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今擦掉許三多的眼淚說:“好了,人不能總活在過去,隻有把握好現在,才能不讓過去重現。”


    葉飛說:“沒事,班長,這家夥哭半年就好。”


    許三多說:“班長,我們重新做個約定,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哭三次。”


    伍六一說:“在新兵連,你就是一個大哭包,在老a,又成了一個大哭包,30歲了,長點心吧”。


    葉飛說:“這家夥永遠也長不大,在班長麵前就是一個小孩子。”


    許三多忽然幽幽地說:“好像,你在我們中最小。”


    伍六一說:“對呀,你才是最小的。”


    葉飛挺了挺腰說:“信不信我一鞭子把你們三個抽飛?”


    伍六一、許三多、史今齊刷刷的給葉飛豎了一個指頭。


    葉飛說:“走,咱們鋼七連的老夥計聚到了一起,去慶祝慶祝,這是我的地盤,喝酒去。”


    葉飛不顧伍六一的抗議,扛著伍六一轉身就走。


    史今拍了拍許三多的肩膀說:“都是大男子漢了,走,跟班長好好的喝一瓶。”


    四個人離開車庫之後。


    研發這個坦克模擬交戰係統的研究員,帶著幾個駕駛員和維修員過來。。


    一個駕駛員說:“這次演習,咱們就看個熱鬧,都不知道坦克的表現怎麽樣?”


    研究員說:“先檢查檢查。”


    維修員看了看,大聲斥責道:“這履帶才剛剛換的新的,誰把插銷敲出來一半,這要是不仔細看,跑到一半履帶就飛出去了。”


    研究員扶了扶眼鏡說:“快看看,感應器還在不在,別是敵特分子幹的”。


    維修員立刻緊張了起來,這履帶可不是普通的履帶,上麵都固定著傳感器。


    葉飛扛著伍六一走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疑惑的問:“我好像忘了一件事。”


    史今說:“你還有什麽要交代的,老實說。”


    葉飛說:“我一時想不起來,好像跟坦克有關。”


    史今說:“坦克,今天的坦克可以呀,這真實的模擬交戰係統,完全就跟實戰一樣。”


    許三多說:“班長,過幾天咱們再來一次,絕對一炮就可以幹掉一輛坦克,剛才演習的時候,我沒有按照葉飛的命令快速開炮。”


    葉飛皺著眉頭想了想說:“不是這個事,算了,想不起來就不想”。


    史今說:“許三多要是有你這個想法,他今天就不會哭了。”


    葉飛說:“他如果有這個想法,他就不是許三多,他的記憶力可好了,許三多想想在車庫發生了什麽?”


    許三多想了想說:“班長在外麵說了很多話,我又出來跟班長認錯,沒發生其他事情呀。”


    伍六一說:“好像是咱們履帶敲了一半,沒裝迴去。”


    四個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貌似這個坦克根本就輪不到他們維修。


    擅自動手拆坦克,哪怕就是卸履帶,跟私拆裝備沒什麽兩樣。


    作為裝甲兵,他們對於裝備的管理規定背的更是滾瓜爛熟。


    許三多說:“那怎麽辦?”


    伍六一說:“我幹的我承認,我又不是現役,他們還能給我處分嗎?”


    史今說:“當然是迴去裝。”


    葉飛說:“裝什麽裝,開車之前要繞車一周,檢查車輛情況,開坦克也是一樣,開到一半履帶飛出去,那就是查車不認真,這邊演習暫時是我負責,到時候批評批評駕駛員。”


    伍六一說:“這樣不好吧,咱們還是迴去看看。”


    史今說:“迴去看看。”


    “看看。”


    四個人一迴去,就聽到裏麵維修人員罵罵咧咧。


    “誰幹的,去把人找出來,胡亂拆卸裝備,還好沒有問題。”


    “對,找出來,狠狠的批評,一般的坦克就算了,這是實驗坦克。”


    穀


    “算了,裝迴去就完了,沒多大的事,坦克不是沒出問題嗎”


    葉飛打出撤退的手勢,都是偵察兵瞬間秒懂。


    悄無聲息的撤退了。


    還是當初那個隱秘的小酒館,四個人圍著桌子坐著。


    史今說:“上次喝多了,都斷片了,這次少喝點吧。”


    葉飛說:“那怎麽能夠呢,班長,這一去最少三個月才能迴來,就當提前給班長踐行”。


    伍六一說:“對,這一去,咱們不知道多久才能見麵,好好喝一下。”


    葉飛說:“為了三班,咱們先走一個。”


    伍六一說:“慢著,我記得你好像當了一班長,你都不是三班的人。”


    史今獰笑著說:“貌似有人當了一班長之後,把三班的流動紅旗,釘在了一班的牆上,三班的你們說怎麽辦?”


    許三多說:“把流動紅旗喝迴來,三班最強。”


    葉飛說:“我讓你們看看什麽叫做一班,一班在鋼七連才是最強,因為他有一個最強的班長。”


    史今說:“三班最強。”


    “一班最強。”


    “喝死你。”


    “我說你們三對一,有點不公平吧!”


    “三對一你都做不到,憑什麽說是最強的”。


    “對,現在兩個三班長一個三班副對陣一班長,你要是認慫,就把流動紅旗從一班還迴來。”


    葉飛咕嚕咕嚕的喝下三瓶酒說:“還有誰,來一個滅一個”。


    “三班聽口令,跟一班長拚了。”


    結果四個人全部喝斷片了,小酒館裏麵的瓶子到處丟。


    還是沈鴿結的帳。


    老a的隊員們,把四個喝得不省人事的家夥抬了迴去。


    葉飛醉眼朦朧的往上鋪爬。


    許三多也幹了同樣的事。


    刺刀說:“你說這兩個是不是有病,好好的下鋪不睡非得睡上鋪。”


    史今說:“三班的,別說話了,明天還得訓練,葉飛早點休息,許三多在上鋪的動靜小一點。”


    葉飛說:“都少說點話,你們明天都不許拖後腿。”


    伍六一說:“都熄燈了,就別說話了”。


    在起床後響起之前。


    葉飛睜開了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晃了晃腦袋。


    怎麽又睡在上鋪?


    不會是喝多了又穿越了吧?


    葉飛撲通一下跳下床。


    許三多也跳了下來。


    葉飛看了一下原來還是在獸營的一間宿舍裏。


    看來昨天又喝斷片了。


    誰呀?


    這麽多下鋪不讓他們睡,非得費勁把他們丟到上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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