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手鑽進他襯衫裏麵,在他那層薄薄的腹肌上為所欲為。


    霍延按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繼續說:“其他要援建的地方,先派人檢查校舍安全情況,對於有安全隱患的,優先進行……”


    沈畫抽迴自己的手挪到他身前,雙腳踩在他的腳背上,雙臂吊在他脖子裏,去啃他的下巴。


    霍延的氣息有些不穩,但還在聽取電話那邊的方案:“設計圖可以參考之前的,另外增加足球、籃球設施,乒乓球台等……”


    沈畫還在搗亂。


    他要打電話,沒低頭,她啃不到他下巴,就咬住他喉結……


    霍延:“嗯——咳,具體方案,發我郵箱,時間上要盡快,先這樣。”


    他掛了電話,看她,不發一語。


    沈畫輕咳一聲,鬆手,雙腳也從他腳上退了下來,笑眯眯地說:“男朋友太帥了,認真工作的樣子更帥。”


    霍延把手機放在陽台圍欄上,“所以你就搗亂?”


    “這是搗亂嗎?”沈畫眨眼,“行吧,就算是搗亂,可是進寶同學,誰叫你站我麵前的?就是在引誘我犯罪!”


    霍延盯著她,下一秒,伸手扣住她的腰,一個用力就把她舉起放在陽台圍欄上,他雙手緊緊地扣住她的腰,防止她倒向外麵。


    他的動作太突然,她也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抱住他的頭,兩條腿也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腰。


    霍延微微仰頭看著她,目光灼灼:“那你現在,想怎麽犯罪?”


    次日。


    沈畫跟著霍延和公司的人一同又去了山村。


    一進村子,村支書還有大隊長就迎了上來,反反複複地說著感激感謝的話,看到霍延手上纏著的紗布,他們也是感動不已。


    “真是多虧了你們,娃娃們都沒大事。就是可惜了新冉。”


    村支書說,“新冉大學就是上的師範,畢業之後本來都跟市裏的重點高中談好太留下,可迴了村子一趟,剛巧村裏分配過來的老師辭職走了,新冉帶了孩子們個把月……誰知道,這一帶,新冉也就不肯走了。”


    “咱們這村子又窮又偏,咱本地人都受不了,更別說是外地來的老師了,咱都不怨人家。新冉也說,自己人都不願意留下,還能要求別人留下?他就自己留下了。”


    “新冉留下這幾年,咱村的孩子有好幾個都考上縣裏的初中,比鎮上學校的成績還好呢。去年還有一個娃娃考上市裏的重點高中,人家都說那個高中隻要考進去,就肯定能考上大學。”


    村裏人都可難過得不行。


    霍延跟村支書說了新校舍的事情,本來也要給這裏改善校舍,但因為時間關係,還沒輪到這邊,誰知道就出了這麽大的事。


    “祝新冉他爸以前出去打工得了塵肺病,現在喪失勞動能力,他媽媽前兩年就過世了。現在家裏還有一個七十多歲的奶奶。”


    “我們本來都不敢跟奶奶說新冉的事兒,可早上不知道奶奶從哪個小子嘴裏聽說了,一下子就厥過去了,醒來就有點兒中風。”


    霍延微微皺眉:“奶奶中風了?還沒送醫院?”


    “要送呢,村裏三輪車去了鎮上,打電話叫迴來,還沒迴來。”


    沈畫看向霍延:“我過去看看吧。”


    霍延點頭,低聲說:“奶奶和祝叔叔他們一家人都很好,公司要在這裏推廣種植的藥材,一開始大家顧慮都比較多,對合同他們也都看不懂,是祝新冉他們一家幫忙,才能盡快說服村民們相信並且接受。”


    到了祝家,就是很簡單的農家房。


    男人聽到腳步聲,見到大隊長先進門,立刻就說:“車迴來了沒有?”


    大隊長說:“還沒,是沈總他們來了。”


    男人臉上一喜,果然就看到霍延帶著沈畫進門,他趕緊說:“沈總,麻煩用一下你們的車好不好,把我媽拉到醫院……”


    霍延立刻說:“祝叔叔稍等一下,不急,這是我女朋友,她是醫生,讓她先給奶奶做個檢查。”


    男人連忙點頭。


    沈畫去給老太太做檢查。


    老太太的確是中風,嘴歪眼斜,手發抖,叫不醒……


    “奶奶你別著急,情況不是很嚴重,我給您紮幾針,再喝幾服藥就好了。”沈畫說。


    她立刻取出自己的針灸包。


    首先是針刺十指,也叫刺十宣,其實就是指尖放血,可以醒神開竅。


    這是在中風、腦溢血昏迷的病人中常用的一種急救方法,跟西醫的放血療法有著本質區別。


    沈畫又點刺奶奶的耳垂,同樣是放血,作用一樣。


    之後,沈畫才開始在祝奶奶頭上行針……


    在她取針之後,祝奶奶就醒了過來,原本歪斜得十分嚴重的嘴,這會兒也恢複了很多,老太太甚至能說話。


    “我這……腦子跟糊住一樣,能聽見你們說話,就是幹急動不了。”祝奶奶說。


    沈畫道:“您可別急,您腦血管有輕微血栓,血壓也高,一著急就容易出問題,我給您紮幾次針,以後再吃幾服藥。不過如果以後血壓控製不住的話,必須得長期吃降壓藥。”


