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1.4號)有事在迷迷糊糊的水了過去,我會在之後修改的,現在隻要知道那個執法者的隊長有問題就是了】


    在覺醒者死後,屍體的腐爛速度會大幅度減緩,等級越高,腐爛速度越慢,並且屍體上會殘留一部分的靈魂波動。


    而這些屍體,是那些興懷不軌之人的最佳施法材料。


    比如,用一句屍體中殘留的血液去詛咒和這個血脈相同的人;直接把整個屍體給煉化成不死生物(此種非彼種,甚至說完全是倆種東西,人死後屍化成的不死生物,是沒有自我意識,隻靠著本能驅使的垃圾。)


    最後一種,也是最危險的一種,奪舍。


    是的,沒錯,逆向的奪舍,既然可以自我放棄肉體把靈魂轉移到另一個身體中,那為什麽不可以把靈魂轉移到屍體中呢,尤其是高等級覺醒者的遺骸。


    這種方法沒有缺點,不,應該說缺點在某種程度上就是優點。


    第一:因為是屍體,沒有靈魂的存在,會導致奪舍後的靈魂無法契合這具身體,能力之類的跟不要想了,都沒有經曆過融魂,還想使用這個身體的能力,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本來是缺點無疑的,但,如果你僅僅是把他當做一個跳板呢,那就是完美的優點了。


    同理,在沒有融魂的情況下,靈魂可以很自然的全部從這具身體中抽離出來,然後繼續奪舍下一個目標;


    也是因為沒有融魂,奪舍的人靈魂也就不會受到汙染,也就沒有異化的可能。


    第二:因為肉體上殘留下來一點原主人的靈魂能量,奪舍後,在一定時間內,可以暫時完美的頂替掉這一句屍體。


    這樣子做後,除了熟人外,基本上沒有人能察覺到。畢竟一般認定一個人的是否是本人,靈魂能量便可以認識個大概了。


    時間很短我,但在這麽短的時間對於一些重要的事來說,夠了。


    當然了,你要是抱著想要徹底頂替這個人的想法,那還是算了,當殘留在肉體上的那點靈魂能量消散後,就會被發現了。


    不過,這對於那些隻把這具身體當做跳板的人來說,不是正好的嘛。


    第三:以為已經死了,身體各個部位的機能都有不同程度上的損壞,而這種損壞,很難治愈,這對於正常人來說,是一個致命的缺點。


    但對於上麵所說的那種人來說,這些都是有點,畢竟,對於沒有經驗的人來說,這是正常的損壞,就算是死了,也是不會引來不必要的調查的。


    第四:讓這種屍體再活過來了,會損害自己靈魂的,不過這一點,對於那種頻繁轉移靈魂的人來說,可有可無吧。


    ......


    總而言之,對於一般人來說,強行奪取別人的屍體是一種在最極端的情況下的選擇,但,對於那些想要用這具屍體的身份做點什麽的人來說,這就是最好的選擇。


    這,也是他們為什麽要警惕曲榮超的原因,畢竟,神州已經有過一次慘痛的教訓了。


    但在曲榮超掏出124個與記錄上的靈魂波動相仿的盒子後,這種警惕心也就消散了大半。


    為啥?那可是124個至少是覺醒者的屍體,很難不承認,能做到火化這麽多屍體的,很難相信有什麽別的想法。


    不過還是那句話,有過一次慘痛的教訓後,也不能全部放下心的戒備。


    “所以,前輩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進城再說?”


    執法者隊長的眼中充滿了誠懇,沒辦法因為這麽一弄,這個北門附近的交通,基本上陷入了閉塞狀態。


    嗨,湊熱鬧的人哪也有,尤其是他們執法者的鬧子,要是在不走,估計一會就走不了了。


    “哼,帶路。”


    正是因為可以讀心,曲榮超此時的心情才不好受,他寧可自己沒有讀心,沒有發現他心底的那些想法。


    啥也不知道的也挺好,尤其是像現在這種情況。


    尤利婭和仇牧在空中對視一眼後,齊齊的看向了眼神有些複雜的曲榮超。


    現在,事情變得麻煩了,那個性格的曲榮超突然露出了這種表情,絕對是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而這個事情,還是他們倆不知道,也沒有被通知的,希望,不要出什麽大事吧。


