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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寧街道上,一股醬香餅的味道,隨風飄來。


    顧言鼻子聳動。


    這味道,很純正。


    正是自己教導手法做出的醬香餅。


    但是當他神識擴散,看到那鋪子裏的景象時候,心裏無言。


    隻見街角鋪子,阿兵和老媽子正熟練招唿客人,裏屋廚房,幾個婦人孩童忙絡不已,再後邊,是幾個頂著大肚子的婦人和年幼的孩童...


    根據顧言感知,那幾個嫂子肚子孩童,帶著阿兵的氣息。


    “這個世界,女人總歸是需要依靠的。”


    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那些親族外人,也不敢隨意欺壓。


    顧言掃視一圈,發現他們都麵帶笑容,相處和諧,笑了笑,轉身離開。


    這個世界養育孩童,壓力不大,隻是那些嫂嫂的年齡...


    希望阿兵可以扛的住吧。


    孫家的祖墳,在一座名為榮枝的小山上。


    出了城。


    根據陳知年的提示,顧言在山上一處角落,找到了他說的衣冠塚。


    衣冠塚上,已經有野草枯長,帶著幾分荒涼。


    孫家主脈被斬殺一空,那些支脈對於這裏,顯然不上心。


    “陳知年離開的時候,恐怕就知曉自己此去兇多吉少,所以將自己的人性,對孫氏的愛意,埋葬在了此處。”


    顧言手掌觸摸墓碑。


    他可以感受到筆畫勾勒間,陳知年內心的痛楚。


    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顧言收迴手掌,看向右側肩膀上打瞌睡的橘貓。


    “橘寶。”


    “將裏麵東西取出來,別破壞了墓穴。”


    “哈”


    橘寶張開粉嫩的嘴巴,打了個哈欠,尾巴甩動延長,鑽進泥土之中。


    片刻。


    一個沾染泥土的盒子,出現在顧言麵前。


    “顧言,丫丫什麽時候迴來?”


    橘寶睡眼朦朧,第二次問出這個問題。


    觸景傷情。


    分別將近一年,它終於再次想起了丫丫。


    顧言抓過盒子,淡淡道:“很快。”


    “又是這個迴答。”


    橘寶嘟嚷一句,重新閉上眼睛打唿。


    顧言將盒子塞進空間袋。


    他心中也閃過去找丫丫的衝動。


    隻是最後還是按捺了下來。


    顧言可以感受到,在自己的反哺下,丫丫的狀態,雖然經常虛弱,但是最後都堅韌地恢複了過來。


    雖然不知道它經曆了什麽。


    但是顧言明白,丫丫正在進行一場破殼重生的蛻變。


    自己貿然加入,不一定是好事。


    所以即使突破先天,顧言也沒有想去找尋丫丫。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早突破神通境,再次給丫丫反哺。


    “不過,丫丫的情況,最好還是詢問一下。”


    顧言掃了眼身後陳知年夫妻的衣冠塚,化作紫色雷霆,衝天而起,消失在了天際。


    下次迴這裏。


    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花月宗。


    花海。


    “鎮魔司現在自顧不暇,可沒時間管你。“


    “你就放寬心躲在這裏!”


    邀月一手舉杯,一手豪放地拍著自己胸口,蕩漾起層層乳白光暈。


    她對麵。


    顧言微微一笑,將手上杯中酒水送入口中。


    “好,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他借著鎮魔司高層跑路時間差,將藏經閣內無影石洗劫一空,又強行斷絕自己鎮魔使的身份,已經被鎮魔司通緝。


    不過,司馬乘風用京都千萬人命召喚邪神,司馬家無一人出麵的事情,導致現在大魏有些動蕩。


    所以實際上沒有人有時間來管他。


    “嗯。”


    “正好幾個月後,你要隨我們的隊伍前往大月,那裏我花月宗也頗有勢力,你可以掛靠在他們那裏。”


    說到這裏,邀月眼中閃過憂慮:“顧言,我聽聞憐惜派當代大師姐找來了大月龍榜第十名的空虛公子,你...”


    啪嗒。


    空酒杯落在桌麵,打斷了邀月的話。


    顧言淡淡道:“土雞瓦狗罷了,不足掛齒,來,繼續飲酒!”


    什麽龍榜天驕。


    無非就是一刀的事情。


    他沒興趣知道。


    顧言的淡然,讓邀月憂慮的心莫名平靜下來。


    她重新露出豪爽笑容,將手伸進胸前高聳,掏出一個精致玉瓶。


    “好!”


    “我邀月最喜歡霸氣的男人!”


    “這是百年份的火漿酒,來,今天不醉不歸!”


    熾熱岩漿般的酒水,源源不斷從那小巧玉瓶中流出。


    兩人一杯接著一杯。


    酒熱,人更熱。


    喝的暢快了。


    兩人身上的衣衫不知不覺就少了。


    月色羞澀,花海翻滾。


    高昂的叫喊,直到朝陽初升,才緩緩消散在花海上空。


    看著顫顫巍巍離開的邀月,顧言披散著衣物,抓起桌上酒杯一飲而盡。


    一旁,橘寶背對著顧言,蜷縮成一團裝睡。


    顧言太兇殘了!


    也不知道那女人怎麽得罪了他,硬是將對方打的嗷嗷叫了一個晚上。


    可怕!


    顧言卻不知道橘寶在想些什麽。


    他手指婆娑著光滑的酒杯,迴味著昨晚的發泄。


    “看來幾個月後和憐惜派的交鋒,對於花月宗很重要,居然讓邀月親自來色誘我。”


    自從上次無意和那小狐狸神交之後,顧言也想明白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


    這個該死的世界,自己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死了。


    該放縱,沒必要壓抑。


    反正他也不可能被女人左右意誌。


    “接下來幾個月時間,都無事可做,先看看那元磁老人的墓穴在哪裏。”


    顧言手掌一撫,桌子上便多了一個盒子。


    盒子看似普通,卻可以阻隔神識探尋,也算是一件寶物。


    神通境強者的墓穴,對於普通人而言,可能是一步登天的機會,但是對於顧言而言,在他突破先天後,就興趣匱乏了。


    不然,他也不會一直不去取。


    現在也是因為準備離開大魏了,取過來,當刮彩票解乏了。


    打開盒子,裏麵是一塊陳舊的獸皮和一張白紙。


    “沒想到陳知年還在這裏留了話。”


    顧言好奇打開白紙。


    “有緣人。”


    “你能拿到這個盒子,說明我已經死了!”


    “可惜。”


    “終究是沒能完成婉兒的遺願,陪她看一次日出。”


    “我是個騙子。”


    白紙上,是五行毫無意義的字體。


    陳知年,將他內心的懦弱,留在了這裏。


    顧言放下白紙,眼中情緒莫名。


    其實陰陽合煞法修行。


    最痛苦的,不是被選定的女人,而是修行者。


    因為修行的對象,必須是修行者發自內心喜歡的女人,才可以心意相融,陰陽合煞。


    這是一門注定自我毀滅的邪法。


    就宛若陳知年最後悲慘的命運。


    顧言腦中不由迴憶起對方死前畫麵:“你傾盡一切換來的力量,換來了我出手的機會,你也算達成所願了。”


    砰


    白紙燃燒,化作飛灰灑落在這片花海。


    “眾生皆苦。”


    “唯有力量不朽!”


    顧言搖搖頭,拿起盒子中的獸皮。


    嗯?


    這獸皮,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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