    “謝謝閨女,你是小沈的女朋友是吧,真好,你們般配的很。”


    祝奶奶勉強笑了一下,“新冉他……”


    “祝奶奶,新冉是為了護住小甲……”門口的一個女人哭著說,“要不是新冉,小甲就沒了,奶奶,以後小甲就是您孫子,給您和祝哥養老送終!”


    沈畫和霍延退出屋子。


    霍延拿了本子攤開,讓沈畫寫方子,寫了就撕下來遞給大隊長,“按照這個方子去抓藥,迴來趕緊給老太太熬上。”


    “不用去醫院了?”大隊長還有些不敢置信。


    霍延點頭:“不用去了,沒有哪個醫生能治得更好。”


    沈畫失笑。


    由於祝新冉意外過世,村裏的氣氛都很沉重。


    但工作還是要做,中藥材的種植培育就跟農作物一樣,也是有時機的,現在不處理好規劃好,等錯過了種植時機,就得多耽誤一年。


    霍延帶著沈畫去了村子後麵,這一塊平地是在做育苗,等明年春天,就可以移植到後麵的山林中,進行仿野生環境的種植。


    霍延和技術員在跟大隊長以及村裏的幾位莊稼把式交代種植上的問題,也教他們學會使用通信工具。


    等他們這邊電話線通了之後,就順著電話線再拉一條網線。


    這裏風景如畫。


    沈畫就這麽不緊不慢地跟著霍延,看他工作。


    他跟著技術員學了很多中藥材種植的知識,提起什麽他都不陌生,看樣子的確是下足了功夫。


    如果不是受傷受傷,他肯定還會實際行動。


    “畫畫。”


    霍延叫她。


    沈畫走過去,霍延拉著她到旁邊的一小塊地裏,這裏搭的架子,種的黃瓜。


    霍延的手不方便,叫沈畫自己摘。


    摘下來,拿水衝洗一下就可以吃了。


    “好吃嗎?”霍延問。


    沈畫點頭:“很有黃瓜味。”


    霍延笑:“我種的。”


    沈畫頗為驚訝,她知道霍延會下地,但卻不知道他會親自種一小塊地,雖然不大,但真的很難得。


    “之前還擔心我們要走的時候,黃瓜還沒結,現在看剛好。”


    霍延笑道,“村裏的工作其實差不多了,接下來校舍方麵,會有專人過來負責。過兩天我跟你一起迴海市。”


    沈畫把咬了一口的黃瓜送到他嘴邊,霍延也咬了一口。


    “迴去的時候,摘黃瓜當特產?”沈畫笑。


    霍延點頭:“那邊是祝奶奶家種的甜瓜和西瓜,都是邊角地,不好種糧食,他們就種點瓜果,我們走的時候摘一點,迴去給叔叔阿姨嚐嚐,還有我外公外婆我爸媽他們。”


    沈畫挑眉。


    霍延一向很少提他家裏人,也幾乎不迴家。


    她一直不知道霍延的心理問題,根源在哪兒。


    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隻是因病導致的抑鬱嗎?肯定不是。


    他對水那麽懼怕。


    就連泳池都能讓他害怕。


    技術員在跟大隊長他們聊,霍延帶著沈畫進山,看規劃好的種植基地,現在已經做了初步處理……


    “這裏的生態環境非常好。”


    “最大的問題是交通,下一步我們打算另外修一條路,能連通周邊好幾個村落,這一大片山上都種植中藥材的話,規模就相當大了,主要是這種環境之下,藥材的品質會非常好。”


    沈畫看著他,嘴角含笑。


    原來並不隻是在說起音樂的時候,他才會這麽神采飛揚。


    “霍延。”沈畫輕聲叫。


    “嗯?”他看她。


    沈畫眉間帶笑:“又想親你了,怎麽辦?”


    他湊近過來,“這麽辦……”


    這一次,輪到他咬上她的唇。


    在小山村待的這兩天,沈畫全身心都得到了放鬆,當然,最好的放鬆方式麽,不是遊山玩水,而是有這麽帥氣迷人的男朋友在身邊……


    想親就親。


    離開之前,沈畫和霍延又買了不少東西,去醫院看望孩子們。


    廖主任也特地過來找沈畫:“沈醫生,這就要走了?一點土特產,給你帶上,上次的事情實在是抱歉了……”


    沈畫推辭:“不用,村裏人給帶了很多,我們也拿不下了,心意我領了。老太太做手術了?”


    廖主任點頭:“昨天做的手術,手術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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