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則看著腳下這個毫無動靜的鐮刀,一臉的惆悵:“我說這小子不會卡死在這把武器的試煉裏麵吧?”


    “咕咕”


    在聽到玖兒的叫聲後,薑則一臉的不爽,他承認,他吃醋了。


    想當年,他和玖兒打好關係都用了好久,現在,仇牧剛見麵就直接和玖兒的關係這麽好了,最重要的是,他們倆居然還在自己麵前的關係變好的。


    這就,很離譜。


    “停住,別往前了,不然我要對你動手了!”


    “啊~,薑則大人請不要憐惜我。”


    薑則的臉一黑,這個女人真的難纏,打也打不得,甩也甩不開,真夠麻煩的。不過隻要等仇牧醒了,然後處理完這邊的事。


    他就可以跑到賈老師那邊當老師咯,隻要去了二中,他相信,這個女人不敢過去的。


    刺眼的白光從鐮刀上綻放起來,一時間,這倆人一鳥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了。


    片刻,薑則扭過頭看向了四周,既然仇牧確保安然無恙了,就可以看看能吸引過來什麽妖魔鬼怪了。


    而玖兒和小雅則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包裹住武器的白光,能讓這個仇牧這麽長時間攻克不了的試煉,這把武器一定非常強力。


    (注,試煉的等級和參與者的等級息息相關,仇牧在未覺醒這個階段,算是碾壓的。)


    很快,仇牧的走了出來,不過,此刻的他,臉上寫滿了鬱悶。


    “是失敗了嗎?還是說裏麵發生了什麽?我比較好奇是這把武器的能力的。”


    薑則的話屬實是給仇牧來了一個暴擊,怎麽說呢,你說他是這武器的主人吧,名義上他還真的是。但他在正常狀態下沒有辦法使用,不光是這個,能使用狀態還嫌棄這把武器礙事!


    關鍵是,那個‘無名’還把那位吸血鬼前輩用來強化這把武器的血液,全弄給了那把長槍,這讓那把長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媲美一把神器了。


    能力就是無堅不摧以及噬血這種的,但問題是,他仇牧根本就不會用長柄武器啊!


    要知道,長槍雖然耍著帥,但這種武器是會掉幸運值的,因此,他仇牧絕對不會主動學習長槍的。


    仇牧也意識到了薑則的關心,隻能繃著臉勉強的迴答道:“沒什麽,認主了,這武器的能力使用條件太苛刻了,我目前用不了,而且我也不太喜歡這種長柄武器。”


    薑則一臉就看穿了仇牧隱瞞了什麽,但他不在乎,是個人就有自己的秘密,隻要這個秘密不會危害神州的安全就行。


    此時背著身搗鼓什麽的小雅弄完了手上的活,她轉頭看向了仇牧。


    雙目對視,似乎是在正常不過了,當然,前提是無視掉仇牧的手邊這道猙獰的裂縫。


    本來看到第一眼時,仇牧隻是認為這個女單純的好看而已;但接著看去,她身上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的感覺;在精神力觸碰到這個女人的瞬間,仇牧就明白了,對麵這個女人,跟鳶兒的母親有關。


    刹那,空間撕裂,再次出現,槍尖直指小雅的咽喉。


    就在快要刺穿那個脆弱的喉嚨時,一根食指抵在槍尖之上,迫使仇牧停止了攻擊。


    至於這枚手指的主人——薑則,一臉幽怨的看著仇牧,他沒想到仇牧真的敢出手啊。他並不知道仇牧和小雅有什麽仇怨,但他無條件偏向仇牧,可惜那個契約讓他不得不出手保護小雅。


    哎~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傻,別蓄這一秒鍾,直接一戳多好,這樣子他都‘來不及’保護好小雅呢。


    現在好了,氣氛挺尷尬的。


    “咳咳,收了吧,說一下,理由是什麽?”


    說話間,賈繹把剛才抵擋住仇牧那一槍的右手放入口袋中,隨即眼神瘋狂暗示仇牧。隻要你能給個好理由,他就可以不用幹擾了,到時候直接弄死她。


    仇牧搖搖頭,盯著小雅眼睛,淡淡的說道:“隻是殺母仇人罷了。”


    賈繹還未說為什麽,玖兒就先用不善的眼神盯著小雅了,這個理由真好,她已經迫不及待的弄死這一直在圖謀她地位的女人了。


    “咕?”


    在聽到這個聲音後,薑則聳聳肩,老好人似勸說道:“別介,這麽著急不好,咱們得聽一聽小雅的意見不是嗎?”


    嘛,真的要相信薑則老好人才有鬼了,他的左手已經在褲兜中虛握著了,隻要等對麵小雅露出一點逃避的意思。


    毫不猶豫,直接出手;小雅一死,三喜臨門;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隻不過小雅似乎是察覺到了這一點,舉起手,盯著仇牧說道:“我安雅,絕對沒有參與過和你父母有關的活動中,我的能力不可能記錯。”


    “不是我,是我祭司的南宮雪鳶的母親。”


    “那我也沒有參與過!”


    “你的眼睛,你的喉嚨,甚至,你的皮膚都有可能是移植了鳶兒母親的身體組織,你不會真的以為我發現不了吧?況且你覺得一個沒有覺醒魅惑能力的人,真的可以擁有這種恐怖的魅惑天賦嗎?”


    安雅本還自信的表情一僵,這個問題她好像真的沒考慮過,隻是,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體異常為什麽仇牧會察覺到呢?


    就在她思索的一瞬,薑則就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雙眼盯著仇牧,嚴肅的問道:“你確定是吧?”


    “我確,我不確定。所以,您能放下她嗎?讓死人嘴裏吐出情報還是比較麻煩的。”


    在聽到仇牧的話後,薑則冷漠的放下脖子有幾道血痕安雅,一手刀直接砍在後頸上,迫使她昏厥過去。


    想了想,薑則還是提起安雅的衣領,從半空中拋向了仇牧,還幽怨的念叨著:“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配合我一下能死嗎?說個確定能要了你的命?”


    仇牧接過這個死沉死沉的安雅,一臉無奈的看著薑則:“我說確定是要不了我的命,但她的命就沒了,而且我說的沒有錯啊,讓死人開口多難,留她一命不好嗎?”


    “不好,帶上你的鐮刀和安雅給我滾蛋,還帶你找武器,美的你。”


    “咕~,咕咕。”


    其實不用玖兒安慰,仇牧本來就沒有在意薑則說的話,他生氣是應該的,自己沒有資格去抱怨他的語氣問題。


    “嗯,那薑則前輩,我就先告辭了,日後再見。”


    薑則雙手插在褲兜中看著仇牧逐漸消失在視野中,經過多次確認後,他掏出了自己還在流著血的右手,滿臉詫異的看著玖兒:“你說,現在的年輕人是不是有點強的過分了?”


    “咕,咕咕。”


    “什麽,怪我沒有使出全力,你可真是我的大寶貝,我一個九級的,去跟一個五級沒有覺醒的人戰鬥就夠欺負人了,還使出全力。你覺得我是十惡不赦的壞蛋唄,告訴你,我可是十足的大好人!”


    “咕咕咕。”


    “嗬嗬,仇牧啊,咱們學校見,我一定讓你知道亂滾別人家白菜的後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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