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辦公室喝杯咖啡？”
當顧炳山安排好剛剛收歸門下的八個學員，女老板秦雲已經踩著高跟，優雅的走到了顧炳山身前。
秦雲很高，比大多數女孩都要高挑、苗條。
高跟鞋以上全是腿！
即便如此，站在顧炳山麵前，依然顯得小巧玲瓏，正如前台小雅之前擔憂的，顧炳山的大手之大足夠能將秦雲的腰身抓著提起來，還順帶轉個圈。
顧炳山自然沒有意見，跟隨著秦雲略有擺動的腰間秀發，進了秦雲的辦公室。
和第一次麵試不同，在秦雲衝泡咖啡的時候，他有機會和空閑仔細打量這間辦公室。
辦公室有一台專用的咖啡機，秦雲姣好的身材站立在咖啡機邊上，從側麵看，能清晰的看到一些不為人知的風景，顧炳山很快轉移了視線，落在咖啡機旁邊的辦公桌。
桌上有一台深咖色的台式電腦，造型新穎，鼠標墊上科技感十足的鼠標底端還亮著紅藍相間的光，整張鼠標墊幾乎鋪平了電腦邊上的角落，顧炳山注意到鼠標墊上擺著一件天藍色的文件，處於合攏狀態，僅僅以一隻棕色的中性筆壓著。
流線型的機械鍵盤極其富有光澤！
辦公椅呈現被移動的狀態，之前較為匆忙，顧炳山才看到椅後竟然是紅木做的玻璃書櫃，書櫃上擺著不少的書籍——從正對著顧炳山的方向看，書的密封處標著一些關於健身的字眼！
看來女老板秦雲還是個勤於研究健身知識的女強人！
唯一讓顧炳山覺得奇怪的是，書櫃上關於健身的書籍竟然無一例外全是較為正規的健身知識，竟沒看到一本關於小鮮肉健身的宣傳冊，和顧炳山之前在休息處茶幾上翻開的那些滿是小鮮肉封麵的書顯著不同！
還是說外麵的宣傳冊僅僅隻是迎合現有的需求，這才是女老板辦公室的別有洞天？
“好了，嚐嚐！”
當女老板秦雲親自送上一杯咖啡，顧炳山有些受寵若驚。
秦雲笑了笑，迴身坐到辦公椅上，手很自然的搭在那件文件上。
“味道怎麽樣？”
“不錯！”顧炳山抿了一口那堪稱濃鬱的咖啡，心想著，女老板秦雲慣喝濃咖啡？
“聽小雅說，今天辦卡的學員都是奔著你來的！”
“很多慕名而來的，不算成功辦卡的，今天光過來體驗課程的學員都不下五十人，你更是一口氣收了八個學員，嘖嘖，這份業績，剛進來不就就算超過我之前請的三個健身教練了，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秦雲臉上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顧炳山麵色倒是比較淡定，“是因為昨天來了個小主播，然後把我在健身的相關活動放到直播間去了，所以才吸引了這麽多人。”
“聽學員們說是那叫小細妹的小主播剛好到健身房取景，恩，算是一個巧合吧！”
“主播的直播視頻確實有些作用！”秦雲認同的點點頭，打量著顧炳山硬朗的麵容，不知在想什麽，笑了笑，“當然……也充分證明把你招進來算是一個成功的決策！”
“你本身和現今的健身潮流不同，甚至相悖。從這一點來看，你充分的滿足了某些主播的獵奇心理，而目前的直播潮流來看，常規的操作引不起多大反響，唯有不同的直播特色才能帶來關注，甚至引來爆點！”
秦雲擺弄著文件上的棕色中性筆，另一隻手撐著辦公桌，手背幾乎要抵在秀眉的下頜，她眼神專注，理性的分析道。
顧炳山點點頭，卻聽出了一些不同的意味，他挑了挑眉毛，“聽這意思，老板很懂直播啊！”
“略有涉及！”秦雲笑了笑。
“意思……老板也開了直播間？”顧炳山有些禁不住想到，女老板秦雲如果開直播，是直播健身？還是直播什麽！
“不！”秦雲搖搖頭，“我就經常給人刷刷禮物罷了！”
“……”
原來是直播間的女土豪！
顧炳山心想，然後就聽到秦雲麵色平靜的說道，“比如……給某個叫小細妹的女主播刷了999個火箭，放了場煙花，僅此而已！”
小細妹？！
有些耳熟啊！
顧炳山不記得那一邊跟他提問，一邊有些神神叨叨嘀嘀咕咕的女主播是不是就是叫這個名字！
驀然——
“老板也認識小細妹？”
“好像昨天來的那個女主播就是小細妹！”
繼而又略蹙眉頭，“老板給小細妹刷了999個火箭？”
秦雲點點頭，笑容裏有著難言的味道，輕聲道，“顧炳山，你覺得昨天的事真的是巧合嗎？”
未等顧炳山反應，秦雲已經低聲笑道，“與其說是巧合，不如說這世間所有的恰逢其會，不過是有人在牽線搭橋罷了！”
顧炳山恍然大悟。
看著麵色平靜的秦雲，好家夥，原來小細妹是女老板叫過來的！
這一手變相宣傳玩得很溜啊！
見到顧炳山明白過來，秦雲也多說，或者自誇自得一下，反而讚賞的看了一眼顧炳山，“當然，牽了線，搭了橋，至於事情能不能成，那也得看你！”
“目前來說，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所以……這算是一次成功的運營？”顧炳山道。
“可以這麽說！”秦雲大大方方的承認道，“不過，我更認為這是一次別出心裁的采訪！”
“至於你能不能脫穎而出，就看你獵奇的程度達不達得到爆點了！”秦雲笑著說道。
顧炳山聳聳肩，對此不可置否。
秦雲翻開藍色的文件，其內竟然放著一張鼓鼓的信封。
她將信封丟給顧炳山，“拿著，這是你該得的，你若是能吸引到更多的學員，我不介意給你再多點！”
顧炳山有些愣神，低頭就看到信封的開口，其內是那一張張紅豔豔的鈔票。
“這是你此次的獎金，按規定，你實習期我完全可以不給你……就算給，至少也是一個月後！”
“不過，忘了告訴你，我秦雲的公司，從不在乎實習不實習，隻在乎你有沒有能力！”
“而且對於獎金，我習慣日結！”
……
顧炳山麵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好霸氣的女老板！
看來的確是個財大氣粗的女土豪！
嚴格說來，顧炳山什麽都沒做，無論是小主播“恰逢其會”的到來，還是“若無其事”的拍到自己，到最終吸引了客戶……這中間，他還真沒做什麽，然後就平白了這一信封的獎金！
就算等同於前世的直播賣貨，他連貨物都不算，反而還和生產貨物的廠家分了錢——
看來遇到個好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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