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隊特別仁慈,特意讓參訓的學員睡了一整天,並沒有人上去打擾。


    他們也喝多了,並沒有起床。


    葉飛可閑不住,依然是爬起來完成參訓的時候規定的體能訓練。


    和袁朗申請過後,在靶場練著槍。


    主要是手槍,五四手槍單手上膛非常困難,可是九二手槍就不同隻要方法得當,單手上膛可是很輕鬆的。


    葉飛練的就是這個,把手槍在身體上隨便一蹭,手槍就上膛了。


    上膛快出槍也要快,打的也要準,這是葉飛對自己的要求。


    也是a大隊對所有參訓隊員的訓練要求。


    葉飛隻是精益求精,力求做到完美,最好在0.1秒之內完成上膛出槍擊發的動作。


    袁朗和鐵路在遠處用望遠鏡看著刻苦訓練的葉飛。


    鐵路說:“你一晚上沒睡,就是為了他嗎?”


    袁朗說:“是的,這三個月所有人我都看穿了,隻有他看不清楚,所以請您看看。”


    鐵路說:“我也看不清。”


    袁朗說:“所以我又重新製定了另外一個計劃,不過我不希望用得上。”


    鐵路說:“這個計劃,我隻當他是一個備案,我也不希望用得上。”


    袁朗說:“我也不希望”。


    葉飛訓練的時候總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看,渾身不自在。


    不過長的帥哪裏都會受關注,葉飛也沒有在意。


    而且這人來人往,被人看幾眼也是正常的事。


    葉飛練完右手練左手,雙手輪換著來。


    不停的用各種刁鑽的角度將手槍上膛。


    因為他不知道在實戰中他當時處於什麽樣的姿態。


    隻能把可能想到的都想到,一個一個的練習。


    鐵路說:“就這樣吧,這幾個月你也辛苦了”。


    雖然沒有教官的訓練,葉飛還是該幹什麽幹什麽?


    袁朗以為自己已經夠刻苦了,沒想到這次的學員中還出現了這個奇葩。


    參訓學員睡了一天才起來,每個人都不敢相信地獄月就這麽結束了。


    一個個才真正的在宿舍裏歡唿了起來。


    齊恆等他們歡唿夠了才在樓下怒吼道:“給你們十分鍾收拾行李,下樓,都是一群賤骨頭,以為通過了訓練就有不敗金身了,全都給我麻溜的下來。”


    葉飛從外麵剛迴來,就聽到了這麽一句。


    路過齊恆身邊的時候,把擋住樓道的齊桓像撥垃圾一樣撥開。


    氣得齊桓臉色都白了。


    在訓練的時候所有的參訓學員都怕他,唯獨葉飛把他的表演當空氣。


    訓練的時候該幹什麽幹什麽,齊恆還等著葉飛什麽時候給自己一拳。


    結果齊恆該怎麽表演就怎麽表演,葉飛該怎麽樣就怎麽樣?


    讓齊恆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齊恆也提出過換人,被袁朗迴絕了。


    齊恆隻能表現出比以往更加兇神惡煞希望能夠鎮住葉飛,可是並沒有起到什麽效果。


    這就尷尬了。


    有一種表演過度的感覺。


    所有人提著行李走到了老a真正的宿舍樓。


    一人一個房間,袁朗本來打算把葉飛安排和齊桓一起住,被齊桓果斷的拒絕。


    袁朗仔細的考慮了一下,確實不合適。


    站在門口的老a們,一臉不情願的把門打開,讓新隊員進來。


    葉飛的房間住的是一個上尉,葉飛剛把行李放下。


    他的行李就上尉給踢了一腳,葉飛說:“從今以後,我們就是隊友了,我不希望有下次。”


    上尉說:“不想住就給我滾出去睡樓道,在這個宿舍,我就是規矩。”


    葉飛說:“兄弟,別讓我提醒你,要是哪一天你醒來在樓道,也不用驚慌,因為是我把你扔出去的。”


    上尉說:“那你就試試,我可告訴你,一旦你對老隊員動手,你就會被踢出老a。”


    葉飛詫異的看了這個上尉一眼,是不是真的?


    上尉說:“看什麽看,給我打個洗腳水,一天天真是的。”


    葉飛把行李一丟,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說:“你去,給勞資打水,累了三個月,讓我享受享受,我想泡泡腳。”


    上尉氣的得快要抓狂了,當初他剛進老a,可是為老隊員整整打了一個月的洗腳水。


    後來通過真正的考核之後,才明白是怎麽迴事。


    現在來了一個新人,一個還沒通過考核的新人,這個上尉本來打算通過打壓冷落厭惡的姿態來考驗新隊員。


    沒想到這家夥根本就不受打壓。


    換作之前,上尉幾拳就過去,把新來的壓得服服帖帖。


    可是想到袁朗的交代自己有可能打不過他,這下可有點棘手了。


    上尉說:“衛生間有熱水,想要泡腳自己去,給我弄幹淨點,以後的衛生房間裏麵的事都你幹,聽明白了嗎?。”


    葉飛說:“明白了。那我現在開始吧!”


    葉飛抓住這個老a的被子,一打開門扔到樓道外麵。


    葉飛說:“被子不合格影響內務。”


    看了看床單,說:“床單不夠白,還有點發黃,要重新換新的丟掉。”


    上尉所有的東西,除了人和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被葉飛給扔到了樓道裏。


    理由就是擺放不整齊,被子沒有疊好。


    上尉深唿吸了幾口氣,這個新人膽子也太大。


    袁朗說過這個新人,特別能打,膽子也大。


    上尉也沒當迴事,從來都是新隊員不管多麽牛皮哄哄。


    在老隊員的壓迫下,根本就不敢反抗,是龍就得盤著,是虎就著臥著,老老實實的聽命令。


    可這個新人就不一樣,打壓不存在。


    粗暴對待,這家夥跟粗暴。


    冷落那是不存在的,這家夥自己幹自己的。


    上尉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冷落粗暴打壓對待的那個人,剛通過地獄月進老a的感覺又迴來了。


    讓這個老a兩天就受不了了,要求換人,房間裏麵實在是太難受了。


    袁朗知道這種考驗對葉飛來說不算什麽,就算換了一個人,也是一樣。


    於是讓葉飛和他一起住。


    說也奇怪,他讓葉飛幹什麽葉飛就幹什麽,根本就沒有反抗。


    葉飛表示這不是廢話嗎,和一個中校住在同一個房間,而且這個中校以後還是直接領導。


    不是讓幹什麽就幹什麽嘛?


    要知道葉飛現在還隻是一個一期士官。


    可以打掃衛生,打掃衛生,該幹啥幹啥。


    袁朗也是拿葉飛一點辦法也沒有。


    折騰葉飛,以什麽理由折騰,太聽話了,這個理由太扯淡,總得找一個信得過的理由來折磨。


    葉飛簡直表現得無可挑剔,袁朗覺得他的備用計劃,貌似好像不用壓箱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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