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吐了一口唾沫說:“有本事接著來。”


    武裝分子弄了一個濕毛巾在張飛麵前晃了一下說:“有本事你把這個頂破。”


    於是把濕毛巾蓋在了張飛的臉上。


    一層一層的蓋著毛巾。


    張飛因為缺氧,身體不停的顫抖。


    武裝分子掐著秒表,緊張的看著張飛。


    一旦張飛有任何不適,直接拖到帳篷裏麵搶救。


    兩分三十秒之後。


    武裝分子趕緊把張飛臉上的毛巾解開。


    張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爽。”


    這樣折騰了整整兩個小時。


    張飛還是沒有迴答。


    接下來的事讓他更加痛苦。


    武裝分子拉過來一個被綁住的突擊隊員說:“說不說?”


    張飛驚恐地說:“你們想幹什麽?”


    武裝分子麵無表情的掏出槍一槍打在了突擊隊員的頭上。


    突擊隊員一聲不吭地倒在了地上。


    頭上慢慢的滲出來紅的和白的混合物。


    這東西葉飛可是試驗了很久,在頭上帶一個頭套,裏麵有一個夾層,隻要弄破裏麵就會流出東西。


    放什麽東西,全憑葉飛的心意。


    張飛哭了出來說:“你們打死我吧,我是不會說的。”


    武裝分子一個個的在張飛麵前槍斃了所有的突擊隊員。


    張飛被這一幕刺激的暈了過去。


    袁朗說:“我看後麵就沒有必要了吧?”


    葉飛說:“準備好了,不能不用。還是開始吧!”


    袁朗說:“我不如你,沒有你這麽狠心,不過剛才模擬的樣子,如果我不知道,肯定以為是真的。”


    葉飛說:“下一個。”


    下一個是成才,麵對所有的酷刑麵不改色,煎熬了三個多小時。


    其他突擊隊員也是在成才麵前,一個個的被槍斃。


    成才還是什麽都沒說。


    可是當許三多滿身傷痕的被拖過來,被人用槍頂住腦袋的時候。


    成才崩潰了,這是他的好朋友他的老鄉。


    為了他老鄉的命,成才說了一半。


    出賣了葉飛,其他的什麽都沒說。


    袁朗捂著額頭說:“讓他滾,永遠不要來了。”


    許三多爬起來衝進帳篷就要打葉飛。


    被葉飛一腳踹了出去。


    成才和許三多一起抱頭痛哭。


    葉飛在他們心中造成的陰影花了很長時間才抹去。


    葉飛氣唿唿的說:“先把心理醫生給這兩個貨治療一下。”


    袁朗說:“行,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


    武裝分子揭開頭套說:“成才,你太令我失望了。”


    成才抬起頭才發現一直審訊他的是伍六一。


    除了兩個實在熬不住酷刑的,說了出來。


    新隊員隻剩下了七個人。


    按照袁朗的訓練標準,他們是合格了。


    可是按照葉飛的計劃,他們還有最終的一關。


    葉飛稱之為終極無間。


    張飛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著一片漆黑的房間。


    突擊隊員一個個的在ta麵前被槍斃的畫麵。


    一幕幕的閃現,在他的腦海中。


    張飛大聲的哭著。


    房間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說:“你要是說出來,我就放你活命,還會給你500萬。”


    張飛咬牙切齒的說:“不要,讓我出去,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冥頑不靈,看你能夠撐到什麽時候。”


    這是一個黑暗潮濕的房間。


    沒有一絲光亮。


    也沒有任何聲音。


    什麽都沒有。


    除了那天門外的聲音之外。


    張飛再也沒有聽過任何聲音。


    環境安靜的可怕。


    張飛隻能通過大喊大叫的來發泄。


    袁朗和葉飛坐在監控室裏看著裏麵的畫麵說:“現在第三天了,他們果然很頑強。”


    葉飛說:“還有七天,希望他們能夠撐過去。”


    張飛餓了很久,總算適應了黑暗的房間。


    能夠在黑暗中勉強看清東西。


    發現這個房間有很多可以吃的昆蟲。


    張飛抓住一個辨別了一下有毒的放過沒毒的吃下去。


    張飛衷心的感謝,已經犧牲了的葉飛,要是沒有葉飛那種慘無人道的訓練,他餓得快要餓死。


    後來張飛覺得一定是在那個無間地獄呆的太久了,腦袋抽搐了。


    居然會感謝葉飛。


    如果當時有一把槍,張飛會毫不猶豫的對著葉飛掃射,把他打成篩子。


    在這個黑暗的房間,張飛不知道他待了多久。


    沒日沒夜沒人說話。


    張飛隻有一個信念,報仇。


    給犧牲了的突擊隊員報仇。


    沒有這個信念,他早就崩潰了。


    每天唯一能夠做的事就是抓昆蟲往嘴裏塞。


    無論是多麽惡心,隻要能夠送進嘴裏,隻要沒毒都吃掉。


    而且在地上找了一塊石頭,不停的摩擦。


    這是他能夠找到的唯一武器。


    他相信,如果他不死,一定會有人來看他,到時候這就是他反擊的機會。


    七個熬過了酷刑的新隊員,在第三天崩潰了一個。


    第四天又崩潰了一個。


    熬過了四天的人,一直在忍耐著。


    嘴裏吃著昆蟲,找到自己能夠找到的唯一武器。


    不停的打磨,讓它變得更鋒利更趁手。


    袁朗坐在監控室裏麵對葉飛說:“那些崩潰了的隊員,能不能留下來?”。


    葉飛說:“看他們心理恢複情況,恢複的過來,留下恢複不過來,把他們送走吧!治療跟進一下,給他們一個好的評語。”


    袁朗調侃道:“閻王還發了善心。”


    葉飛說:“有一天,他們真的落入了這樣的環境,敵人會比我更殘忍,我隻是讓他們適應殘忍,活著迴來。”


    袁朗說:“還有24小時時間就到了,你先去休息一下。”


    葉飛說:“我沒來之前,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進去,他們非常危險,別搞出事故來了。”


    袁朗說:“我知道,一個個跟狼一樣,眼睛裏發著光,看著都慎人。”


    張飛在地上機械的磨著手中的石頭。


    這是能讓他唯一不崩潰的事情。


    在黑暗中隻能找一件事情來幹。


    踏踏踏的腳步聲。


    從門口傳來。


    張飛握緊了鋒利的石頭走到了門邊。


    眼睛裏發出兇狠的光芒。


    就算不能用石頭解決這個敵人,也要用牙齒咬死他。


    葉飛帶著耳麥袁朗說:“張飛現在在門後麵,小心一點。”


    葉飛向監控點點頭,打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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