    還在二人思考時,曲榮超就跟著那位執法者隊長走了出去,而尤利婭,還是被其餘的執法者包圍在原地。


    走到一半,執法者隊長抬起頭,重重的說道:“放下手中的武器,會隊,這個少女沒有問題。”說著,他就看扭過頭看向了低下頭,沉默不語的曲榮超。


    在確認後,他迴過頭,繼續向前走著。


    其實,就在剛才他是想直接幹掉那個少女的,非我族必誅,尤其是在這種各國都在恢複期時,有這種想法就很正常的。


    當一個外國人突然過來,必然不會讓他安安穩穩的過去的。誰能知道她的目的,必須得讓神州官方這邊的讀心、時間這種可以洞察到目的的能力者去看一下。


    之後才可以處處有限製的在神州活動,沒辦法的,就算是簽了契約,也是不安全的。


    然而,那個疑似是曲榮超的人,在他想要下令殺死那個少女時,隱晦的做出了戰鬥準備,具體是什麽他也不知道,是直覺,一名劍士的直覺。


    就在這位隊長領著曲榮超快要和仇牧擦肩而過時,頓了頓,接著朝著那位駐守說道:“你帶著這位前輩去城主府,我還有點事。”


    在還未得到那位在城門站崗的執法者和仇牧的同意,就拉著仇牧進到了城中。


    在這倆人走後,曲榮超拍了拍這位站崗的執法者,緩緩的問道:“你,知道他們倆幹嘛去了嗎?還有,你該帶路了。”


    “是,還有,我說不知道隊長和那個叫仇牧的神隻去幹嘛了,您會打我嗎?”


    啪


    “想什麽呢,我為什麽要打你。趕緊帶路吧,咱們都有事要處理的。”


    站崗的執法者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在這個疑似戰爭英雄的人抬起手的那一刹那,他身體繃的緊緊的,生怕他要出手幹掉自己。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他隻是‘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頭頂,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甚至,他還露出了那種橫鐵不成鋼的眼神。


    他似乎,隻是在他父親的眼中見到過,考慮到現實原因,這位前輩,可能真的那位曲榮超。


    就在這位站崗的施法者抬起頭看向曲榮超時,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直接讓他已經到嘴邊的話又憋了迴去。


    “咳咳,你算是這些人穿著一樣衣服的人中我,最像是神州人的人了,話說,是我跟不上時代了,還是,你們都已經被時代侵蝕了呢?”


    站崗的執法者一愣,麵無表情的拉著曲榮超的手往城裏走去,他,不能迴答這個問題,也最好不讓這個前輩發現問題。


    但,曲榮超這句話怎肯可能是白說的,他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接著壓了下去,仍由那位執法者牽著自己,向著某處跑去。


    至於尤利婭,她在那些執法者收隊後,就收到了曲榮超的消息,是讓她去盯著仇牧的。目前仇牧的狀態很不好,需要人照看的,尤其是在他弄清楚,那個執法者隊長可能有問題後。


    ——


    那個執法者的隊長牽著仇牧在城市中左轉右轉許久後,來到了一條杳無人跡的小巷中。


    他們到目的地了,是在這個根本就不像是人該來小巷中,一間破舊的酒館。


    就在仇牧想要說點什麽時,那個隊長率先說道:“這裏人比較少,好談事,我先敲門問一下有人在沒。”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咚?


    咚咚咚


    仇牧並不傻,在聽到這種有節奏的敲門聲出現後,就雙手環抱在胸口,看著這位執法者隊長在這家酒館的門上,跟不知道是誰的人互相彪暗號。


    不過令人遺憾的是這種暗號不是那種通用的,也不是那些大勢力的,估計是一個沒有半點消息的小勢力中,自家流傳的。


    這也就算了,關鍵是,這個暗號的翻譯估計和他們敲擊的聲音大小還有關。就比如同樣是短敲一下咚,這個執法者隊長率先敲的咚,和第二次迴答對麵暗號的咚就明顯不是一個意思。


    所以這讓他拿什麽去翻譯,猜都不一定能猜到。


    在思考一陣無果後,仇牧索性開始擺爛了,翻譯什麽翻譯,拿著答案的他還需要翻譯?


