顫聲道:“大……人,大人,饒命,小的不敢了……”

    大漢的生死,此刻完全掌握於我手中,這讓我頗覺暢快,嘿嘿笑了幾聲,道:“不敢

    了?老子生平最恨人玩弄老子的女人,你倒是說說,老子應當如何處置你才好?”大漢被

    我的劍氣射中,非但動彈不得,那道劍氣進入了身體之後,便如容水入滾油一般,瞬間便

    大漢的五髒六腑攪的四分五裂,紛亂不堪,痛苦萬分。那大漢正自辛苦忍耐,忽地聽到我

    說道如何處置他,當即顧不得體內劇痛,顫聲道:“小的……小的……原給大人做牛做馬……隻求大人繞了小的這一會兒……”

    我聞言,“哦”了一聲,心中思量:想必這小子在牢中幹了幾年,應當對酷刑很是在行,老子學他幾手,以後應當會有用。想到此處,沉聲道:“起來吧!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殺你了!以後你就留在我身邊當一隻狗吧!”大漢哪裏敢廢話,當即顫聲叫道:“旺……旺……小的是主人身邊的一條狗。”我滿意了笑了笑,便不再理會大漢,把目光從新落迴到了雪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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