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木偶鉗製著羽鵠,他現在根本就無法逃走。


    經過南枝剛才的表現,他知道自己小瞧南枝了。


    隻是木偶和羽鵠,到現在也沒有分出勝負。


    彼此的招式一樣,誰也不讓誰。


    隻是現在局麵不一樣了。


    南枝的加入,羽鵠無法同時對抗南枝和木偶。


    在他們兩個互相操控鎖鏈進攻的時候,南枝操控樹幹衝向羽鵠。


    但是他一個向上翻身,避開了樹幹。


    而在他的身後,兩條鎖鏈向著他的心髒位置出發。


    他一個轉頭,用鷹爪給擋住了。


    南枝也奔襲到他的麵前,對著他的脖子揮刀。


    “真是礙事。”


    南枝這一次的偷襲,依舊沒有成功。


    鎖鏈還是出來擋住南枝的攻擊。


    “要是沒有這些鎖鏈的話,鷹怪的戰鬥力和防禦力都會直線下降。”


    南枝也知道這些鎖鏈是羽鵠的法寶。


    想要摧毀法寶,可沒有那麽容易。


    更何況是這種使用陰魂煉製的陰間法寶。


    “主人,我也想要幫你一把。”


    稻草人在外麵看著這些熱鬧,它也眼饞,想要進來參和。


    隻是南枝到現在也沒有薅到羽鵠身上的皮毛,更別說血液了。


    在稻草人完成任務之後,南枝並沒有馬上迴收。


    畢竟木偶和稻草人的冷卻時間很長,下一次使用的話,隻能在兩天後了。


    沒有吃到詛咒對象的身體組織,稻草人也隻能乖乖的當一個吃瓜群眾。


    看著在外麵看戲的稻草人,羽鵠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讓其中的一條鎖鏈,向著稻草人發射過去。


    僅僅是一擊,鎖鏈就擊穿的稻草人的胸膛。


    但是稻草人一點事也沒有。


    它呆呆的看了一眼,刺穿自己心髒的鎖鏈,它單手握緊,直接抽了出來。


    隨手把鎖鏈扔到的地上。


    “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我明明沒有傷害過你。”


    “而且,我也不是來殺你的,我是來這裏和你交朋友的。”


    稻草人看向羽鵠,做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它也想哭,但是哭不出淚水。


    南枝假裝自己沒有聽見稻草人說的話。


    “必須要拿到鷹怪的身體組織才行。”南枝小聲嗶嗶。


    同時還讓陰魁大樹也過來攻擊羽鵠。


    看著這一株渾身幽黑的植株,羽鵠的眼裏全是嫌棄。


    他可沒有忘記白玉臣剛才的死狀。


    所以對於這一株陰魁大樹,他還是有點怵的。


    “又有一隻肥美的精怪。”


    陰魁樹口吐人言,樹幹上麵那一張詭異的人臉,雙眼看著羽鵠這一隻肥美的獵鷹。


    它也不再廢話,直接對著羽鵠發動攻擊。


    “我就不信,這麽多人一起進攻,你還能扛下來。”


    之前對付白玉臣都沒有這麽大的陣仗。


    現在用來對付羽鵠這個殺死其他白狐的殺手,南枝已經給足了對方赴死的牌麵了。


    “雕蟲小技。”


    羽鵠有點不屑南枝的攻擊手段。


    玄陰洞主也經常使用同樣下作的手段,他已經見慣不怪了。


    陰魁樹對著逃向空中的羽鵠,口吐黑色的毒霧。


    這些毒霧,向著四周擴散。


    那一群道士,也不能幸免。


    “這一隻該死的狐狸精,想要害死在場的所有人,心思還真是歹毒。”


    到了現在,老道士還是一口一個狐狸精。


    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的問題。


    羽鵠看著快速向著四周蔓延的毒霧,他的臉色越發的陰沉。


    木偶也繼續向著他發動攻擊。


    “沒想到這一次的對手,居然這麽的麻煩,白玉臣這個蠢貨,也白死了。”


    他打從心底裏瞧不起白玉臣。


    現在隻有他自己一個精怪的話,根本就無法從這裏離開。


    “大意了。”羽鵠怒道。


    “實力不行,就是不行,哪來那麽多的大意。”


    “承認自己是一個廢物,有這麽難嗎?”


    南枝發揮自己的毒舌技能。


    羽鵠現在身邊所有的鎖鏈,都被木偶牽製住了,無法動用。


    陰魁樹也對他虎視眈眈。


    現在還有南枝在對他發動攻擊。


    南枝揮刀砍傷了羽鵠的臉,她露出一個微笑。


    “小稻穀,接著。”


    南枝對著稻草人的方向揮刀,一滴血液也飄向稻草人的方向。


    聽見南枝喊出一個可愛的名字,稻草人飛快的飛向那一滴血液。


    張開它那一張抹了蜜的小嘴,咽了下去。


    “多謝主人賜名,我很喜歡小稻穀這個名字。”


    咽下血液的稻草人,也開始發揮自己的作用,給南枝這個不稱職的主人做貢獻了。


    “接下來該輪到我表演了。”


    稻草人掏出匕首,對著脖子就是一刀。


    “啊,又是這個該死的稻草人。”


    羽鵠看著不斷在自己身上紮刀的稻草人,他都想直接弄死稻草人了。


    脖子傷口大開,血液也快速的流了出來。


    匕首刺進稻草人自己的脖子裏麵,但是受到傷害詛咒的羽鵠,並沒有死掉。


    “短板太明顯了。”


    南枝也明白不能要求更多,畢竟稻草人的能力已經很逆天了。


    “這種往自己身上紮刀的感覺,還真是舒服。”


    在這種它自認為舒服的感覺之下,稻草人紮刀的速度就越來越快了。


    而羽鵠也疼到死去活來。


    陰魁樹使出藤蔓,捆住被詛咒的羽鵠。


    但是它並沒有收迴自己的毒霧,反而讓毒霧都向著羽鵠靠近。


    暫時屏住唿吸的羽鵠,臉色有些不自然。


    他怒視南枝。


    “花嫁種子。”


    南枝對於這種喜歡過來找死的人,一律強力還擊。


    種子射在羽鵠的身上,痛疼不得不讓他放棄屏住唿吸的想法。


    而木偶依舊在牽製住,他四周的鎖鏈。


    “陰魁樹,動手吧,不要磨磨唧唧的。”


    時間拖得越久,風險就更大。


    “騷狐狸,玄陰洞主一定會殺了你,為我們報仇的!”


    羽鵠不想死在這裏,但是現在沒有幫手來這裏救他。


    南枝更不會放他離開。


    “我等著對方找上門來。”


    南枝現在也隻是口嗨一下罷了。


    被抽取出靈魂的羽鵠,身體變迴了一隻獵鷹。


    “好吃好吃。”陰魁樹滿足的吞食了羽鵠的屍體。


    解決了這兩個難纏的對手,南枝的攻擊目標就開始轉變了。


    “也是時候,解決這一群惡心人的偽君子了。”


    南枝活動了一下腦袋,直接讓陰魁樹對著那一群道士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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