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屋內,更換重甲,隻有聽從指揮,齊心協心配合好,才能殺出城去。”顏鬆傑慷慨激昂道。


    冷峻的臉上,獵獵豪情在湧動,一赴不畏生死與典韋共同進退的壯烈之勢。


    典韋一怔整個人都懵了,滿臉的驚詫不敢相信,在心中已經將那顏鬆傑,詛咒了無數遍,無數遍!


    但是現在,意外之事卻發生了。


    被詛咒之人,不落井下石,反攬禍上身,不怕就此踏上了不歸之路,淪為了階下囚。


    神色尷尬窘迫,不知該如何迴答,喃喃自語:“我們四個人?”


    “對!眼下情況我們四人乃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狹路相逢,勇者製勝!”曹操嘴角微揚,大義凜然的臉上,洋溢著欣慰之色。


    他知道,這是二弟顏鬆傑故意要聲張出來,目的不言而喻的。


    “對!眼下情況我們四人乃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無別選擇,唯有一戰!”文醜口拙,明明有一腔熱血,卻不知該怎麽表明。


    臉上現出一抹自信的笑意,陪著大哥,響應著顏鬆傑的豪邁。言語中並未有些許驚慌,甚至是有種猖狂,對弓箭手們視而不見。


    從天堂到地獄,又從地獄到天堂,隻有一瞬之間,有二位萬人敵鼎相助,此刻典韋不由心中又一陣的感動,一股暖流浸入心田。


    對曹操也增加好感幾分,落寂臉上取而代之的,則是愈加濃烈的求生欲望與無盡的狂喜。


    再抬起頭時,臉上已是信心倍增。


    顏鬆傑正好撞見典韋那激蕩異樣的目光,言語愈加直白:“典韋兄是那種敢作敢當,要殺人就絕不手軟,說一不二坦坦蕩蕩之人。咱們四人聯手,天下無可困我們之處。”顏鬆傑極有自信,拍著胸脯誇下海口。


    說完領頭步入一戶民宅內,進入房間內,徹底的把典韋給鎮住了。


    房間裏為何莫名其妙出現四件重甲,二張盾牌。破解眼前困局之物,提前知曉我要被弓箭手圍攻?典韋眼眸驀的一亮,臉上閃過狐疑。


    文醜、曹操卻是坦然的緊,更換偽裝防露出了本來的麵目的猙獰白銀麵具。


    把文醜與自己穿上特種鋼重甲,典韋與曹操穿上镔鐵重甲,手拿鋁盾牌。反射著刺目的寒光。


    “飛戟會用嗎?”顏鬆傑拿出裝二十柄小飛戟囊,神情萬般凝重遞給典韋,故意的詢問。


    “飛戟!問我會不會用飛戟?”典韋臉在抽搐,兩眼瞪得渾圓,整個人仿佛石化在了那裏。


    “用飛戟打獵,方練就出這拿手絕活!隻是這次不方便,故沒攜帶,謝謝!”典韋兩眼不禁迸射出興奮之光,濃烈的自信在臉上流轉。信心暴棚!


    恭敬不如從命,也不客氣,大咧咧接過背上,倒是驚愕這屋內怎麽啥都有。


    “我先打頭陣去誅殺弓箭手們!三弟保護大哥與馬匹,典韋兄自己小心點。記住不放棄,也決不拋棄!”顏鬆傑英氣逼人的臉上,洋溢起一抹微笑。


    提著陌刀率先出屋,一臉的自信,絲毫沒有丁點擔心,那強烈的自信,也打消了典韋心中的顧慮。


    近距離弓弩的威力何其之猛,其威脅之大不言而喻。縱使武藝絕倫,還是沒辦法完全防住如此密集的箭雨。


    無數支利箭已瞄準了顏鬆傑,如死神的獠牙一般閃爍寒光。


    “放箭!”陳留太守一聲令下,百餘支利箭唿嘯而出,鋪天蓋地的向著顏鬆傑襲來。


    此等瘋狂的射擊下“叮當響!”箭頭如雨打在顏鬆傑特種鋼重甲上,無絲毫影響。


    手中陌刀卷著凜烈之極的勁氣,狂襲而至。血雨和斷折的兵器四濺而出,弓箭手是最先遭殃了,瞬間陷入了無盡的驚駭。


    “怪物,這是刀槍不入,有萬夫不擋之勇的怪物!”陳留郡兵這下就徹底的慌了,戰意一掃全無。


    即便強撐起氣力阻擋,也百般無奈,根本無法阻擋顏鬆傑靠近,除了破口大罵,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顏鬆傑洪鍾般的聲音,震動四方。戰意熊熊的咆哮聲,衝天而起:“莫非你們是活膩了嗎!還不丟弓棄箭,否則殺無赦!”


    一喝之間,獵獵的殺氣迸射而出,那懾人的威勢,隻令那些弓箭手幾乎窒息,嚇得趕忙是退開兩邊。


    刀鋒未至,那凜烈的刃氣,已是掃得弓箭手們毛骨悚然。


    刀鋒掃過之處,鮮血飛濺如泉。有敢反抗弓箭手自攔腰處被斬為兩截,那上半身的軀體,在血雨的包裹上,飛落了出去。


    令陳留太守震驚的是,這位竟然囂張之極,完全不把弓箭手當迴事,直接就迎箭逆襲,展開近身的肉搏戰。


    “弓箭手放棄弓箭,速退!”陳留太守空有一腔的憤怒,又焉能奈何得了顏鬆傑。


    如今之勢,形勢已是再明顯不過,弓箭手,全然成了擺設,倘再遲疑下去,弓箭手全軍覆沒。


    弓箭手們那舉著弓箭的手臂,這才無力的丟棄掉,緊繃的神經終於鬆緩下來,如虛脫一般,險些就癱倒在那裏。


    見弓箭手們潰不成軍,無箭矢射出。敢射擊弓箭手,幾乎已被顏鬆傑輾殺殆盡。典韋已如出籠的猛獸一般,撲向驚惶的郡兵這群羔羊中。


    轉眼之間文醜、曹操、典韋三人帶馬匹已撲至了城門腳下。


    城門洞上,還有十來名郡兵,手中拿著滾木檑石。


    典韋摸到了背上飛戟囊,瞅準方向,“嗖”的便是一飛戟甩出。


    將背上其餘十九柄飛戟,接二連三的甩射而去。


    城門洞上,還有十來名郡兵慘叫聲起,文醜手中陌刀更是拖著長長的鮮血尾跡。


    典韋緊隨於側,二對短戟無情的斬殺著膽敢阻路之郡兵。


    文醜摧枯拉朽一般屠殺著郡兵,轉眼間郡兵已被殺得七零八落,死傷幾近。


    眼見二片城門被一根碩大鐵門栓死死卡住,文醜運轉螺旋勁,長刀如電光一般,反手順勢蕩出,爆喝一聲“給我斷開!”。


    如豆腐般被齊齊的削斷,“哢嚓!”粗鐵門栓一分為開,低著頭,邁著沉重的步伐。一半城門吱吱被文醜拉開,平時這城門都是需要十個人才推開。


    目睹文醜這般恐怖的戰鬥力,豈能不讓郡兵們驚懼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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