    在他和曲榮超擦肩而過時,從他口中得知,這個執法者隊長是有問題的。


    現在這個行為更是證明了這一點,不過,到底是誰想要對他出手?還是說.......


    這時,不堪重負的木門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是門開了。


    本來懶散著的仇牧瞬間進入了戰鬥狀態,嗯,即便是身體虛成這樣子意思意思也是可以的,空間能力者,打不過還跑不過嘛,隻要沒人限製空間,就是無敵的!


    似乎是發現來仇牧的改變,也可能是他之前的計劃也是這樣子的,這位執法者隊長朝著仇牧彎下了腰,謙卑的說道:


    “仇牧先生,歡迎您來到凱爾西盟,我在這裏恭候多時了。不過不要急著高興,我現在要提醒一點,現在的時間是6月2日,距離您參加高考的時間不夠一個星期了。


    但憑您現在的狀態的話,會出問題的,所以請您盡快的調整一下狀態,我這邊有些建議治療的地點,您想聽的話我可以說給您聽的。


    還有,如果您想要在我們這邊參加高考的話,請去城主那邊的通知一下,我們各種手續都為您辦理齊全了。”


    “為什麽?”


    “您說笑了,以您的關係,其實可以不用考試就可以去那八個院校的,隻是沒有獎勵罷了,這種名額很常見的。


    至於我們為什麽有手續了,說實話,在神州這些邊境城市中,沒有一個地方是沒有您的情報的,甚至各種參與高考的手續也辦理好了。”


    “我是說,你為什麽覺得這種話能騙了我,這是實話,但,你不覺得現在這個狀態說這種話,有點不合氣氛嗎?”


    執法者隊長埋在胸口的臉一僵,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抬起頭,真摯的看向了渾身都在散發著能量波動的仇牧:“仇牧先生,您就別開玩笑了,我沒有在騙你,而選在這個地方的原因,也是因為安靜,人少,畢竟......”


    隻是在他還未說完的時候,一個比較嫵媚的聲音就從那間破舊的酒館中傳來:“夠了,你做的很好了,迴來吧。”


    執法者隊長的雙眼中的光澤散去,他爬在地麵上,朝著屋內爬去,邊爬邊喊道:“汪汪汪。”


    “別著急走嘛,奴家早已仰慕仇牧先生許久了,所以,先生能否賞臉來滿足一下奴家的願望呢?隻要滿足的話,奴家,奴家仍由您處置呢。”


    說實話,仇牧有點反胃,之前說過的,他對於沒有見到麵的女性,一切都是按照坦克處理的,嗯,吃過虧。


    所以現在這個,嗬,做作的聲音比鳶兒差遠了,甚至還不如那個血脈不咋純的安雅?好像是叫這個名字的。


    總而言之,這個女人對於自己來說,簡直是毫無吸引力,是個垃圾。


    “嗚,先生,請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呢,我不會傷害你的性命的。”


    越說,那個語氣也就越正常,至少不子再是做作的夾子音,但這話中透露出的情報,屬實是,毫無卵用。


    想著,仇牧就作勢要離開這裏。哎,現在的殺手之類的,真是越來越聰明了,這麽大優勢的情況下,都不肯透露一點情報的。


    還能怎麽辦呢,讓對麵感覺到事情脫離掌控唄,反正仇牧是不可能去跟裏麵那個坦克打的,至少是個7級以上的覺醒者,就現在的他,還是洗洗睡吧。


    “哦?你覺得,你能跑得了嗎?”


    “為什麽不能跑?”


    “哈哈哈,你要是在沒有受傷前,我肯定是避之不及的,但現在,你就是陷入了我編製許久陷阱的,獵物。”


    女性的話音落下了,沒有什麽發生,隻是仇牧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他,失算了。


    次空間逃離這個辦法徹底失去了應有的作用了,這個家夥,把這附近的所有次空間都破壞了。


    正如她說的那樣子,在他狀態正常時,是可以暫時的穿越空間亂流到達附近的,但現在,穿越空間亂流的話,容易出事,這不符合他的觀念。


    這時,還在思考中的仇牧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臉,果然有血,在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臉被劃傷了。


    隻能希望,自己能打得過那個‘坦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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