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覺得還有一句話說的好,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天撞到了,那就把賠償的事情給辦了,怎麽樣?”


    莫言生在旁邊提議,覺得這個時機很好。


    “而且,她老公,看著不一般,也算是有錢人。”


    視線再次從江北川身上掠過,淡淡的一眼,並沒有什麽特別情緒,隻是暗中略有弧光,霍鈺炎邁出修長的腿,越過莫言生向前走去,丟出一句;“賠償也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今天不適合。”


    莫言生;“……”


    他覺得,霍鈺炎特能鬼扯!


    跟上去,他還在說;“什麽天時地利人和,我覺得今天就很不錯。”


    “沒時間,趕快用晚餐,十二點的飛機飛法國。”


    話音落,霍鈺炎又撥了一通電話,嗓音低沉的吩咐著對方。


    另外一邊。


    裴清歡用晚餐的速度很快,半小時,就已經吃好。


    畢竟,江川北這段時間很忙碌,公司事情特別多,又遭遇危機,他很累,從精神到身體,所以,想要讓他好好休息,不再勞累。


    迴別墅時,是裴清歡開的車子。


    江川北在餐桌上喝了酒,不適合開車,並且,他喝的稍微有點多。


    一路上,車子平穩行駛。


    解開安全帶,裴清歡攙扶著江川北,不斷開口提醒他;“小心一點,注意腳下。”


    單手擰開臥室的門,她徑直走向偌大的床邊,江川北體重不輕,腿又長,裴清歡被絆個正著,腳下踉蹌,跌跌撞撞的摔在床上。


    裴清歡在下,江川北在上,他的嘴唇正好落在她額頭上。


    臥室內窗戶打開,夜風徐徐透進來,輕紗隨風飄動。


    隻有壁燈開著,淡黃色柔光,在夜色下,顯得愈發溫馨,應景。


    女人的身體綿軟,無骨,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在鼻間流竄,無論有意無意,在此時都演變成一種情趣,江川北喉結上下滾動,大手支撐在身體兩側,薄唇距離她的紅唇越來越近。


    緊張,很緊張。


    裴清歡睫毛輕輕顫抖,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手收緊,異常僵硬。


    終於,江川北吻上她的唇,吻的很深,纏綿。


    這些,還在裴清歡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很顯然,熱吻對於身體來說,顯然是一種催化劑,很快就會溫度灼熱,滾燙,激情高漲。


    隨後,江川北手落在她衣服的紐扣上,一粒一粒輕輕解開。


    裴清歡咬牙,她是真的想要把身體交給江川北,在結婚的那一天晚上她就很想,結果很失敗。


    尤其是在那天晚上和陌生男人上床以後,她的這種想法和念頭就更加強烈,想把自己毫無保留的給他。


    脫掉外套,然後是長袖,緊接著是抹胸……


    一件一件,從身體剝落,露出白嫩,如凝脂的肌膚。


    親吻,愛撫,撫摸,都能承受,裴清歡很開心,激動,但是江川北最後那一刻,她還是沒有辦法控製,幾乎是立即,頭皮發緊,發麻。


    她張嘴,大口大口的唿吸,終究還是無法忍耐,突然起身,一把將江川北推開。


    力道又急又大,江川北根本毫無防備,一下被她推的摔在地上。


    攸然迴過神,她連忙下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江川北手臂支撐柱身體,坐在地上,並沒有站起,問她;“還是沒有辦法?”


    裴清歡臉色沉重,沒有說話。


    “算了,我去洗手間。”


    心底是自責的,畢竟是自己的丈夫,結婚這麽長時間,卻沒有辦法做那種事,隻要是個男人,肯定沒辦法承受。


    纖長細瘦的手指攥住江川北胳膊,裴清歡開口;“我去喝酒,或許喝醉了就可以。“


    之前,那次和陌生男人上床,就是在她伶仃大醉的情況下。


    她可以再試一次。


    安慰的輕拍她後背,江川北站起身;“沒關係,我去洗澡。”


    隨著浴室門關上,裴清歡身體發軟的靠在床上,嘲諷,冷笑,閉上眼睛,覺得自己真可悲。


    等到江川北走出浴室,她的情緒又恢複平靜,恍若什麽都沒有發生,冷靜,自持,給他倒了杯溫水。


    這就是她從小到大的性格,人前,永遠是冷靜,強勢的。


    —————————


    由於是在孕期,也沒有去公司,所以景喬就琢磨著辦一個咖啡廳。


    對於這個想法,靳言深是反對的,而安安則是舉雙手,雙腳讚成。


    原因很簡單,靳言深怕她會累著,安安就是一吃貨。


    “很簡單啊,辦好咖啡廳,會請員工,我就是幕後老板娘。”景喬在說服靳言深。


    靳言深問她;“缺錢?”


    景喬在翻白眼了;“不要那麽庸俗,好不好?這是我的夢想,和錢沒關係,天天待在家裏,會悶死的。”


    靳言深沒理她,繼續工作。


    之後,景喬進行了冷戰,不和靳言深說話,不給靳言深做飯,不和靳言深睡同一間房。


    這招,很管用。


    靳言深直接妥協了,灰頭土臉的卷著自己的鋪蓋溜進臥室,討好靳太太。


    辦咖啡廳的時候,景喬又有了新的想法,之前她大學沒有結束,現在正好有時間,想要繼續上學,兩邊都不耽誤。


    想了想,靳言深目光挪到她身上,定定地看著,說;“咱們家有一個學生就夠了,靳太太。”


    “是嗎?”景喬語氣微微上揚。


    靳言深瞳孔急劇一縮;“當然,學生越多越好,想去哪所學校,我去給你辦,但國外不可能。”


    “外國語大學吧。”


    於是,靳先生成了專職的接送人員,早上先送女兒去幼兒園,順路再送靳太太去大學,晚上還要去母女兩。


    葉律一直在取笑他,特別像托兒所的司機,準時接送,風雨無阻。


    “嗬嗬……”靳言深冷笑兩聲,盯著他看;“懂什麽?這就是人生樂趣,像你這種人,怎麽可能會明白!”


    他樂在其中。


    葉律聳聳肩膀,打著哈欠,他可不想明白這種生活,簡直毫無人道可言。


    他想象的生活可是風流瀟灑,來來去去,自由如風,這種被束縛的生活,可不是他想要的,完全承受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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