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總裁夜會美女,接連三天共度春宵,顛鸞倒鳳。


    放出來的圖片也全部都是偷拍到的,是裴清歡進入別墅和離開時的畫麵。


    還有幾張照片,是霍炎鈺開車把裴清歡送到公寓樓下。


    霍炎鈺淡淡地看了兩眼,撥了助理電話,“去把新聞全部壓下來。”


    “是,總裁。”


    另外一邊,裴清歡也看到了新聞,皺眉,打電話給霍炎鈺,“希望霍總做個澄清,不然把新聞盡快壓下去。”


    “怎麽,和我傳緋聞,很掉價?”


    裴清歡一字一句道,“並不是掉價的問題,而是,我不喜歡看到這樣的新聞。”


    “放心,我也不喜歡,已經讓人去壓新聞,明天會開新聞記者招待會澄清。”


    “謝謝。”


    掛斷電話,想到自己的幾本書還落在公寓,裴清歡返迴公寓。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江川北在公寓,兩人打個照麵。


    “我到這裏拿幾本書,馬上就走。”


    江川北從沙發上坐起,隨意整理了一下大衣,目光微泛著寒意,落在她身上,“這是你的家,想什麽時候來都可以,為什麽要和我報備?”


    裴清歡沒有言語,走進臥室,打開抽屜,找出來。


    “你是忍受不了我的事,要和我離婚,還是找好了下家,迫不及待的要去他的懷抱?”


    雙手捏緊,江川北一字一句反問,報紙,新聞,他全部都已經看到。


    “你什麽意思?”


    “新聞,照片,全部都已經出來,現在還要繼續和我狡辯?”江川北嘲笑出聲,“之前我是不相信的,現在新聞已經出來,我不信也得相信,你已經提前找好下家,就準備和我離婚。”


    閉眼,裴清歡眼底盡是無言的嘲諷,十年的感情,她以為已經各自了解,現在看來,卻是一場笑話。


    她不了解他,而他也是對她根本不相信。


    “你相信報紙上麵的片麵之詞?”她淡淡地問。


    “照片,證據,全部都擺在眼前,還要要怎麽說?”


    裴清歡也懶得解釋,隻要他相信,不用解釋,都會相信,不相信,說太多,都是白搭。


    再說,兩人現在都已經走到了離婚的地步,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去解釋?


    愛信不信,沒有解釋的必要。


    她也一向不喜歡浪費口舌。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裴清歡接起,是裴老爺子的。


    還真是稀客,從被趕出裴家的那刻起,就再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現在怎麽想起給她打電話了?


    接通,放在耳旁。


    “我已經看到了你和霍炎鈺的新聞。”


    這是打算開始批評?


    裴清歡一臉的無所謂,也能想的到,裴老爺子那麽注重名聲,結果現在出了這樣的新聞,肯定是要大發雷霆。


    可讓她詫異的是,裴老爺子並沒有發脾氣,聲音反而一改常態的溫和,“我聽說,川北現在也有了女人,正好,你和他離婚,然後和炎鈺在一起。”


    下一秒,裴清歡直接掛斷。


    果然沒有讓她失望,說出來的話,還真是惡心人!


    “你們裴家,倒是很有遠見。”江川北站的距離並不遠,所以將電話內容聽的一清二楚。


    裴清歡沒說話,多說無益。


    “你和霍炎鈺看來早已經暗度陳倉,我卻被蒙在鼓裏,其實,我犯錯的事,隻不過是你用來離婚的借口罷了。”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讓開!”


    胸口竄起了一股子火焰,江川北的理智全部都被怒火焚燒,一手攥住裴清歡手腕,用的力氣很大,像是要將她的手給捏斷。


    很疼,裴清歡已經變了臉色,沉聲嗬斥江川北,“放開!”


    “你讓我放開我就放開?這段時間,我天天待在公寓,給你做晚餐,等你迴來,等你迴心轉意,去你新租住的居民樓下,你每次都躲避著我,嗬嗬……”


    江川北冷笑,攥住她,不肯鬆開,“其實,你和霍炎鈺,一早就已經勾搭在了一起,對不對?”


    他這段時間沒有心情,連冒出來的胡子都沒有刮,青色的胡茬,有些頹廢。


    “你再不鬆開,我就要動手,你信不信?”


    江川北什麽都不怕,依然將她的手攥的死緊。


    裴清歡是真動手,兩下,江川北就鬆開手,很疼,他坐在沙發上,“看來,我這段時間的行為,很可笑。”


    “所以,你需要清醒,沒有必要再這麽繼續可笑下去。”


    聞言,下一秒,江川北驀然抬起頭,眼眸像是充了血,如同一頭怒吼的雄獅,“你以為我會離婚,然後放你去霍炎鈺的懷抱,我告訴你,不可能,絕不可能!”


    裴清歡手上有點疼,去了廚房,卻見櫥櫃上擺滿了晚餐,長長的櫥櫃,擺的很滿。


    毫無疑問,都是江川北準備的。


    這段時間,她的確是有意避開他,不和他見麵,也不接他的電話。


    心裏有一絲動容,可她也知道,動容僅僅是動容,再也迴不到當初。


    “我不會離婚,想起起訴,你盡管去起訴,能拖多久,我就拖多久,咱們誰都別好過。”


    江川北聲音嘶啞,攙扶著沙發,坐起。


    裴清歡已經頭也不迴的離開。


    他,到底要把場麵弄到多難堪,才肯善罷甘休?


    她前腳才走,江川北後腳就去了陳穎兒房間,猛烈地敲打著門,嘲諷又可笑,他一直懺悔,自責,悔改,可她呢?


    她根本就是蓄謀已久,故意用他的錯,來解脫。


    陳穎兒很詫異,打開門,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江川北給摔到床上,重重地摔下去,已經聽到了聲響。


    然後,動作猛烈的做著,他下巴的胡茬刮過柔嫩肌膚,帶來的感覺很刺痛,卻又帶著一種莫名的刺激,她呻吟,輕叫,緊緊地攀住江川北胳膊。


    江川北像是瘋了,也像是在發泄心中的怒火,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在陳穎兒身上連啃帶咬。


    陳穎兒很疼,卻又莫名刺激,帶著說不出的快感,她知道,他肯定是看了新聞,否則不會這樣失常。


    現在看來,裴清歡很可能是和霍炎鈺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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