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他眼眸餘光,淡淡掃過靳水墨。


    “大哥,我這不是怕你寂寞嗎?所以在陪你。”靳水墨眯著桃花眼,輕笑;“還有,今天晚上我沒有離開的打算。”


    然,靳言深已經將他看穿;“有話直說!”


    坐起,靳水墨正色起來,很認真嚴肅地道;“大哥,你能不能別和傻逼女人奪安安的撫養權?”


    “不能!”兩個字,言簡意賅。


    “到時,她肯定會傷心的……”靳水墨長歎一聲;“不過,大哥,你為什麽非要安安的撫養權?”


    薄唇微抿,靳言深沒有言語,澆花的動作微微一頓,眼底那抹流動的墨色愈發深沉,黑暗,一絲絲的東西在流淌,沒有人看的懂,也沒有人去觸及。


    等不到迴應,靳水墨聳聳肩膀,身子向前一湊,驚叫出聲;“大哥,大哥,水溢出來了,你快要把花給澆死了!”


    迴神,靳言深斜了他一眼,邁開長腿,在踏進房間之前,丟下一句;“記得拖地!”


    隨後,重重的聲音,房門關上。


    急吼吼的衝過去,關於安安撫養權的事,趁著今晚,靳水墨還想再好好地給大哥洗洗腦!


    可誰知,他衝過去的有些晚,堅挺筆直的鼻梁正好不好碰在門板上,當即一陣發疼。


    然後,無論他再怎麽敲門,大哥連理都不理會!


    肩膀頹廢的耷拉下來,靳水墨坐在沙發上,也是一夜無眠。


    ——————————————————


    別墅。


    林安婭沒有睡意,披著外套,坐在沙發上,已經很晚,張嫂還在忙;“言深有沒有迴來?”


    “沒有,小姐。”張嫂在廚房做明天要用到的食物。


    泡了杯玫瑰花茶,林安婭喝了幾口,仔細一算,言深也有五天沒有迴來了。


    她把電話打給秘書,秘書說總裁沒有交待,好像是出國了。


    出國……


    她想,應該是緊急出差吧。


    上樓,經過靳言深房間時,她已經邁出去的腳,又收迴,輕輕推開房門,走進去。


    房間中幹淨,整潔,纖塵不染。


    將茶杯放到一旁,她躺在床上,閉上眼,能感覺到渾身上下被男人成熟,好聞的氣息所包裹,心神俱寧。


    臉頰上泛出淡淡粉紅,還有點害羞,幾分鍾後,林安婭起身,準備走出房間時,目光卻被放置在桌上的牛皮紙袋所吸引。


    咬唇,她知道自己不該擅自去動,但又按耐不住心底那陣好奇,手一探,拿起,將牛皮紙袋拆開。


    首先,親子鑒定,四個大字就映入眼簾!


    親子鑒定?


    誰和誰的親子鑒定?


    林安婭柳眉微皺,心底充滿疑惑和好奇,在那股強烈欲望的驅使下,繼續向下看。


    當看到最後一句話時,她雙腿發軟,身子跌坐在床邊,拿著報告單的手一直在輕輕顫抖。


    白安安和靳言深的親子關係成立!


    眼前一陣發黑,林安婭差點沒昏過去,拿出手機,她撥給林母。


    晚上十二點,林母早已經熟睡,硬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有點煩躁,準備訓斥時,卻聽到林安婭聲音顫抖的叫了一聲媽。


    “怎麽了?”


    “媽……”林安婭聲音還在抖;“白安安是言深的親生女兒!”


    林母一怔,覺得大半夜的,她精神不正常。


    “是真的,我手上有言深拿迴來的親子鑒定書,上麵寫著白安安是言深的親生女兒!”


    “難道,言深背著你,在外麵有了女人,然後生下的野種?”


    林安婭眉頭皺起,穩定心神,心髒跳動過快,她怕會跳出胸口。


    “我看到過白安安,也看到過白染,說實話,白安安長的一點都不像白染,反而很像景喬,尤其是眉眼,你記不記得,我有一天給你打電話,問你,是不是真的看著醫生給景喬打胎,我懷疑,女孩是景喬的,而不是白染,我懷疑,景喬或許是怕言深發現,所以才把安安的姓改成白。”


    林母瞬間坐起,覺得林安婭說的很有道理,讓她看看親子鑒定的報告時間。


    “四月十五,今天是四月二十四。”


    “但是,這段時間,並沒有聽到a市有什麽風聲,或者是關於這方麵的消息,很平靜。”


    林安婭不得不提醒林母;“在a市,隻要發言深的新聞,都會給助理通報,沒有他的允許,即便拍了,也不敢放出來。”


    “是,可言深也很安靜,我覺得,他是不想要這個女孩,還有,既然是女孩,就別擔心,沒競爭力,是男孩就壞了!”


    林母拍著胸口,在心底暗罵著,果然是個小賤人,心眼真多,同時也在慶幸,幸好是女孩!


    可,在林安婭心裏,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是同樣感受,堵堵的,不舒服。


    “媽,現在要怎麽辦?”


    想了想,林母說;“先別著急,看言深打算怎麽做,靜觀其變,女孩而已,成不了氣候。”


    掛斷電話,林安婭把牛皮紙袋放迴原位,不知道怎麽走迴房間的,腳下渾渾噩噩,像是漂浮在空中。


    景喬肚子裏的孩子沒有流掉,那麽,埋在樹下的是什麽?


    還有,她到底是怎麽樣把孩子保住的?


    腦袋要爆炸,林安婭始終都沒有想到,會突然在麵前擺這麽一道,唿哧唿哧的喘著氣兒。


    翌日清晨。


    五點鍾。


    天還沒有亮,白染起床,看到景喬和安安抱在一起,睡的香甜。


    她洗臉,刷牙,走到樓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


    車子行駛在路上,她拿出手機,撥給靳水墨;“你大哥住在哪裏?”


    “你是誰?”靳水墨睡的糊糊塗塗,沒聽出來白染的聲音,甚至可以這樣說,他對除景喬以外的女人,都不關心,無論是模樣,還是聲音。


    “白染,安安的幹媽,我現在找你大哥有點事,你告訴我地址!”


    靳水墨坐起,原本沒想睡,也不知怎的,到後半夜就糊糊塗塗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此時也沒形象可言,頭發很亂,如同雞窩,放兩個鳥蛋,就能孵出小雞。


    “如果是關於安安撫養權的事,我勸你算了,我大哥聽不進去,並且已經做好準備,你不用過來了,直接去法庭吧,我隨後就到,九點鍾就開庭,沒時間了!”


    還有更新,繼續碼字,今天或許也會八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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