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這不容置疑的語氣,和微微有些遷怒的聲音,讓某個像是玩偶一樣生物有些畏懼。


    但這玩偶並沒有害怕,他盯著一臉漠然的塔納托斯,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那,我知,知道了,所以我,可以走了嗎?”


    但在最後他還是退縮了,不過他的任務也算是勉強完成了,畢竟塔納托斯已經不再泄露出能量,自然也就威脅不到源初的安穩了。


    見狀,塔納托斯露出無喜無悲的表情,很是淡然的笑了笑,接著坐了下去。


    即便是這樣,那人偶般的生物也沒有得寸進尺,反而在塔納托斯坐下的瞬間,離開了這裏,在他離開前,還朝著塔納托斯鞠躬,一直如此。


    “嘖,王啊,這種小東西看著真夠煩的,就不能弄一下嘛。”


    塔納托斯看搖搖頭,接著雙手合十,淡淡的說道:“這就是一個和我有著相同層次,但權柄截然相反的家夥的造物,並不是這些生物口中和心中所想的原因。


    他們隻是一個被人操控棋子,可憐的棋子怎能知道下棋之人的想法,更別說去知道製造者的想法了。


    從一個簡單的例子就明白了,我們這幾個人會對世界造成毀滅性的打擊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誰說創世,甚至滅世級的人全力出手,就不會破壞掉世界了。


    那為什麽這些人聽都沒有聽過這些東西,懂了吧,隻是那個女人獲取資源的一種手段罷了。”


    “獲取資源的手段!?”


    瑪拉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畢竟在她的認知,和經曆中,要是和塔納托斯一樣層次的人,資源是不必自己爭搶的,主動會送上門的。


    種種原因吧,更何況那些小東西不僅就造價不菲,而且數量還不少,至於瑪拉是如何發現的,那當然是因為塔納托斯背後的這麵牆壁上鑲嵌的東西——世界之血啊!


    對的,那一個小東西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塊有意識的世界之血,甚至瑪拉都覺得這些東西就是一塊有著自我意識的世界之血。


    沒辦法,她,不,應該說哈薩辛所有人都會世界之血的記憶太過於深刻了。


    所有沒有人會在這個方麵出錯,沒有人!


    塔納托斯抬看到若有所思的瑪拉,請坑一聲,接著解釋道:“嗯,這個東西就是世界之血,而且是純天然,沒有一點外力影響的世界之血。


    正如我背後這麵牆上的珍品一樣,隻不過她選擇了這個方法,而她想要獲得的東西,並不是你想想中的那些,隻是我們這些和她同級之人散溢出啦的能量罷了。”


    說話的途中,塔納托斯的眼神一直頂著瑪拉的後背,要說瑪拉的後背後什麽,隻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縱使瑪拉有無數個關於這個問題的問題,但,她忍住了,並十分機智的轉移了話題:“好了,這件事就這樣吧,關於艾麗莎衣物的這件事,你覺得是.....”


    塔納托斯一愣,接著攥了攥拳頭,隨後長歎一聲,不曾言語。


    瑪拉驚訝的看向了塔納托斯,她知道王做出這樣子的意思,但,她怎麽敢相信啊,這可是奪取了八分之一世界權柄的神!一個掌握著死亡輪迴的神!


    這時,一個幽冷的聲音傳入了瑪拉的耳中:“你,不必在意這些,等那個少年來了之後,我會把我的一切都給予他,然後,複仇!”


    這空曠的大廳中,僅剩下一個脊背發寒的瑪拉,以及一堆不生死不明的屍體.......


    ——


    “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麽想要反駁的嗎?”


    “啊?沒有啊,我就是撿了便宜罷了,真的沒有啥可以說的了。”


    艾麗莎跺了跺腳,接著用殺死人的眼神看向了死肥豬,揮了揮手中的短手杖,嗬斥道:“你給我老實點!不然你的下場可不是死那麽簡單了,對於我這句話,應該是有說服力的吧!”


    從艾麗莎手中短杖末端,一瞬間泄露出來的氣息,讓仇牧和死肥豬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不過倆人驚恐的原因不同:


    死肥豬是因為這個氣息整個艾美瑞卡中,隻有一個人可以持有,哈薩辛中的夜之魔女,一個絕對不能招惹的對象。


    對,甚至在他們這些人心中,這個少女的危險程度可比那些名揚四海的九級強多了,她後背的夜,太過於可怕了。


    那是一個狠人,不,是一個絕對不可能贏過的怪物。


    為什麽?因為他在地下世界流傳出的具體情報中,唯一一點可以確定的隻是他的能力,用一句話來形容便是——前期雞肋,後期無敵的能力。


    而且,此時夜,已經是一個柱國了,一個可以獲得封號的人了,他,已經站在了頂點了。


    至於仇牧也很簡單,他開始覺得他是不是搞了點什麽,可能,那個位於源初頂點的大佬,也可能是女性不是嗎?


    沒辦法,從艾麗莎身上迸發出的氣息,太過於相似了,不過和前世那種質量和數量都截然不同,但,別忘了,現在艾麗莎隻是小時候,她未來真的可能成為那個人啊。


    尤其是這樣子的話,那個威脅也就可以說得通了,那就是對自己年幼時期喜歡上自己感到尷尬,嘛,仇牧在理清這一點後,變得竊喜起來。


    還未竊喜多久,死肥豬似乎是想通了,他張開了嘴,想要把現實中發生的一切都告訴艾麗莎。


    但,沒有成功,或者說也不可能成功。


    那個人是誰?仇牧,一個可以說是完全恢複了狀態的仇牧,怎能做在沒有把握之中的事。


    “哎,艾麗莎,我覺得我應該給他一個痛快,不然我看著他好痛苦的樣子。”


    艾麗莎沒有迴答仇牧的問題,隻是盯著仇牧的雙眼,平靜的看著。


    仇牧很是自然的向前走去,在說慌的時候,細微的控製自己身體習慣是必須的,所以他必然不可能被發現,縱使對麵這位大佬的幼年體有這個能力,也沒有用噠!


    就在擦肩而過正準備收拾掉突然吐血的死肥豬時,艾麗莎的聲音從仇牧的背後傳來:“停下,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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