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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亂了,曹軍也亂了,這個時候如果袁軍將領集結一擊,雖然不可能再扭轉乾坤,但是掩護主力安全撤離卻是非常容易做到的。為了避免出現這樣的局麵,曹主動請纓,帶著五千並州精銳對袁紹部隊展開了不間斷的追擊。


    曹把隊伍分成了三個部分,一部由典韋率領,一部由許褚率領,剩下的三千人主力由曹鑠親自率領。典韋、許褚那都是虎狼之將,袁軍中的零星反抗根本就抵擋不住他們的一次衝鋒。


    依靠這兩支大鼇,的三千人中軍穩步推進,將袁紹的中軍衝得零八落。而且他們作戰非常狡猾,總是驅趕袁軍敗兵前行,靠這個方法將袁軍的一個個陣勢擊破,而自己損耗極小。


    眼見著曹鑠的部隊越來越近,而袁紹的士兵們又攀住了船舷,小船打著轉就是前進不了,蔣義渠這下可算是急眼了,他大聲吼道:“兄弟們,鬆手吧!要是主公跑不出去,你們的家人連那點撫恤金都指望不上了,什麽也撈不到!難道你們要眼睜睜地看著家人全都餓死嗎?!”


    聽到了他的誅心之言,許多有家有室的士兵都鬆開了手。由於常年與並州對峙,為了讓士兵不投奔並州曹鑠部隊,袁紹也向曹鑠學習,實行了撫恤金製度。雖然這撫恤金還是不怎麽高,但是它多少也讓士兵們心中有了指望,可以放心地廝殺。


    但是,這撫恤金於孤身一人的士兵可沒有半點吸引力,連年戰亂,許多士兵家破人亡,淪為孤身一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這撫恤金對他們可是半點吸引力都沒有。這些士兵奮力抓住船舷,努力往上爬,眼看著曹鑠就要衝上來了,郭圖、紀兩個足智多謀的智囊都呆了。正在這個時候,蔣義渠耳邊傳來了一聲沉穩的命令:“砍下他們的手!”


    蔣義渠來不及猶豫,立即刀向士兵們斬去,同時下令船上衛護在旁邊的士兵們聽從命令,將攀住船舷地手掌一一斬斷。就在周遭士兵的慘叫聲中,小船終於開動了,慢慢駛過了河中央,黎陽近在眼前。此時蔣義渠才有空迴頭,他愕然發現:剛剛發出命令的居然是那“昏迷”的袁紹!


    隻見袁紹的中已經沒有了迷茫,眼中有一種叫做銳利的光芒,這才是那文武雙全、英氣勃發的袁紹,這才是沒有被權勢迷失地袁紹!雖然船上空間狹窄沒辦法參拜,可是蔣義渠還是勉強行了一個軍禮,欣喜地問道:“主公,您醒了?”


    袁紹尷尬地笑了下,他剛根本就沒有昏迷,隻是承受不住這打擊,跌坐於地。為了保全自己與下屬同甘共苦的象,袁紹自然不能下令搶先撤離,但是不撤又害怕被曹軍追殺,所以他隻好裝作昏迷不醒。


    本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沒想到這蔣義渠傻乎乎地不知道下達命令,而郭圖、逢紀兩人畢竟都是文臣,早就驚嚇過度失去方寸,袁紹隻能親自下令,可這也讓他保持自己形象的努力化為虛有。


    正在這個時候。船已靠岸。袁紹等人正要離船。突然郭圖大聲叫道:“主公。快看。是公與沮授之字!他正在與曹鑠作戰呢!”


    袁紹聞言一喜一哀。他喜地是在最後地時刻。沮授仍然沒有投降曹軍反而在奮力反抗;他哀地是自己最有才華地謀士居然長期得不到自己地信任。此刻更是被丟在了黃河南岸。沮授啊。沮授。我袁紹對不起你啊!


    沮授也看見了登上北岸地袁紹。他心中一安。真是萬幸。主公終於過河了。要不然整個冀州集團就全完了。與其說沮授忠於袁紹。不如說他忠於冀州軍這個集團。為了集團地利益。他願意拋頭顱灑熱血。所以在眾人或降或逃地時候。沮授憑著自己在冀州軍中地威望。硬是集結了萬餘人。憑借地勢抵擋著曹鑠地進攻。


    曹鑠心裏很是惱火。他本來以為有典韋、許褚這樣地猛將在。可以將袁紹所部全都逼進河裏。沒想到居然被一群敗兵給攔住了。這群袁軍地指揮者雖然武力不高。沒有親自上陣廝殺。但是他對部隊地指揮不能隻用爐火純青形容。而是已經上升為一種藝術。


    曹鑠自問如果和那敵將易地而處。恐怕早就被擠進黃河了。不過敵將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逆勢了。在這種絕對地實力麵前。任何高超地指揮藝術也是白費。再加上太史慈率領地側擊部隊。現在袁軍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就在這個時候。文聘水軍終於再次出現。大局已定。他們雖然沒有能夠截住袁紹。但是卻也成功地隔斷了交通。剛剛上岸地蔣義渠隻能憋住黎陽城裏。那些個羊皮子一步也不敢南下。唯恐曹軍水軍趁機攻城。


    深為對麵的武將不值,他命令士兵停止攻擊,派出勸降。


    沮授看著曹地信使,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他的宗族都在冀州那裏,如果他投降了曹操,那麽他地宗族都要受到連累。算了吧,還是奮戰到最後一刻吧,起碼自己的忠義之名能夠響徹冀州,為宗族掙得一份榮耀。


    曹鑠了口氣,大令:“部隊聽我命令,後撤十步!”


