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景喬不可置信,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白染伸手掐了她一下;“是不是感覺到疼了?你沒做夢,也沒出現幻聽,是真的!”


    喘息著,腳下漂浮,如同漂浮在空中,景喬怔怔的,沒迴過神。


    “今天,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是天上下了紅雨?”靳水墨喃喃的念叨著,覺得今天大哥特不正常,怎麽突然就轉性,大發善心了?


    “談談?”靳言深挑眉,凝視著景喬。


    景喬沒說話,身邊的白染有點著急,伸手,在背後推了她一把;“快去!”


    靳言深好不容易同意放棄撫養權,她別在這個時候發傻,拖後腿!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法庭。


    咖啡廳內。


    點了兩杯咖啡,靳言深薄唇輕抿;“是不是欠我一聲謝謝?”


    不說話,倔強的很,轉身,景喬望著窗外,看著車水馬龍,就是不看靳言深。


    “這性格,的確不怎麽討喜……”靳言深丟出一句,眼眸柔和,是不討喜,卻很令他著迷。


    如果,此時,景喬和他對視,就能看到男人眼底柔情流溢。


    勾唇,他長指摩挲著杯子,又道;“安安的撫養權,我可以放棄,但是,探視權,我必須得享有。”


    “可以。”景喬迴答的很幹淨利落,隻要他不和自己爭安安,什麽都好說,也什麽都好商量。


    “隻要對你有利,這張小嘴就會表現的特別乖巧……”


    景喬心底很激動,卻沒有想要和他聊天的欲望,直截了當的說;“你想怎麽探視?”


    “一周兩天,周六,周日,如何?”


    長腿交疊,靳言深的語氣很溫和,沒有絲毫強硬和獨斷,完全是商量的語氣,細細凝視著她眼底那抹欣喜,激動。


    仔細想了一下,景喬皺眉,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一周七天,他探視兩天,可以接受,點頭;“可以。”


    第一次,沒有爭吵,氣氛融洽,很和平的達成共識。


    微頓片刻,靳言深低眸,盯著景喬白皙紅潤的小臉蛋兒,感覺奇妙,又獨特;“把安安教育的很好,謝謝。”


    端起咖啡杯的手,頓在空中,景喬胸口起伏,粉紅唇瓣微張,詫異,驚愕。


    她懷疑,坐在自己對麵的人,真的是靳言深嗎?


    勾笑,她這副模樣,顯然將靳言深愉悅;“一會兒,我送你和安安迴公寓。”


    “不用,可以打車。”她本能的拒絕。


    “沒有利用價值,這麽快就翻臉,恩?”


    眼神一黯,靳言深頎長身軀微俯,骨節分明的長指曲起,輕敲她額頭。


    景喬低頭,喝口咖啡,躲避過他的舉動;“你想多了,沒有。”


    “是嗎?”靳言深認真地盯著景喬,柳眉彎彎,如同柳葉,輕風拂過,似乎柔的滴出水,卻偏偏性子那麽倔。


    他想,如果不是那份執拗的倔強,在美國那種艱難困苦的環境下,她也不會生下安安,並且還教育的聰明可愛。


    這時,一陣手機傳來,靳言深接起,是助理打過來的,說有幾個報社的經理過來了,一直在等。


    挑眉,他輕應,將手機隨意放進西裝褲口袋中,係上紐扣,沉聲道。


    “讓水墨送你,還有你的朋友迴去,晚上,我會過去。”


    話音落,他結賬,又深深地掃了她一眼,離開。


    白染和靳水墨在咖啡廳外等著,景喬出來,見狀,白染走過去,抱著她手臂,輕輕一笑,雨過天晴。


    靳氏。


    有四家報社的經理,都在等,看到靳言深走進公司,全部都著急的迎上去,但一一都被保鏢攔下。


    “讓他們進來。”言語間,靳言深向前邁動的大長腿沒有停。


    走到辦公室,報社的經理們麵麵相覷,然後拿出一份報紙,是關於今天早上開庭的,隻不過都沒有發表,沒有他的首肯,不敢動。


    “靳總,我們能不能發行?”


    冷嗤,他長指解開領帶;“對我的私生活,很感興趣?”


    “沒,哪裏敢!”


    大手一揮,他懶得聽;“都走吧,明天我會召開記者招待會,今天的報紙不用發行,明天的可以。”


    經理們相互看了一眼,心底還是有些不甘的,這可是頭條大新聞,就這麽白生生的給錯過了!


    但,a市就是靳言深的地盤,即便不甘,卻還是得遵從。


    經理們才離開,葉律就走進來,嘴上刁著不知道從哪裏摘來的狗尾巴草,臀部坐在辦公桌上,一手拿起報紙,眼睛一眯;“你早上開庭了?”


    “沒有,臨時決定解散。”


    靳言深起身,脫掉西裝外套,讓助理送進來兩杯紅酒。


    “放棄撫養權了?這不像是你的做事風格啊?怎麽著,景妹妹對施展美人計了?還是度過了火熱美妙的一晚,被勾引的迷了魂魄?”


    目光幽深,靳言深冷嗤,自然是不指望能從狗嘴裏吐出像樣的話;“知道了她的委屈,還有堅持,倔強。”


    “嘖嘖,不得了……”葉律端起紅酒;“聽起來,話中有話啊!”


    “你不食人間煙火,自然不會知道,一個女人,單獨撫養孩子長大,是一件了不得,卻又多麽辛苦的事。”


    葉律覺得牙有點發癢;“說的,好像是你靳大少爺知道一樣!”


    勾唇,揚起的弧度很深,深的像是沒有底的海洋,靳言深透過眼前那杯紅酒,好似看到了那樣幽遠的一幕。


    樹木蕭瑟的白樺林,月亮掛在空中,投下清冷的光芒。


    上了年紀的老人,後背背著一個十歲小男孩,在夜色下,一深一淺,邊撿著柴,邊向前走。


    他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對了,關於安安的身份,你打算怎麽辦?”葉律又問。


    “你去組織記者,明天,我在希爾頓酒店,召開記者招待會,安安是我靳言深的孩子,所有人都應該知道她的存在……”


    葉律;“……”


    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麽自己非要嘴賤的多問一句,看,這下好了吧,又被當成跑腿的使喚!


    “為了安安,我去,可不是為了你!”葉律又著重強調。


    還有更新,繼續去碼字,應該還有二三更!我需要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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