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名字都不滿意,結果導致,寶寶已經出生一周,隻有小名,沒有大名。


    安安每天圍繞著寶寶叫北北。


    “小喬,他還是長的醜哇。”安安指著床上的北北,撅著小嘴。


    景喬不理會安安,抱起寶寶,輕輕哄著,想讓他快點入睡。


    和安安小時候相比,他比較粘人,也比較喜歡哭。


    “小喬,弟弟很能哭,越哭越醜。”


    “不許說我兒子醜!”景喬在安安後腦勺輕拍一下。


    安安人小鬼大的開始翻白眼;“你兒子長這麽醜,還不許別人說!”


    “他是你弟弟,等到長大,會很漂亮。”景喬把寶寶輕輕放到床上,起身去衛生間。


    溜到床邊,安安看著小小的寶寶,小手戳著他的臉蛋,軟軟的,很喜歡。


    景喬在洗臉,衛生間的房門開著,突然聽到安安哇的一聲哭起來,她連忙奔出去,著急的問;“怎麽了?”


    “他尿尿……尿到我臉上,還有衣服上!哇,他可真壞!”


    安安衣服上有濕潤的痕跡,臉蛋兒上也是。


    景喬有些哭笑不得,給安安擦了臉蛋,又去給她換衣服。


    靳言深中午趕迴醫院,已經可以出院,所以特意過來接景喬還有兩個寶貝迴家。


    看到景喬,他扯動薄唇;“名字已經想好,就叫靳墨寒。”


    “是不是有點冷?”給孩子掖好被子,景喬才抬頭,壓低聲音。


    靳言深倒覺得挺好。


    景喬已經把東西收拾好,安安提著自己的行李箱,靳言深抱著靳墨寒,提著行李箱,走在前。


    記者早已經聽到風聲,就蹲守在醫院門口。


    景喬穿著比較寬鬆的衣服,戴著帽子口罩,武裝的很嚴實。


    哢嚓哢嚓的閃光燈閃爍不停,一直在對著四人照。


    迴到臨海公寓,景喬去給寶寶喂奶,他這會兒倒挺乖,像是知道迴到了自己家,秀氣的閉上眼睛。


    安安跟在靳言深身旁,一直在說靳墨寒的壞話。


    “爸爸,你瞧瞧,他長的太醜了!”


    “我兒子挺漂亮的。”靳言深迴。


    安安眨眨眼;“爸爸,他早上尿在我身上。”


    靳言深摸摸女兒腦袋;“這表示他喜歡你。”


    “真的是這樣嗎?”安安歪著腦袋。


    “對。”靳言深語氣堅定,抱起女兒,瞞著景喬,偷偷的給她小肉手上塞了幾粒糖果;“爸爸一樣愛你!”


    他明白,安安有點敏感。


    安安眉開眼笑;“爸爸,我也愛你。”


    “好了,現在自己去和將軍玩,爸爸給小喬做午餐。”靳言深拍拍女兒屁股。


    哄完孩子,景喬走出去的時候,靳言深正在廚房忙碌,脫了大衣,就穿著白色毛衣。


    走過去,她雙手從後背全圈過去,抱住他腰間,有點累,臉頰貼在後背;“大廚,午餐什麽時候可以做好?”


    “再等十分鍾,餓了?”


    靳言深沒有迴頭,加快手下動作。


    “還行。”


    午餐很豐盛,但營養極高,景喬很捧場,吃了不少。


    然後,鬱悶的倒在椅子上,她盯著自己的身體看,捂著臉;“胖了!”


    “沒胖。”


    “真的胖了,胖了十斤!”


    靳言深抓住她的手,擱在自己唇邊,輕輕親吻;“真沒胖,這樣正好,有點肉才好看。”


    景喬搖頭,表示不會相信他的話。


    夜晚,她懶懶的躺在床上抱著靳墨寒,在逗他玩。


    靳言深走進來,吻了下她的頭發。


    景喬伸手捂臉;“你怎麽敢吻,我都沒有洗過頭!而且是整整一星期!”


    他挑了挑眉;“芳香怡人。”


    景喬;“……”


    她還是比較傳統的,坐月子也是有必要的,在坐月子期間,不能洗頭,不能洗澡。


    這幾天,寶寶都在醫院有護士照看,迴到公寓以後,晚上就是和兩人一起睡。


    靳言深很心熱,抱著寶寶,覺得是很奇妙的一件事。


    突然,一串熱流竄出來,他大手上,衣服上,全部都被兒子給尿濕。


    景喬在旁邊笑,一臉看熱鬧的表情;“我正準備給他換尿布,你就中彩了,和安安一模一樣。”


    “我來吧。”靳言深放下兒子,接過景喬遞過來的尿布,手忙腳亂的半天才換好,原來換尿布這件事,真的一點也不容易。


    “滿月酒就定在二十天以後,怎麽樣?”景喬問。


    “都可以。”


    他抱著寶寶,在臥室內走動,哄兒子睡覺。


    安安也是愛湊熱鬧的主兒,一手提著自己的小枕頭,三兩下就翻身上床;“從今天開始,我也要在這裏睡。”


    “安安,你能不能別湊熱鬧?”景喬有些頭疼。


    “你現在是不是嫌棄我煩?”安安盯著景喬,一字一句的告訴她;“我就要在這裏睡,哼,萬一你忘恩負義,有了兒子忘記女兒怎麽辦!”


    景喬;“……”


    “我的心靈還很幼小,經不起這樣的傷害!”


    說著,她徑自倒在床上,拉過被子。


    其實,床很大,足夠睡得下四個人,隻是,景喬有些擔心,安安的睡姿亂七八糟,擔心她睡覺的時候會壓到兒子。


    不過,還好。


    然而,安安並沒有在臥室睡多久,兩個晚上後,她背起自己的枕頭,扛著自己的小被子,又離開了。


    靳墨寒晚上偶爾會哭,哭的聲音特別大,安安也是隨了靳言深,起床氣兒特別大,三更半夜總是被吵醒。


    景喬能感覺到靳言深是用了百分之百的心思在照顧兒子上。


    為了兒子喂奶,她有訂鬧鍾,不過,鬧鍾卻自始至終都沒有響過。


    她還沒有睡醒,靳言深就已經醒來,每次都會把她訂的鬧鍾取消,不想打擾她休息,會給兒子喂奶,換尿布。


    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靳言深動作越來越嫻熟,而景喬則是退步。


    他像是要把曾經虧欠安安的那一份都還到兒子身上,什麽事情都親力親為。


    所以,景喬的作用就是生了兒子,喂兒子,照看兒子的事,一直都是由靳言深來。


    她一覺睡到大天亮,而靳言深晚上則會醒來三次。


    完全是盡職盡責,任勞任怨的奶爸。


    摸摸臉,景喬其實蠻羞愧的,但更多的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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