    沮授疑惑地看著後撤地曹部隊,現在他們已經占盡了優勢,怎麽突然後撤了呢?不過他的疑惑並沒有維持多久,頭上地飛石就為他解決了困惑。現在河岸上人挨著人、人擠著人,隨便一塊飛石就能砸倒五六個人,更別說那具有毀滅力的火油蛋了。


    剛剛鄭磊的一炮正好命中敵人中心,士兵們按照他的測繪數據開始調整弩炮的射擊角度。文聘站在船上,看著黃河南岸亂成一團的袁軍士兵,心裏樂開了花。不過表麵上他還是繃著臉,努力保持一副喜怒不形於色的大將風範,可是他激動顫抖的聲音已經出賣了自己的心情。他興衝衝地搶過鄭磊的指揮旗,大聲下令:“魚油蛋兩發,目標南岸沿線,角度不變,齊射!”


    黃河南岸遂成一片火海,無數袁軍士兵在這火海中不停地奔跑、翻滾,發出慘絕人寰的吼叫。能夠不四散逃命追從袁紹來到這裏的士兵,都是袁軍中的骨幹力量,對袁紹忠心不已。可是現在麵對這一景,就連僥幸逃過一劫的沮授也喪失了抵抗的勇氣。這不是戰鬥,這是單方麵的屠殺!


    沮授無奈地歎息一聲,下士兵丟下旗幟,棄械投降。至於他自己,沮授從腰間拔出了常年陪在身側的寶劍。也許是常年不用的緣故,這劍居然有些生鏽了,沮授雖然經常鍛煉身體,可是本質上他還是一個書生罷了。他費力地拔出寶劍,輕輕擱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就被快步衝上來的太史慈一弓背打暈了。


    曹鑠看著被暈的沮授,心中暗喜,總算是捉到了一隻大魚,要不然這追擊戰可不怎麽漂亮。在文聘水軍的威懾下,在典韋、許褚、太史慈、古爾丹四人的聯合包抄下,袁軍士卒全都拋下了兵器,老老實實高舉雙手,認命地等待曹軍的處置。


    曹鑠命太史慈、古爾丹人留下率部收攏部隊、押解俘虜,自己帶著典韋、許褚,押著沮授迴到了曹操帳中。他衝曹操行了一軍禮,大聲說道:“義父,我部已完成追擊任務,俘獲沮授以下士卒六萬餘人,官渡之戰咱們終於打贏了!”


    曹本來對水軍並無半點信心,不過現在他欣喜地聽曹鑠匯報水軍如何截斷敵人的退路、如何以弩炮和小型投石機震懾敵軍,對文聘的水軍大為讚賞。而當他看到沮授時,眼中更是一亮。


    此時沮授已經:::了過來,見自己身上被搜的一幹二淨、連個鐵片也沒有,反而平靜下來。他知道曹操想要勸降自己,要不然自己哪還有機會站在這大帳裏,早被刀斧手給解決掉了。事到如今,看著一臉興奮的曹操,沮授慢慢說道:“袁本初不用我的策略,以至於招來了潰敗,從此失去了逐鹿天下的資格。現在我所有的謀略都已經用完了,對你已經沒有用了,你也必再花費心思勸降我了。”


    “如今天下尚定,正是你施展華的時候,怎麽能夠輕易放棄呢?”曹操對沮授勸說道:“孤不早相得,天下不足慮!公與不出,奈蒼生何?”


    這句話的評價夠高的,沮授明顯被震動了一下,不過想想自己留在冀州的宗族,他又搖了搖頭,對曹操說道:“曹公如今已經全取中原大片江山,隻要趁勢而進並吞冀州、青州,將稱雄於天下。我沮授家中妻兒老小都待在冀州腹地,曹公不必多言,如果承蒙您的關照,請賜我一死,沮授感激不盡!”


    曹操猶豫了,沮授說的是實話,如果他投降的消息被袁紹知道,那麽他的宗族免不了死路一條。對於這個接近六十歲的老謀士來說,宗族比自己的生命要重要許多。難道真要殺了他嗎?


    這個時候,曹鑠看看周圍都是曹操的心腹之士,便大聲建議道:“義父可以先把這沮授關起來,令明龐德之字如今正在冀州腹地作戰,也許他能夠有辦法解救沮授的宗族呢。”


    曹操點頭稱是,就這樣殺了這個長於謀略的謀士實在是可惜,於是命人將了出去。此時,郭嘉突然神色凝重地衝了進來,低聲說道:“我在袁紹大帳中發現了天子的討曹詔書!”


    舉座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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