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真是諷刺又可笑!


    定定地,白染望著兩人,胸口不斷上下起伏,一個是男朋友,一個是姐姐,背著她,勾搭成肩,還真是好!


    “染染,你什麽時候迴來的?怎麽沒有打電話,我和亦雲好過去接你。”


    白雅兒輕笑著,笑容明媚,嬌豔的似是一朵花。


    不說話,白染視線定定地盯著秦亦雲,一字一句問他;“你到底騙了我多久?”


    “染染,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秦亦雲道歉,身影修長,彎腰,鞠躬給她道歉。


    連唿吸都泛著冷氣,白染隻覺得頭痛欲裂。


    她寧願秦亦雲混蛋一些,渣一些,也能恨得下來,可是,他現在這模樣,隻讓她痛苦,難受。


    “現在,我隻想知道,你到底欺騙了我多久?”


    這是白染目前最想知道的;“秦亦雲,我他媽就想知道,我當傻子當了多久!”


    “染染,你不要責怪亦雲,都是我的錯,你有脾氣我知道,別衝他發,都發到我身上吧,做錯事情的人是我。”白雅兒臉蛋清麗,神色上卻帶著深深地祈求。


    “染染,有脾氣還是對我吧,你知道的,雅兒身體不怎麽好。”


    言語間,秦亦雲伸手,攬過白雅兒肩膀,伉儷情深,神色溫柔,像是不舍得讓她受半點指責。


    還真是挺會一唱一和,白染唿吸依舊劇烈起伏,現在這場麵看起來,她好像是犯了罪的犯人。


    一記眼神冷冷地瞥過去,她也是絲毫不客氣地對著白雅兒;“小三,閉嘴,成麽?”


    白染性子剛直,學不來虛偽這一套。


    白雅兒哪裏有真心誠意道歉的模樣,根本就是在叫囂,在炫耀!


    話音才落,隻聽“啪”的一聲響,白染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臉被打偏,浮現出五個鮮紅的手掌印。


    白振剛怒不可遏指著她;“你怎麽說你姐姐的?”


    一怔,秦亦雲開口;“伯父——”


    “這是白家的私事,你不用管那麽多,隻要照顧好雅兒就成,你給我滾上樓!”


    白振剛打斷秦亦雲,劈手指著白染。


    輕扯嘴角,白染嘲諷一笑,捂住腫脹臉龐,沒有再說一個字,轉身上樓。


    在白振剛心底,白雅兒是手心裏的寶,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她就是一根野草,站在他麵前就是礙眼,費事。


    其實,知不知道當了多久傻子也已經不重要,事情已經成定局。


    白雅兒奪了她的男朋友。


    秦亦雲對她關懷備至,愛護有加。


    坐在窗口,望著窗外的一片浮雲,白染抱著膝蓋,帶著鮮明的手掌印,發呆。


    以前是不理解的,現在徹底明白,沒有媽的孩子,有多麽慘烈。


    而她,永遠都不是白雅兒的對手,她所有用的東西,白雅兒總能輕而易舉的全部給拿走,不費吹灰之力,包括男朋友。


    真的,她做人很失敗!


    ——————————-


    周日。


    林安婭讓傭人都離開,她想一個人靜靜。


    其實,林母一會兒會送藥過來,讓傭人繼續留在這裏,會礙手礙腳,還會破壞。


    傭人都不願意離開,沒有靳言深的命令,誰敢離開?


    萬一,林安婭再出點什麽事,到時候,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你們現在隻聽言深的,我的話都不聽,是不是都不想幹了?”


    自從腿不能動後,林安婭的脾氣就越來越暴躁,也越來越壞,罵起人,也是嘴下不留情。


    傭人們也很為難,相互看著,不知道該怎麽辦,應不應該聽林安婭的。


    “你們都走吧,言深迴來,我會告訴他的,走吧。”林安婭又緩和下語氣,聲音溫柔下來。


    看到她精神還算正常,傭人們也就放下心,陸陸續續離開。


    沒有過多久,林母來了,藥放在包中,一副很寶貝的模樣,小心翼翼遞給林安婭。


    沒有再做停留,主要是怕露馬腳,林母想要離開。


    林安婭扯住她衣領;“媽,我害怕,還有你走了我怎麽辦?我腿動彈不了!”


    說到這裏,林母也想起了她的腿,這的確是個難題,不過等到靳言深走火入魔,也不會有多大問題。


    想了想,她還是進了林安婭房間,想,還是先躲著,看情況朝著哪方麵發展。


    一個小時後,靳言深迴到公寓,看到空無一人,他眉頭緊皺。


    “言深,你迴來了。”林安婭麵帶微笑,穿了一條自己平時最喜歡的白色長裙,很仙。


    “傭人呢?”


    “我讓他們都離開了,想隻有咱們兩吃一頓晚餐。”


    靳言深輕挑眉,沒有再言語,餐桌上已經擺好晚餐,有牛排,紅酒。


    “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牛排,今天晚上,你陪我喝兩杯吧。”


    “嗯。”輕應一聲,對她這樣的要求,靳言深不會拒絕,坐在餐桌旁,輕輕搖曳著紅酒杯。


    林安婭麵帶微笑,凝視著紅酒,目光很深邃,還有些心虛慌張,手心潮濕,出了不少的汗,她把林母給的兩杯料,全部放了進去。


    畢竟,當著靳言深的麵,她沒有信心再去給第二杯放藥,會慌張,害怕。


    然後會露陷,她心理素質很差,尤其是在靳言深麵前,他對她足夠了解,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就知道她要幹什麽。


    “幹杯。”她把酒杯舉到空中。


    靳言深目光微凝,給她碰杯,水晶杯相碰,發出清脆聲響,隨後仰起頭,喉結滾動,輕抿。


    林安婭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


    他並沒有察覺,輕抿了一半,末了,又將一杯喝完。


    懸掛在空中的心,終於安然落地。


    林安婭開始切牛排,餘光在盯著他看。


    沒過多久,靳言深覺得有點不對勁,他身體內很熱,有一股子火焰在燃燒,劇烈又旺盛。


    兩手撐著太陽穴,他放下酒杯,開始脫身上的襯衣。


    林安婭嘴很幹,不知道該怎麽辦,但是雀躍又興奮,對於接下來的事情。


    推動輪椅,站在靳言深身旁,她手握住他肩膀;“言深,你怎麽了?”


    被她碰觸到的地方,感覺到一片清涼,靳言深喉結滾動,強烈欲望將要迸發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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