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和表情不怎麽好看,眉宇間盡是如刀的鋒利,挺秫人。


    景喬長長的睫毛顫抖起來,垂落在身側的兩手不由收緊,再收緊,說實話,他真的讓人覺得挺害怕。


    緩著步子,她沒敢猶豫,更不敢真的等他過來請,推著酒,走過去。


    坐在靳言深旁邊的男人笑的意味深長,站起身,直接按著景喬的肩膀,讓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擠眉弄眼;“好好伺候我們的靳先生,明白?”


    景喬坐立難安,手腳都不知如何擺放,覺得自己像是坐在了針尖上。


    張管家不是說他去出差了嗎?怎麽會迴來的這麽快?


    思緒遊走飄移間,她的下巴被靳言深的長指給捏住,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自己的眼睛,冰涼的溫度穿透過皮膚,讓景喬感覺冷的刺骨。


    “誰讓你坐在這裏的?”他開口,鬆開了捏住她下巴的大手,厭惡的神色好似被弄髒了手。


    下一秒,景喬已經從沙發上站起,抿著幹澀的唇。


    “既然是來陪酒的,那麽我自然要讓你喝個夠,桌上這些,全部都喝了……”


    桌上擺的酒不少,足足有十幾瓶……


    男人喝酒,講究的都是烈性,這十幾瓶要是下了肚,估計連命都得去半條。


    可靳言深眼眸深沉,臉龐上帶著陰霾,很明顯是在故意侮辱她,語氣強硬的很,沒有迴旋餘地。


    “喝可以,靳先生會付賬嗎?”景喬也真覺得自己膽子夠肥,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要錢,其實,她也就是破罐子破摔。


    靳言深冷冷一笑,目光意味深長;“你覺得我付不起帳?”


    “怎麽可能,我隻是問問而已。”景喬咬著舌尖,在心底告訴自己,沒有什麽可怕的,當著這麽多人麵,靳言深難道還能要了她的命不成?


    再說了,令靳言深感興趣的不是她的命,而是怎麽樣才能侮辱,折磨她,所以,有什麽好害怕的?


    閉眼,再睜開,景喬就那樣站在桌子前,端起酒杯,仰頭,直接一口喝幹淨。


    “咳咳……”酒性烈的很,從喉嚨劃過,熱辣熱辣,再加上她喝的過於太急,又是咳嗽,又是流著眼淚


    周圍都是喜歡看熱鬧的人,見狀,都紛紛鼓起掌來,也覺得,靳先生對女人,挺狠!


    景喬覺得,慢也是喝,快也是喝,倒不如長痛不如短痛。


    一杯接著一杯的喝,然後頭和腳下都變的輕飄飄,身子也開始東倒西歪,她整個人昏昏沉沉。


    這樣的喝法挺可怕,像是不要命了似的,男人喝酒都沒這麽猛。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麵麵相覷,覺得這女孩看起來挺嫩,喝起酒來簡直猛如虎。


    擺放在桌上的空酒瓶越來越多,而景喬也感覺到體內有團火在燒,火燎火燎的,額頭上,手心,甚至連腳心都冒出了汗,熱的不得了。


    即便是站在39度的高溫下暴曬,她也沒覺得這麽熱過。


    昏沉著腦袋,景喬一邊喝酒,一邊煩躁又嬌嗔的扯著身上的白襯衣,無意中帶上了幾分嫵媚,喝了那麽多,她早已經醉了。


    靳言深繼續抽著那根煙,目光盯著她看,頭發微亂,白皙的臉頰染上兩抹紅霞,潮紅潮紅,雙眼迷離朦朧,紅唇在酒的滋潤下,瑩潤,散發著光澤。


    順著她嘴角流下去的液體,將白襯衣也給浸濕,緊貼在身上,完美的飽滿表露無疑,再加上迷離淩亂的神態,像是等著男人上。


    吸了口煙,靳言深眸光淡漠掃過周圍,果然,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赤*裸的帶著情穀歡。


    神色危險,靳言深眼底的寒光逐漸演變成寒霜聚攏在一起,隨後起身,大掌直接提起她頸間的襯衣,拖了出去,動作粗暴。


    香豐色的場景男人們表示紛紛沒看過,甚至胯間都起了反應,那女孩真鮮嫩,白白,軟軟,做起來,滋味肯定美妙。


    黑色賓利停在會所門口,司機坐在那裏等著,下一秒,車門打開,靳言深將手中的女人甩了進去,緊接著,坐進後座。


    座椅是皮的,景喬渾身滾燙,一貼到皮椅,覺得冰冰涼涼,舒服的不得了,讓胸口緊貼著皮椅,她滿足的口申口今。


    襯衣上的紐扣擰的解開了幾粒,白白的胸部露出來,與黑色皮椅相比,給人異常強烈的對比。


    她胸部細膩雪白,甚至白的有些晃眼,嫩的能掐出水來。


    睨著看了幾眼,靳言深喉結滾動,目光冷漠移開,他的確很快就起了反應,但卻不會碰她。


    一是嫌她髒,二是他一向厭惡有心計的女人,簡直厭惡到極致。


    她今天晚上怎麽會就這麽碰巧的出現在他所在包間?


    是別有用心?還是真的無意?


    即便是真的無意,可能去那種地方做陪酒的女人,有幾個是純的?


    司機能看的出來,他心情不怎麽好,所以一路上,他將車子開得很快。


    片刻後,車子抵達靳宅,司機先走出來,將車門打開,道;“靳先生,我扶少奶奶上樓。”


    “不用。”靳言深言簡意賅的丟出兩個字,將她一把扛在肩膀上,頭朝下,臀向上,長腿邁動,大跨步走進別墅。


    張管家正打算幫忙,而靳言深已經大手隨意一丟,毫無憐惜的重重扔在沙發上,意識模糊,可景喬還是疼的痛唿一聲。


    這顯然是喝了不少酒啊,張管家心想,用不用去煮些醒酒湯?


    然,靳言深俯身,端起桌上的那杯水,眯著眼眸,潑在景喬臉上。


    突然之間有些冷,景喬不自覺打了個顫,但還沒醒。


    不再理會,靳言深麵無表情地擦幹淨雙手,對著張管家道;“誰都不準動,讓她就這樣睡!”


    張管家欲言又止,天氣已經是深秋,少奶奶又喝了那麽多酒,就這樣睡在沙發上,肯定會感冒,臉上還被潑的滿是水,挺可憐。


    靳言深隨手扯著襯衣上的紐扣,有些事情,等她睡醒了,再慢慢算,好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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